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在杜爱英人工呼吸中清醒过来了。
他睁眼一看,杜姨正口对口的给他灌气。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刚才他被杜姨的一声蛇,吓昏了过去,她见他吓昏过去后,自己也被吓坏了,为了救他,再给他做人工呼吸。
杜姨热乎湿润的嘴,含着高新的嘴,不停的灌气、吸气,一灌一吸,富有节奏感。
高新完全清醒了,他趁杜姨没有发现他醒来,就赶紧闭上眼睛,装着还没有醒,慢慢感受着杜姨给他往嘴里灌气的享受。
像这样肉贴肉的接触异性,在这之前他还没有过。他没想到,和异性肉体的接触,会如此的妙不可言。
异性给异性做人工呼吸,相当于恋人之间的接吻。这种感觉最美,怪不得情侣见面喜欢亲嘴。
杜姨的唇又软又嫩,口吐兰香,肌肤紧贴,唇与唇的摩挲,那种感觉很缥缈,让高新大脑缺氧,产生一种神韵。
高新对杜姨的人工呼吸,像是她在含饴弄孙。他被杜姨的嘴,人工呼吸得既甜蜜,又舒服,整个身体飘逸了起来。
杜爱英全然不知高新清醒了,她还在费力的给他灌气吸气,生怕他醒不过来,如果他就这样去了,她不知如何向白玉兰交待。她心情又急,又紧张。
突然间,她感到一条软体,热乎乎的伸进了她的嘴里,还不停的在她舌头搅动起来。
杜爱英迟疑了片刻,心里马上惊喜了,她明白了那条热乎乎的软体是什么。她把头抬了起来,高兴的问道,你醒来啦?
高新没有应声,仍然紧闭双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在他脸一拍了几下,仍没有任何反应。
杜爱英感觉纳闷,她刚才明明感觉他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还不停的搅动,干吗现在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呢?难道是她产生了错觉?要不,就是他在故意和他装。
再看高新一脸的淡然,不像是在装。杜爱英想,难道真是她产生了错觉?
杜爱英再次给他做人工呼吸,起初几次,高新没有动静,也没有任何反应。她确定是她刚才产生了错觉,以为他清醒转来了。
她又继续给他做。做着做着,高新的舌头热乎乎、湿漉漉,又钻到了杜爱英嘴里。
高新仍闭双眼,故伎重演。
杜爱英停顿了一下,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心想,你小子敢玩我,故意想讨我的便宜,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敢和我玩!她一口他咬住他的舌头,咬得不软轻。
哎哟!高新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疼痛的叫了一声,舌头像乌gui头,迅速的缩了回去。
你不给我装啦?杜爱英说,我看你还敢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搅动,舒服不?
你真咬呀?高新忍痛的问道。
我不真咬你一下,害怕你清醒不过来。杜爱英说,这下好了,你终于醒来了,我也放心了,我没想到,你那么怕.....
你打住,打住、打住!高新立即打断了她后面的话说,别说了,你说出来,我又会吃不消,又会让你嘴对嘴的人工呼吸。
杜爱英看他很严肃的样子,便问道,你真的害长虫?她把蛇改说成长虫。
高新说,你今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个,真的,这是我从小落下的毛病。我们回去吧。
杜爱英问,不去看阴阳石啦?马上就要到了。
高新说,不去了,回去。
快要到了。杜爱英问,你是不是脚走痛了,不然,我们再歇会。
高新说,不是脚走痛了,我是怕再遇上那个。
杜爱英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感到好笑吗?高新不高兴了,说,你怎么把别人的痛苦,当着你的高兴呢?
杜爱英笑着说,我不是把你的痛苦当成我的乐快,你如果是怕这个往回走,就大可放心,告诉你,这个山里,这种东西很少,既是有,那也没毒。
你说没有这种东西?
对,很少看到这种东西。
那刚才你怎么看见了?
杜爱英说,刚才我是想吓唬你,没想到真把你吓倒了。
高新很不高兴的说道,你今后少给我开这种玩笑,暗要出人命的!
杜爱英说,你何必生气呢?我不晓得你怕这个东西。算我对不起你了,为了向你道歉,我惩罚自己,就给你来一次行不?
高新说,你把我情绪就吓没了,还硬得起来?
我摸摸看。杜爱英往裤裆一摸,里面空空的,她说,果然蔫得摸不着了。
高新说,我还很担心。
你很担心什么?杜爱英问。
高新说,经你这一吓,会不会出现故障?
杜爱英没明白他说的话,就问道,出现什么故障?
什么故障?高新心有余悸的说道,还硬硬得起来,要是硬不起来,我这辈子不就让你给毁了。高新真的担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