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咋回事?杜爱英看着高新问道。
我哪里咋回事?高新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你那里怎么鼓起一个包。杜爱英指着他那里问道,你说咋回事?
哎呀,杜姨,这是咋回事,还要我告诉你,你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又不是五六岁的小姑娘了。现在就连五六岁的小姑娘就明白这是咋回事,更何况你这是个久经沙场的战将呢?
我问你那里是咋回事,不是说我不知道你那里鼓起的是什么东西,白痴呀?
既然知道,你还故意问我?出我洋相?
不是出你洋相,我是问,你是在想谁?想硬了。
还有谁?这不是秃顶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除了你,你说我还会去想谁?当然是你呀。
乱说,打死你!我是你姨,不许你这样没大没小的,让人听了去,我怎么给人家解释。
实话实说,真的是想你。高新一点没感到羞涩,两眼直视她那两座肉峰,舍不得眨眼
你想我就想我吧,但你那里怎么能这样呢?要是有人在炒见了多丢人?你看你,越顶越高了,你是在向我宣战吗?
杜爱英心里砰砰直跳,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
高新把手伸进裤包里,把那玩艺的头按住。他说,我不想它这样,可不听指挥,要向你表现它对你的热情,我招呼不了,它喜欢你,所以就这样了,像你说的,它再向你宣战!
难道你喜欢谁,它就这样?杜爱英红着脸问道,你在学校,见了那些漂亮女生,也这样?不怕骂你流氓?
高新说,在其他地方它很老实,见了漂亮的女人,它反而不敢抬头,不知为什么,见了你,它老是不安分,不老实,就像这个样子。他边说,边把按住它的手又放开了,裤子撑得像一把伞。
杜爱英看得脸红心跳,担心它会把裤子顶破。幸好,没人来,要是有人经过这里,看见他这样,会如何去想?趁现在没人来,赶快离开,免得到时大家都显得尴尬。
我们走。
哪里去?
回家里去。
回家里去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得不得答应?高新走拢杜爱英,下面的伞,已经抵到了她的大腿上。
杜爱英在他那把特殊的伞上,用力握了一把,很坚硬。她马上放开了,双手按在两座肉峰上,心里直跳,说了句,哎呀,我的妈呀!她像是被他那把撑开的伞吓倒了。
高新兴奋得心就快蹦出来了,脑壳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杜爱英那一把,握得他浑身发软,舒服无限,他说,杜姨,你真好,再给我握一把,再握一下!
你还想握,是吧?
是的,再给我握一下。高新紧迫的回答她说。
行,那就快走,回到家里,我给你握住不放。杜爱英说完就往前头走了。
高新听说,回去后,她给他握住不放,就高兴的跟了上去。
回到屋里,高新一把就抱着了她。
这个动作来得十分的突然,杜爱英浑然抖动起来,然后开始挣扎,想推开高新,她没想到他来得如此的猛烈,如此有力,推不动。她看高新的脸,被渴望扭曲了,双眼布满了血丝,又紧张,又冲动,喘着粗犷的气息。
杜爱英有些害怕了,她对高新说,你别这样,快把杜姨放开,你把我抱着气就喘不过来了。
高新说,杜姨,我快不行了,救救我。他把他那坚挺的伞,紧紧的抵在了她的两腿之间,不停的运动。
杜爱英被高新紧紧的抱得直喘粗气,她说,你这样抱得我动弹不了,我怎么救你呀?快松开,不然,我要喊......
高新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用嘴把她的嘴堵上了。
杜爱英掌握到了他的杀手锏,他再不放开她,她就要喊他最害怕的那个长虫。她如果一说那东西,他就会不战而退。
高新害怕她喊,手又腾不开,急中生智,他就用滚烫的嘴把她的嘴堵塞住了,杜爱英想喊,但呜呜的发不出声来,想挣脱,被高新死死的控制住,挣脱不了。
高新急不可待地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想往纵深推进。
杜爱英识破了他的用意,不能让他如此放荡不羁,阻止了他的行动,紧紧的咬住牙齿。
高新的舌头被杜爱英坚固的牙齿挡住了,他找不到突破口,急不可耐,就用舌头在她的两唇间上下左右不停的捣弄。
杜爱英的两片嫩红的嘴唇,被高新软中带硬的舌头,捣弄得痒感钻心,浑身颤悠,软弱无力,她放弃了坚持,启动了牙关,迷乱的凤眼微微的闭着,等待着高新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