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已经幸福的躺下,杜鹃还在乔进的身后来回磨蹭,她现在还是一个饥渴的少妇,还需要乔进把她喂饱,她可不管乔进接什么电话,因为自己的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了。
乔进的呼吸还没有调整好,他拍拍杜鹃,意思是等接完电话在来,他对着电话说道:“沙雅,什么事,说吧。我刚从大堤上下来,累的够呛。”他只能对沙雅撒一个谎,他总不能说自己刚刚从女人身上下来吧。
沙雅说道:“乔进,羌口自治州下来通知,由于这次大雨太大太急,圣女河的水位已经威胁到羌口以及其他大城市的安全,所以要我们泄洪。”沙雅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很小,很无奈。她真的不愿意说出口,她刚才已经在电话里给州里的领导吵了一遍了。我们哈东各级干部群众拼死奋斗在大堤上,保住了大堤的安全,马上就要取得胜利了,而现在,却要我们炸堤泄洪,心里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可是上面的理由似乎比沙雅更充分,要哈东有目标的泄洪总比其他地方决堤强,因为站在更高的政治角度上就是说,牺牲了哈东的小利益,而保全了羌口以及其他大城市的大利益。
乔进听到沙雅这一句话的时候,噌地从床上坐起来道:“什么?泄洪?凭什么?”
“你不要对我这样说,你要对州里说。我心里还想不通呢?这怎么对大家交代。州里领导竟是老太太吃柿子,专拿软的捏。你赶紧回来吧。”沙雅把心里的怨气撒到了乔进身上。
“哪里下的通知?”乔进道。
“州抗洪防汛领导小组按照州常委会意思下的通知。”沙雅道。
“常委会?这么说是无力回天,必须泄洪了。”乔进感觉到无可奈何了。“我还要试试。”
“八成不行,你还是赶紧回来吧。”沙雅道。
乔进“嗯”了一声,然后拨通了羌口自治州书记的电话道:“老书记,你好,我是哈东县委书记乔进。”
“这么晚打电话一定有急事,其他事情都好说,要说大堤的事,不行。”书记不等乔进开口,立即回绝了他。
“老书记,你听我解释一下好吗?”乔进央求道。
“乔进,你还是听我解释一下吧。”书记道,“哈东自古以来就是泄洪区,说实话,每一次有大的洪水,哈东都保不住大堤,或自行崩溃或人工泄洪,而这一次,哈东在你的领导下,已经顺利挡住了四次洪峰的袭击,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我应该表扬你。可是这个奇迹出现了,其他地方去告急,咱们羌口不要紧,其他大城市已经报告了,报告都已经打到中央,西南省委下来通知,要在羌口泄洪,羌口最好的泄洪区域又是哈东,你说你要是省委书记、州委书记,你应该选择在哪里泄洪呢?”
书记把事情的原原委委给乔进说了一个明白,乔进虽然理解这个决策是正确的,但是心里有些憋屈,早知道这样的结局,我还抗洪干什么?还不如早早扒了口子放水呢。干部群众拼死拼活奋战在大堤上五天,保住了大堤,大家正在欢呼雀跃之时,却让炸堤泄洪,这太让同志们心寒了。
书记听着乔进这头没有了声音道:“乔进,有本事把大堤保住,没有本事把大堤炸掉吗?有没有困难,如果需要我替你给大家做思想工作,你就说。”
乔进咬了咬牙,道:“没有困难,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这才是党的好干部吗?辛苦你了,委屈你了,州里不会忘记你的。”书记说完挂掉了电话。
我乔进确实有本事把大堤保住,但把大堤炸掉的本事还真不敢保证,他拿着电话陷入了沉思,思考着问题。而现在杜鹃还趴在他的身上,刚才那个雄姿勃发的宝贝已经耷拉下来了,一点生气都没有了。
“乔进,怎么了,有什么难事吗?”杜鹃道。
“是,我得马上走,今晚不能陪你们两个了。”乔进说道。
说着就准备起床穿衣,可是被杜鹃拉住,她伏在乔进身上,痛苦起来,小声道:“我知道我的要求不合理,可我还是要说。你的事是大事,我耽误不得,可是你如果这次走了,我还真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我求你,让我做一次女人,你再走好不好?”
乔进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多么好的女人,什么也不求,为自己牺牲也太大了,今天把话说到这种份上,满足她一下吧。
“来,杜鹃,你躺那里,让我好好爱你一次。”乔进准备把杜鹃放在床上。
“不,乔进,你躺着,让我爱你。”说完他甩了一下头,跪在乔进双腿两侧,用那玉手抓住了乔进软绵绵的东西,就在刚刚触碰的时候,乔进那东西迅速膨胀起来,而此时,杜鹃已经把它含在了嘴里,用她那舌尖不断吮吸那粗壮的guī头,就是这里会给自己带来无限刺激的,乔进的那里已经泛出了白色的东西,杜鹃知道,这就是乔进的子孙窝。
然后,她把身子向上挪了挪,抬起自己的臀部,露出那不是很茂密但却很泛滥的润泽之地,猛地坐到了乔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