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进没有办法,只好穿柳品然的*,可是刚穿下就又硬了。“品然,我一想你,就……”
柳品然捂着笑笑,那你就别想,走吧。
二人小心翼翼的走进屋里,看到舒谈还在熟睡着,还按照原来的位置躺在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三人起。
舒谈抱怨着昨晚睡的真挤,乔进和柳品然也随声附和着。舒谈道:“昨天就数哥哥最舒服了,我和品然两个美女陪着你睡觉。”
乔进说道:“还说呢?昨晚你睡在中间,因为漏雨就给我换了位置,害的我淋了一。”
“你是哥哥,当然要为着想了。”舒谈道。
柳品然呵呵一笑,没有说什么。
乔进和舒谈整理了东西,与奶奶、柳品然告别,准备去省城。在走到驴棚的时候,又回望了一眼那柴草垛,因为昨天晚就是在那里充满了惑。
乔进道:“我们走后,你随时去新启德找秦媛,她会接待你的。”
“我等你,你早点回来。”柳品然说这话,就像小媳送出远门的相公似的。
昨天晚,雨断断续续地下了一,山路更加泥泞难行。在走到一山路拐弯时,二人站在那里不走了。为什么,因为前面的路塌陷了,断了足足有三十多米,要想通过,极为艰难。
乔进走到塌陷的边缘,往底下看了看,有将近二十米深,土石散落的到都是。“这是昨天晚后半塌陷的,因为我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我看看。”舒谈也要走过去看个究竟。
“别过来。”可是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舒谈走到乔进跟前,由于重量增加,那松的土层不堪重负,又一次塌陷了。
“啊”“啊”两个人惊慌地起来,然后子就下去了,在空中,乔进想试图抓住舒谈的手,可是没有抓到,随着土石一起滚落。
乔进只听的周围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就是衣服被树丛刮破的声音,不知翻了多少跟,最后不动了,眼睛睁了一下又闭,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乔进被哗哗的雨浇醒,睁开眼睛,黑漆漆的,难道我的眼睛瞎了吗?他重新闭再睁开,看到了四周散落的土石,没有瞎,我还能看见其他东西。难道这又到了晚,我乔进整整在这里昏了一整天。他动了动子,浑酸痛,但是没有起来,原来自己的下半被土石埋住了。乔进动了动右手,疼痛难忍,却是举不起来,他又动了动左手,啊,我的左手还能动。他使出*奶的劲用左手扒拉着土石,费了好大功夫,自己的体才可以活动,他又继续努力,终于出来了,他动动双,还好,除了留点之外,并没有伤到骨。
乔进努力地站起,环视四周,他在寻找舒谈,“舒谈,舒谈”没有应声。
乔进吓坏了,难道舒谈已经不行了吗?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一不小心就摔一跤,爬起来,再摔一跤。舒谈,你可不能死呀,你要是死了,我乔进就了千古罪人了,我怎么向舒万同书记代呀。
“舒谈,舒谈。”
乔进好像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哥,哥。”
声音好像是从右边传来的,乔进判断出声音的方向后,向右边走去,他用左手端着右臂,跌倒了就爬着走,终于在一颗矮树从中发现了舒谈。
舒谈被卡在矮树叉,动弹不得,她看到乔进走到树下,有无力地说道:“哥,快救我。”
乔进看着舒谈的样子有些可怜,衣服被树枝划破了多,右肩膀露着,大根也被划破了。说道:“我救你下来。”
乔进从旁边找了几块大石垫在脚下,然后站在面,用左手把舒谈从树叉中拖拽出来,就在出来的那一刻,舒谈从树掉下来,正好把乔进压在子底下。
“哥哥,谢谢你这个垫背。”舒谈躺在乔进说道。乔进哎呦哎呦的直,“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开玩笑。”
舒谈道:“不乐还有什么办法呀。”然后站起,将乔进拉起来。
“哥,我在树叉被卡了一天,好不容易睡着,又被你吵醒了。”舒谈道。
“那哥再把你送去。”乔进也给舒谈开起了玩笑。
“哥,你就别逗了。”舒谈说道,“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呀。”
乔进看看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层层的远山和密密的树林,然后就是边散落的土石。远又传来几声嗷嗷的狼,吓的舒谈躲进乔进怀里不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