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笑,相之于冉伯泱的飘渺,多了几分真实,虽然不及冉伯泱的绝美,却也是让人失魂落魄,黯然销魂。
到得玉溪轩,已是日头当空。
许是今日没有冉伯泱的表演,倒是少了一些人气,多了几分诗情画意。
夜七寂刚坐落,便见那抹白色身影匆匆赶来,见到他是,那纹风不动的脸上,仍旧多了几分激动。
“伯泽……呃,七夜来了?”当下却已吩咐众人去备酒菜,他的热情,似乎只针对夜七寂。
看了他一眼,夜七寂一个耸肩。而后四下打量玉溪轩中的一切,如此绝美的玉溪轩,虽然来了无数次,但却仍旧感叹万千,一名女子,竟然能把妓院构造成这般,也只有她了。
以往是好久才来一次,而如今,借着整顿莫愁舫,他再一次来到了这里,看着她一丝一毫的心血,找寻着属于她的影子。
缓缓的摇了摇头,这些日子,许是发生的事情太多,似乎格外的想她了。
“七夜,你在想她么?”冉伯泱静静的站到他身旁,与之同望玉溪轩的点点滴滴的:“我也想她。”
蓦的回过神来,夜七寂一个跨步,衣摆随着他的动作愤怒的扬起,身子已经坐落桌前。
刚坐下,连伊赶紧为他斟满酒杯,瞧他的心绪,该是消愁之时。
冉伯泱亦坐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本候着的众人,似乎有什么隐情不想让他人见到一般,一名中年女子将候着的人都叫了出去。
连伊因着是夜七寂的人,倒也留了下来。
房里静悄悄的没人说话,只是那烈酒滑下喉间的声音此起彼伏。
两人的心里,都装着同一个人,都在为同一名女子伤神。
渐渐的,房里的温度开始上升,连伊仿佛又看到了那日书房中的夜七寂,那个落寞的夜七寂。
夕阳细下,晚霞偷偷的肆虐了整个天空,照进无力,印上一片绯红,整个玉溪轩,亦披上一身红红的衣衫。
黄酒下肚,夜七寂觉着身子越来越热,孤寂中的他,自然没有去多想,只是顺势脱下外衫,而后继续着手上的酒杯。
而一双灼热的眼眸,停留在倒酒的连伊身上的次数越来越多,发烫的指尖碰触她的指尖的机会越来越频繁。
终于,当他滚烫的手紧紧抓住连伊的柔夷时,他警觉的抬起头来,看着对面一脸清醒的冉伯泱,双眸喷火的喊道:“你在这酒里下了媚药?”虽然发怒,但紧握连伊的手,像渴望清泉一般不曾松开。
冉伯泱脸色大变,走近解释道:“七寂,我没有!”看了看夜七寂双颊绯红,如此迥异的神情,果然是有人下了媚药。
“你给我滚!”使劲的将他推开,残留的一丝理智回来:“也只有与她有关,我才能上当,冉伯泱,你果然奸诈!”
没有生气,冉伯泱只是拿起连伊手间的酒壶闻了闻,当下脸色大变:“七夜,你留下,我给你解毒。”此次的媚药,与一般的媚药不同,并不是只要与人交合便能解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