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样的话,孙仲君的脸已经红透了,用自己的嘴堵上了正说话的袁承志的嘴巴,手也不断地捶打他的胸膛。
一阵子的缠绵之后,已经动情得不能够站立的孙仲君身子脱出了他怀抱,长长的手抚摩着那怪异的双颊,急急地问到:“公子,那个东西真有这样大的功效吗?怎么修炼啊?你赶快告诉我,我们现在就开始修炼吧!”
袁承志笑着说道:“法不传六耳,附耳上来。”在她耳旁细细说:“双修大法重情而不重欲;双修之时,接而不接,采其清气,去其浊气……”
话还没有说完,孙仲君就已经双耳通红,嗫嚅地说道:♀是谁所创造的功法啊,我看纯粹就是侮辱女子嘛?还要求昼夜不停地宣……”
还是受到了孔孟之道的影响太大了,连正常的夫妻见的事情也如此认识,哼,当你见识了个中滋味的时候,我再好好地整治你。袁承志心中如是想到,可却面色一正,严肃地说道:“咱们这是使用那个功法作为媒介,引导我们两人自己的功力来修练内功,并非纵情声色,何况你以后也是的妻子,哪里不可以呢?”
看见公子说话的语气也加重了,孙仲君虽然倔强,也明白自己不能够引起公子心中的不快,也要求袁承志这将功法仔细地述说了一遍,迅速地在心中将口诀牢牢地记住。
当他们两人将所有注意事项准备完毕,也已经是第二天了。
袁承志赤身盘坐在寒玉制成的床上,借寒玉之中的阴气抵御着九阳所散发的阳力。孙仲君光身着一薄如蝉翼的丝裙,跪坐在他身前,一手按在他至阳上,一手按在他灵台上,输送着自己的九阳内力过去。
二人这般的穿着,也是害怕阳气突然增长或则发作,有衣服出在身上,热力散发不出去,反而被激回内,内脏经脉受到损害。虽然已经吩咐了仆人哑巴,自己两人要一起修炼高深的功法,不可以来打扰自己,可孙仲君第一次一片不着地出现在公子,自己将来的丈夫面前,还是害羞不已,所以穿上了一件透明丝裙。可她这样的做作,反而如同勾引着袁承志,美妙的恫纤毫毕呈,丝裙下的几个神秘方寸之地反而若隐若现,增添了不少的姿色,更加诱惑人。
二人运起内力,孙仲君只感到身中的内力如江河入海般汹涌地注入面前公子内。瞬间,一股阴柔冰冷的内气又从他内反传回来,在自己内流传一周后,又回到了袁承志身之中。
九阴、九阳两种内力便这样地在两人内周流不息,循环往复,虽然二人阴阳有别,却如同一,九阴、九阳两种内力便自动地龙虎交合,生成新的、既不同于九阴,也不同于九阳的内力。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辉照射到两人的身上,让两人都楞楞地看着对方美好的身,心中不断想着相互间的柔情蜜意,忘记了催动功法,忘记了现在正是性命悠关的时刻,不可以走神分心;可因为两人都将对方当成了感情寄托和发泄的人儿,四掌却紧紧接触在一起,因缘巧合之下,反而让他们会到了心灵相通的双修境界,身之中的内力自行地按照先前的路径循环着,不大会工夫,两人的身子周围都蒸腾出了热气,然后将两人包围了起来。
其实男女合修大法并非密宗所独有,道家功夫中自古即有,上古黄帝御女三千而飞升得道,后来的人们就急于求成、投机取巧,不依靠自己的修炼,夺取别人的功力,将好好的一种功诀糟蹋了。经过千百年来,人们也从黄帝的神功之中悟出了心中的功法,可这些功法中十种倒有八九种坠入房中术之流。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一类的邪道流派俱都是依靠这样的功法兴风作浪为;而真正具有功效的好的男女合修术却被淹没在了名山古迹和个别人手中,可那些得传者也难以勘破色欲一关,便不免在修炼的时候不能够会到其中的真髓,仅仅得其皮毛,还专以此法助长自己的肉欲,害人害己,为祸不浅。
此术到明朝而达鼎峰,明朝诸帝十有八九沉溺于房中术而不能自拔,明武帝尤其,设置豹房,强抢西域美女以充下陈,而逞己欲,到头终食恶果。而明末世风滥,亦由朝中而始,至名士大儒侈谈房中术而不为耻。
当两人从痴望之中醒悟过来的时候发现身子已经悬浮到了空中,并且人也感到神清气爽,都知道自己修为精进,心下也是欢欣不已。
如此几天,袁承志感到脸上异态消失迨尽,功力猛增,孙仲君与他合籍双修,比自己单独练习也进境神速。二人柔情蜜意,浓厚无加。
半个月,袁承志五脏六腑中纠缠固结之气就尽数化开,散入经脉之中,而孙仲君经脉之中没有吸收的雪莲花的药力也全部萃练成了内力,两人也一直不停地练习,一直将四卷九阳真经全部练成。
这一日,二人抵掌良久,中均已龙虎交会,功行圆满。只是袁承志原来就身怀九阴神功,比孙仲君的内力强大了至少两倍,这样一次次练习,她受到的益处反而更大,现在的内力也可与原来仅怀九阴神功的袁承志媲美了。
袁承志收掌之后,使出九阴真经之中的“螺旋九影”,人就贴到了屋顶,十指并拢成抓状,发出九阴真经之中的九阴白骨掌,内力嗤嗤射出,将石壁上也抓出了一个洞来
看见威力这样巨大的招式,孙仲君被吓得目瞪口呆,心中想到:有这样厉害的功夫,天下还有谁是公子的对手。
看见侍女对武功的认识还处于原来的境界,袁承志笑着说到:“呵呵,姐姐,你也可以试一试,虽然还不能够达到凝空聚气伤人的境界,但任何物一旦被你的蕴涵了真气的十指接触到,也会留下十个洞的。”
看见自己也具有这样本事了,孙仲君不断地练习着,仿佛害怕一会之后又不灵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