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说,我们都这个样了,我就好意思,你有啥不好意思的?那里见不得人?
牛财顺说,不是的,我下面那个了。
白玉兰问,你下面那个了?哪个了吗?
牛财顺红着脸说,我、我硬啦。
白玉兰说,好啊,说明我对你有魅力,你那个了好,我喜欢,你要是不那个,我反而难受,我就脱得这个样子了,你还不那个起来,一是我没有吸引力,要吗你有问题,你那个了好,证明是个真正的男人。把手拿开,让我看看,那个得怎么样了。
她这样说,牛财顺的顾盼就打消了,放开了,他那根又长又大的,一下子弹了出来。看到那东西,虽然早有思想准备的白玉兰,还是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惊讶。她没想到,她见过一些男人的,但从没看见过你他这样大的。
牛财顺说,没有吓着你吧?
白玉兰说,有一点点,你这么壮,让我没想到。
牛财顺说,从今晚起,它就属你了。
白玉兰高兴地抱住他说,我太幸福了。
牛财顺在兴奋,地顶在她的肚子上,一下子就流了。
白玉兰感到一股热流射在了她的身上,明白他流了。她没动,没说话,怕影响他,扫了他的性。
牛财顺流完后,感到惭愧,对白玉兰说,我也不想这样。
白玉兰说,没关系,我不怪你,你第一次这样接触女人,出现这种状况,很正常,时间长了,就不会这样了。你现在流了,可能好得多了。来,我给你洗洗。白玉兰拿着它,给它洗起来。
牛财顺的那个刚才还有疲软疲软的,现在又让白玉兰的手里恢复了硬度。
牛财顺说,玉兰,别弄了,我又快忍不住了。
白玉兰说,忍住,我用冷水给你冲冲。
牛财顺把热水开关关了。
白玉兰取下喷水头,直接喷在他那坚硬的东西上,给他退火。这办法真管用,热胀冷缩,在冷水的刺激下,他那那个慢慢的蔫下去了。白玉兰原本想在卫生间和他好好玩玩,让他好好的享受一下,没想到他经不住刺激。她不想再让他无实质性浪费资源,几下帮他洗完后,叫他先出去看电视等到,她洗了出来。
牛财顺来到卧室,打开了电视机,但是电视里放的是什么,他一点没去看,他看不进去,他那东西虽然被冷水强行冷缩了,但脑子里面装的还是那个事,听见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想着白玉兰那对大和白白的身子,不到一分钟,那个又粗壮起来。他难受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的转圈,恨不得冲进卫生间,他煎熬等着,期盼着。
白玉兰终于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她还没来得及擦干身子,就让牛财顺迫在眉睫按到了床上。白玉兰知他早以等不及了,就主动地配合他,把他那个大家伙引到了她的玉壶口上。她也激动了,早以湿了,浑身像着了火。
他们没有多余的说语,只听得双方急促的喘息声与床有节奏的吱嘎、吱嘎声。牛财顺很用力,一进去就把她里面撑得满满的。
白玉兰想大声喊出来,但这是宾馆,不比上次她和陆刚在溶洞里面。她只能咬紧牙关,不停地喘息。
牛财顺一个劲地向她的深处挺进,再挺进,像没有尽头似的。他贪婪得恨不能把两个蛋蛋也一起给她送进去。
白玉兰起初担心,她巢穴小了,容纳不下他那只大鸟。她的巢穴弹性好,他把那东西全塞进去完了,巢穴内虽然有点发撑,但一会就适应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快感。
牛财顺没有经验,没有技巧,只是一个劲的跑进跑出,进进出出的,很有节奏感,很有力度感,劲头不减。牛财顺停息不动时,白玉兰就用她那紧扎、湿润巢穴抽送他的大家伙。
白玉兰抽送累了,停止了对他大东西的运动后,牛财顺又接着一下又一下地往她那湿润温暖的体内深送。
白玉兰很会撑握机会,随着牛财顺抽送的节奏,收缩壁腔,给牛财顺的大家伙一种紧力,让牛财顺快活如仙,整个人都像快要被这种快感溶化了一样。
白玉兰在迎合牛财顺抽送的同时,用手示意他抓她的。
牛财顺一边往她体内大力深插,一边挤压、搓捏她那又白又大又有弹性的。让她的快感和内的快感结合一块,向着顶峰冲刺。在牛财顺又深又重的冲刺下,她已快接近那里了。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牛财顺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浑身颤栗,口里发出一声一声的低吼。
白玉兰明显地感觉到了,他那根香肠,在她体内更加粗壮挺拔起来,在一阵一阵的紧缩。她知道他在控制自己,想多在里面多延长时间,不让流出来。但是他的控制能力已经达到了临界线,看来他不能送她进入幸福的殿堂了,最后一步得靠她自己。她紧紧地搂住他的屁股,用力向上顶他那个,先把自己送上了珠穆朗玛峰。
这时,牛财顺一下子爆发了,犹如山呼海啸。她感受到了牛财顺热滚滚的jing液,像高压水笼头喷射了出来,冲击在她那娇嫩敏感的体内,随后她又感觉到他那根喷射后的管子,在她里面一阵一阵的痉挛,由强变弱,由快到慢,粗壮坚硬的东西也随之变小变软,从她体内脱落出来。
白玉兰呜呜的哭了,她太幸福了。这种幸福不是那种来自yin蒂的浅层,而是来自体内深处的爆发,这种幸福就像来自地心的火山喷发,能摧毁一切,让人不能自拔,让人宁愿为它去死。能得到这种快感的女人,是幸福的。能给女人制造这种幸福的男人也是幸福的。就为这一点,她宁愿意跟他一辈子,那怕他是个穷光蛋。
牛财顺不知道白玉兰怎么哭了,他哪里知道,这种哭是一种表达幸福的方式,也是她时的表现,她每一次获得,就要哭。女人时的表情很多,有的表情很迷茫,有的表情很痛苦,各种各样,白玉兰表达是哭。他问白玉兰是不是不舒服?
白玉兰大笑起来,舒服呀。
牛财顺大为不解,说,你舒服,干嘛还哭?
白玉兰说,女人的事,你不懂。
牛财顺说,我不懂,你要告诉我嘛。
白玉兰说,时间长了,你就自然就知道了。说完,就起床到卫生间冲洗去了。她出来后,又叫他进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