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说,我现在就想你把我弄得来爬起走。
二嫂说,这绝对不行,我已经被你弄伤,再整,会出事,等我好了来。
牛大很遺撼,他说他还没有过到瘾,想和二嫂再干一回。但二嫂不来了,而且说得很死,绝对不行。但他还不死心,他说,今天就这样完了?
二嫂说,不就这样完了,你还想怎样?
牛大说,我真的想你把我弄得来爬不起来。一边说,一边在那里狠狠地摸。
二嫂说,我已经说了,今天绝对不行,我被你弄伤了。
牛大说,我真的还想弄一回,二嫂,你就可怜我一回吧,我保证不只进去一半。
二嫂说,鬼才相信,只要让你进去了,你还顾得那么多?巴不得把两个蛋子都钻进去。你不说进去一半,就是只进去个那也不行!你不要只顾自己享受,就不顾二嫂的死活,我给你说了,等我好了来。等我好了,一定把你伺候高兴,保把你喂一个饱,喂饱后,让你几年都不感到饿,提起这个事,你就会摇脑壳,就不想。
牛大还是不甘心,还想争取,他说,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了,我要是改变主意了,你想吃就没机会了,再想我这个大家伙,我就不给你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二嫂说,你少来威胁我,少了你朱屠夫,难道我就没猪肉吃了,只要我愿意,丢一个眼色,男人就会排起队来,你以为,这个世上,只有你一个人才有大?二嫂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怕时间长了被人发现,就问他还看不看?不看她就穿裤子了。
牛大说,看,我看,怎么不看,这么好看。
二嫂说,你这会说好看了?你不是说没有媳妇那个好看吗?
牛大讨好地说,我那是骗你的,还是你这个好看。他用手把两片厚厚的肉拨开,里面一片粉红,他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肆无忌惮的,观察一个女人的生殖器,没想到女人的那两片肉的里面,深藏着这么多妙趣横生的美丽,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妙不可言,美不胜收。他那长长的大家伙,像吹避孕套似的,越变越大,越变越长,硬如铁,坚如钢,青筋暴胀,被二嫂粉红色的深处挑逗得坚挺难耐,胀得生痛,恨不得插入那一片让他胀得生痛的粉红。那片粉红色让他热血,像太阳,晒得他浑身温度陡升,通红满面,两眼充血,全身燥热难当。那片红红的,嫩嫩的,水水的让他身不由己的把嘴抻向了那里,抻出舌头,在那一沟桃花红的地方,来回地蜻蜓点水起来。牛大的舌尖,像舒服传感器,把舒服传遍到了二嫂身体的每个角落。牛大的舌尖更像电棒,朝那片粉红地里点一下,她就会浑身发麻。
二嫂从没有这种体验,她感到有个软体,融融的,湿湿的,在往缝洞里钻,钻得她浑身发麻,汩汩,周身瘫软,双眼迷乱,妖媚无助,气力不支,快在树干上靠不住了,她迷幻喃喃地叫道,你在怎么弄?我难受得很,用力,再用力。然后长一声,短一声的呻吟起来。
牛大听见二嫂不断的呻吟,感到很自豪。
二嫂经过牛大一番的舌交,早以被弄得体软肉麻,痒心,叫爽不绝,水水涌溢,浑身发抖,神思恍惚,快感无限,她恨不得时间就凝固在这里。
牛大见她要死不活,快活得有气无力的样子,心里就有一种满足,他为了报复她,突然停了下。
二嫂口中喃喃道,弄呀,快弄呀,怎么停了?
牛大问她,舒服不?
二嫂两眼迷蒙,粗气不断地答道,舒服。
牛大故意挑逗道,爽不爽?
二嫂乖巧地答道,爽。
牛大问,还要不要?
二嫂有气无力地,要。
牛大问她,你是怎样的舒服法?说给我听听。
二嫂说,形容不出来,舒服起来,只想把里面的全部翻出来,让你看,让你舔,让你弄。没想到你真会弄,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让人弄,真是美不可言,你弄你媳妇也是这样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