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杨晓旋把另一只脚掌竖着,把硬直的庞然大物向前推按,庞然大物被推按到那只横撑着的黑色透明丝袜脚面上,那绢柔的脚掌不停的轻抚慢弄,很温柔的按摩着杨牧之整根庞然大物,一种说不出的爽泰感觉通体而来,让杨牧之很是享受,时不时她还收回那按弄的小脚,绷直脚尖,用脚尖去撩弄杨牧之那垂挂的,轻踢那鼓鼓的蛋粒,与丝脚触碰,一丝微小的疼痛感传来,四肢百骸舒爽得要叫出声来。
杨晓旋继续玩着新花样,碧亮的黑色透明丝袜脚尖轻抬,隔着一层薄薄黑色透明丝袜,按在庞然大物的根部,微张大脚趾夹住庞然大物长杆,顺杆而上,抵达龙头下缘,再用力一夹,整个脚掌顺势贴按在庞然大物杆肚上,微转脚踝,配合横撑,用力回勾的另一只丝脚,快而有力的对杨牧之的整根庞然大物摩擦起来,整个庞然大物置犹如置身一堆丝滑的黑色透明丝袜中,质感极佳,刺激连连,一小股滑遗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的冒出,顺着龙头滴到了那只红色丹寇的脚尖上,润出了更深的一片肉色和红色。
杨晓旋一边用黑色透明丝袜脚帮杨牧之脚交,一边拉着他的手摸向她那已经泛滥成灾的甬道上,稀里哗啦的声音和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响成一片,杨牧之不时的还伸直双指掰开两片肉嫩的,露出红白色的甬道内景,细细的道和微微凸起的清晰可见,下边是幽深而紧致的玉洞,正在涓涓流出清白的,那玉液琼浆流过粉红色的肛口,滴在洁白无瑕的床单上,湿漉漉一片,杨牧之是一个很强的男人,他哪里忍得住呢?靡的景致和庞然大物上丝滑如绸的感觉,让杨牧之热血沸腾,双目极度充血,几乎就要暴出眼眶,杨牧之受不了了,杨牧之双手拿开那按压在庞然大物上的柔荑,飞扑了上去,双手撑在丝腿膝弯处,然后摆正身子,分开大腿,便向花瓣剌去,“扑哧”一下,龙头便进去了,坚硬如铁的庞然大物迫不及待的了那横流的里,突然遇到一层阻碍,杨牧之知道那是杨晓旋的,用力一顶,又是“扑哧”一下,庞然大物顺利进入了杨晓旋的桃源。
杨晓旋丝袜双脚高抬,挂上了杨牧之的肩膀上,黑色莹然的脚丫子随着不停的摆动着,庞然大物剧烈带来的强烈快感,让杨晓旋不得不绷直了丝袜脚尖,脚趾头揉搓在一起,薄薄的丝袜被紧紧的绷拉着,几乎就要被捅破了。
杨晓旋娇呼道:“哥哥,有点疼。”
杨牧之知道她的滋味,笑道:“很快就好了。”
等到杨晓旋的疼痛过了之后,杨牧之开始动了起来,杨晓旋也发出了甜美的哼声呻吟声,美目眯着,扭腰摆臀配合杨牧之的动作,杨牧之一边享受着,一边欣赏着杨晓旋的子,接着伸出手玩起来,一手一只握着,都握不住,他推着按着抓着拨弄着,给杨晓旋另一种享受,下面的庞然大物毫不温柔的干着,每一下都干得发出噗哧之声,那充沛的春水源源不断地流着,把两人的下半身弄湿了,把床单也弄湿了,真可谓风流无限,春色无边,只羡鸳鸯不羡仙。
杨牧之趴在杨晓旋温暖而柔软的娇躯上,快乐的着,一口气干了好几百下,妙不可书,把庞然大物包得密不透风,那里的水好多好多,泡得龙头爽极了,而杨晓旋也非常享受,扭动着身体积极配合杨牧之的动作,她的双臂先是在床上届伸着,到了极好受时,不禁像藤蔓一样攀上了杨牧之的脖子,嘴里的叫声一阵高似一阵,恰似仙乐飘飘,听得杨牧之销魂蚀骨,不能自己,玩了一会儿,杨牧之停止动作说道:“我们换个姿势吧?”
杨晓旋点了点头,杨牧之从杨晓旋的身上翻下,往旁边一躺,将身体躺得平平的,而那根男人的象徽高高竖起,像平时见到的大烟筒,杨晓旋蹲下来,睁大美目打量着这玩意,还用手指触了触它,那东西犹如不倒翁一样摇晃不已,上面还水光闪闪,散发着人体特有的腥味儿,杨晓旋闻到了并不觉得反感,因为这腥味也有她的一份儿呢。
杨晓旋兴致勃勃的推着它,拨弄它,握着它,它,她的脸上全是喜悦激情和兴奋,杨牧之的胳膊往后拄,支起上半身笑呵呵的说:“晓旋,喜欢它吗?我看你刚才吃的蛮香啊。”
杨晓旋朝他甜甜一笑,两个子随之弹跳,看得杨牧之喉咙发干,只听杨晓旋说:“不文之物,有什么好喜欢的呢?这么大、这么长、这么粗、这么硬,太可怕了。”说着,用手指又弹了一下庞然大物,那庞然大物又摇头晃脑起来,接着她跨上来,娇躯缓缓下落,那肥美的大腿,雪白的,鲜艳的花瓣都落入杨牧之的眼中,看着真教人冒火,只见那花瓣随着杨晓旋下蹲的幅度微微的变化着形状,由细长形向圆形发展,由于激动和兴奋,她花里已经落下水珠,落在杨牧之的身上。
眼望着触到龙头上了,杨晓旋握着庞然大物,调好角度往下压去,那快赶上鸡蛋大的龙头在杨晓旋的努力下,在的帮忙下,缓缓而入,总算消失了。
杨晓旋扭动转着圈,那根庞然大物被吞着,过了好一会儿,庞然大物一节节进去,终于不见了,而杨晓旋的被撑得鼓鼓的,像人的嘴里含着块馒头似的。
龙头顶到,杨晓旋已结结实实坐到杨牧之身上,不禁长出一口气,那庞然大物充满体内的涨满感无法形容,她微微动一下,便引起神经上的电流,那是欢乐的舒畅的美好的,可以铭记一生一世的。
同样,杨牧之也非常好受,杨晓旋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上身前扑,趴在杨牧之的身上,以脸蹭脸,娇滴滴的说:“哥哥,你觉得美不美?爽不爽?”
杨牧之大享艳福,乐得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他双手放在杨晓旋的娇躯上,肆意抚摸着,跟摸着玉器绸缎差不多,但玉器跟绸缎哪有杨晓旋身上暖和呢,他说道:“美,美得要上天了,爽,爽得我骨头都变成棉花了。”
杨晓旋听了不禁一笑,说道:“哥哥,你的嘴跟抹了蜜一样,谁也比不上你,我明知道你的话十句里得有五句是哄人的,可我就是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