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商量好了以后在外面让他叫我季蓝或军师,木头也是,要不不露馅才怪,在军营里将军带个女人有点不象话,而且男妆也方便些。现在整个军营都知道我和风住一个帐。所以接受异样的眼光是难免的。哎,断袖之癖啊。
现在我们正在等消息,在议事的帐篷里坐立不安,已经三天了,还是打听不到什么东西。在这么下去就太危险了。
“各为将士有什么意见”。羁风看着他们问道。一个将士站起来说:“现在是苦于不知道敌人的目的,我们现在做的只能是通知各阵营加强戒备”。羁风点点头说:“恩,梁卫将你先去通知各阵营做好准备”。那梁卫将领命出去了。
“羁风,这些天我也和帐里的部下商议了下,有个叫张塞飞的提了个意见不错,他说带一些武艺好的夜探军情,目前也找不到什么法子,不防一试。”木头看着羁风,等着羁风的意见。羁风低头想了下说:“这样吧,以后让你帐里的将士过来一起议事,省的分两处,至于这个意见我们的好好商量。”木头点点头。
李副将站出来说道:“木将军,不是没想过夜探军情,只是平地上没个遮掩,而且对方的戒备森严,怕也行不通。”这也是个难点啊,木头看了看他说: “所以我打算亲自去。”其他人都站起来说:“将军万万不可,太危险了。”羁风也说:“不行,你知道有危险。”我也不赞同的摇头。
木头看着我们说:“我会小心,而且还有木水一起去。”羁风想了下说:“这还是不行,虽然你们两功夫好,但是万一被发现,他们人多势众你们两也难脱身。”木头没再说什么,这也太冒险了。
“木将军,我们再想想别的法子。”我对木头说道,他只好点点头。目前是不容乐观,到底该怎么办好呢?
“二位将军不好了,北列新王莫罕花赤率领一路人马在阵前叫阵。”一个士兵进来通报说,所有的人站了起来,羁风忙问:“有多少人马”。那通报的人道:“人不多,大概几千人”。木头疑惑的说:“几千人?”羁风看着他们道:“别猜了,我们出去看看”。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骑上马带上一路人出了营门,我也跟着出来了,到要看看那个北列的‘花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带几千人估计不是来打的,但还是小心为上,还是穿上盔甲,羁风和木头两个人在前面领着,我在他们后面,出来不远就看到对方的人马整齐的站在那里,中间那个就是他们的新王。
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第一眼就会被他身上的那股霸气给震住,就算他不是一身戎装,混在这几千人里,也能一眼辨出。但是这霸气过于冷冽,过于刺眼,和他的脸上的笑脸很不搭。还是他的眼睛比较老实,尽管隐藏的很好,但是狭长的眼眸中还是透着幽幽的寒光,如猎鹰一般。个子高大,比大元男子的块头大很多,不是精致的帅气,是粗犷的迷人,对他身上那股气势有种莫明的惶恐。
“两位将军都出来了,这可太看的起我莫罕花赤啊”。他在对面大声的喊着。果然声音和他的人一样,“不知花赤王到我这来有何贵干?”羁风也冷冽冽的问到。“都说大元出了两位出类拔萃的少年将军,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那边牛头不对马嘴的答到,声音里有调侃也有赞赏。
木头也不吝啬的回道:“你莫罕花赤王也是气宇轩昂,才智过人。”那边笑着答道:“好说。”他还真不客气啊!羁风沉稳的说道:“花赤王今天该不是专程过来看我和木将军的吧。”气势毫不输给那个北列王,一骑上战马就跟换了个人一样,沉着冷静,气势逼人。像一个发光体,不容忽视。
“严将军说笑了,两军交战这么也有些时日了,二位大名如雷贯耳,早就想见识一下了,对了今天本王来,还想见识一下你们那位季蓝军师,”那花赤依旧漫不经心的说道,木头和羁风对视了一眼,看来他们对这边的情况确实知道不少,连名字也探听到了。
我骑马向前说道:“本人就是季蓝,不知‘花痴’王有何指教。”看来他早打听清楚了,还不如大方点站出来打个照面。他正盯着我上下打量,我也毫不显弱的回视他。其实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被他看穿了一样。
他在对面大声的笑了起来,我看了看身旁的两个人,不解他笑什么,“又是一名少年英雄啊,好个军师。”似笑非笑的说道,接着又说:“二位将军,后会有期,季军师我们还会碰面的”。嚣张的说完,勒着缰绳调头带着人马往回奔去。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劳师动众的就为了见见我们吗?
回到帐中,木头便道:“季军师,你刚不该出来的”。我笑着道:“既然他们知道我的存在,而且详细的连名字也知道,我出来只是正式的打个招呼,过场罢了。”羁风点点头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呢?”其他的将士也在想,这个花赤王果然不是个按理出排的人。
“既然我们猜不透他们的意图,那我们就不猜,我们也他不知道我们在干吗?”我看着地图说道。羁风望着我问:“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也整些动作,让他们猜不透,也不敢轻举妄动。而我们正好利用时间去调查他们的行动。”我点点头。
木头好奇的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其他的人好奇的定着我,我看着他们道:“既然他们是来暗的,那我们就明的来。”羁风道:“怎么个明法?”我转过身说:“你们过来看看地图。”其他几个人也走了过来定着地图看。
我指着地图说:“你们看,这到这,是我们的活动范围,这边是敌军所在地,一般都是分几个大阵营,相隔也远了点,现在我们的这几个阵营也是,现在我们把这几个阵营集中起来,再划整为零,分成十几个小阵营,每隔不远设置一个,记住几个小阵营围一个敌阵的大阵营,距离相隔远点,能让对方看到就好,他们一有行动,旁边几个就机动援助,让敌人摸不透,牵制住敌人,让他们几个大阵营的人很难会合,而我们的小阵营会合起来就轻便的多,至于具体怎么布置就靠两位将军了,这样我们的活动范围也就大了,小打小闹,遍地开花,让他们也摸不着头绪。”
“好啊,这样他们看着我们来回的调动人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羁风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掌拍在地图上叫到,木头望着我直说:“季军师,你都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啊?”不是我想的,是先人。其他人还在消化中,望着地图发呆,他们习惯了一打就是一大群人,直接上阵肉搏战,扭杀从一团。这样的小大小闹他们估计也是第一次听说。
这里打帐的武器也就那些,不能怪他们,看看能不能找个师傅做一些弩弓,排射的,两三个人拉,一下能放十几只箭。不过我平时对这个研究不多,看有机会试下吧。想那些什么土炮什么的,我是不想了,一巧不通。
好一会那几个人才反应过来,一个个赞许的行注目礼,果然是羁风带的人,够冷静的。羁风看着其中一个将士道:“快去和各阵营的将军说,叫他们做好扒营准备,还有把人数抱上。”那人领命离去。
“然天,去把你帐中人叫来,我们好好研究下地图,再做详细分配。”木头听了转身边去了。效率很高,我看着羁风道:“你怎么不再考虑下,”他看着地图说:“你这个法子用在这样的地形上,最好不过,真有你的军师大人。”
未了有担忧的看着我说:“你要小心那个花赤王。”我点点头,我也觉得他来意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