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纪轻轻的人跑出来说道:“我是书记章海。”
“你是怎样做群众工作的,为什么克扣群众土地赔偿款。”乔进问道。
“冤枉呀,乔县长”。章海答道:“上级领导给我们的每亩三千元土地赔偿款我是一分不少的兑付给群众,群众嫌少不答应,我也是多次努力争取赔偿资金,可是至今一无所获,最终出现这种情况。”他又补充一句“今天母亲下葬,我没有及时到达现场请求处分。”
乔进这时才注意到这位年轻书记章海的鞋上还穿着没有及时更换的孝鞋,他心头一震,说道:“节哀顺变。”
听到乔县长的慰问,章海感激涕零,递给乔进一个银行卡,说道:“乔县长,这是我们土地赔偿款的账户。”
乔进拿在手里,认真看了一下,又说道:“司马克,给我看看,和你拨款的账户是否一样。”
司马克并没有接银行卡,只是瞄了一眼道:“不一样。”然后又把自己的账户背了一遍,又把那张银行卡账户背了一遍。啊,真是过目不忘。
源头找着了,有人在银行卡上做了文章,来个一个偷梁换柱,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却让乔进这么三问两问就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乔进长舒了一口气道:“乡亲们,情况已经问清,政府给大家的土地赔偿款是每亩三万,一分也不少,而是有人从中搞鬼,我向大家保证,三天之内,让章海书记把钱如数兑付大家。”
如果说乔进先前拍着胸脯的保证还让人怀疑的话,那么这个保证没有一个人怀疑,大家对这个年轻县长刮目相看,这个官和其他的官不一样,他是用心给老百姓办事的呀。大家欢欣鼓舞,喜笑颜开。
乔进扭过头接着说道:“公安。”
没有人说话。在场的人都纳闷了,这事不是已经明了了吗?乔县长还要审问什么呢?
“公安”
还是没有人说话。
这个时候,杜丽波走过来在乔进耳边低语道:“贾振邦陪同董县长检查工作呢?”
乔进又道:“公安其他人呢?不是说已经报警了吗?”
杜丽波无法解释了,因为现场不仅没有一个公安局的副职,就连一个干警也没有。
“这是什么作风,报警一个下午了,居然没有一个公安过来,公安局到底在干什么?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帮手拿钢管、砍刀的人在这里为非作歹吗?”告诉贾振邦,让他停职反思,时间两周。
刚才那个张牙舞爪的烙腮胡子看着势头不对,对其他人摆摆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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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哪里去。”乔进大喝一声。那帮人纷纷丢下手中的钢管和砍刀,吓地屁滚尿流,四散逃走。
此时的乔进如同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手臂一挥,“给我拿下。一个也不准放走,胆敢反抗者,从重处罚。”众人得令,哗地一声涌过去,将那帮黑衣打手吞噬在人流之中。
那些人吓破了胆,谁还敢反抗,纷纷下跪束手就擒,有的干脆直接列好队,“不用大家动手,我们自己站好。”这些都是聪明人,因为自己站好了,就不用挨打,谁能保证这些乡亲们乱中不打自己呢?
十分钟不到,那些黑衣打手全部被控制住,列队站到一边。乔进道:“李川、章海。”
“到。”
“到”
“李川,你负责把这些人押解到城关镇派出所;章海,连夜审问,一定挖出头目。”乔进道。
李川、章海领命。乔进又走到四叔跟前说道:“四叔,你的肩膀怎么样了?”
四叔的肩膀有些疼痛,但是仍然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道:“刚才医生给我涂了点药水,没有什么大碍了。小子想打死我,我老四身体硬朗着呢?不会那么被轻易打死的。”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四叔道:“相亲们。有了乔县长为我们做主,我们就什么也不用操心了。大家都回去吧。”
当众人都散去的时候,整个旷野只剩下乔进和杜丽波,杜丽波道:“乔县长,今天可是真险呀,不过有些处分是不是大了。”乔进知道杜丽波说的什么意思,在县里,书记管人事,县长管政务,他今天免了开发办主任李树,停职了公安局局长贾振邦,说实话,在没有与书记商量的情况下,有点篡权了。乔进感慨万千,长舒了一口气,“回去以后我会跟祥德书记如实汇报的。”
天色已经暗下来,乔进拿出手机看看时间,上面竟然有十多个未接电话,他猛地一拍脑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