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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当我走进办公区,回到办公位置时,其他部门的群狼们闻风呼啦地围在我身边,纷纷向我打听情况,用叶圣陶爷爷的《多收了三五斗》的笔法来描述当时的情况就是:
    “广外的靓女只有三个,其中一个我内定了。”靠在坐椅上的我有气没力地回答他们。
    “只有三个啊,你这内定一个,太缺德了吧,老拆”
    “你们还好啦,还有招人名额,我们连名额都没有,机会都没有,光流口水。”
    “今年怎么会来这么少靓女的!”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不知道么?正是各个公司招人旺季,过几天就光剩下恐龙了呢!
    刚才出力摇船犹如赛龙船似的一股劲儿,现在在每个人的身体里松懈下来了。今年女同事结婚的结婚,生仔的仔去了,单身男同事拼命要求加人,公司好不容易给批下了这个加人名额,谁都以为该得透一透气了。
    哪里知道临到最后的占卜,却得到比往年更坏的课兆!
    这次的招聘会,这三个小女生很争气,全部都进入了第二和第三轮面试。第三轮面试只剩下了十五个人,基本上是招人部门根据需求做有针对性地最后面试,由于我的部门只招销售,所以除了想做商务的邱云水,黎蓠儿月和凌听及另外五个应聘销售岗位的人都需要我进行面试,凭着我与瑶瑶的良好关系,瑶瑶把这几个人安排了由我第一个面试,也就意味着我可以第一时间决定录用谁。为此我送了一大杯哈根达斯犒劳最可爱的瑶瑶。
    面试的过程很简单,我根据公司的招聘培训的内容挑了几个问题来问,无非就是观察她们的一些基本的特性。我并不是很在意这个过程,经过hr梅姐雪亮的眼睛从一百人挑剩下的人,基本上潜力肯定是没有问题。而且,我向来认为,面试只能踢除不适合的人,并不一定能找个最适合的人。
    招人如泡妞,泡妞见面满意后还得进入深层次的磨合,比如双方嘿咻的姿势和体位是否合拍啊,比如会不会过一夜就把赖着你要养她一辈子,比如她每月花的钱是不是会把你吓到智障等等等;而招人也一样还得看上二三个月,才能基本看出这个人真正的能力和品行。所以招人也是讲究缘份的,合适的人可遇不可求。
    不过,这种场合,我照例要假公济私一下,交谈完了后,我发了一个测试题给凌听,月儿和另外二个用我的智慧还能看得出她们的美丽的女孩,当然这个测试题是我私自发的,因为这个题目是测试性需求强烈程度的。题目是这样的:
    你要过河去,有四种方式可以供选择:
    1.一座破桥
    2.桥底下的一条小破旧船
    3.河里有很多鳄鱼,踩着鳄鱼背跳过去
    4.河这边有一棵大树,树上有很多蛇,抓住蛇尾巴荡过去
    相对应的答案是:
    1.一座破桥(正常的性需求)
    2.桥底下的一条小破旧船(性冷淡)
    3.河里有很多鳄鱼,踩着鳄鱼背跳过去(性亢奋)
    4.河这边有一棵大树,树上有很多蛇,抓住蛇尾巴荡过去(性变态)
    在她们走了后,我回到了位置,肥健哥又不知从哪冒出来和我嗐侃一会,不过中心思想是,我有本事,一下子能找来这么多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小妞来面试,然后特别问了凌听和黎蓠儿月的情况,同时对邱云水的两座险峰也着实流着口水给了比较高的点评。
    终于等健哥yy完了一摇一晃地走了,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她们的测试,一边看一边乐不可支地给老莫打电话。
    月儿选择的是桥,嗯,这么中庸,不像她的外表和言谈那样有个性,老莫的听听妹妹选择的是踩鳄鱼背,这让我很是为老莫将来的身体状况担忧。但老莫对我的担忧很是不屑,并由此直接怀疑我做人的品质问题。另外一个瘦瘦弱弱,外表很文静很斯文的叫蔡洁的女孩,选得更是让我大跌眼镜,因为她选了用蛇尾巴荡过去。不知道哪个部门的头会选了她,我到时一定送皮鞭一条和蜡烛一打给这位兄台,以便不时之需。
    按原计划,我在用人申请表上填写了凌听的名字,准备周一上班就递给人力资源部门,完成招人手续。月儿和云水肯定是开市就封涨停的绩优股,所以也不用我担心她们的去处。而从工作的角度来看,我内心里是认为月儿更适合,她的亲和力和反应能力都在凌听之上,这是一个真正的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女孩。
    原来,我还痛恨健哥给我这个招人的任务,现在我开始痛恨健哥这么没本事,只争取到了一个用人名额!
    老莫很快把消息传递给了他的听听妹妹,并约好了晚上一起去体育中心的catwalk泡吧,当然也叫上了月儿和云水和她们宿舍另外二个女孩,而我也叫上了健哥。
    我和健哥经常一起在外面蒲(广州方言,玩的意思),这样君臣一心,我迟到啊,旷工啊,他也就不好意思说我了。
    catwalk是新开的一间酒吧,音乐和气氛都不错,广州以前有四大酒吧之称的高尔夫,新冶,babyface,f4,都是我们常去蒲的地方,后来f4倒闭了,其他三个地方也玩腻了,我们就开始转战catwalk。
    我们9点半左右到了酒吧,定的是188号卡座,是二楼正中间的包卡,既可看到下面的表演和美女,又能自己人在玩不受别人打扰。
    我们叫了二瓶芝华士和二打绿茶。据我所知,老外喝酒是从来不兑什么饮料的,喝洋酒兑饮料也只有中国人想得出来,什么芝华士兑绿茶啊,芝华士兑可乐啊,杰克丹利兑苏打水,黑排兑红茶,伏特加兑番石榴汁啊,千奇百怪,各式各样,但兑后的酒确实比较容易入口,而且又能在没有菜配的情况下,喝得比较长时间,可能这是洋酒兑饮料会在全中国风靡的原因。
    酒过三巡,借着酒劲,凭着老莫的柔情的凌厉攻势,他和凌听的关系很快就进入状态了,一开始还只是搂搂腰,一起玩骰子,后来干脆就躲在角落里狂啃起来了。
    而我们其他人在一起玩7,8,9的游戏,我们轮着扔两个骰子,如果扔到7,则加酒但不用喝酒,如果扔到8就喝一半的酒,并加酒重扔;如果你倒霉扔到9就喝完所有的酒,并加酒重扔。
    我这次又刚好坐在月儿和云水中间,酒到酣时,云水的二座山峰不时地荡来荡去,让我不由得心猿意马。
    这些女孩中酒量最好的是月儿,另外二个女孩,张若蕾和解缈酒量比较一般,喝到后来已经基本卸甲交枪。由于刚好键哥有事要先回家,就顺路先把这二个女孩先送回家学校了。
    剩下我和月儿,云水三个玩“大话骰”(酒吧骰子玩法之一,每人五个骰子,轮流叫数,随时可以开对方的骰盅,如果开时骰子的点数大于对方或等于对方叫的点数,则对方赢,反之我方赢)。
    云水的玩骰水平和酒量明显不济,玩几轮下来喝下来,云水明显喝得有点语无论次了,最后干脆靠在我肩上就睡着了,那二座山峰也紧贴着我的手臂。这一贴,把原来就有些醉意的我贴得晕得不知天南地北,下面都有点起反应了。
    为了不让月儿太无聊,我找她单挑,我们约好玩二十把,输者拜赢的人为师傅。
    我历来有“骰王”的称号,月儿的水平虽然不错,但究竟不是我的对手,我虚虚实实大范围地运用心理战术,最后的结果是我赢了十五轮。于是月儿也基本上把桌上的酒喝完了,我心理暗暗喝彩,因为虽然她是个女孩,但喝酒时从不耍赖,酒品如人品啊。喝完最后一杯后,月儿上了一趟厕所后,回来也扛不住了,连师傅都还没来得及叫,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我看月儿靠得不是很舒服,左手搂着她的肩膀,右手扶住她的腰,想把她扶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没想到,喝醉的她顺势就圈住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肩上继续睡了。而那厢的云水因为我的位置挪动,头滑下到我的腿上,更顺势把脚蜷到沙发,以舒服的姿势也继续入睡。
    我只好保持这种左拥右抱的姿势不动,想我老拆江湖上行走有年头,这种境遇害毕竟也是头遭。再看老莫那边,那对狗男女,已经入戏得完全忘记了今夕何夕,我分明看到他的狗爪子已经伸进凌听衣服里,在她的胸前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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