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问,走了好远了?
陆刚说,早,还没走到一半。
白玉兰问,现在什么时间了?
陆刚说,不知道。他用电筒照着手表一看,说,晚上九点多了。白玉兰说,不知不觉就是晚上九点多,不走了,休息。
陆刚其实早就不想走了,但又不好打扰了她的雅兴,没敢说。他说,早就该休息了,我也累了,休息,吃东西,先填饱肚子,早饿了。明天继续往里走。
白玉兰说,你说的那个像弹簧床的沙滩呢?
陆刚用电筒光往左边一指,说,你看,就在那里。
白玉兰看见了,一片白白的。洁白晶莹的沙子,在电筒光的照射下,如雪赛银,是那么的洁净,就像新娘的婚床一样的纯净。她今晚就要和陆刚睡在那上面,将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什么样的感受?
她们来到了那片洁白柔情的洞中沙滩上,软软的,感觉好极了。白玉兰有一种到了海滩的感觉。海滩到底是什么感觉,她没去过,也不知道,她认为就是现在这种感觉。她在慢慢细细地体验,有种新鲜感,就像踩在海绵上。她一个大字形地仰面躺在上面,说了一句,好舒服。
陆刚的心情和她不一样,他对这里的一切早就熟悉了,少了像白玉兰那样的新鲜感,但他比白玉兰还兴奋,兴奋在这与外界隔绝的溶洞沙滩上,与心爱的女人一起度过美好的夜晚,那种溶洞当被盖,沙滩当床的感受,让他充满了幸福感。
白玉兰那种仰面舒展的姿势,让陆刚赋予了好奇的想象,她要是脱光了衣服这样躺着,那一定会让他心血飞腾。他想着她脱光了的样子,下面就发热,膨长,变大、增粗、发硬、坚挺、发胀。他好想好想。好想趴在她那充满了成熟、丰满、诱惑的身上,焊接一块,化着石头,长睡在洞中沙难上。他那从未向女人展露过的把裤子撑得像把伞,撑力很大,大有把裤子撑破之势。他赶紧把贪婪的目光,从白玉兰那诱惑高耸的乳峰上收敛了回来。他不敢再往下看了,再往下联想了,再看再想,他就会出洋相了。
白玉兰说,你干吗这样看着我,你平时没看够?你不是说饿了吗,不吃东西,难道看得饱?快点把干粮取出来。
陆刚说,书上说,秀色可餐。
白玉兰说,少给我贫嘴,哪书上说没说,秀色可餐,可以不吃东西?
陆刚说,没有。
白玉兰说,既然没有,那就吃东西,秀色可餐,那是胡扯!
陆刚把一张报纸铺在沙面上,把干粮从包里取出来,放在上面,两人隔着报纸,面对面地在洞中开始电光晚餐,虽然比不上烛光晚餐那样浪漫,但也很有情趣。两人吃饱了,就躺在沙滩上。
白玉兰伸了伸腿,说身体有点累,想好好睡一觉。
陆刚说,我给你揉揉。
白玉兰说,行,你给姐姐揉揉。
陆刚把白玉兰的鞋子脱了,先帮她揉脚,然后再揉小腿,由轻变重,由下到上,揉得白玉兰好不舒服,口里不停地夸奖他,说他知道疼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这是她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心里感觉暖融融的,说不出有多幸福,时间要是永远凝固在这里该有多好?她把精力完全注意在了想象中去了,没有注意到陆刚的手。陆刚的手慢慢地揉到了她的大腿上了,慢慢地揉向了大腿内则,在向纵深推进,已经快接近那条狭沟了。
白玉兰不知是沉溺于幸福的海洋不能自我,还是有意为之故作不知,让陆刚任其发展。陆刚的手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大胆,看似无意,实则有意,他试探性挑衅着她的禁区。每试探一次,他心情就紧张一次,大脑像突然停电的电视屏幕,出现一片盲点,眼前发白,那种紧张只是一种意会,完全用文字表达是表达不出来的,因为他是新手,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接触女性,没有被拒绝,没被反抗,他既兴奋,又害怕,又紧张,就像新战士进入战壕里,准备打仗前的心情一样,反应很强烈。
陆刚的身体在开始发抖,手法也乱了起来,气息加重了,惊慌紧张地把手摸到了她的谷底。
白玉兰突然从沙滩上坐了起来,抓着陆刚的手,本能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陆刚喘息着说,姐,我想。
白玉兰质问道,你想啥?
陆刚可怜巴巴地说道,姐,我憋得快发疯了,你让我搞搞吧。
白玉兰看着他痛苦难受的样了问道,你真有那么难受吗?
陆刚说,姐,我真的很难受,求你了。
白玉兰把陆刚搂进怀,她说,姐知道你难受,姐也想,姐也是女人,也想给你,但我很矛盾。姐是嫁过人的人,而得也被人强暴过,身体不干净,而你不同,你还没有接触过女人,你不该把你的第一次给我这样的女人,而且是个大你的女人,你的第一次应该留给你心爱的姑娘。
陆刚摸着她的说,姐,你就是我心爱的姑娘。
白玉兰苦笑着道,你别逗我开心,我早不是姑娘了。
陆刚说,在我眼里,你就是我心爱的公主。
白玉兰紧紧地接着他说,我陆刚弟弟,真会让姐开心。你真的很想吗?
陆刚说,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