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是许县长人不错,这么多年来对我也挺照顾的!"郑勇军不明白为啥老丈人这么吃惊.
兰仁民看了一眼郑勇军:"你什么时候又开始做起工程了?"
"最近外销不景气,我不能坐以待毙啊,再说现在地产市场那是多么红火,我要是再不进去,恐怕这杯羹早被人分掉了!"郑勇军解释道.
兰仁民一脸的不高兴,乌云密布:"看来你不打算把南城丝绸好好经营下去了?"
郑勇军一见这阵势,心想,即使心里有这想法,也不能说啊,于是他赶紧道:"爸,我没有说要放弃丝绸集团啊,我只是在这个恶劣环境中,想扩大经营范围,降低经营风险!"
"怎么说?"兰仁民道.
见兰仁民脸色稍缓和了,郑勇军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爸,是这样的,现在地产市场这么景气,我可以把从工程上赚来的钱,贴补丝绸集团,发放工人工资,把这几年撑下去,到外部市场环境好转时,丝绸集团就起死回升了,也不至于眼巴巴的看着它倒下去吧?"
兰仁民听了郑勇军的解释,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笑意:"嗯,看来你的脑子还好使,既然这样,你就好好干吧,不过,这老城拆迁这活,可不容易啊,你自己要有分寸!"
"是,我会注意的,谢谢爸的提醒!"郑勇军见老爷子夸奖了自己,终于松了口气,并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爸,你看那银行贷款的事,你能不能?"
兰仁民笑道:"这事我就再试试吧!"
"那太感谢爸了,这么些年来,都是爸在背后帮衬着我,不然事业哪有这么顺利啊!"郑勇军拍马屁的话马上出来了.
"都是一家人,你也不要给我戴高帽子,你有时间多陪陪兰妮,她也不容易,一个家里家外忙活着!"兰仁民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这个女婿,打心眼里,他觉得这个女婿是不错的,脑子灵活,是个经商的人才,可是似乎他的事业心太强了,总是不着家,再加上一些流言蜚语,虽说他理解男人在外的应酬,可是看着女人忙成黄脸婆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于是适时地提出了自已的意见!
郑勇军点点头:"我知道了,爸,我以后一定抽时间陪陪兰妮和孩子!"
"嗯,家庭对于我们男人来说,是根基,所以要想在外事业发展得好,必须要有一个固定的家庭后方!"
"是,爸说得对!兰妮在这方面做得很好!"
两个男人在书房相谈甚欢,直到晚上十点多,郑勇军才和兰妮,女儿淼淼离开了老丈人家.一路上,兰妮看着笑意满面的老公道:"看你这样子,心情不错啊!"
郑勇军哼着小曲道:"那是,爸答应帮忙了!"
"得,那你就好好干吧,不过要记得经常回家!"兰妮见老公高兴了,自己心情也好了很多.
郑勇军在家陪了兰妮一晚,第二天赶紧回了南城丝绸,开了一次中层干部会议,让大家做好迎接县领导考察本集团的接待事宜,并特点留下办公室主任王浩:"王主任,那工人罢工的事压下去了吗?"
"应该没事了,这带头罢工的李小刀,非逼着我和朱厂长在承诺书上签了字,才领着工人复工了!唉!"王浩叹了口气.
郑勇军抚了一下眉心道:"签就签吧,只要他们在吕县长过来时,不要给我闹事就成,先过了这关再说!你和保卫科要协同注意一下!"
"好,没问题!"
"那你去忙吧,把大红标语给我弄好,搞得隆重一点!"
"行!"
王浩领命后,郑勇军终于松了一口气,坐到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这人一松神,心里就开始泛活了,不过这次郑勇军的心里却是空落落的,说不出一的滋味,甚至有些紧张,莫名的紧张,难道自己还怕这个女人不成?一想到这个盛名在外的吕县长头站光临自己的企业,他就觉得有种说清道不明的感觉,这让他觉得十分难受!这在他从商历史上还是头一次,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从来没怯场过,哪怕到了省里,可是这次他的心脏却跳得十分快速,紧张余,又有些渴望见到她,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就在他心烦意乱之际,办公室门被打开,财务经理走了进来.
郑勇军看了她一眼道:"款贷到了?"
"呸,这个姓高的真不是东西,我饭也请了,酒也陪他喝了,可是最后楞是给我整出一大堆不能贷的理由!真是气死人!"
看着气得粉脸发青的女人,郑勇军拖长声调说:"看来这美人计也不好使啊!"
"这姓高的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差陪他睡觉了!可是看他那么老,我没兴趣!"
郑勇军知道根源倒不在此,而是最近外销行情太差,丝绸集团已经深陷泥沼,那姓高的如果在这个时候出点漏子,他这个主任也不要当了.还是自保为主,所以陪着美人喝完了酒,找点理由,脚底抹油,跑了!
"哈哈哈,那对我有兴趣么?"郑勇军嬉皮笑脸的伸手捏捏女人的小腰.
"死样,现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这样?"
郑勇军拍了拍她的翘 臀道:"不要着急,这款项的事我已经解决了,你就放心吧!你让会计查一下,看一百万的款项有没有到帐?"
"好,我现在就去办!"
"着急干什么?"说着伸手一拉,把女人揽到怀里,就揉捏起来.
女人小声惊叫道:"你疯了,上班时间!"
"今天心情好,陪我乐乐!"说着就把她抱到沙发上,压到身下......女人拗不过他,很快就裸呈在郑勇军的身下,今天的郑勇军似乎内心憋着一口气,一口说不出来的闷气,终于在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了发泄口,一阵激烈之后,他终于趴在女人身上,长吁一口气.....
"郑总?"良久,女人象缓过神的冬蛇一般,悄悄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