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越甩越远的京城,袁承志对着怀里的娇媚夫人笑着说道:“哈哈,崇祯手下的数万精兵真是一群酒囊饭袋,被窝小小的一个迂回战术就骗得团团转;有着这般的将领和兵士,他不成为亡国之主就是三界之中的异数了。”
想到从大明长公主领军驻扎的东方一路行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阻碍,柳如是也是感叹地说道:“是啊,夫君,这样的大明军队,连江湖之中的一门一派都无法比拟,跟不要说跟有着严密组织、数十万之众的明教相比较了。”
追风似乎也无比地怀念曾经老主人在宁远一线的丰功伟绩,出了山海关之后,就放缓了速度,对着身边的故土留念地观赏着。
望着自己父亲当年筑建的数十道战略防线,袁承志不由得泪流满面,语气哽咽地狠声说道:“如此完美的战略防线都无法抵挡关外鞑子的进攻,都怪崇祯、朱家误国误民,让中华大地沉浸在水生火热之中。”
一边拍打着坐下之的追风快速地向着前方行进,柳如是一边安慰着袁承志道:“那个朝代不是走到末路都是如此的表现,总是冤杀有功之臣、对于将士们的忠言充耳不听;可是他们反而认为是将士、臣民们让他们的江山社稷走到了末路,真是可笑又可悲啊!”
这样的话语从一个女子的口中吐出,袁承志心中受到了强烈的震惊,环住柳如是的双手也更紧了,满脸敬佩地赞叹道:“如是对于天下大势看得真是好清晰啊!是啊,任何王朝都会遵循此般的模式,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每当一个朝代走到了它的腐朽阶段,必然被一个新的王朝所代替。”
进入满清的国都盛京之内,柳如是望着一片几乎与苏杭媲美的繁华景象,老百姓都是满脸喜悦的表情,口中不禁感叹道:“满清崛起不到百年时间,就比中原大多地方的生活都还要富足,努尔哈赤和皇太极真不愧是两代有为之君啊!”
身边路过的彪悍满清将士,都会对着自己看上两眼,似乎对于自己有着印象一般,袁承志不禁对着感叹的柳如是说道:“夫人,我们首先找个距离皇宫最近的客栈歇脚,晚上再去岩皇太极吧!”
进入一间人声鼎沸的客栈,找到了一个单独的幽静小院之后,二人就走到前厅之中用午饭,也侧耳倾听着客栈之内的小道消息。
突然,一个身着蒙古服饰的披散着满头青丝的妇人走到了二人的桌边,对着柳如是豪笑着说道:“妹妹一人陪着公子喝酒,难道不觉得太过沉默、一点也没有乐趣吗?”话语刚落,她就自动地扯过旁边的一把椅子,对着袁承志坐了下来。
身边妇人浑身散发着草原民族的奔放,柳如是心中一点也没有介意她打扰了自己的宁静,反而笑着说道:“姐姐如果喜欢陪着我们夫妇二人,如是心中当然无比的乐意啊!”
袁承志眼神转向旁边的妇人,望见美妇人一双稍显粗实十指如同两把篦子,正将满头披散的浓密青丝梳理到后背之上,稍显黝黑的一张成熟圆脸完全地显露了出来,两条浓厚的弯眉配合着一对就如同草原上天空一天洁净的深眸,微微勾起的琼鼻耸立在两片高高翘起的厚唇上方,本来应该显得完全不相配的五官,可是在这个熟美的妇人身上几乎完美地搭配了起来;虽然没有南方女子的水灵,却多了一种来自草原的天然豪放,给人一种强烈的冲击感。
注视到妇人眼角之中的深深春意,袁承志连忙按捺住心中的震撼,满面含笑地对着眼前的妇人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夫人既然想让我们好好地品尝一番草原上的美酒,我们夫妇当然是却之不恭了。”右手放到旁边妇人家仆送过来的大坛酒坛之上,一抓一送之间就将酒坛打开了,分别为刚好放黑三人面前的大碗倒满。
美妇人一双美眸从来进没有离开过袁承志,望着他那豪气冲天的一举一动,注视到他眉宇之间倏忽一闪而过的淡约邪气,心中感叹地说道:“好一个翩翩浊世的少年郎君,难怪有人苦苦地等待着他的降世。”双手同时捧起面前的大碗,在旁边二人的碗口上响亮地碰触一下,口中豪声说道:“今天见到贵夫妇二位娇客,真是我特缕儿的夫福气。来,干!”说完,就将大碗之中烈性的美酒一饮而尽。
饮过两三碗美酒之后,就变成了袁承志和美妇人拼起酒量来了。一番拼斗几乎到了夜幕降临才结束,满脸酡红的美妇人双眼火热地望着眼前面上神色不变的少年,口中豪声赞叹道:“公子真是海量,特缕儿真是佩服不已。今天有幸认识贵夫妇,这把携带的折扇就交给你们作为纪念。”抵过衣袖之中的折扇,就在身边侍女的扶持之下离开了。
牵着神情关怀的夫人的柔滑皓腕走回小院,袁承志酒气四溢的大嘴亲吻上柳如是娇艳的粉颊,兴奋地说道:“哈哈,夫君真是太高兴了,才刚一进入满清的腹地,就我们遇上了贵人的帮助。”
轻轻扇着直冲鼻子的酒气,柳如是语气酸涩地说道:“夫君当然喜欢那个特缕儿了,因为她以后可以时时刻刻都与拼酒,然后就在我们姐妹的身上胡作非为了。”灯光隐射之下的粉脸却是无尽的笑意和丝丝的疑惑,似乎对于自己夫君的话语无从理解。
举起空闲的大手,袁承志运气将身内腾腾的酒气走向手掌的六脉,丝丝滚烫的热酒对着别在腰间的折扇直射而去,拉住皓腕的大手轻拧柳如是的琼鼻,口中笑着说道:“如是早已明白那个妇人是受人之托而找上我们夫妻的,她当然有着一定的使命需要办理。”
弯腰捡起飘向地面的折扇,柳如是口中咯咯地笑道:“如是终于明白了,像特缕儿那般草原儿女,根本不会真正喜欢画有山川江河、题有诗歌辞赋的折扇喜欢上的,因为像她那般的女子使用折扇真的很不协调啊!而折扇也必定是她身后之人交给她的。”眼神也不禁望着手中迅疾地腐蚀而开的扇面,等待着内里机密的出现。
数天时间,自己夫人就由娇艳的少女完全地转变为了一个熟媚的妇人,似乎时时刻刻都在变得更加的具有魅惑自己心神的风韵。袁承志虽然借助六脉神剑驱除了身内的酒,可是低头望向掉落的折扇,却看到了自己夫人那具勾人魂魄鼓鼓丰臀,心中残留的酒精突然就将他的心焚烧得火热了起来,强烈的欲望伴随着火焰而升腾起来。双手也快速地抱住了面前风姿卓越的少妇,大嘴抵触上自己夫人晶莹玉耳,大舌卷上那可爱的耳垂,口中深情地呼喊道:“如是——,如是——”
正发现手中的折扇里面有着一块薄薄的纱巾,柳如是突然发现耳垂被身后伸过来的温热大嘴衔住了,一股股暖流从那个微小的敏感带,迅速地传导到自己的脑部、再次向着娇躯而快速地流去,娇躯也同时一阵酸软无力,完全地依靠在身后的宽阔怀抱中,丰臀之上一个火热的大蛇狠狠地抵触着,似乎要钻透自己那两层薄薄的纱绢,进入到里面一般。她回转过玉脸、告诉眼前好消息的小嘴,也立即被贪婪的大嘴捂住了。
松开怀里扭动着娇躯的夫人的红唇,袁承志看着她满脸动情的微红玉脸,双手悄悄地解开着她的胸前纽扣,口中笑着说道:“如是,今天你可有一点不乖哦,居然早早地就逃避责任,不陪着夫君一起饮酒。”
一双粉臂反向地环绕上自己夫君的脖子,柳如是用娇艳的红唇舔舐一下那泛起邪邪笑意的嘴角,似乎用这样的方式改变那让自己身春潮滚滚的笑意;望着还是那样让自己芳心悸动的邪邪笑意,她呼吸急促地嗔怪地说道:“哼,如是今天如果喝醉了的话,还不是遂了你的心愿,让你在如是身上为所欲为,让如是好几天都会……都会……”心中想到眼前夫君对于不听话的姐妹们的强悍惩罚方式,她的心中即是喜欢、向往,又是无比的惊骇和担忧。
欲迎还拒的美人情欲,痊承志笑得更加的邪气,左手急不可耐地抚摸上那对充盈而又美妙的椒乳,雕刻着从来没有过的珍贵艺术品,另外一手却伸向挺翘的丰臀,分开两指钻探着那美妙的两片半月,另外三指解开早就不耐烦的龙枪。
“呵呵,难道今天没有饮进多少美酒,就是为了逃离夫君的怀抱,让夫君今天晚上孤枕而眠吗?”袁承志语气暧昧地说道。
眼神望着旁边不足三尺距离的床榻,柳如是知道自己的再次欢好绝对不是在那上面,口中语气哀怨而又激动地说道:“夫君总是想着奇怪的方式折磨如是,让如是……啊……”还没有完全地表达出心中的意思,她就感到自己的夫君将早已狰狞的龙枪,采用了后进式驶入了自己洪水泛滥的甬道之中,口中也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吟。
股股向着前方的耸动之力,让柳如是环绕在自己夫君脖子上的粉臂开始酸软,伸到了抚摸自己玉峰的大手之上,,重重地按住它们,鼓励着那双充满了魔力的手掌,让它们狠肆地蹂躏自己酥痒的双峰,阵阵强烈的撞击,让她脸上泛起阵阵酡红,娇口之中也浪声地叫了起来。
从小就受过优良的妓院大学堂“深造”的柳如是真不愧是让无数才子侠士意的美人,那似乎没有一块骨头的扭动蜂腰,不断地向着后面坐去的丰臀,都痊承志省去了不少力量,也感觉相互之间的配合是那样的亲密无间,仿佛就是经过了成千数万次的联系一般。口中赞叹地说道:“如是真是上天赐给承志的好夫人,以后就让如是教导姐妹们伺候夫君的功夫,让她们也学学你的系统化的招式。”
没有一丝对于自己出身的贬低,反而对于自己所学来的本事如此地赞叹,柳如是心中灼灼的爱意燃烧得更加的猛烈,夹杂在其中的还有一种知己般的情感,扭动的柳腰也变得更加的快速、提动的丰臀也加快了节奏,娇口之中也媚声地呻吟道:“夫君……你真是太雄伟了……”
再次出现在自己枪身上的缠绕曼劲,痊承志心中泛起滔天的波澜,也立即完全地把握住战斗的主动权,狠肆地征伐着怀里娇躯布满香汗、满身红晕的夫人,口中得意地说道:“夫人原来还身怀绝世名器——蔓藤缠丝,却次次都想趁着夫君疏神大意而攻击我的不备啊。看夫君怎么样地采用妙柱直枪,来一一地化解你的缠劲。”
柳如是粉脸上满足而自傲的盈盈笑意,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她感觉到自己所有的曼劲都无从施展,山涧之中横冲直闯的出山神龙,每一次最深深的直击带起自己强烈的酥麻之后,立即就脱离自己缠劲的包围圈,紧紧地贴上旁边的险恶峭壁边沿之中,挖起一个个藏身的地道,让自己受到了更加刺激的猛烈的酸软。没有一瞬停歇的战斗,让柳如是口中娇吟道:“夫君,如是……如是……”
低头看着怀里舒爽得身不断颤抖得熟美夫人,袁承志口中嘿嘿地说道:“如是宝贝儿,夫君的从你身上现学现卖的招式,还算得上不错的神功吧!”身的节奏却没有丝毫的改变,继续发挥着练习着自己的新练成的招式。
如同散架了一般的身唯有肩膀在微微地抽动,身内的元阴不断地通过结合之处奔涌向狠心的郎君而去,这是柳如是在昏之前唯一的记忆。
凯旋而归的袁承志,连忙抱着怀里的美妙娇躯到了床榻之上,一起钻进了香气四溢的锦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