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然看到哥哥无助的眼神,知道哥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给哥哥道了声“保重”便离去。
死马要当活马医,出了哥哥南宫剑,在这南沙就数顾同飞了,这小子还在建筑工地上数她的钞票吧。她随即拨打了电话:“顾同飞,你在哪?”
顾同飞曾经对南宫然有点意思,所以对她的话是毕恭毕敬,这时他正在陪同甲方在工地上验工,捧着手机说道:“我的然然,怎么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乔进有难了,你快过来。我有事与你商量。”南宫然对顾同飞发布着命令。
“好,我马上过来。”顾同飞对乔进的事情还不知晓,自己最崇拜的乔进出事了,这事就是天大的事情。他跑出了两步,又扭过头,对验工的甲方说道:“各位兄弟,同飞对不起了,实在有要事处理,还望海涵。”这句话没有说完,就跑的没影了。
当顾同飞那辆劳斯莱斯出现在南宫然面前时,处在极度伤心中的南宫然差点笑了,顾同飞他穿着工作制服,带着安全帽,身上一层灰尘,试问天下,有谁见过这个打扮去看劳斯莱斯的。
“你,你就不能换一身衣服呀。”南宫然说道。
顾同飞低头看看,自己也笑了,平日里极为注重形象的自己今天却是如此邋遢,怪不得路上的交警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那么奇怪。他把安全帽摘下来,打打身上的灰尘,说道:“你说乔进怎么回事?”
“乔进被中纪委的人带走了。”南宫然答道
“凭什么?”顾同飞瞪大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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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南宫然把自己知道的以及听说的都给顾同飞说了一遍,然后强调道:“南海已经救不了乔进了,得去上面。”
“省委书记舒万同不是乔进的老丈人吗?他还救不了。”顾同飞有些不相信。
“我刚才已经和舒谈已经打了电话,舒谈从他爸爸那里得知,被人状告乔进是十大罪状,从这里可以看出,不是一个人在整乔进,从上到下是一个系统,有组织有预谋的整乔进。”南宫然说道。
“谁是关键?”顾同飞道。
“省委组织部长卢仝。是他整理的材料,并且在常委会上提出,要对乔进进行隔离审查。”南宫然道。
顾同飞有些纳闷:“乔进和卢仝之间没有什么梁子呀,卢仝为什么会这样对待乔进。”他停顿了一下道:“难道他和舒万同有梁子?”说完又否定自己,自言自语道,“一个组织部长是不敢对省委书记奈何呀。”
“你说的不错,组织部长是不敢对省委书记怎么样?可他和舒万同书记毕竟不是一个队伍里的人,所以就敢叫嚣舒万同。在政界,拼的是人,拼的更是自己的人上人,所以人人要争做人上人,只有站在这人上人的位置上,才能让所有的人俯首称臣,才能让众人听命于我。”南宫然说道。
是呀,政界中,官大官小是个定律,更为关键的是不要单单看那个官小的人,更重要的是要看那个小官背后的大官,这个大官不仅仅是小官的靠山,更能决定自己的生死。政界这水不好淌,淌不好就会被水冲的无影无踪。
“好,南宫然,我差不多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在南海时刻注意乔进的动向,我去上边找官,找大官,找你老爷子,找我老爷子,我就不信找不到比整乔进那人官大的官。”顾同飞说道。
“时刻小心,只有保护好自己才能保护好乔进。”南宫然与顾同飞告别。
沈万昌坐在家里,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所有事态的发展全部在她的计划之内,他面前放着一张南沙地图,用手指着南沙主岛,嘴里露出幸福的微笑道:“乔进,你终于离开这里了,不久的将来,我就是这里的主人。呵呵呵呵。”
他看看楼上,从卧室里传下来的淫声浪语,他心里充满了微笑,摸摸自己头,自言自语道:“这个绿帽子戴的可是真有价值呀。”原来,这楼上传下来的的淫声浪语的主人是沈万昌的老婆卢彦和省委组织部长卢仝。
卢仝自从和卢彦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卑鄙的沈万昌拿着自己监听设备的录音就找到了卢仝,并以此要挟卢仝,要他尽快给自己恢复南沙组织部长一职,可是卢仝为难,表示有难度,因为乔进在那里,如果强行安排沈万昌,就会让乔进以静制动,赢得上峰。
沈万昌又说道:“这好办,先把乔进搞臭,再来安排我也不迟。”
“怎么搞臭,乔进可是个好官,找什么理由呀。”卢仝问道。
“说又罪就有罪,无罪也有罪,说无罪就无罪,有罪也无罪。”沈万昌要卢仝自己想办法,如果不把乔进整下来,就把卢仝和自己老婆卢彦在一起的录音公布于世。卢仝没有办法,担心自己政治前途破灭,所以就答应下来。同时,他知道乔进是舒万同的准女婿,上面一直要他找舒万同的问题,想办法把舒万同整出南海,所以就拿乔进做突破口吧。偏偏在这时,乔进动用军队解救普伦,真正让人抓住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