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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五幕
    白玉莺拔出银针,盯着淳于霄咬牙一笑。姐妹俩同时掠出,将玉凌霄夹在中间。淳于霄本就有伤在身,根本无法抵挡两女的合击。数招一过,衣带便被划断。短剑青光中,黄衫片片碎裂,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当白玉莺放过她腋下的漏洞,反而绕到背后划断她亵衣的系带时,淳于霄终于明白过来,她们是要把自己的衣服完全剥去,彻底羞辱自己。淳于霄自认无力取胜,干脆一咬银牙,翻腕划向自己的咽喉。
    白玉莺忽然欺身贴近,短剑笔直送入淳于霄肩窝。
    紧绷的筋腱应手而断,淳于霄手上的力道轰然消散,弯刀呯的掉在石上。
    白玉莺一手叉着淳于霄的柔颈,一手用剑尖挑开她的抹胸。淳于霄只觉周身冰冷,彻骨的寒意透过胸乳,直入心底。
    白玉莺用剑脊在淳于霄白嫩的香乳上轻轻划着,笑吟吟道:「姐姐的皮肤好白喔……」
    白玉鹂蹲身勾住淳于霄的裙带,慢悠悠割成两段。手一松,破碎的外裙、亵裤委褪在地,露出光溜溜的下体,白玉鹂天真地拍手笑道:「屁股也很白呢,怪不得叫玉凌霄,真的像玉哎。」
    淳于霄穴道被制,只能任两女戏弄,心下羞怒交加,恨不得就此死去。蓦地腹下一凉,一柄冰冷的短剑从臀后插进腿缝中,挑弄着下体的嫩肉。
    白氏姐妹最是睚眦必报,白玉莺捻起银针,在淳于霄的乳晕上比划着,「姐姐喜欢银针,就带在身上好了。」说着狠狠刺入。
    银针并非刺穿ru头,而是从淳于霄乳下刺入,三寸长的针体完全没入乳房,针尖直插到ru头下,却没有露出。
    淳于霄额头冒汗,牙关咬得格格作响。雪白的玉乳完美无缺,唯有乳下冒出一粒细小的血珠,鲜艳亮丽。
    白玉莺托住乳球轻轻一按,只见粉红的乳晕上银光忽然一闪,针尖穿过娇嫩的肌肤,露出尖利的锋芒。
    白玉莺像是遇到一件好玩的事那样开心地笑了起来。她不停按动乳球,银针在玉凌霄乳尖时出时没,每一次都留下一个溢血的针孔。
    白玉鹂玉手托在淳于霄两腿之间,将她的阴阜高高抬起,笑道:「姐姐,你的毛毛好多,小妹帮你刮刮……」
    淳于霄猛然张口,毅然咬断自己的舌头。
    「哎哟!」白氏姐妹齐声惊呼。
    淳于霄红唇一分,断舌混着鲜血喷了满地。
    白氏姐妹连忙把她放在地上,白玉莺关切地说:「姐姐,好痛的。不过不用怕,这样不会死的。」
    白玉鹂埋怨道:「姐姐好傻,少了一样让主子开心的东西,大爷们就会不停地干你的bi和屁眼,把你肏得腰酸腿痛,那时想用嘴巴休息一下都不行了。」
    淳于霄一阵剧咳,口中血沫四溅。
    「呛住了吧?」白玉莺笑嘻嘻帮她揉着胸口,「没关系,一会儿血止住就好了。」
    白玉鹂却甜笑道:「差点儿忘了,还有一根很漂亮的针呢。」说着掰开淳于霄的双腿,捻起她的花蒂,用银针横着刺穿玉凌霄最羞涩也最敏感的部位。
    娇躯寸缕无存的玉凌霄无助地躺在雪中。粉红的乳晕上露出银光一点,却是她自己的银针。光滑的玉腿伸得笔直,并在一起。刮去毛发的阴阜一片惨白,阴阜下,一枚银针架在白嫩腿缝间,殷红的花蒂颤抖着串在针上,从紧闭的花瓣中高高挑起。
    白玉莺两指撑开花瓣看了一眼,「哎哟,淳于姑娘好像还是个处子呢!」
    白玉鹂连忙探头来看,但夜色下看不清楚。两女干脆劈开淳于霄的粉腿。
    饶是淳于霄习武出身,大腿掰成平行后,腿筋也已绷紧。白氏姐妹毫不犹豫地拔出短剑,朝腿根一切,将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的玉凌霄腿筋割断。
    淳于霄两腿一软,折断般掉在身侧,下腹完全敞开,柔美的花瓣绽成两瓣,露出红润的肉穴。
    两女吱吱喳喳说个不停,「这下惨了,那帮大爷好粗鲁,就算不死,玉凌霄小洞洞也捅烂呢。」
    「她连舌头都敢咬,当然不怕被人肏了--姐姐,你说呢?」
    淳于霄双目紧闭,已昏迷多时。
    白玉莺柔声道:「醒醒,醒醒啊……」手中却握着她的乳房,让银针在乳肉里钻刺。
    正弄地起劲,忽然白影一闪,一股凌厉的劲气当头压来,触体如割。两女魂飞天外,连忙就地滚开。仓皇间姐妹俩顾不得运功护体,被掌风余力一扫,两女同时吐血。
    白氏姐妹曾于紫玫有救命之恩,可又曾数次出卖过她。此时两女一边使着令人发指的残忍手段,一边还能巧笑嫣然--姐妹俩变本加厉,竟然变得比星月湖的禽兽更加凶残。原来玉兰般纯洁秀美的姐妹花,在邪教愈陷愈深,如今已经沦为嗜血的妖女。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使上十成力道,朝白玉莺背心击去,似乎要全力搏杀这对姐妹花。
    艳凤抓住机会,日月钩划出两条玉白的弧线,上下交错飞向紫玫颈、腰要害。
    那知紫玫娇躯一旋,击向白玉莺的一掌原样拍向艳凤。艳凤已经练至凤凰宝典第八层的巅峰,当下美目精光闪动,怒展的红光几乎将紫玫的身影掩没。
    两掌相交,声音却像被气旋撕碎一般,没有一丝外泄。
    艳凤的亵衣被劲气压得紧紧贴在胸前,饱满的玉峰也为之变型,ru头挺起半指长一截硬肉,像是要穿出亵衣。
    紫玫已从最初的震惊中平静下来,只有眼中还带着些许伤感和痛心。裸露的香乳像一对浑圆的雪球,兀然挺在胸前。持续的生长使乳肉充满活力,弹性十足。肌肤如瓷如玉,散着柔白的肤光。乳汁已被真气蒸干,剩下一层浅浅白色的粉末,覆盖在红红的乳尖上。
    艳凤屡次摧动真气,可浮动的红光在距紫玫身体寸许处便黯淡下来,始终无法突破她的护身真气。艳凤一生纵横天下,从遇到过敌手,没想到最后却及不上这个背师逆祖的孽徒。嫉妒与仇恨像两条贪婪的巨蛇,在心底撕咬。
    紫玫看出她眼中的恨意,心头一阵刺痛。
    慕容龙缓缓走到紫玫身边,沉腰坐马,像与同门过招般不带丝毫杀气地抬掌平推。
    紫玫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终于还是放下玄天剑,纤手抵在慕容龙掌中。
    经过还天诀弥补的太一真气愈发精纯,气脉悠长,直如浩渺的冰海,无止无歇。
    天色渐渐发白,殿前的尸体、血迹都被风雪掩盖。白氏姐妹与淳于霄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庞大的宫城内似乎只剩下一男两女,用性命了断彼此间的爱恨缠绵。
    良久,紫玫淡淡一笑,双掌同时递出半寸。艳凤体外的红光一闪而灭,脸上却泛起一抹异样的艳红。慕容龙神色不变,眼中却开始充血。
    紫玫扬脸向天,蓦地一咬贝齿,掌力急收急吐。
    两条人影应手抛飞,重重跌落在地。
    紫玫身影一闪,玄天剑已抵在慕容龙喉头。
    慕容龙「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一边喘气,一边望着紫玫,牙关咬紧,大理石般俊脸显出坚硬的线条。
    紫玫唇角蜿蜒流下一缕殷红,如水的目光在慕容龙脸上、身上婉转淌过,像是要记下他的每一个细节。
    「贱人!」艳凤挣扎着站起来,她亵衣的肩带被青石擦破,一角垂落,露出大半只白光光的肥乳,腹上的黑蜘蛛也爬到衣外。美艳的面孔尽是狞厉之色,形容可怖。
    紫玫没有回头,她凝视着眼前的男子,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惊艳的凄美笑容。她嘴唇轻轻一动,对慕容龙无声地说了句什么,然后挺剑刺落。
    「少夫人。」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
    紫玫一僵,长剑像被冻在半空,再无法递出半寸。
    慕容龙没有动作,只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似乎是无奈,又似乎是对自己无能的痛恨,还有几分怜爱。
    沮渠展扬站在殿前,独臂抱着一个刚睡醒的孩子,在初升的阳光下,笑得一脸灿烂。
    他碰了碰晴晴的鼻尖,笑呵呵道:「叔叔说的没错吧,那不是你娘吗?」
    晴晴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等看清母亲的笑容,女孩立即张开软软的手臂,高兴地叫道:「娘!娘!」
    紫玫浑身一颤,下意识地一抬手,想接过女儿。
    沮渠展扬却退了一步,抱着晴晴退到大殿的阴影中。光线暗淡下来,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显得阴森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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