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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红颜薄命
    陆强被白玉兰说服了,他认为白玉兰说得对,他爹真的伟大,母亲去世得早,是他爹把他两兄抚养成人,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虽然弟弟的死,他爹没有通知他,这件事做得欠妥,但他的想法是好的,害怕影响了他的前途,在外面找份工作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把自己的情绪调整转来,就跟白玉兰一块到牡丹地见他爹去了。
    路上,白玉兰问他,你们放假?
    陆强说,不是放假,是请假,我们公司根本没有假期,而且请一天假,还要倒扣一天工资。
    白玉兰说,既然如此,又不是过年过节,那你赶起回来干什么?
    陆强说,我爹来信说,他在家里给我找了个又漂亮、又贤慧、又勤俭,又会关心体贴人的姑娘,想介绍给我当媳妇,叫我回来见见面,如果不回来,那就是不孝,他也不认我这个儿子了。他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还敢不回来?
    白玉兰惊道,他真是这样对你说的?
    陆强认真地说道,是呀。
    白玉兰觉得蹊跷,他说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呢?他信上没给你说,这个姑娘是谁吗?
    陆强说,没有。
    白玉兰说,那就怪了,我在你家这么久,从没听你爹说起过这事,也从没见过他说的这个又漂亮、又贤慧、又勤俭,又会关心体贴人的姑娘。
    陆强说,难道我爹是有事想我回来?
    白玉兰说,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你只有去问他了。
    陆强说,其实我已经有了女朋友。
    白玉兰说,既然有了,你还回来,那不是脚踏两只船?你的女朋友知道了心里多难受?我最恨这种人。
    陆强说,你怎么这样认为呢?我爹把话就说到那个份上了,我还敢不回来,我只能回来把那个姑娘推了,别耽误了人家的春青,然后再告爹我有女朋友了,好让他老人家放心。
    白玉兰有点不好意思,她说,对不起,我错怪了你。
    陆强说,没关系,误解解释清楚就没事了。我们先不说这事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如果不方便讲的话,你也可以也不讲。
    白玉兰说,没事,我是被一个戴墨镜的人救出来的,还给了我五百元钱,他是长得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心里一直很纠结,我发过誓,只要我不死,我这辈子一定要找到他,当面感谢他,并把那五百元还给他,他是我的大恩人,如果不是他,说不一定我在那里面被他们折磨死了。
    陆强说,人海茫茫,世界这么大,一点线索和特征都没有,你上哪里去找?
    听他这么一说,白玉兰突然想起来了,她说,有了,我仿佛记得他左边脖子上有一块胎记。
    陆强好像有了线索,立即问道,胎记?是一块什么胎记?
    白玉兰说,好像是一块黑色的胎记。
    陆强说,你没记错?
    白玉兰说,当时情急,他也很紧张,我走急匆匆的,回头望了他一眼,屋子的光线也不太好,仿佛看到他左边脖子上有一块胎记,大概是黑的。
    陆强说,我们公司有个电工,他的左边脖子上也有一块胎记,也是黑色的。
    白玉兰两眼发亮,高兴地说道,会不会是他?
    陆强说,不会有这么巧吧?光凭这一点还不能证明就是他,况且脖子上长胎记的人也不止他一个人。
    白玉兰说,这总算是一点线索,让我看到了一点希望,等你回去时,我和你一块去你公司,探探他的口风,看他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真的是他,也算了却我心中一桩心事。
    陆强说,那行,就这样定了,去找他试探一下,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陆云祥见大儿子回来了,心里很高兴,但很平静地问了句,你回来啦?
    陆强朝他笑了笑,接到你老人家的信,我就回来了。
    陆云祥对白玉兰说,我要和陆强说点事,你就回去弄饭,多弄几个菜,午饭我要和陆强喝几杯。
    白玉兰会意地点了点头说,你们就慢慢说,我回去准备饭去了,早点回来。
    陆云祥看着白玉兰的背影,对陆强说,你们认识了?
    陆强了,虽就认识了。
    陆云祥感到惊讶,说,你们早就认识?在哪儿认识的?
    陆强说,在火车上,她还救过我。
    陆云祥吃惊地,这是怎么回事?
    陆强说,在火车上,我们的坐位挨在一起,我突然浑身发冷,脸色发白,她见状,说是发痧,赶紧帮我刮痧,果然我被她给刮好了。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她,问她叫什么名字,车就拢了站,各自忙着取各自的行李,下了车,人一多,我四处找,没找着她,没想到在家里见到了她。
    陆云祥说,缘分,这就是缘分。你觉得她人怎么样?
    陆强说,她人不错,又漂亮,心眼也好,就是太不幸了,她经历了很多伤心的事,人漂亮了也种灾难,让一些男人惦记,她正验证那句话,红颜薄命。
    陆云祥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强说,她已经给我讲了。
    陆云祥问,你对这些事是怎么想的?
    陆强说,这有啥好想的,只能给予同情。不说这个了,你来信催我回来看媳妇,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住哪里?我时间很紧,你马上带我去看看,看了我要立即赶回去,多一天,我就多扣一天的工资,如果回去晚了,公司有人顶了我的岗位,我就没工作了。
    陆云祥说,我说的那个姑娘,就是白玉兰。
    陆强说,爹,你怎么开这种玩笑?
    陆云祥说,我是当真的,不是开玩笑。
    他听后很为难,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看了看天,不知道怎么说他爹,他说,爹呀,早晓得是这样,我就不该回来。
    陆云祥说,怎么,你嫌弃她的过去?
    陆强说,我这不是嫌弃她,那不关她的事,她是受害者。
    陆云祥说,那是为什么?
    陆强说,我已经在外面耍了女朋友了。
    陆云祥不相信他说的话,怀疑他是在找托词,他说,你敢骗老子?
    陆强说,不是骗你,这是真的,她是湖南人,和我在一起上班,我本来这次想带回来让你看看,她确实走不了,老总不批她的假。
    陆云祥笑了,说,如果你真有这回事,我就不说了,你要敢骗我,我们的父子情就算完了。
    陆强说,春节放假,我把她带回家给你看,你总放心了吧。
    陆云祥笑了,他说,我就等你把她带回来,但是不要给我带个丑八怪回来哟。
    陆强说,你太低看你儿子了,我这么帅,能给你找个丑八怪的媳妇?到时带回来,让你看了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
    陆云祥高兴道,那感情好,老子脸上也光彩。他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他说,有件大事我当时没有通知你回来。
    他晓得他要说的那事,就赶紧说道,爹,你别说了,白玉兰把弟弟不幸的事情给我讲了,我已经到弟弟的坟地去看了,我不怪你,你要节哀,要尽快把这事放下,只你健健康康,就是我的幸福。走吧,我们回家,该吃午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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