坐着那非常拉风的轿子,破天上路了。一路上白衣十二妾轮班抬着轿子,速度到也不慢。已目前的速度估算,恐怕等到了聚贤庄的时候距离英雄大会还有二三日的时间。
白衣十二妾都还是处子,所以这一路上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够得到破天的恩宠。破天到也没有让她们失望,第一天就将妾一跟妾二给收了。随后的几天里,破天几乎都是一天两女,到了六天的时候,白衣十二妾已经全部被破天给占有了。破天每天两女,这样一来就可以腾出人手,不至于影响到前进的速度。
破天坐在轿子里坐手怀抱着妾一,右手抱着妾二。左拥右抱两只手在他们的身上揉捏,好不消耗快活。
因为走的是小路近道,所以沿途到是没有多少人。偶尔遇到几个江湖人士看到是破天,顿时纷纷让路,自然也不敢放肆的多看几眼。这就是实力,这就是地位。如果要是换了普通人的话,别说看几眼,就算是霸占了白衣十二妾都有可能。
“距离聚贤庄还有多远了?屋”破天随后问道。
“回主人,在有十多里路就到聚贤庄了。”
妾一回答道。
破天点了点头说:“难怪附近的武林人士有些增多,原来是快到了。加快些速度吧,等到了聚贤庄咱们在慢慢休息。”
“是,主人!”
白衣十二妾应了一声,随后加快了速度。
没多久的功夫,已经来到了聚贤庄外。白衣十二妾将请帖送上,那门人马上热情的邀请破天进去。毕竟这破天门虽然成立时间不长,但是门中尽是高手,据说这掌门破天的实力更是深不可测。
“破天掌门远道而来,让我聚贤庄蓬荜生辉,填色不少啊。”
聚贤庄的游庄主听闻破天来了,急忙亲自来迎接。
破天一笑从轿子上落了下来,朝着游庄主拱了拱手:“游庄主亲自相邀,我岂有不来的道理。”
“对了,我给你介绍。这两位就是郭靖,黄蓉夫妇。”
游庄主笑了笑,然后介绍身后的两人。
破天抬眼看去,其中一人长的憨厚挺拔,显然就是郭靖了。至于他身边的这位,风韵犹存,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迷人魅力的,不用说,定然是黄蓉无疑。
破天打量着黄蓉,不愧是金庸笔下两部的美女,果然有其独特的魅力。人长的漂亮不说,那种成熟的气质更是让人着魔。在破天打量黄蓉的时候,黄蓉也在打量着破天。
对于破天黄蓉可谓是久仰许久了,但是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如此的年轻英俊,年少有为,实乃俊杰一般的人物啊。如此人中之龙,黄蓉不免多看了几眼。
“久仰久仰。”
破天拱手说道。
郭靖笑着说道:“想不到破天门的掌门竟然如此年轻,的确是人中之龙啊。”
黄蓉在一旁应和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我看不如先安排破天掌门去休息,反正还有两天才是英雄大会,还有时间慢慢的详聊。”
游庄主插话说道。
破天点了点头,然后随着游庄主进去了。
这聚贤庄到是的确很大,给破天安排的房间是比较好的,毕竟破天的声望地位在这摆着,总不能怠慢。白衣十二妾则安排到了隔壁,也算是借了破天的光把。
夜,悄然降临。外面只能听见一阵阵虫叫的声音。趟在床上破天到是没有休息,也没有叫白衣十二妾来服侍。他在想着如何将黄蓉搞到手。
郭风跟黄蓉的感情应该是毋庸置疑的深厚,如果不用点手段的话恐怕休想能够得到黄蓉的芳心。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杀了郭靖,只要郭靖一死,那么黄蓉没了主心骨,那么自己在略施手段,还不是将黄蓉轻松的搞定。
只是郭靖要是死了,恐怕黄蓉一时半会也不会选择别的男人。所以呢,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黄蓉对郭靖失望,死心,这样的话即便是郭靖死了,那么她心中也不会因此而抵触别人。
看来,自己应该想办法才是!
破天想了想,然后将白衣十二妾中的妾一叫了过来。她身为白衣十二妾的头头,不管是武功,还是样貌方面都是最佳的。最主要的是,妾一有一种狐狸精的潜质,最适合破天这次的计划了。
“主人,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妾一进来之后朝着破天问道。
破天笑了笑说:“我准备让你去勾引郭靖。”
“什……什么?”
妾一愣了愣,似乎没太理解破天的意思。
破天解释的说道:“我要你想办法去勾引郭靖,并且要让黄蓉发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妾一点了点头,随后笑着说道:“我明白了,主人您是在打黄蓉的主意吧。这黄蓉的确是个大美人呢。主人你放心,我这就去办。”
“嗯!”
破天点了点头,随后妾一就出门了。
郭靖跟黄蓉夫妇正准备休息,结果却听见一声轻微的呼唤,这声音似乎好像在呼唤自己心爱的人一样。一开始两人到也没怎么在意,但是郭靖却依稀听见呼唤的竟然是自己的名字。
“蓉儿,你先睡下吧,我出去看看。”
郭靖朝着黄蓉说了一声,然后起身推门出去了。
黄蓉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毕竟黄蓉是个心眼很小,而且醋意很大的女人。趟在床上黄蓉是越想越不放心,最后还是跟了出去。黄蓉出去之后竟然没有看见郭风。
皱了皱眉头,黄蓉自言自语的说道:“靖哥哥才刚刚出去,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了?”
想到这里,黄蓉便追了出去。
没追多久,黄蓉就听见郭靖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其中似乎还伴着一丝女人欢愉的事情。
难道……
黄蓉有些不相信,悄悄的顺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跟了过去。没过多久,黄蓉就看一副不堪的画面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她的丈夫,她最爱的男人竟然跟一个妩媚的女子搞在一起,竟然在那光天化日之下行那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