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娇说,所以你不如狗!她想站起来。 牛大不让,大东西死死地抵在她那肥肥的勾缝里。张承娇无法再承受他这种没完没了的抚摸了,捏弄,她早以被他弄得心乱如麻,精疲力竭,身体不支了。出来这么久,再不回去,她怕引起公婆怀疑,到时羊肉没吃上,倒惹得一身臊。
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她说得很坚决。
牛大说,再玩玩吧,我包你玩舒服!
玩你个头!放开!张承娇把屁股一阵的乱甩,想把那个大家伙从她肥肥的勾缝里甩掉。
牛大双手死死的按在她的阴部上,紧紧地往后搂,大家伙在她那肥肥的美臀上抵得更紧更进了。
张承娇没法再容许了,她说,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告你调戏我,让你吃不完兜走!
牛大的手停住了,不敢再摸,怕她真的叫喊起来。
她趁机反手把他那大家伙从她的肥臀里拿开了,当她的手摸到那个大东西时,像摸到了蛇,浑身抖动了一下。她平时只听说他的东西大得吓人,没想到他那根火腿肠似的东西,真是名不虚传,让她发昏,颤抖。像这种男人还是远离的好,没有足够的勇气和结实的身体,最好不要主动给他,弄不好会受伤。
牛大听说她要喊人,一下放开了她。大家伙像听到了炮声,突然偃旗息鼓了,眼睁睁地看着到手的鸭子飞走了,傻傻地望着美人从他身边远去,他垂涎欲滴,心有不甘,狠狠地扇了自己几耳光!
扇得好!扇得好!一个音声从他身后的竹林里传了过来。
他听出来了,这声音是他娘的。
原来,他娘听见他出了门,紧到不回屋,不放心,就出来看他干什么去了,出来正好看到他和张承娇前面那一幕,把她吓得浑身发抖,她想出面制止,又不敢,怕引起他们的尴尬,不好收场,还好,他们只是抱在一起,没有干那种事,她只能担惊受怕地看着,只要他们不干那种事,她就装着不知道,一旦他和她真干那事,她就会不顾一切地阻止,坚持不允许。她知道,像张承娇这样的女人不能碰,碰了就会大难临头,这种事她曾经亲眼见过。
前几年,邻村有个光棍,由于家里穷,娶不起老婆,只好打光棍,想女人想得发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母猪、母牛他都干过。光棍除了家里穷以外,什么都好,人也长得不错,勤俭,不怕吃苦,身体强壮,又喜欢帮人,只要谁家缺劳力,需要他帮忙,叫一声,他二话不说,就来帮你,大家都喜欢他,同情他,四处给他找女人,都没有成功。后来就发生了他和一个军嫂的事,被捉奸在床。
村上有位军嫂,叫细妹,男人从军不在家,家里有两位老人要她照顾,孩子才两岁,有时忙不过来,就去请他过来帮忙,担担煤,挑挑水,推推磨,只要是重体力活,就请他干,不拿工钱,只管饭。
光棍是个人吃饭,全家不饿的人,只要有人管饭,他出点力气也值,反正精力过剩,累了就回去一头睡到天亮,免得上床睡不着,胡思乱想,反到难受。一个图有饭吃,一个图有力气,一来二往,就如同一家人,后来就以哥妹相称。
起初,细妹对光棍也热情,体谅他没有女人,经常帮他拆拆补补,洗洗缝缝,问寒问暖,让他心里如同放了一个热水袋,暖暖的,有了家的感觉,体验到了家有女人的幸福,这让他越发想女人了。
光棍对细妹也很好,重活从不要她动手,他全抱揽下了,细妹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言听计从,从不推三阻四,总是很愉快地把事情干得来细妹高兴。他这样做,一是为了使细妹高兴,二是有饭吃,三是心里总有一种阴暗的期待,这种期待给了他一种动力,浑身充满了力量,
时间久了,一个没有女人的光棍和一个男人不在身边的女人在一起,心里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如果女方这边,不检点自己,稍不注意,就会引发问题。
细妹也没把光棍当外人,除了睡觉不在一个屋檐下,其它时间光棍都是在她家进进出出,人一熟,说话做事都很随便。
很多悲剧都是随便造成的。就像家里养了一只平时很温驯,很听话的老虎,如果不随时提高警惕性,野性一旦爆发了,后果很可怕。老虎必经是老虎,把它视为宠物,不管你怎样用好肉好骨头喂它,养它,但它骨子里的吃人的遗传基因永远是改不掉的,除非你不怕被老虎吃掉,或者愿意拿老虎吃掉,那另当别论。
细妹等于是收留了一只看似温驯的老虎,温驯的外壳里包藏着一颗阴暗的心,温驯听话的外表是一种慢性散发的毒素,慢慢地麻痹细妹。细妹不知道意识到没有?如果意识到了,有些事情就该回避光棍,不能什么事就视他不成在,习以为常。她要明白,一只兔子,对一只食物充足的老虎,它是不会把它作为猎物的,不会引起它对它的冲动,引起它的食欲,但一旦这只老虎食物紧缺,饿得饥肠辘辘的时候,它就会饥不择食。
光棍现在就是处在饥肠辘辘的阶界,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可以说是到了性饥寒交迫的时候,他早就把细妹视为猎物了,只是在找对她发起进攻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