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紫玫擦干泪水,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
慕容龙托起她的后脑,封住她的红唇,然后腰身轻收。紫玫美目猛然睁大,小嘴发僵,半晌透不过气来。
rou棒上的倒刺勾紧肉壁,扯动间,仿佛要将整个花径翻出来。但这次慕容龙不再温存等待,按住紫玫的腰肢径直拔出。「啵」的一声轻响,肉瘤退出玉户,同时带出的,还有一圈红肉。
不等紫玫回过气来,巨阳又重重顶入。这次几乎顶穿了紫玫的花心,她「啊呀」一声惊叫,玉体痉挛起来。
慕容龙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紫玫在凶猛地冲击下,战栗得仿佛急雨中的花瓣。她秀发散乱,那对西瓜大小的肥乳前抛后送,险些晕了过去。
没有技巧地抽送,配合奇形怪状的巨阳,威力尽现,不过半刻钟工夫,紫玫便在疼痛中颤抖着泄出阴精。
感受到花心地悸动,慕容龙的动作立即慢了下来。紫玫俏脸发白,喘息良久才道:「你干嘛这么重……人家好久没有……痛死了……」说着委屈地扁起小嘴。
慕容龙从她胸前抬起头,笑道:「我是故意的……」见紫玫泫然欲滴,他又笑道:「跟以前一样紧呢……」说着动了动rou棒,「它的深浅宽窄哥哥最清楚了--再重也不会受伤,现在怎么样?很舒服吧。」
yáng具温柔地进出着,疼痛渐渐化开,带来丝丝缕缕畅美的快感。不多时,便又露湿花心。紫玫破涕为笑,主动挺起下身,迎合rou棒的抽送。
高耸的雪乳丰腴白嫩,慕容龙把脸埋在滑腻的乳沟中,把玩着那对乳球,「这是我见过最大的nǎi子。以后不要再绑了。」
「不绑什么事都做不了。」
「你什么事都不必做。只要让哥哥开心就好。」
紫玫温婉地柔声道:「我知道了。」
「还在长吗?」
紫玫点点头,「奶水也断不了。」
「就让它们长下去好了,看究竟能长多大……」
「不要!」
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着急的样子,摆出一副「等你说服我」的表情。
紫玫玉脸慢慢发红,「……它们…两只手都抱不住…够你…玩……奶水也够……再大…就不好玩了……」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慕容龙故意等了半晌,才慢悠悠说了两个字,「是吗?」他伸手一挤,将浑圆的乳球挤成扁平,再松开手指,观赏乳球如何弹起恢复原状,「再大些也好呢。」
看着紫玫窘迫的俏模样,慕容龙哈哈大笑,架起她的玉腿,rou棒长驱直入。紫玫嘤咛一声,久旷的肉穴又一次感受到那种充实的销魂滋味。
那一夜两人缠绵到东方发白,才搂抱着沉沉睡去。紫玫泄身无数,被褥都被yin水湿透。只一夜之间,密闭的下体便盛开般绽出红嫩的花瓣。饶是她天生名器,被布满颗粒、肉刺、肉瘤的巨物抽送竞夜,最后也略显红肿。但睡梦中,姿容绝美的俏脸还带着甜甜的笑容,有一种满足之后的愉悦。
作为星月湖之主,慕容龙一夜往往需要三个女人侍奉,但这次他却在紫玫体内射了三次。若非要等种子灵丹的药效过去,花心重开,他会射得更多。
然而这一夜,他始终没有要求紫玫俯身跪下,从背后侵入。因为他不愿让妹妹用一只手支撑身体。
「叶护法……」艳凤搔首弄姿地走进药室。
叶行南埋头翻弄药砂,只指了指下身,看也不看她一眼。艳凤武功虽强,但对叶行南偷天换日的手段深自敬畏,见状老老实实跪在神医面前,恭顺地托出他的yáng具,用朱唇裹住,卖力地吞吐起来。
星月湖第一神医的yáng具和他年龄一样渐趋衰老,满口都是苦涩的药味,仿佛药渣炼成。但艳凤没有丝毫不悦,一边吸吮,一边从襟中扯出肥乳,磨擦护法的小腿。昔日令邪徒闻风丧胆的雪峰神尼,如今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
良久,叶行南退出rou棒,将jing液尽数射在艳凤脸上。整个过程他脸上毫无表情。艳凤眉花眼笑,任由浊白的jing液挂在鼻尖唇角,也不拭抹。
叶行南添了一圭丹砂,等艳凤舔尽rou棒上的污渍,才慢吞吞道:「又来干什么?」
「奴婢……想请教……护法……」艳凤小心地说着,两眼望着鼻尖。一缕浓精顺着光洁的玉鼻,一直垂到红唇上缘,她伸舌接住,抬眼看了看叶行南,大着胆子吞入口中,这才媚笑道:「奴婢想请教护法,奴婢为何始终练不到凤凰宝典第九层?」
叶行南冷笑道:「自己把右臂砍了,老夫就告诉你。」
艳凤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袒护紫玫,不由一愕,旋即心下一阵嫉妒,对紫玫恨到了极点。她挤出一丝笑容,「奴婢非是为私,只因护卫皇上有责,才请护法赐教。」
叶行南轻蔑地瞟了她一眼,扬长坐在椅中,摆明不把她这番话放在眼中。
艳凤见抬出宫主也不奏效,赶紧赔笑道:「奴婢是怕武功低微,无法卫护皇上安全,才厚颜相求。护法切勿多心。」
「有少夫人第九层凤凰宝典相济,快则半年,慢则三年,宫主的太一经便可功行圆满,那里还用得上你?」
艳凤投入神教后,便将凤凰宝典誊录一过,由叶行南爬梳整理,参详其中的关键。叶行南精通医理,对各种导引修炼之术知之甚详,略一推究,便明白凤凰宝典与太一经阴阳双修之理。
艳凤所担心的正是此事,她在教内虽然威风八面,其实只是一名武功高超的奴婢。一旦失去利用价值,下场只怕比那些供人淫辱的xing奴还惨。
「叶护法,叶护法……奴婢求求你……」艳凤连连叩头,哀声道:「看在奴婢为神教做牛做马的份上,还求护法垂怜……」
艳凤以武功名震江湖,使人忽略了她的姿色。此时涕泪俱下,混着满脸jing液的凄婉狼狈的神情,有着异样的艳态,让叶行南也动了恻隐之心。
「今生今世,你再无法练至第九层。」
艳凤呆呆扬起脸,被泪水冲淡的jing液蛋清般从玉颊滑落,一缕缕垂在唇齿下巴间,淫靡而又凄恻。
叶行南缓说出自己的推断。自星月湖开创者玄妙子更改凤凰宝典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点出这门神功的奥妙之处,单以此论,叶行南便可跻身星月湖历代第一神医。
他从教内典籍钩稽了凤凰宝典修炼中的种种异状,得出这样的结论:只靠行功炼气终究难以修成宝典,其中首关凤雏剔羽与最后两层,更是别有机杼。
第一:初修宝典必为处子之身。若非纯阴之质强行修炼,练至第八层便会遭功力反噬,轻则武功尽废,重则丧命;其次:以处子之身修练此功,在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前破体立亡。
这两则都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关键,但飘梅峰祖师只得到一份玄妙子谬误百出的遗文,不知经文外别有洞天--若有太一经阴寒之气者相济,练成第一层凤雏剔羽便可直接阴阳双修。
练至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后,必得破体,与阳精交汇,泄出阴火,方可再进一层至凤凰于飞。但玄妙子有意将破体时机由第七层改为第八层,神尼便是受经文误导,在此徘徊多年,惨遭蹂躏后才意外得以突破。
最后第九层凤清紫鸾,玄妙子所注功法只有四个字:阴上加阴。历来无人能解其意。叶行南推详多时,最后得出结论:所谓阴上加阴,当是需诞下一女,阴中生阴,方可功成圆满。
多年以后有个少女问过叶行南,为何一门武功会有这么多功法之外的限制?
垂垂老矣的神医沉吟多时,最后说道:「相传凤凰宝典为九天玄女所遗玄功,以纯阴之质修成纯阳正气,奥妙神异,可以说并非单纯的武功。料想上神之德,还是在于绵延后世。」
但此时的艳凤却呆若木鸡。当日叶行南以她子宫为器,培育夺胎花,子宫已受重创。投入星月湖之前她又怀孕两月,可艳凤纵欲无度,导致她唯一的孩子胎死腹中,还是叶行南亲手施治,引产了那个未成形的胎儿。艳凤也因此终身不育。
一刻钟前,艳凤还会为此高兴--怀胎十月,起码耽误一个月的时间无法寻欢作乐。这时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心下又恨又悔又痛,一时间作声不得。
「叶神医……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她还抱着一线希望,只盼能绝处逢生。
叶行南只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
刹那间艳凤杀心大起,都是他用夺胎花毁了自己的子宫,此时竟然还说她自作孽!紧接着,恨意便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凤凰宝典第五代传人,玫瑰仙子慕容紫玫。
背师的不肖徒儿竟然超越自己,靠运气练成凤凰宝典--艳凤美目喷火,恨不得亲手扼死这个大奶贱人。
那张妖艳的俏脸上,东一块西一块,尽是干涸的精斑。眼神仿佛蝎尾的钩尖,充满了怨毒。叶行南厌恶地摆手逐客,继续摆弄丹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