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清了一下嗓子,说道:“我说的也不定全准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到底真不真,你得自己查查去。”
笑文催促道:“丁大哥,你先说你知道的就是了。”
丁松眯眼睛,说道:“是这样的,是说今天中午时,一个小伙子到一个姑娘家看姑娘,而赵仁杰后脚也到了。等小伙子下了楼,要离开时,赵仁杰瞪着眼珠子在楼下等着呢。赵仁杰见了他,就警告人家,让他离姑娘远点。小伙子来脾气了,说你是谁呀,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赵仁杰对对方不听话,就报出自己的大名去吓唬人家,哪知道人家根本不理那胡子,不把他放在心上。在这种情况下,赵仁杰抡起拳头打人。那小伙子自然不是赵仁杰的对手,情急之下,操起一块砖头玩命,结果打得赵仁杰头破血流,而赵仁杰也打断了对方一条腿。等姑娘下来,二人还在玩命呢。姑娘制止之后,都给送进医院了。”
笑文听了,心里暗暗担忧,知道这所说的姑娘就是陈鱼无疑了。除了陈鱼之外,哪里还有一个姑娘让赵仁杰这么挂心的呢?想到别的男人为陈鱼大动干戈,争先恐后,自己的心里倒有点发酸,好象他们会把陈鱼抢去一般。
笑文望着丁松,说道:“那小伙子是谁?”
丁松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不是本地人。你也知道的,本地人有几个敢跟赵仁杰打架的呢?”
笑文心道,这倒不好猜了。因为喜欢陈鱼的男人太多了,自己知道的有限,不知道的会有多少呢。嗯,很有必要给陈鱼打个电话,也算是对她的关心。管它彼此是什么关系呢?哪怕是朋友吧,关心一点也是对的。
丁松知道笑文对陈鱼有意思。就问道:“兄弟,要不要去看看陈鱼?这个时候你应该乘虚而入呀。”
笑文笑了笑,说道:“丁大哥,我家里已经有女人了。我哪还敢去追她,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丁松嘿嘿笑道:“咱们男人好比是茶壶,女人好比是杯子,一个茶壶多配几个杯子,是没有关系的,对吧兄弟?”
笑文听了惊奇道:“行呀,丁大哥,挺有学问的呀,这个比喻好极了。不过适用于古代。当代只怕要掉过来了。好多女人倒成了茶壶,男人成了茶杯。”
丁松瞅着他笑道:“至少你还是个茶壶吧,只是杯子还不够多呢。”
笑文摇头道:“这三个杯子已经够用了。我很知足的。”
丁松笑道:“再多一个也无所谓的。”
笑文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加一个杯子?”
丁松一听这话,站了起来,说道:“我也该回去了,柳云自己在家呢。我得回去看看她去。”
笑文也站起来,微笑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丁松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道:“得了。你丁大哥我有一个杯子已经够了,我可没有第二个的福气。”
笑文想到丁松很在意也很惧怕柳云,不禁笑了。说道:“丁大哥,有件事我得请你帮忙呢。”
丁松打开门,回头问道:“兄弟有话说。大哥我有求必应。”
笑文说道:“我打算正式开业了,你帮我找个店做个牌子,还有再帮我定个黄道吉日。咱们好正式开门。”
丁松点头道:“好说,好说,这点忙我还能帮上。“说着话咧嘴笑着走了。”笑文刚把门关上,美柔就从卧室走了出来。
笑文见他头发微乱,就过去搂住她,说道:“刚才睡着了吗?”
美柔把头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说道:“倒是睡着了,可又叫你们给吵醒了。”
笑文说道:“我的声音不大呀。”
美柔打个哈欠,说道:“你的声音倒是不大,可电线杆的声音大呀,把我给吵醒了。我听见你们的话了,怎么着,我师父真的跟人打架了。”
笑文一笑,纠正道:“不是你师父跟人打架,是两个男的为她打架。”
美柔一听笑了,两臂勾着笑文的脖子,说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师父魅力无穷,男人无法抗拒,为她打仗的男人多了,我都见怪不怪了。”
笑文抚摸着她的背部,问道:“有没人为你打架的?”
美柔想了想,说道:“有呀,不过是在小学时候。”
笑文瞅着她笑道:“说来听听。”
美柔回答道:“也没有多大意思。是小学时候,两个男生都想跟我一座,他们问我想跟谁。我就说,你们俩打一架吧,谁赢了,我跟谁。结果他们俩在下课时就打了起来,打得挺凶。老师来了给拉开,一查事情经过,把我给狠狠批了一顿。”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那么小就会挑拨离间了,老师不打你才怪呢。”
美柔柔声道:“我那时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有男生为自己打架,自己心里很舒服。现在想想,也许是那时候就想试验一下自己的魅力吧。”
笑文跟她说会儿话,问道:“你姐呢,她睡了吗?”
美柔点头道:“她睡了,我姐今天太辛苦了,一会儿给小店做广告,一会指挥人搬货什么的,实在累了。我都帮不了多大忙。”
笑文安慰道:“你帮着卖东西已经很不错了。我知道你也能干吧。”说着话,一只手到她的胯间摸索。
美柔嘻嘻一笑,抓住他不老实的手,说道:“宫大哥,你说我能干,不是指那事吧?好象不是夸我呀。”
笑文正色道:“小丫头不要胡思乱想,我自然是夸奖你能行了。你如果不能行的话,我怎么会要你?我会那么没有眼光嘛。”
美柔笑道:“这还差不多。”
笑文说道:“时间都差不多了,咱们回屋休息吧。”
美柔说道:“今天我想睡个好觉。我还是跟姐姐一起睡去吧。要是跟你的话,难保你不欺侮我。”说着话指指小屋。
这使笑文惊讶了,他想不到她居然会叫自己去陪菊影,而不是独占。这思想觉悟突然提高了。真有点让人不敢相信。因此,他象傻瓜一样瞅着美柔。美柔解释道:“不要那么看我,我跟你实说吧,是我姐的主意。”
笑文心里一暖,暗说,到底是美贤较为懂事。美柔这丫头说啥没有那么伟大。不过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难得了。
在进小屋之前,笑文搂着美柔亲了一会儿算是对她的奖赏。
进了小屋,里边关着灯。凭感觉他来到床前。脱个差不多了,便悄悄上了床。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进去,就被菊影给搂住了。
菊影轻声说:“宫大哥,你怎么会来陪我?”
笑文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也不怕抱错了。”
菊影柔声说:“不会错的,你的气息跟别人不一样。再说咱们家不会有别人来的。有你在,哪个男人敢来欺侮我们。”
这话笑文爱听,能使他兴起当男人的骄傲感。他对她笑道:“菊影。什么时候你给我生个孩子?”
菊影说道:“你要我当未婚妈妈吗?”
笑文回答道:“我可不想伤害你,如果你有了孩子,咱们立刻就结婚。”
菊影叹息道:“那不成。那样的话对美贤,美柔不公平的。同样是女人,我不敢那么自私。”
笑文想了想。也真是那个道理。这个问题是自己始终解决不了的难题,既然解决不了,也就不便多想了。
他静静地躺着。又回想起师叔的话来。自己怎么忍心离开心爱的女人呢?如果没有了自己,她们会很伤心的。如果不那么做,小命又会丢了,难道就没有一个十全十美的法子吗?
菊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今晚他真像个君子,心里便觉得无限温暖。她轻声说:“宫大哥,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笑文回答道:“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动心了。当我第一次抱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接着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
菊影说道:“当你第一次抱我的时候,我就想跟你在一起了。”
笑文笑道:“要早知道那时你也有意思,我就不放开你了。直接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交流一下。”
菊影说道:“那我可就危险了。”
笑文嘿嘿笑道:“你现在也挺危险的。”说着话一翻身趴在菊影的身上。菊影心跳加快,不安地说:“你现在就要了我吗?”
笑文一边轻轻蠕动身子,磨擦着她,体会快感,一边问道:“你做好精神准备没有?”
菊影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有点怕,象是要被人杀掉一样。”
笑文说道:“你放心好了,今晚我不吃掉你。让你再当几天小姑娘,不过也当不了多久,我怕我的耐性不够。”说着话伸大嘴亲吻着她。
菊影身上只有内衣了,全身赤裸处多。笑文双手便在她光滑的皮肉上抚摸着。她的身上不但滑,暖,还香喷喷的,令笑文大爽。
在黑暗中,笑文亲够了菊影的红唇后,又品尝起她的香舌来,咂得啧啧有声。两手也勤快地脱掉她的内衣,使她一丝不挂。双手各握一只乳房,给她认真地按摩起来。
片刻之间,菊影就身子抖了起来。这双路进攻,使她有点难以忍受。她是个正常的女孩子,自然有生理需要,被笑文逗得真想失身,想试试那种肉战的滋味儿,但是传统的思想使她没有勇气迈出最后一步。
一会儿,笑文的嘴下移,亲起她的双峰来。一手还弄着那一个。再过一会儿,又亲起菊影的最迷人的部位。菊影是敏感的。不过几分钟,就被亲得高氵朝来临,春水长流了。在那美妙的时刻,她按着笑文的头。呻吟道:“宫大哥,我好爱你呀,你对我真好。”
菊影爽过后,笑文侧卧着,拉她的小手摸自己的东西。菊影只觉得那东西又大又粗,火一样地热,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想缩回手吧,又怕笑文不高兴。于是只好大胆地摸它,揉它。她心说上帝造人真有意思,一个造成门状,一个造成棒状,让他们吻合,让他们快乐,并繁衍后代。
笑文还没有爽呢。就指点菊影怎么抚弄棒子。菊影有心让他高兴,虚心学习,不一会儿就把笑文弄得射了出来。
舒服之后。菊影穿上内衣,打开灯,将床铺收拾一下。那上边全是爱的痕迹。不收拾一下不象样子。
笑文望着菊影,见她身段苗条,人比花艳。充满温柔气质,心里大为高兴。等二人拉灯回床,再度相拥时,笑文真诚地说:“我实在是对不起你。你对我一心一意,而我不能让你光明正大地当我老婆。让你受了委屈了。”
菊影顿了顿,轻笑道:“只要能在一起就好了,别的都不重要了。”
笑文夸奖道:“你真好,让我爱不完。能得到你的爱情,我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菊影回答道:“你这辈子对我好一些,我就谢天谢地了。”二人说着情话,渐渐入梦了。在梦里,笑文也在享受菊影的温情呢。
次日饭后,小店开门,接着卖货。美贤三女忙活起来,笑文也在旁打杂。一会儿丁松来找他,商量牌子的事。丁松将他领到一个牌匾制作的小店,那是丁桦的一个熟人开的。双方进行了一下交流。笑文就自己的要求,做了陈述。
落实完这事,笑文跟丁松出来。说着话时,迎面碰到一个大板锹,将丁松给拉走了。丁松向笑文摆手,跟人家去了。二人说说笑笑,不知道有什么事。
笑文正要回店时,从后边过来一辆摩托。刚一接近笑文身边,笑文看都没看那人一眼,就叫了声:“陈鱼。”摩托滋地一声,停在笑文跟前,车上的陈鱼一身牛仔服,又美丽又刚强的形象。
陈鱼一腿落地支撑着摩托,问道:“笑文,你都没看我,怎么知道是我?”
笑文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咱们是什么关系?我只要用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你了。”
陈鱼一听,嫣然一笑,说道:“那你岂不是成了警犬吗?”说着笑出声来。
笑文听了这话并没有生气,只是呆呆地望着她,心说,你笑得比桃花还好看,让我当你的朋友,这也太为难我了。
陈鱼意识到对方正在发傻,大声道:“你又怎么了?”
笑文摆摆手,说道:“没有事,没有事,我很好。对了,听说有人为了你住院了。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说说看,我挺惦记你的。”
陈鱼目光一暗,说道:“想知道吗?跟我走吧。”
笑文点头道:“好,我跟定你了。”说着跨上车去,坐在陈鱼的身后。她的香气飘来,淡而幽长,甜而不腻,让人闻而不厌。
陈鱼说道:“坐稳了。”发动摩托向西而去。笑文坐在她身后,心里大爽,风吹到脸上,带着陈鱼的香气,那滋味儿使笑文想哼起小曲抒情。
陈鱼头也不回地问:“你知道我把你驮到哪里去吗?”
笑文回答道:“我不知道,只要跟着,去哪里都行。”
陈鱼冷笑道:“我要去自杀,你也跟着嘛。”
笑文也笑了,说道:“我自然跟着,这方面我有经验,可以帮忙。”
陈鱼听了这话,加快速度,没有说什么。只见摩托象狂风一样向前吹去,笑文真担心被她给甩了出去。很自然的,笑文双手伸过去,紧抱陈鱼的细腰,使二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这时候,二人已经离了小镇,过了公园,到一片荒凉地带。瞧那个架势,好象是奔江边去了。
一想到江边,笑文心里乱跳。他立刻回想起跟陈鱼上回到江边的事来了。那次自己玩了个小花招,对她又亲又吻,害得她大为伤心,将我扔在江边,还说要算帐,这回怎么着,不是要报复我吧?
想到这里,他搂陈鱼的手更紧了,生怕对手要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