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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介绍之娇娆三姑姑
    第八十二章姨娘杏婆婆,婆孙三代欢在淡淡约约的朝阳之下,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正缓缓地走在羊肠小道之上,而他们一直也朝着小道尽头的朱红阁楼前进着。这个时候,太阳公公仿佛也害怕二人难以看清小路,将自己更多的光辉撒向了大地、撒向了秦岭的周边,让默默走着的二人能够找到前面的正确方向突然,白色的身影扑进了较矮的青色人的怀抱中,让两人的身影紧密地结合到了一起,一阵悦耳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小承志,你虽然面上原谅了姨娘,可心中对我还总是有一点芥蒂啊?给姨娘说说到底为什么啊?”原来是楚谨将袁承志健硕的身子拉入怀抱中。
    一直就闷闷不乐的袁承志,看着脸前的姨娘,期期艾艾地问道:“你知道……我和……娘亲……的最亲密……关系,……”可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双唇,让他仅仅可以发出阵阵“呜——呜——”的声音,心中也对这个姨娘的行为难以揣摩,也隐隐地对她升起一丝反感和愤怒。
    楚谨一直就不说话,只是面带笑意地看着怀中的侄儿,等到感觉他肯定气闷的时候,才抽开了自己那只颤抖的小手。同时她迅速将自己的殷殷红唇递了上去,狠狠地亲上男孩的那张对自己充满神秘的大嘴,并将丁香小舌在嘴唇边沿不断地打着圈圈,可却就是不进入到里面,满足男孩子的贪婪,等到侄儿陷入了自己制造的柔情之中,她也立即调走了男孩子正不断攻击的自己红唇。
    这个姨娘真是男四人的克星,不但生就了一副让男人难以自禁的容貌,更是生得一颗剔透玲珑之心、懂吊么样把握住男人的心理,难以得到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袁承志被那充满力量的热吻一旦挑拨,脑子中也忘记了怀中女子是自己的姨娘,身和心中都充满了对这个美丽女子全身每一寸地方的向往。虽然那稍纵即逝的热情,难以将他的内心一直的那惊骇和冰冷完全消逝掉,可也化去了他心中对这个女人的怒气和反感。
    看着怀中男孩的神色和倾听的状态,楚谨笑着说道:“美色真是销魂刀啊!让我们经得起药的大英雄都无从躲避。早知道我直接就使用这一招了,让你乖乖地就将所有事情都好不保留地说出来。”
    而袁承志正要接着说话,可还是被楚谨阻止了。她接着说道:“我刚才将你我嘴巴捂住,可你还是发出了阵阵声音。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这就犹如当年的周厉王‘防民之口,胜于防川’的典故一般,你既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娘亲,就不要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地防备着别人的议论,阻止别人诉说也是黔鹿计穷的末流之法,只有如同大禹治水一般,采用疏通的办法,才可以达到最佳的效果。况且,你们的事情,在苗疆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看你就是依靠这一条理由,才敢你这个便宜娘亲做出那些秽的事情来。”
    提到自己娘亲的事情,袁承志自己心中却没有多大担心,只是害怕自己娘亲妇道人家,脸薄挂不住。可现在经过这个姨娘的开导,仿佛拨开了心中那唯一的阴霾,豁然开朗了。可听见怀中的姨娘将自己和娘亲都喜欢做的事情说成了秽之事,连忙看上对方的俏脸,仔细地观察着,口中也笑着道:“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呢?原来姨娘还是处子之身,当然不明白那种事情的美妙了。可我看到姨娘满面桃花,春光灿烂的样子,心中怎么总觉得姨娘你心中仿佛有了情郎,一直受到了他滋润般的啊?”说到后来,他的语气充满了惊讶和难解。
    “咯噔——”一声,楚谨心中一阵晃动,仿佛一直包围着心灵的那一层玻璃被打碎了,最真实的心被怀中侄儿揭露了出来,连连对这个侄儿的机敏感到佩服,可嘴上却说道:“哦,难道我的小承志还具有看穿我们女人家心灵的本事,看清楚她们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吗?”
    这仿佛承认了自己已经有了情郎的话语,听惮承志心中泛起汩汩酸气,她真的与自己没有缘分了吗?可一旦触及到这个女子是自己姨娘的身份,袁承志又暗暗地责怪自己心地污秽,对这样的亲人产生了不良的想法、更是觊觎她们成为自己的娇妻美妾;如同与自己小姑姑初次见面的时候,袁承志脑海被自己娘亲与自己一起的那种美妙和打破忌讳的愉悦所充斥,无比期盼再次将这个长辈拿下,赤裸裸地抱进怀抱中,染自己恣意地索取。
    “杏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他可以倾听我们之间的任何事情的,你也大概也听说了我怀中之人的身份了?”耳边姨娘如同泉水击石般的清越话语声,打断了还感到阵阵酸涩的袁承志。
    他抬头向前方一望,才发现已经走到了阁楼前面,而身驱有站立着一个中年妇人。虽然她身着简朴一件的罗衣,朴素百褶裙,可却难以掩盖她天生的美丽,她那白皙肌肤,在朝阳的映射之下,散发出出层层晶莹光彩。中年妇人圆盘一般的脸上,宽阔的额头之下横卧一对如同远山的长眉,显得无比的吸引男人的眼球;殷红朱唇张合之间,显示出了那两排被掩藏的整齐皓齿,那种洁白和美丽,让人好好地品尝一下,到底牙齿有没有味道;她那一对明亮的凤目,仿佛正射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将所有被它照耀之人的骨子弄得酥软。它们也看惮承志满面通红,连忙收回眼光,疑惑地对望着怀中的姨娘。
    楚杏这个时候也收回了一直就注视小姐娇客袁承志的大胆目光,对着楚谨盈盈一礼,然后笑着说道:“我就说康叔叔怎么让我为小姐将他的长衫拿来吧?原来是他高兴过了头,糊涂了。可我还是将小姐的衣服也拿了一套来,因为像小姐这般美人,怎么可以穿戴那些普通衣服呢?”
    听过中年妇人的话,楚谨和袁承志两人都看见了她手中那两套衣服,都对她的玲珑心思佩服不已,也很感到她的一片忠心。
    袁承志的手臂作恶地大力地挤了挤,压着正抵触到自己美姨娘那对波澜起伏的双峰,会那一水之隔的柔软。而他的动作,也提醒了楚谨,原来自己里面还是一片真空,现在仅仅身着一件难以将春光完全掩住的男人长衫。
    走上前来的楚杏更是夸张,伸长脖子,将自己一对美丽的琼鼻贴上楚谨的青色长衫,犹如闻到腥味的小猫一般,贪婪地嗅着,口中同时陶醉般地喃语道:“小姐,你好浓重的男人味道啊!才仅仅过了一夜时间,你就向少爷学习了不少本事啊!”
    跃过自己姨娘的刀削一般的双肩,袁承志刚好看到美妇人那双凤目从两边射出目光,它仿佛带有了强烈的电流一般,电惮承志几乎昏过去了;因为那双凤目之中的感情太复杂了,包含有娘亲对女儿的万千慈爱、妻子对丈夫的浓烈情爱、弱者对强者的真诚崇拜,再加上一些他也难以说出的特殊情感,可那所有的感情,都包含了爱;就是美妇人那无意之间对自己的斜视,也痊承志惊呼自己快要崩溃了。可他知道那仿佛包含了天下所有爱意的目光,不是给予自己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失落,也升起一丝隐隐的挑战。
    感受到身后情火升腾的杏娘,楚谨心中充满了愧疚,也将她丰腴的身子反转一抱,怜惜地揽到怀抱中,对着左边面露惊讶的袁承志说道:“杏娘本是我娘亲的闺中好姐妹。可在我五岁的时候,贪玩之下就将娘亲由情花中所提炼出的毒丸‘情殇’偷偷地放进了杏娘的茶水之中,而她也没有防备地就饮用了下去。我的无知和幼稚,也造成了杏娘的悲剧。饮下带有‘情殇’的茶水之后的杏娘,根本就无法对男人产生好感、情谊乃至欲望;可却对我情有独钟,仿佛我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丈夫一般,杏娘心中到底将我当成了她的什么人,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清楚,也无法说清楚。我的身子对于杏娘来说,仿佛就是一种天下最猛烈的春药,只要她一旦碰触到我的身子,就会变成一副欲求不满的荡妇人模样,一旦与我赤裸相抵的时候,更会引得她阵阵高氵朝。”
    可一边的妇人却大声惊呼道:“不对,太不对了。”可这两声之后,却是一阵“啊——”的长长娇吟,满面潮红,那一对卧眉也激动地紧紧地拧到了一块,眼神没有了先前的大胆,脸庞也不敢朝向仅仅一掌之隔的男人的俊脸,而是深深地埋到了楚谨的怀中,仿佛男人那脸部、嘴唇、乃至口中所散发出的浓郁气味,都是天下最毒的毒药。
    听过自己姨娘的话,袁承志惊骇莫名,口中仅仅不断念叨着一个词语“情花”,满脸苍白,心中更是不停地咒骂着:公孙止,你们家怎么这么害人啊。怎么当年没有将你绝情谷中情花烧完啊?
    楚谨看着侄儿的申请,就明白袁承志也知道情花的厉害,可想到其中的恩怨情仇,不由得吟道:“恨缠意乱无休止,情花烧尽千百世。为君魂断思渐远,由来血泪写书简。”
    袁承志语气萧索地接着说道:“是啊,一朵小小的情花,不但成就看来一段旷世的爱情,也见证了两位女子的悲情人生。我还以为情花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呢?”
    这个侄儿虽然显得很成熟了,可有的时候还如同小孩子一般,想法幼稚。楚谨伸手抵到怀中楚杏的下颚,将她的头缓缓抬了起来,口中也同时说道:“呵呵!当年祖师坐下一个名叫余风的弟子,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妹因为情花引出了的事故而死,在风云聚会之后,就来到了这秦岭山脉。他也将暗中所种植的情花移植了过来,希望能够培育出没有情伤的方法。几百以来,所有人都继承先外祖的遗志,将所有精力都花费在了那上面。直到我的娘亲嫁入杏林世家,与我父亲合力才找到方法,并制作出‘情殇’,另所有祖宗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是,他们虽然成功了,可也让人灭绝了情欲。”
    抬起头来的楚杏满脸羞怯地看着自己小姐,那薄薄的红晕,连身为女子的楚谨也看得入,心中一种爱怜渐升渐高。可仔细一种不同的韵味却从楚杏的身上散发了出来,楚谨惊讶地问道:“杏娘,你给我说说你的身现在怎么样了?我感觉你今天身上好强的女人味啊?”
    这个两个女子,不会真的成为了同性之间的那种最亲密的爱人吧!这样想着,袁承志脸上也浮现出暧昧的神色,居然又是女同!可他的腰部立即得到了报应,被一把钳子狠狠地拧了一下。感觉那两根纤细的手指还没有离开,正在摩挲那周边的部位,袁承志急忙做出了一副庄严的表情。
    楚杏看着面前的两人,言语支吾地说道:“我……我……我……我……”可却难以说出话来。听得好奇不已的袁承志连忙将身子靠向她一方,焦急地说道:“杏娘,你到底怎么了快说啊?”
    正要被男子的身接触到了时候,楚杏连忙将身子向后面移动了几分,无奈而又满脸羞急地说道:“我刚才还没有接触到小姐的身子,就已经接连地好几次高氵朝了啊?是……是……是……”
    在袁承志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楚杏就高兴得抱住两人的身子,不断跳跃着,红唇左右不断亲吻着怀中二人的脸颊,口中时而发出激动的呜咽声。
    楚杏犹如待嫁的新娘子一般,满脸娇羞,对着原来喜欢的动作也隐隐地躲避着,心中也有了一丝的反感和恶心,仿佛对那十几年不变的红唇已经吃腻了。
    激动之后,楚谨拉着两人的身子急速地冲到了楼上,而口中接连说道:“唉,身上亨啊,我要立即好好地沐浴一番。”说着,就跑向了屏风后面那热气升腾的地方,而一直就陪侍自己小姐的楚杏也跟了上去。二人都没有人理睬同样跟进来的袁承志,仿佛忘记了他这个大活人的存在。
    等二人一离开,无聊的袁承志将精力都集中在观看美人闺房上。里面的格调以淡粉色为主,一种温馨扑面迩来;左边秀气的床榻以及上面的用品,却突然转变色彩,采用了浅红,对面窗边的袁承志也感受到了一种温情的热烈。
    其余的摆放之物,袁承志却难以再聚集精力观看,因为他的耳边总是传来唧哝的声音;那单薄的屏风之后,两个隐约的胴不断地摆弄着,时而还会重叠于一起,做着虚龙假凤的事情,将外面一直用着眼角余光注视的袁承志他的心逗弄地瘙痒来连连,如同千万只蚂蚁不停地啃撕着。
    他心中大致地估摸了一下,自己站立的地方仅仅只有四米的距离,也仅仅需要轻轻地向前一跳,就可以到达屏风的侧面,贴着墙壁窥视里面正在戏水的二女。可他心中的道德底线,却告诫自己不要跨出那一步子,因为一种隐隐的直觉告诉了他,一旦跨出那一步,就会远离人生的目标难以回到天界了,再次成为众星君之首的贪狼了。艰苦地忍受着旁边的诱惑,他心中期望二女今天的速度快会比往常快些,早早结束这一场奇异的战斗。
    这个时候,一个困惑、茫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姐,你说少爷他会进来吗?你不是说他连你使用身散发出药都能够抵挡吗?”
    仿佛看见了外面侄儿的窘况,屏风映出一个长长的影子,也如同它的主人一般的骄傲,而后面传出声音道:“哎哟,我的亲亲杏娘,你现在就急不可耐地希望将你的身子交给你的新主人了啊?心中一点也不为我这个老主人着想,我也会嫉妒的啊。”
    自己姨娘的话语,痊承志也明白了在楼外的时候,杏娘表情奇异的原因了;他抓起衣角,将那湿浸浸的地方放到嘴唇旁边闻了闻,更轻伸舌头品尝了一下,一股奇异的女子芬芳侵入他的肺腑,口中喃喃说道:“原来如此,原来杏娘当时是与我身子接触了,她居然对我也有喷潮的反应。唉,这到底是她的大幸、还是我的不幸呢?”也隐隐地对心中追求的找回星辰力量的做法产生了一丝动摇。
    旁边的杏娘,用她那娇嫩的声音疑惑地说道:“依我看啊!少爷根本就不敢进来吧!小姐你看过他的身子吗?你这个杏林传人,可一定要为自己侄儿仔细检查一番,他可是我们药神世家和杏林世家今后传宗接代的人啊!”
    袁承志感觉身子的温度急速地上升着,也迈动双脚,走向屏风,同时语气无奈地说道:“我的好姨娘,你真未卜先知啊,居然从见面就开始算计我,而刚才拉我进入你的闺房的时候,更在我的衣服上涂上了引发情欲的药物。”说着,双眼正好看到了从水中跃起的两条美人鱼。
    虽然已经看过一次自己姨娘的身子,可这个时候看见,袁承志心中还是感到无比的惊艳,雪白的肌肤就完全透明一般,让他看得停止了再向前走。
    两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同时将由脚从那足足可以容纳十人的大浴桶跨了出来,将身子完全地显示在袁承志气身前。她们的勇气,足以让那些实行“闭关自守”的后人惭愧而死,因为她们在好几百年前就懂得了门户开放的优越性,将来宾吸引得神魂俱散。
    仅仅一步的距离,二女就到了袁承志的身边,都同时褪着他的衣服。而楚谨还得意地笑着道:“我不使用这样的方法,你会这样乖乖地走进来吗?小承志,姨娘第一次施放的药,仅仅是一个幌子;没有被住的你居然洋洋得意,放弃了对我的警惕。我今天仅仅是教训了一下那些骄傲自大的人而已。”
    已经放弃了对身边两具胴抵抗的袁承志,满脸兴奋地说道:“今天我就看看到底是谁惩罚谁,我可有着光辉的战绩喔。哼,杏娘更是应被狠狠地惩罚,我应哥点找到你,让你看看我昨天下午独战十二人的盛况,那样你就不会怀疑我到底有没有真本事。”口中还没有消停,他就急切地将双手分别抚摩上了两人的那丰满颤抖的双峰。
    受到那只滚烫的大手一阵抚摩,楚杏的软玉娇躯就软了下来,斜斜挂在了袁承志的身上,并急剧地颤抖了起来,仿佛对面前男人丝毫没有抵抗力。她那双墨玉般的眸子,不断地在新主人的身上岩着,希望能够找到治愈奇症的良药,当一丝不挂的袁承志显露出来的时候,她急不可耐地将丰腴身躯移向了男人的分割线。几经周折,可却难以让火车驶进轨道之中,双眼哀怜地看着使坏的主人。
    被挤到自己侄儿手臂中间的楚谨,听完侄儿的话语,看见这样的场景,娇笑连连地道:“小承志,你应该叫我的杏娘为杏婆婆了啊。杏娘,你看称呼不对,那一头僵鹿都不愿意开是拉车。”说完,还用纤指在眼前的楚杏的粉背上不停地划着圈圈。
    看着怀抱之中楚杏那对颤颤巍巍的丰满椒乳,袁承志仿佛受到了两个微型星球的重力吸引一般,将高贵的头颅缓缓地低下;在降落的途中,他还打趣地说道:“是啊,我的杏婆婆,你可真是太性急了啊?哪有拉车的驴子不吃草,还要它跑得快的道理呢?轮子也需要一些东西润滑的啊?”说完,就用大嘴噙住了左峰顶上那一点嫣红,接受着它不停闪闪抖抖之间对自己表达出的浓烈思念。
    那高耸的双峰,完全遮挡了袁承志左眼下看的目光,因为被一条深不见底的雪洁海沟吸引住了,进入了那海底世界寻幽探密去了;而袁承志的右眼刚好通过斜视,看见了怀中女子下面平坦细窄的玉腹,和前缀在上面浑圆浅显的肚脐,。两只眼睛如同两盏明灯一般,指示着袁承志双手前进的道路。
    而这个时候,袁承志感觉自己那挺战意昂扬的龙枪被一团湿润所包裹,心中连呼奇怪,可右眼一看,居然是自己的美丽姨娘,感受到她那熟悉的动作,他心中一阵不愉,微带怒气地说道:“以后不准你们两人之间做这样的练习了。”
    他怀中的楚杏听见自己主人吃醋的语气,用纤指点着他的额头说道:“遵命,我的主人,以后这样的事情,我们娘俩直接早你练习就可以了,并且那样更容易锻炼我们娘俩的战斗力喔。”
    娘俩!这样的词语,自己终于第一次听见了。袁承志心中充满了海啸一般强烈的激荡,左臂紧紧地揽住楚杏那不堪一握、如同刀削的柳腰。那杆充满了灵气的龙枪,仿佛也会到了主人的激动心情,一阵摆动,就脱离了美姨娘的束缚,袁承志的魔手轻轻地抚摸着,会怀中美人有如婴儿般光滑细腻的冰肌玉肤,鼻端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是处子的特有香味,感到更是激动,自己还以为她的处子之身被如同男人般饥渴的姨娘享用了呢?同时也向正起身的美姨娘投去感激的眼色。
    楚谨被那充满了男人诱惑的眼神看得莫名悸动,红唇张合间说道:“我虽然一个无比喜欢小侄儿的情欲女人!可却不喜欢男人的那一口,当然要将杏娘的处子之身留给我的小郎君享用啊。”
    “哎哟……”,在楚杏一阵撕心的呼叫声中,袁承志以“娘俩”两个字作为前进的燃料,驾乘着“龙枪号”油轮,偷渡进入了“楚杏港口”。
    看着走动的侄儿,楚谨打趣地说道:“乖乖侄儿,你居然精通周游列国的典故啊。”经历了阵痛之后、正鸣金休息的楚杏,立即也明白了周游列国的含义。原来新主人走动之间,借助摩擦的力量,让自己会到了游历的美妙,那种异常的充实感也油然升起。而从那紧密结合的地方,清凉和热烈的两股气不断地交换着,仿佛既扶去了自己的疼痛,也为她带去了力量,让她渐渐就掌握了主动,自动地扭动起了丰臀,驱除身里面的瘙痒自己的小虫虫;明白火候已经到了的袁承志也于这个时候也改变了战略,化被动为主动,加强了对敌方的进攻,不断地抢攻各个高地。
    在愈来愈强烈的舒爽快感的引导下,楚杏也不禁开始熟练地迎合起自己主人的举动。莫名的欣慰和加剧的舒爽也充满了她的身心。
    袁承志的大嘴吻上了旁边最是大公无私楚谨,紧紧的和自己姨娘那酥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舔舐着她檀口中每一丝角落。而楚谨明显是一个经常战斗的老兵,动作显示得无比纯熟,可却从来没有如同今天一般,产生这种灵与欲相融的意境,不由得双眼露出沉醉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自己侄儿的大舌头缠绕在一起。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香津,通过这样的方式,将各自心中的爱意传达给对方,最后达到心有灵犀的境界。
    楚谨虽然无法低头,可光洁的地板却折射出不停抽动身子的二人,观看了一场有史以来第一场实况表演的a片,也看得她满脸羞红,芳心荡漾,不由自主地用那双充满了力量的双腿更紧地夹上了侄儿的腰部,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呻吟,仿佛正召唤着同伴的到来。
    一阵激烈的喷发,楚杏也不得不求助地望着旁边的女儿,口中第一次喃喃地呼唤道:“女儿——”,如果不是另外二人都具有高深的内力,肯定难以听清楚这个少妇的口中喊的是什么。
    而早就在等待机会的楚谨,身子不断低颤动着。二十多年的等待,终于第一次听见了杏娘终于喊自己女儿了,因为它代表她真正原谅了自己小时候犯的过错,将自己当成了她的亲女儿,连忙从她的后背将她抱住了,朱唇不断亲吻着她的后颈道:“娘亲——,我的亲亲娘亲。”
    哲人们说过世界也许没有同样的一条河流,可今天袁承志却遇见了同样没有防备的娘俩,又一次地偷渡进了港口,只是这一次进入的是“女儿港”了。而袁承志用一双长臂,将这娘俩都抱在了怀抱中,他的龙枪扫射的重点虽然是自己的美姨娘,可却会将时而将滑落出轨道的龙枪戳弄几下已经满足的杏婆婆。这样的一个时辰,一种奇特的方式,让婆孙三代人都同时会到了男女间、打破忌讳的那种美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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