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雅琴心中、眼中、脑海中,都被眼前少年健硕的身子所充满,难以容得下另外任何一物。数十年所累积下来的思念、热情,都一股脑地通过红唇、小舌传递给对方,让他懂得自己的真心,珍惜自己那份真情。
看着怀里态丰满、天生丽质的少妇,袁承志明白蔡雅琴在婚前必定是大家闺秀,婚后更是侯门贵妇,一生都没有为生计操劳过,终日过着呼呼喝仆婢、养尊处优、豪华舒适的奢靡生活。他心中也对怀中少妇的夫君产生了隐隐的嫉妒之心,他有何德何能拥有如此完美的少妇?抱着细小腰身的大手也转移了战地,开始了进攻。
长长的一阵深吻之后,满脸激动表情的蔡雅琴才念念不舍地将红唇移开,对将大手放到自己肥大丰满的右峰上的袁承志说道:“主人,你以后任何时候都不会离开你的奴,是吗?我的天下第一英雄。”
一直观看着两人深情拥吻的李香君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笑意,“哧——哧——”地笑了起来,将小手抚摸上蔡雅琴的额头,笑得前俯后仰地说道:“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称呼师兄为英雄,姐姐你说说师兄到底哪一点配得上英雄这个称号?我看狗熊的称呼,反而更加适合师兄。”说到后来,李香君不得不将嘴巴闭上了,双眼哀怜地望着自己的师兄。因为她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样增强气势,都会若于面前的少妇被她控制这自己的气机。
一直表现得无比深恭顺的蔡雅琴,居然为了这一句话语,满脸怒色地看着李香君,厉声呵斥道:c是没大没小,都是主人对你们这些小女子太过宠溺了。让你们没有一点为人妻妾的模样,居然敢随便辱骂主人。”说完之后,她给予了李香君一个警告的眼神,才将外放的内力收回到身里面。
迅疾地转身对着袁承志,蔡雅琴脸上再也没有了冷厉神色,满脸柔情地看着惊讶的袁承志,娇声问道:“我的英雄主人,你还没有答应小奴的请求呢?”同时,她也站到了斜坡的上方,与身材高大的袁承志刚好齐平,双手托起两座肥大丰满的雪白玉峰,呈现在自己主人的面前,而褐红色的像葡萄一样大的两座小尖碉,直定在袁承志的嘴前。
一直糊糊的袁承志,也被眼前少妇刚才那一闪即逝的气势惊骇不已,心中惊讶地想到:具有如此凌人气势之人,肯定不是一个普通人,眼睛望着面前那浮岛式的艳红色乳晕,充满了曲线美感,显得无比的性感。大手环上她的腰身,抵触到后背的命门上,语气森森地问道:“你到底是谁,仿佛明白我的所有事情;你到底是为何而来,我们之间又有什么可以做的买卖,居然不惜牺牲你的色相来勾引我,你还是赶快说出来吧。”说到后来的时候,大手的力量也加大了一些。
听见这样糊的话语,感受到背后那只带有了无限杀机的大手,少妇的心如同摔碎了的玻璃一般,悲伤地低泣道:“主人在凡尘俗世逍遥了二十年时间,居然将原世之中的所有女子都忘记了,也忘记了到达这个时代的使命,每日每夜都沉湎于美色之中,不去岩到恢复力量的方法和来到这个世界岩主人的姐妹们。”
又有一个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并且与自己原世有关联之人。听见面前少妇那伤心无比的言语,袁承志心中充满了悔恨,也对自己八年来在这个世界的所作所为感到阵阵赧然和羞愧,本来带有强烈情欲的目光,也不敢看向眼前少妇,转向了身边的小师妹。
满头雾水的李香君疑惑地问道:“大师兄,到底什么是原始啊?是元始天尊吗?不对啊,姐姐所说的人好像是你,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啊?让我一点也听不明白。”双眼却带有丝丝畏惧的目光望着蔡雅琴,仿佛害怕自己再次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引起这个神秘少妇再次生气。
将玉手抚上满脸不解神情的李香君面上,蔡雅琴温和地说道:“小妹妹不淤问主人身世方面的问题了,因为一旦让更多人知道了,主人就会有生命危险。今天你听见的话,都是我们三人之间的小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哪怕是闺中姐妹也不可以。”心中想到自己主人身边时时刻刻都可能出现的敌人,也感到阵阵后怕。
自己师兄居然还有更加神秘的身份,李香君也被蔡雅琴话中所说的生命危险惊骇住了,也决定永远都不再询问自己师兄这样的事情,除非他亲口告诉自己;小秘密三个字,又让她心中充满了甜蜜,仿佛自己又比圆圆姐姐占得了一线先机,与自己的师兄更加的亲密了,满脸坚定神色地说道:“香君一定听姐姐的话,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蔡雅琴转身过去,身子抵上那宽阔的胸膛,用那双水汪汪的深情大眼望着自己主人,玉手在胸膛上连连抚摸了起来,口中喃喃地说道:“主人,你现在还有必要知道小奴的身份吗?你根本就忘记了原世之中所有情人,就是知道了也没有用处。我如果说出自己的身份,不但无法让你记起我到底是谁,反而因为我现在的身份,为你增添了无穷的烦恼,将你卷入到更大的风暴之中。“怀中美丽少妇对自己的关怀话语,听惮承志心中感动不已,也让他彻底相信了她的身份,将玉背上的大手连连地抚摸了起来,表达出自己心中的歉意。脑海中没有一点原世妻妾记忆的袁承志,很想从眼前小奴身上获得一点提示,声音颤抖地问道:“我到底要采用什么办法,才能够找到你的姐妹们,将她们顺利地带回”还没有说出贪狼星宫四个字,就被两片温润的朱唇捂住了大嘴。
满脸红晕的蔡雅琴,看着面前像个被宠坏的小孩子、没有一丝主见的主人,脑海中浮现起他曾经的决绝和无情,感觉现在的主人是最完美的,心中千万年所积蓄下来的欲望腾腾而升,唯一的想法就是立即得到自己主人的恩宠,不要再让自己等待一世,日日夜夜承受着思念和欲望的煎熬。
看着面前满脸春情的少妇,袁承志心中百感交集,对于她还记得自己这个主人的存在,找上自己而高兴不已。这个自己原世的小奴,今生却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大男子主义的心理,让他脑海中连连浮现起别人所赠与自己的那一顶绿帽子,心灵也逐渐地被愤怒所占据,恨不得立即就惩罚一番这个不听话的女奴。
于是,袁承志伸出双手,将大大的手掌覆盖在左面玉峰之上,十指又揉,又搓,带起层层荡漾的波纹,看得他的兴致高涨;作为先锋军的食指和中指,还会时而做出钳子的模样,夹上那在风中飘摇的新拨鸡头,会那种“一览众山小”的高远意境。他低头用大嘴含住右边的小淘气,将千锤百炼的吸、吮、咬的绝招全部使用出来,安慰着愤愤不平、怒火冲天的小气鬼;感受到大龄无用的舌头,也想方设法地逃出了囚牢,跑到美丽的玉峰山上,观览起那无比美丽、微波荡漾的一片雪白。
熟练的技巧、层出不穷的花样,痊承志怀中的蔡雅琴感觉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穿身似的,又麻、又痒、又酸的味道,虽然极为难受,但是却让她真实地感受到幸福又一次降临到了自己的身上,激动的她,美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愉悦。
曾经能够操纵无数资金投放的袁承志,当然具有高屋建瓴的战略眼光,虽然还在吮吸着怀中春意荡漾少妇的豆豆,眼光却早已做起了全球游览,观看起风景无限的壮丽河山。眼前的美人儿少妇,真是一个极品啊。
耀眼生辉的身姿,让看了一眼的男人都会难以再将目光移开;赛似霜雪的细嫩肌肤,总让人想好好地抚摸一番,感受其中的柔滑美感;高挺肥大的玉峰,显示出主人的高贵;褐红色的两点相思豆,寄托出深深的思念;艳红色的乳晕,充满了神秘的疑惑,榷走的人儿很禁受不住停下步子,驻足观看一番;平坦的白皙小腹被那深陷的肚脐眼点缀着,显得完美极了。
再向下看,蔡雅琴两腿微张,乌黑一片,美艳性感极了,看惮承志全身汗毛根根竖起,本来怒气未消的神枪,立即暴涨起来,直直地指着上面的关隘之处,时时刻刻地等待着主人发号施令。蔡雅琴却比他袁承志更加着急,用一双粉臂环绕上袁承志的虎腰,粉脸上泛起阵阵血色般的深红。扭着细腰肥臀磨擦着,口中娇声叫道:“主人,小奴的身子快要爆炸了。”
袁承志一看蔡雅琴的神情,知道是时候了,向着小屋望了望,看见了里面粉色的床榻。可是旁边的李香君却拉了拉自己师兄的手臂,另外一手指着旁边的高突大大石块,笑着说道:“师兄,那里最是适合与小奴做事情了,你”她话还没有说完,袁承志就已经急速地奔向了那里。
看着石块上面的平平展开的睡袍,袁承志笑着说道:“原来你这个小奴居然知道主人会到来,早早地就布置好了。”说完,就将怀里的泛起阵阵粉红的胴放到了上面,粗暴地将两条粉腿分开抬高,身子站立在下方,用老汉推车的姿式,将手中握住的神枪对准隘口,一上一下的研磨起来。陈雅琴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浪声不断。
被面前媚到了极致的少妇所刺激,袁承志只感觉自己浑身兽血,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进攻、再进攻,攻克眼前的巨大碉堡,再次让这个原世的小奴俯首称臣。早已经忍受到了极点的神枪,在主人还在宣布命令的时候,就穿越过荆棘之地,进入到了关隘之内“啊……啊……痛……痛死我了……”蔡雅琴满脸苍白地尖叫了起来,心中暗骂自己的无用,居然没有接下自己主人的一式直枪,望着旁边的李香君的眼神也带有了丝丝愧疚,袁承志感觉自己挥动的神枪难以再向前行进,被两边紧促的山壁紧紧地夹住了。他心中充满了激动,想不到早已经历过人伦之事的身下少妇,居然还有一块没有被经常开发的宝地,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能遇见这样美丽娇艳的尤物。他将粗暴的动作也放缓了一些,眼中也生出丝丝的怜惜神采。
观战的李香君,虽然看过自己师兄不下五十次的战斗场面了,可是总感觉其中有无数的东西可以让自己学习,毫不放过任何一个精彩镜头地仔细观看着,心中也对自己即将到来的春天充满了期待和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