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求我什么呀。”卢彦拿着酒杯转了一下,不解地看着自己的老公沈万昌。他可是从来没有用这种态度和自己说过话。
“有人陷害我了,要卢仝部长处分我,我今天把材料写了写,卢仝部长没有表态,我却不知道深浅。”沈万昌带着虔诚说道。
“你们政治上的事情,我又不懂,让我怎么帮你?”卢彦道。
“你和卢仝是一个村的,这个缘分是很难得的,我想让你去给我打听一下。”沈万昌握住老婆卢彦的手。
“我们是一个村的不假,可是多年一直没有走动,没有建立起来感情。”卢彦表现出了为难。
“你去问问,他总会念及乡情的。”沈万昌开始哀求。
“我不去,我去了怎么说呀。”卢彦把自己的手缩回来,靠在沙发上。
“那,那你就看着我被乔进整死而不管不问吗?”沈万昌的语气开始强烈,他想打出一张怜悯牌,让卢彦帮自己。可是卢彦的态度却出乎沈万昌的意料,“你不做官也好,那样你身边就不会有其他女人了,你就会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这句话卢彦已经憋了好久了,可是就没有说出来,也没有时间说,这个沈万昌换女人比换手机都快,真是让人目不暇接,而卢彦只能看着忍着。
沈万昌一看这招不管用,马上又软下来,说道:“卢彦,以前我是做的不对,禁不住那些女人的诱惑,疏忽了你,我该死该死,可是现在是生命攸关,危在旦夕,别说是官位不保,就连性命也很难说呀,到时候,你可要守寡了……我对不起你卢彦……”沈万昌居然哭了起来。
卢彦看着伤心至极的沈万昌,想想昔日里他的坏,心里真是一万个不愿意,可是他说的话居然还对性命有关系,那自己岂不真成了寡妇,现在是活寡,那是就是真寡妇,不能成为这样,否则都对不起自己。她拍拍沈万昌的头,轻轻说道:“万昌,我答应你去,可是管用不管用就看你的造化了。”
“你去,绝对管用,卢仝是一个很念旧情的人。”沈万昌马上擦干眼泪,双手抓住卢彦的手说道。
“可是,可是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加上路上的时间,和卢仝见了面就十点了,太晚,还是改天吧。”卢彦说道。
看着卢彦的脸上再次露出了难色,沈万昌赶忙说道 :“不晚,不晚,现在卢仝也是刚刚到家,你去吧。”说着沈万昌跑着拿起卢彦的外套给其穿上。
卢彦看看这件衣服,道:“我去见卢仝,他可是省委组织部部长,我可不能穿的太寒酸了,我去重新换一件。”
“对对对,换一件好看的。”沈万昌顺着卢彦说道。
卢彦进入卧室七八分钟的样子,走出来,沈万昌看看自己的老婆今天经过打扮居然这么漂亮,咖啡色的黑裙子,腰间是黑色束腰,下面是肉色丝袜,脚蹬一双棕色皮鞋,乍一看看去,卢彦跟一个小姑娘似的,年轻了十几岁。
她背了一个挎包出去了,她走出小区,就和卢仝打了一个电话,各位看官,是不是有些纳闷呀,卢彦和卢仝不是一直没有联系吗?她怎么会有卢仝的电话,有一个细节不得不和大家说一下,如果不说,显得对不起大家。
那就是卢彦和卢仝本是同村同族,卢仝比卢彦长几岁,昔日上学的时候还给卢彦补过课,有一次中午的时候,卢彦家里父母都没有在家,而卢仝看着日益成熟的卢彦,特别是胸前快要崩开的扣子,被卢彦深深吸引住了。
卢仝给卢彦讲题的时候,故意给卢彦身上摩擦,试探卢彦的反应,卢彦开始没有作声,卢仝也大胆起来,拿起自己偷看的《金瓶梅》给刚上初中的卢彦讲起来,卢彦越听脸越发梢,而卢仝越讲是越带劲,最后竟然对其动手动脚,而此刻的卢彦即对书中的情节感到好奇,又有些害怕,可是耐不住卢仝的怂恿,终于被卢仝抱在床上,也就是那一次自己的贞操被卢仝拿去,而卢仝也是信誓旦旦的说一定对她负责,可是终究没有兑现。
这段青春的酸涩故事卢彦始终埋在心里,谁也没有对谁说起过,包括自己现在的老公沈万昌。
卢仝虽然没有和卢彦联系过,但是接到卢彦的电话后,第一时间就分辨出是卢彦的声音,他简直是惊呆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是卢彦给自己打电话,也万万没有想到卢彦竟是沈万昌的老婆,当场决定,让卢彦来家里见面,后来又有些后悔,说家里不方便,还是让其去省委组织部吧。
卢仝有些惊慌失措,他已经马上就要到家了,可是又马上调转车头,重新会单位。
卢彦没有开车,而是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省委组织部。
沈万昌躺在自己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带天线的设备,耳朵上插着耳机,里面不是传出声音,沈万昌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高兴,竟然忍不住搓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