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进入身体的不是火热的坚挺而是两根手指,但随后她就感觉到了这两根手指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那就好像两只舞动的精灵,在湿润的空间中灵活的摩擦、抚触,每一下接触都是那样的温柔,带来的快感却强烈的像一波波潮水,猛然间两只精灵顶在了最神秘的一点上,顿时强烈的如同电击一样的感觉扩散到全身,蜜汁喷涌着,肉体在高氵朝的顶端颤栗,攀升,再攀升,突然间潮水褪去,又一下从天堂堕入了地狱,那里头痒的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让她好想抓啊,疯狂的用力的抓!
“给我……我要……求求你给我吧!”
不知廉耻的哀求换回的是更高明的挑逗,轻柔的手指捏住左乳的蓓蕾,轻巧的揉搓着,就像最高明的琴师在展示他的指法,这还不算,右乳的蓓蕾又被编贝般的牙齿啮咬着,一忽儿拉高,一忽儿又技巧性十足的吸吮着,甚至让人生出乳汁都要狂喷而出的错觉。
天呢,这是什么样的技巧!欲望就像被囚困在肉体的野兽,疯了一样的想要破体而出!
“占有我,不然就让我死,求求你了!”
泪水流淌着,电击般的酥麻和下体的奇痒让身体像蛇一样的扭动起来,“占有我吧,我愿意做你的奴隶,主人,我是最淫贱的奴隶,求求你占有我吧!啊~~~!”
粗大的坚挺终于破体而入,我在女人欲火最旺盛的时候占有了她!
随后是狂暴的如同骤雨般的抽插,没有怜惜,也不必要怜惜,骚浪的女妖完全沉浸在我的狂野抽插中。
“飞了……我飞了,太爽了,太舒服了!”
“啊~~~~,我要死了,干死我吧,干死我吧!”
她的尖叫几乎能撕破夜空,天上明月也随着她高涨的情绪变得越来越红,如同浸入了血池中再爬出来。
我则彻底享受着征服的快感,全情投入到活塞运动中。在挑逗的极限过后,这样最猛烈直接冲击会带来最强烈绝伦的快感!
“噢~~~,骚娘们,我要来了,张开你的嘴,全都接住!”
我猛的拔出坚挺,女人在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中尖叫着,我对准她微张的红嫩小嘴,火热的坚挺无规律的跳动着,贲起的血脉随之律动,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淫靡的弧线,散落女人的脸、脖子和丰满的乳肉间。
“骚娘们,爽不爽?”我喘息着,强烈的快感耗费了太多的体力,汗水几乎湿透我的后背。
女人用手指沾着白浊的jing液送进小嘴里,表情痴狂的道:“好香甜的味道啊,像栗子,又像罂粟……,哦!”她疯了一样的用嘴巴清理我的坚挺,就像一只痴迷于jing液味道的淫兽。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高氵朝后的欲望渐渐消褪,冷冷的道:“骚娘们,现在该告诉我你真实的身份了吧,告诉你,我可从来都不相信这世上有山精野怪的存在!”
女人恋恋不舍的吐出我的坚挺,望向我的妩媚眼睛里仿佛染上一层迷雾,“人家早知道你不会相信的,可我真的是鬼,生活在这片原始森林里的鬼!”
“是吗!”我冷笑着拔出宝剑,“如果你真的是鬼那一定不介意再死一次,让我看看鬼的真实好吗!”剑锋破空而起,无情的斩向女人柔弱的脖颈。
女人惊恐的看着我,大眼睛中突然荡漾起血红色的诡异波纹,用最邪魅的声音笑道:“你真是人家见过最无情的男人,不过人家喜欢,明天晚上还在这里等你,不见不散哟!”
砰!她就这样在我的面前消失了,只留下阴森的声音在幽暗的夜空中回荡着。
浓雾散去,吼叫声也随之停止,连明月都不可思议的恢复如常。
我呆站在月光下,心头被控制不住的悚然感觉笼罩着。我从来不信邪,因为像我这样坏事做绝的人如果信邪,那早晚会被自己尚未完全泯灭的良心给吓死。可这个突然消失的女人挑战了我的信念,难道她真的是鬼!
这答案让我浑身的汗毛为之倒耸,一阵寒风吹过,三万六千个毛孔都被寒意浸满。
我不敢多呆,惶恐的离开了那里。我甚至在心中发誓,今后绝不踏足这鬼地方半步。
可这誓言在第二天晚上被我轻易就打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怀着一种想要见到那女人的热切愿望又来到原始森林外。
还是那个地方,我如常画下图案,这时候浓雾又起,女人这次干脆用最直接的鬼怪现身法出现在我的面前。
出奇的是我没有半点害怕,而是好像主宰者一样把她按倒在我的两腿间,享受着熟练的口交服务。
喷射完一发后,我又粗暴的扯光她的衣服,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直到两个人都攀越上欲望的巅峰,在美妙的灵魂快感中品味着肉体的极致愉悦。
今后的十多天里这过程每晚都在重复着,其间阿伦曾经提醒我最近瘦了很多,精神似乎也越来越萎靡,这让我生出了警惕,难道那女人真的是专司采阳补阴的山精野怪!
可这种念头只有在白天清醒的时候才有,到了晚上我又会不知不觉来到森林外,和女人拥缠在一起。
就这样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这天,我正在房间呼呼大睡恢复体力和精力的时候,阿伦突然禀报说有个裁决者上门拜访我。
裁决者?他们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我慌忙出来迎接。
来人穿着裁决者标志性的白色法师袍,举止优雅,头发花白。看得出他和我以前认识的裁决者有很多不同,一般裁决者的年纪都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他却老的足够作裁判长。再就是外在的感觉,一般裁决者都以神的使徒自居,表面上道貌岸然摆出一副神爱世人的架势,可眼前这人却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贵族气息,似乎是那种平时颐指气使惯了的人。
这些疑惑提醒我,他的身份绝不只是裁决者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