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下午有课吗?还是去自习?”
“没课,也不去自习。”
“那干什么?玩游戏?”
“嗯。”
“玩什么?星际?暗黑?”
“星际吧,暗黑没思了。”
“没意思你还要我给你装?ftt!”
“因为老婆不回来陪我玩,以没意思啊。”
“hengg,陪你玩?到头还怪我害你,才不”
“哪有?不会怪你的。”
“那也不玩了。”
“干什么不满足我这最后地要求?”
“什么叫最后地要求〉?”
“因为我总觉得可能下一秒你我都挂了。所以眼下这个要求就是最后地要求咯”
“倒。被害妄想。你该去做下心理辅导啦”
“不去。没钱”
“学校里好像是免费的吧”
“不可能吧,免费的人家吃什么?”
“也是”
“不如老婆给我做好了”
“倒,我又不是学心理学的”
“我不会要心理学辅导,需要的是心理导”
“什么么啊,绕口令?”
“呵呵,你只需要告诉我下一秒我们不会完蛋就可以了”
“嗯,我告诉你,下一秒大家都没事儿”
“你凭什么告诉我啊?难保下一秒不会星撞地球什么的。”
“我可以确定肯定以及一定不会”
“为什么?科学家?预言家?神仙?就是不答应陪我玩咯?”
“反正下一秒你不会完蛋以你这个要求肯定不是最后一个要求。所以请求驳回。”
“那我打一晚上星际好了。”
“那你慢慢玩吧”
“你干吗去?”
“管我呢,你自个儿玩游戏,我干什么,跟你没关系”
“说不定我能陪你一起做呢”
“一起做什么?”
“就是那啥妻之间能做的什么呗”
“ftt,什么啊?”
“好迟钝的老婆,这都不知道?”
“不理你。我走了啊?”
“干吗去?老实交待,约会?跟哪个衰男?我认识不?”
“没有,别冤枉我”
“呵呵,还以为又要跟你的情哥哥约会去呢”
“倒这么说好不好,什么情哥哥……”
“我看就是。”
“自以为是”
“话说回来good好象哪个方面都比我强”
“这是你说的可没这么说”
“所以喽,你跟他约会我也能够理解”
“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祝福你们咯”
“拜托,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啦”
“那你和我呢?”
“和你什么?”
“也是没什么吧?”
“跟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天哪嗦啊,我真的要下了。”
“那不送了。”
“……”
“还是想问,干吗去?”
“是去自习。你满意了吧?”
“哦?都大四了还有什么好自习的?”
“准备毕业设计啊”
“去哪?旧图?”
“嗯,我们系的都在那儿”
“那我也去好了。”
“呵呵,真的?”
“嗯,你从九宿门口经过吧?我下去等你去。”
“好吧会儿见。”
“那byee了先”
“老公bye”
“呵呵,马上就这么叫我不好?”
“晕,得寸进尺啊你”
“哈哈心呢”
“不说了啊,我下了”
朵朵消失了也只好恋恋不舍的关了bbs。
朵朵从她们宿舍过来,要几分钟时间,趁这个当儿,说不定还能打一把星际。许久没打,确实手痒了,屏幕上那黑咕隆咚的图标,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因而还是打开了星际,进了战网,在线,也不过十几个人。星际战网的界面,仍然是黑咕隆咚的,黄色英文字体,光标闪烁中,带着些神秘苍茫的色彩。
“就是这玩意儿,居然那么大的吸引力,胜过了女人?”
心里这么怪怪的思索着。
“看来,我的思维方式还真是典型的男性思维。喜欢战争和争霸,由此带来的冒险和刺激,最终的那种成就感,居然能够压过那令人幸福到晕厥的爱情的魔力……”
“说来搞笑,没接触游戏之前,我是为了女人不要兄弟;接触游戏之后,我又是为了游戏不要女人。我这个情圣,还真是不可救药。”
这个时候,我是自责的,甚至渴望为什么不现在忽然停电才好,也免去了我这种自我折磨。
一把星际正打得激烈,对手是一个跟我水平差不多的新手,一直以来我们互有胜负,但是我自我感觉总高对方一筹,我试图速战速决,人族拉半队scvv极限r而对方是神族,现了我的意图后,果断的后撤,回到自己基地拉上所有prode顽抗,此时电话响了。
我来不及看结果,立时退了星际,去接电话。
“你不是在九宿门口等我的吗?人呢?”是朵朵,应该是到了楼下,没找到我,打电话来催我了。
“就来。稍等!”
挂断电话,回头关了电脑,带上宿舍门,便向楼下跑。
心里带着星际没能尽兴的遗憾,又想着“既然已经错过了游戏,不能再错过她”的想法,所以行动也变得坚决。
宿舍门口景这边独好。
可能是为了实践自己所说的话,为了陪我这个“青蛙”,朵朵特意把自己打扮得比较“丑小鸭”:棕红色秀随意的扎在脑后,微微翘着出几分秀气和俏皮,一顶墨色无顶高檐帽压着齐眉的刘海,更显得漂亮的一双葡萄眸子大大的扑闪着,此时正笑意盈盈瞪我过来的方向。身上一件暗红色大毛衣,包住了本来傲人的腰身和臀部,紧身的暗黑牛仔裤昨晚的高跟鞋换成了平底的,也就显得她个子不是那么高了,虽然看上去我仍然需要稍微仰视——大概是自卑心理作怪怕女孩子实际上跟我一样高,也会有这种感觉。
从宿舍中出来,走在长长的走廊上时,远远的就看见朵朵躲在对面
下里面阳光照不到,女孩子为了保全自己肤色的是对阳光非常的敏感。
待到我走进了,朵朵才闪身出来,并笑问:“怎么这么晚?在玩游戏?”
“嗯,刚打了一把永远的艺术。”“永远的艺术”我跟她之间特殊的用语,指代的是游戏“星际争霸”。虽然朵朵大二时也曾玩过星际是水平太差,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以对我如今如此沉迷星际很不以为然,说“那有什么好玩的”就说出“星际是永远的艺术”这句星际迷们所标榜的名言来搪塞,现在自然而然就这么说了出来。
“ft,这才几分钟?还不忘打星际,你还真上瘾啊”
“呵呵,两天不打就手痒”
“几分钟能打完局吗?还是你认输退了?”
“本来是能赢得,当时为了:你来自习,我就只好强行退出了。”在说到“陪你”的“你”字时,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用“老婆”来代替,最终还是想“还是算了,现在可没喝醉酒,难保会惹她不快,还是慢慢来吧”。
“说得这么勉,那你还回去打好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吃饭了没?”
“还没呢。你呢?”
“呵呵,我要是说吃过了,你是不是午饭就可以不吃了?”
“也许吧,一顿饭不吃又不死人。”
“饭也不好好吃,难怪这么吃这么瘦。”
“哈哈,难道要吃得胖胖的啊?”
“不吃旁也不用这么瘦吧,难不成男生要这么苗条吗?呵呵”
“不是不想吃胖,是在食堂里饭菜太不合口味,没胃口”
“那就别去食堂吃,定外卖”
“太麻烦,不如食堂方便。”本想说“外卖太贵,吃不起”,还是忍住没说,虽然我对自个儿在朵朵面前的形象自认已经坏到了底儿,完全可以用破罐子破摔来形容了,不过真要让一个男人拉下脸来在美女面前哭穷,恐怕也是非常难做到的事情。
“ft,那有什么麻烦的,你还真够懒得啊”
“至于这一点,我的同学们早就已经达成共识了。他们说如果我不懒得话,那么年年得一等奖学金肯定没他们什么份儿”
“怎么这么说?他们都认为你很会学习?”
“可不?名义上是说我懒,实际上是嫉妒我聪明吧,呵呵”
“你聪明?我怎么不觉得?”
话题说到我自卖自夸的“聪明”上,朵朵的笑意更浓了一些,不过这多出的笑的成分,十之**是嘲笑。
因为自从跟朵朵相识以来,在朵朵的口中,我从来都是“笨”的。
从九宿到旧图,中间隔了两栋楼,并向东错过一个路口。
其中一栋楼的最东段,是一个小型的餐厅,挂的牌子是“清真餐厅”。
暑假期间,没回家的我,基本上都是在这个小餐厅吃的饭,除了吃不到猪肉外,其它也没什么不妥,相比普通的食堂,饭菜还丰富了一些,自然,也少许贵了一些。
就近原则,朵朵前面领路,我们走进了清真餐厅。
“好久没来这儿吃过饭了。”朵朵说。
“以前经常来吗?”
“嗯,大一大二时经常在这吃。那时候来主楼上课比较多。”
“对了像记得你是少数民族吧?”
“嗯,是呀”
“不吃猪肉的?”
“是”
“我有点好奇哈,如果你们从来不吃猪肉的话,又怎么知道什么味道是猪肉的味道呢?如果不知道的话怎么做到不吃猪肉的?”
“倒,别说这个了好不?”
“哦,当我没问好了。呵呵,Iamsorry”
“……无所谓啦”
暗自责怪自己口无遮拦,出言无忌,若一次唐突了佳人岂不成了很大的罪过?不过朵朵似乎对此也并不大介意。或许是因此,使我愈加大胆了起来,以致后来说出非常过分的话刺激了她致她怒不可遏的要跟我决裂,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当时正值中午时分清真餐厅内人满为患红桌椅上大都坐满了人,找了半天,朵朵好不容易在角落里寻到了两张空椅子,她把手中的书摆在椅子上,以示有人,然后各自分头去打饭菜。
我花了6块大洋用盒饭盛了个土豆肉丝|加四两米饭是四两米饭,实际上不过是两铲薄薄的干饭对只是名义上的四两,如同美元兑人民币的汇率一样华而不实低个5倍大概才能让名义跟实际相符——对我而言,这点米饭是绝对吃不饱的是貌似大学食堂里,男生每份饭都是四两,而女生更只有可怜的二两。大概当初困难时期实行粮食配给制,每人分到的食物也有这么多吧。自然,女生如此,多半是为了保持身段的苗条。而男生们就只能莫名其妙的感叹因为营养不良而头疼目眩,进而神经衰弱、好逸恶劳、不求上进、颓废沉沦了。当然,这好像是在为我自己的堕落寻找借口。其实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不能分她的一半饭菜到自己肚子里,才导致这么可怕的结果。仅不见,各个大小食堂里的那些形影不离的情侣们,处处可见的相濡以沫的感人情形,多么的令人生妒,所以我一直以来很不敢在食堂久留,大都是匆忙打了饭菜就逃之夭夭了,以免太受刺激。
当然,今时不同往日。
有朵朵这样的大美女老婆相陪,我总也能够昂挺胸、扬眉吐气了一回,不过从路人们略带奇异的眼神里,我似乎也能察觉到什么不可言传的味道:好像我们这对儿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与众不同似的。
打完饭菜回来时,现朵朵已经先回到座位上,不过搞笑的是,她旁边本该是我的座位上的地方,却已经堂而皇之的坐上了一位正襟危坐的戴眼镜哥们,且该男生模样萎缩,一看就是个长时间久经电脑加书本熏陶出来的比我还衰几分的宅男,并且是个十足的勇气男,不然何以这么不动声色的静坐美女之侧?我远远的跨越几多人头和身影看到时,该委琐勇气男正以一种猥亵的笑意(在我看来找朵朵搭讪中,而朵朵本人,低头吃饭时,默默的颔微笑。
我有点饭没
了的感觉,犹豫着要不要走上前去打搅人家的好事儿朵的目光寻来,示意我过去,并对身边的男生说了什么。
我艰难的迈着步子,迎上前去。
“怎么?你们认识?”我强颜欢笑地招呼着。
“没,”朵朵接到:“我跟他不熟……”
“是不认识呢,还是不熟呢?”我心里问着,嘴上却没动静了。因为感觉我还不够格这么责问。
“什么不熟?他是?你新男友?”男生声音洪亮,我听着很不自在,因为感觉到了其中貌似有什么深意。
“呵呵,就算是吧。”朵朵勉强着,又有些不快,又得装得很淑女,不能作,并立即说道:“请你去别的地方坐好吗?这个位子是给他留的。”
该男生却稳钟,不见动静。
我先想到的,是息事宁人,尽量让朵朵为难,便对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