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风华绝代的美妇人,凭借安置在上官司仪休息室内摄像头的优良位置,在林天宝身体每次彻底退出上官司仪体内,都会清晰看到了他狰狞的昂扬斗志,久久都没有消停的庞然大物,远远超过了她们对男人身体的认知。
这一个多小时的林天宝,仿佛一台刚刚启封的机器,越转越猛;伴随不断一轮又一轮的完工,露在众人眼前的坏根,都会闪烁出一丝丝流淌的光泽,似金非金、似玉非于,诡异妖艳。
如此神异之事,四人闻所未闻,怦怦直跳芳心中,都将一切起因归结到破阳体的神秘上。
李玉姗昨晚一夜纵情,虽有朦胧灯光照射,可还却没有这时段看得清楚,内心也深深被林家男人的神奇本事给震惊了。
当然,她对个中三味最熟悉,也最先从惊诧中清醒过来。看了一眼身旁三个艳丽无双的好姐妹,她迅速关掉了电视,嫣然笑道:“我洗澡了,今晚就在休息室凑一宿,你们三人失眠别来打扰我。”
关明月、李妙可、邱玉华三许人,玉魇绯红,双腿紧夹,一副娇弱无力模样儿,心下既林天宝的大胆放肆,又有些酸涩不堪。看到好姐妹尴尬、愠怒表情,三人一起放形骇浪娇笑起来,复杂心情也有了一丝寄托和抚慰。
一夜缠绵,林天宝给久旷成狂的上官司仪无尽索取,也累得欢后就勾股橡胶,相拥而眠。
醒来,已是九点多了。
上官司仪蜷缩在林天宝怀中,如一只温顺小猫;欢情残留的娇魇,在散落下来的柔顺秀发下欲掩欲现,一抹抹红艳色彩倍添妩媚,将幸福与满足的笑容无限倍扩大了。
拥有了一个此般娇人,林天宝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满足。身体微微一抬,准备起床,可却突地发现二人还紧密衔接在一起。睡梦中的上官司仪,睫毛眨动,颦蹙频频,娇魇上抽动着,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林天宝心中升起一股柔情,紧紧抱住怀中婀风情剔骨的美妇人,鼻子碰触着发香浓浓的黑丝,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体每一处都散发出馨香。
上官司仪雄厚的娘家、婆家背景,卓绝的经济才能,都让她站在了西山市的巅峰,守寡了的数年中,一直是全省男人追求的对象。
林天宝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在怀中娇娆的玉躯上轻抚着,心神也跟着沉浸在了滑腻如缎的美妙感觉中,口中喃语道:“司仪,你真漂亮,小宝要永生永世都拥有你,占有你。”
其实,上官司仪在林天宝身体微抬,用男人早晨蓬勃气势铸造的‘一柱擎天’撞击她身体,她就醒了过来,可一想到即将面对好姐妹们戏谑目光,她芳心就一阵忐忑,失去了过去的方寸,不得不用上了小女人惯用的装睡伎俩。
过去,林天宝一直以为天生就无法练功,因此,从未间断过练习拳脚功夫,双手也磨得很粗糙,厚茧重重。如此一双粗糙大手,一次次轻抚在上官司仪腻滑的玉躯上,在抚平她心中不安与羞涩同时,也带给了她身体强烈和风细雨一般的刺激,浑身渐渐发热,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司仪,我还没和你在睡梦中试过,现在就尝尝我的司仪美人在睡梦中的反应吧!”林天宝身体经过破阳神功锻铸,哪怕处于男下位,也轻轻松松控制住虎腰起伏节奏,一次次深深进入了上官司仪体内。
二人之间风云激荡的‘晨练’,持续了足有一个小时,才最终因为上官司仪的哀求而云收雨歇。
上官司仪浑身酸软,骨头也酥了,躺在痕迹片片的床单上,鼻息粗重的喘息着;一张潮红滚滚的玉魇上,翻滚着尽是满足和幸福的神采。曲线玲珑的美妙娇躯,动人心魄,峰峦起伏;修长浑圆的双腿,也伴随着飘飘欲仙的身体而轻轻颤抖着,荡起了一股股惊涛骇浪。
三四分钟调息后,上官司仪尝试着用莲藕玉臂撑起身体,可接连三四次都失败了,不禁螓首轻移,一双媚眸幽嗔怒着林天宝,嗔怨他一点也不懂怜惜自己。
宜嗔宜喜的表情,撅入林天宝眼中,撩得他情不可抑制,身体泛起一股股火烧火燎的热情。
林天宝伸出双手,一把将上官司仪抱入怀中,手掌轻拍了她硕大臀瓣两下,恶狠狠道:“司仪,你一点也不乖,一点也不听话,我以后每天都要这样惩罚你一顿。”林天宝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迈入了洗浴室中。
“大宝……贝儿,你……坏……欺负……仪儿。”上官司仪撒娇而语,曼妙玉躯也在林天宝怀中扭动着,不停摸索的小手,也最终捉住在她白腚上作弄的恶魔之爪,阻止它们再向神秘的菊花丛中抠剜。
上官司仪作为一个商场女强人,从不在父母之外的第三人面前表现出女人软弱的一面。‘仪儿’这样亲昵、恭敬的自称,在过去二十余年中,也只有她父母有资格享受过。
可是,林天宝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上官司仪的男人,却获得了如此美妙待遇,内心激动一时无法压抑,双臂紧紧环住她的玉躯,大嘴不停亲吻着她的粉面。
一场热吻,四五分钟才终于结束。
感受到眼前少年身体特征一阵阵膨胀,上官司仪芳容剧变,玉指在他心口柔柔轻划着,幽声哀求道:“大宝贝儿,仪儿不行了,你去找姗姗好吗?”
“司仪,你讨打啊?”林天宝说着话,也同时扬起右手,准备再次落下。
被狠心小家伙打过的后腚,还有一丝死火辣酸痛。上官司仪在如此时刻也失去了一贯冷静沉着,满脸哀求道:“老公,仪儿真不行了,现在哪儿还痛得不行呢!”
林天宝将上官司仪放在浴缸中,手指挑起她尖滑的下颚,柔声安慰道:“司仪,将老公我当成了鲁男子,连最基本的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真的让老公我好伤心啊!”
林天宝作怪委屈表情,逗笑了上官司仪,直到洗浴结束,二人都还在欢笑着。
结束一切后,时间已到了十一点半。
上官司仪换上了一套娇艳的红色套装,幽怨尽去后焕发出惊艳的光彩,明艳照人。在林天宝身前转了一圈,上官司仪殷切问道:“大宝贝儿,仪儿穿着这样一身好不好看啊?”
嗯声点头,林天宝一把抓向眼前娇艳美妇人,急色道:“司仪,太美了,我要让你一直都躺在我怀中,不给别的男人看一眼。”
上官司仪身体轻扭,好似飘絮一般躲过林天宝的狼爪,媚声嗔道:“坏蛋,你到了现在还叫我司姨,我偏要让每一个人都看到。”
美妇人不经意间使用出的林家步伐,林天宝心下窃喜万分,失语道:“你本来名叫司仪,我直呼你名字……”还未说完,他就迅速收口。
可是,上官司仪没打算放过林天宝,身体接近,玉手扭住他的腰腹,娇声叱道:“你个小坏蛋,原来你一直称呼的都是司仪,一直都对我不会好心。”
捉住上官司仪的玉手,放在消停下来也虎威犹存的坏根上,林天宝戏谑问道:“仪儿,你说说,坏蛋到底是小还是大?”
“你——”上官司仪亡夫在六七十年代在西山居住了将近二十年,深深被林如海传授的程朱理学熏陶,在夫妻感情方面一直遵循相敬如宾的原则。因此,一旦离开离开了床榻,和上官司仪牵手亲热也甚少。上官司仪遭受林天宝此般调戏,小手好似触电了一般,不停的挣扎着;好一阵子才收敛住的脸上春.光,再次猛烈涌现。
眼前成熟坚强的美妇人,秋水凝眸中雾气升腾,羞臊的模样,娇艳不可方物。林天宝拥有一个职业小白脸的丰富经验,每到关键时刻,总能看透女人的心理。
因此,上官司仪的表情,林天宝不但没有不悦,反而激动不已,双手一起捧住上官司仪的玉颊,激声道:“仪儿,我的宝贝儿,你太纯洁了,你让我真想每时每刻都将你捧在手心,让你时时刻刻都填满我的身心。”
过去数年中,上官司仪也遇到无数心怀叵测的男人甜言蜜语,无不感觉恶心、难受。林天宝的亲昵话语,却让她芳心甜蜜万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款款的伸出玉指,轻戳了林天宝的额头一下,嗔声道:“大宝贝儿,我才不想时刻都填满你的身心。如果我一个人呆在你身旁,我不给你活活的折磨死,也会给你的第一个女人李玉姗硬生生的嫉妒死。”
一个出身高贵、身价不菲的美妇人,不计名分的心甘情愿的呆在身旁,林天宝激动得拥抱上上官司仪,激动道:“仪儿,你对我太好了。”
“哼!小宝,我们就对你不好了吗?”听到屋外愤怒的声音,上官司仪得意一笑,主动向林天宝怀里靠了靠。
打门,看到一身粉白色套装的邱玉华,林天宝惊喜喊道:“玉华——阿姨——”
生疏的称呼,惹得邱玉华芳心震怒,对一脸幸福的上官司仪鄙视道:“不要脸——”
“你要脸,你还不是一直想着——”上官司仪反击话语还未完全说出来,就被纵身而上的邱玉华捂住了娇艳小嘴。
邱玉华一脸着急,将上官司仪从林天宝怀抱中拖出来,求情喊道:“好姐姐,仪儿姐姐,你就大人别记小人过,绕过玉华这一次吧?”
上官司仪身体一扭,轻松和邱玉华分开,凝声道:“玉华妹妹,我上官司仪一直都是个要脸面、重面子的女人,可是我做了大宝贝儿的女人,就准备这一辈子在姐妹们面前,好好做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了。”
林天宝内心涌起一股强烈感动,看向上官司仪的眼神充满柔情。
试探一番,感觉到上官司仪的郑重与决心,邱玉华脸上讨好笑容瞬间敛住,击掌道:“司仪,我们姐妹一直都佩服你的果断和决心,才会一直听从你的建议。今日,你既然想要疯狂,我邱玉华这一辈子也会陪着你走下去。”
如此彪悍的话语,吓得.$cnd1cwx,$com林天宝个踉跄,惊声问道:“阿姨,难道你想要做我的女人吗?”
啪嗒——
一双美妇人都满面嗔怒,玉臂微抬,玉手轻拍,给了林天宝两个实实在在的脑瓢;在迈入高手的途中,遭遇了一对美妇人偷袭,林天宝脑袋也一阵晕菜,可心下连一丝怒气都没有。
上官司仪叱责道:“你个混蛋,还真将自己当成了一个香饽饽,漂亮女人都会看上你啊?”
邱玉华虽然心跳剧烈,可面上却一副哭笑不得表情,呵斥道:“小宝,你个混蛋,阿姨将你养大,可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从邱玉华一双狡诈的凤目中,林天宝分明捕捉到了不弱于上官司仪的柔情、不下于新婚娇娘的羞涩,可她却死不认账,林天宝既是无奈,又觉得很美妙,以后一定要让她这样的极品美妇人主动敞开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