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虽然年纪小,个头小,奶儿小,但那个最神秘的地方还是很吸引人的,虽然隔着一条松垮的裤子,智空依然能够隐隐地看到一个十分诱人的形状,如月牙,但又像小河道,恍若三角绿洲,又仿佛一块常年未被开垦过的田地。
看到这里,智空真想马上把自己的这根棍儿放进去,在里面尽情地策马奔腾,可因为他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一直在担心秀珠会不会出事,所以就算桃子长得再水灵,身材再诱人,智空还是没有心情和她在这条幽静的小路上干那种事情。
再者说,桃子才不过十六岁,那个地方肯定很窄,很小,很紧,他的那根巨大的棍儿要是硬放进去,还不直接把她给弄死啊?他可不想不明不白地背负一个谋色害命的罪名。
“小和尚,我有一件事很好奇,你说你们爷们的身上长着这么大的东西,走起路来会不会有些不方便啊,还有,你们把那根棍儿放进我们女人的身体里的时候是啥感觉啊?疼么?还是说一点儿都不疼,反而很舒坦?”桃子一堆没羞没躁的问题把智空给彻底地问住了,智空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憨够傻的了,却没想到还有一个比他还憨还傻的,都长成十六岁的大姑娘了,咋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咧。
“其实,你这个问题完全是多余的,因为答案在你们女人身上也能找出来啊,你们胸前挂着俩大馒头,不还是走得稳稳的嘛,还有你问我把棍儿放到你们女人的身体里面疼不疼,我只能和你说,等你以后长大了,成家了,被你男人那啥了,再亲自问他比较好。”智空说道。
“为啥要等到那一天?你难道就不能告诉我吗?”桃子嘟着嘴巴,有些撒娇地看着智空。
“这种事情我可不好意思说出口,我看你还是找别人问问看吧。”智空可不吃桃子的那一套。
“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就把你这根棍儿给掰折,看你以后还咋做坏事。”桃子说着,便趁智空不注意一把揪住他的那根棍儿。
正要往下掰,只见智空吓得满脸惨白,忙道,“别,别这样,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桃子见智空应允,也不再揪着他的那根棍儿,松开手来,一脸期待着看着智空。
回味刚才,智空的那根棍儿不仅仅又长,又粗,而且还很火热呢,握在手里的时候就好像是一团火焰一样,都快把桃子的手给烧灼了。
智空实在拿桃子没办法,便把那根棍儿塞进裤子里面,娓娓道来,“这人和人可是不一样的,所以你说的那个问题也有很多答案,要是遇到棍儿小的,在塞进女人那个地方的时候肯定会很顺利,而且不会太疼,反而有种被蒸发、融化的感觉,但要是遇到棍儿大的,那不光爷们疼,女人也疼,这一疼,女人还哼哼,要是戳到最里面去,那就像是一根针忽然扎进了女人的身体里面一样,不过,那种疼痛都只是暂时的,只要咬咬牙就过去了,接下来就应该是享受了。”
“小和尚,你咋知道这么多啊?不光说出了男人的感受,居然连女人的感受都能说出来,这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桃子有些奇怪地问道。
听到桃子的这番话,智空的脸色居然破天荒地红了起来,想想和山菊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在刚进去的时候山菊还是一脸期待的模样儿,等到他加快速度,山菊就会忍不住哼哼起来,她的表情很复杂,有痛苦,也有欢笑,笑中还带着泪。秀珠不一样,她是那种比较保守,也比较文静害羞的女人,就算智空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她也只会抿紧嘴巴,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颤音。
接连和两个如花似玉但却性格各异的女人发生了那种事情,智空感觉很幸福,做足了男人。可这幸福的背后,却总是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辛酸。
“小和尚,你咋不说话了呀?”桃子歪着脑袋问道。
听到桃子叫他,智空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朦朦胧胧的夜色,心里忽然多了一份担忧,这一天都过去了,不知道秀珠现在到底咋样了。
智空没有回答桃子的话,只是迈起步子朝前面走去,桃子跟屁虫一样地跟上去,一路上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嘴巴几乎一刻也没有停过,而智空却只是点头或者摇头,有时候“嗯”一声,根本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般。
到了村子之后,桃子要智空根她回家用斋饭,智空想都没想便拒绝了,和桃子告别之后,便朝秀珠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