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乡长和文曼曼两人挤在热水器的喷水下面淋浴。
文曼曼拿着包乡长的那个帮他洗了起来。
包乡长问文曼曼,我这个如何?
文曼曼说,我见过长的,但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又大又长的。你这个太雄壮了。
包乡长一听,很高兴,说,不会吧,你是在逗我开心。
文曼曼一边给他洗,一边说,我说的是真话,我过去见过的那些,都不如你这个大,你这个算是大号的规格了,我还担心到时我那里容不容得下你这个。
包乡长说,你那里不会那么小吧?一边说,一边揉搓着她的一对白白大大的。
文曼曼说,我那里长得不大,稍微大一点的进去,里面就胀得不行,可能今后生了孩子看能不能宽松一点。
包乡长说,不会吧,你还没生过孩子?
文曼曼说,我还没结婚呢,怎么生孩子?
包乡长说,久在河边走,怎能不打鞋?你从没被人搞起过?
文曼曼一边给他搓了搓的洗,一边回答他说,我从没被你们这些人搞起过,因为我和你们做之前,都要你们戴起套子做,不戴套子我宁愿不做,我今天是破例让哥哥不戴套子做,你是第一个,这也是我们干这一行的大忌,我前天月经才完,是我最想做的时候,也是最容易受孕的危险期。
包乡长听她这样一说,兴奋得不得了,就说,行了,别在那里搓了,再这样搓下去,就会被你的小手手搓出来了。你洗得那么干净干吗?你又不是用嘴做。
文曼曼说,可以呀,你如果喜欢用嘴做,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包乡长激动的问道,真的可以呀?
文曼曼说,当然呀,有的客人,他还不喜欢我用下面给他做,就喜欢我用嘴给他做。你喜欢用下面做,还是用上面做呢?
包乡长说,我还是喜欢下面做,下面做是正道,上面做不是正道。边说,他的手就往她那里滑了下去。
文曼曼问他,你想摸我那里吗?
包乡长说,嗯。
文曼曼说,那动作轻一点,别让手指甲把里面划伤了。
包乡长说,你放心,我会轻轻的。
文曼曼问,你怎么喜欢摸那地方呢?你摸过你老婆那里了吗?
包乡长说,我想摸,她不准我摸。
文曼曼问,她为啥不准你摸呢?你们是夫妻呀。
包乡长说,她说她不喜欢我用手摸她那里,不舒服,她排斥,她越排斥,我就越想摸,但一直没摸成,我想在你这里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文曼曼本不想让客人摸她那里,害怕客人摸那里。因为她有过一次让客人摸她那里的经历,那次经历让她刻骨铭心,让她害怕,让她休息了大半个月,没敢接客。从此后,客人提什么要求她都答应,就是不答应客人摸她的那里。
她记得那一次,是她刚做这一行不久,有个客人来找她,房间的灯光很暗,是那个客人提出来的,他不喜欢灯太亮了,特意把灯光调暗,不知为什么,不知是怕被她认出来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害怕光线亮了。他一进房间,就要她给他摸那里。他那里是软的,不像别的客人,一进来,裤子衣服还没脱完,那里就翘得老高老高的了。他是软的,让她先给他那里摸翘起来。她一边抚摸他,一边问他,你不饿吗,干吗来这里?
那个客人说,谁说不饿,我有十多天没吃了。文曼曼说,你十几天没吃,这里干吗还这样软软的,一点精神也没有。那位客人说,它翘起来慢。文曼曼问,你有多大岁数了?
那位客人说,你猜呢。
文曼曼说,你可能有六十岁以上。
那位客人说,你啥眼神,我有那么老?我才四十六岁。
文曼曼说,你才四十六岁,我一摸你这个,就不像四十六岁的人,要是四十六岁,还用得着我摸你这么长时间就翘不起来?你这个根本不像四十六岁的,把我手就摸软了,你还没起来。
那位客人说,你手软了就歇一会,我摸摸你。说完,她就把手摸到了她那里。他哪里是在摸呀,动作粗鲁,完全是在里面抠,挖、搅。把她眼泪痛得流了出来了。后来出了两天的血,到医院一检查,被弄伤了,吃了十天的药才好。从此后,她再也不让客人摸她那里了。
包乡长提出想摸摸她那里,她本来不愿意,但张家法给了她的任务,要她把她们两人的裸照拍到他的手机里,如果不让他高兴,满足他的要求,她的任务就完不成,完不成那1000元钱得不成不说,她想去他公司当售楼部经理就泡汤了,所以,她只能满足他,让他摸。
包乡长把手摸到了她那温柔湿热、肿胀的上,尽情地滑抚,抚摸得她紧紧的咬住嘴唇,淫荡的摆动下体。他给她送了进去,开始一次比一次深的进进出出的起来。
文曼曼开始在他手指下夸张的呻吟起来,并且把腿尽量的张开,让他的手指能够更深入她激动颤抖的深处。
包乡长的手指让他感觉到了,她的那个是海葵型,他为之一振,他终于找到了这种性器的女人了。他平时在电脑上看到了对这种海葵型性器介绍。这种女人的口四周有许多很细皱纹,给他的感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触手。当他的手指插入后,那些无数的小触手像是碰到猎物般,在他的手指上开始缠绕和蠕动,仿佛想要把他的手指吞入肚子里。
当包乡长用手指向里抽送时,他有种如同被吸入窄口般的感觉,他一开始做抽送运动时,皱褶便会开始缠绕,使他的手指觉得无法轻易脱身。这种特殊的蠕动带给他很细致而复杂的刺激。他想要是用下面给她插进去,那是种啥感受。他迫不及待地把她抱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