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周香兰的子都被扯下,那个男人也掏出了硬邦邦的物件,就要直接突入的时候,周香兰就想――这不行啊,名不正言不顺,囫囵着就被弄了,连是谁弄的都不知道,回头对方再提了子不认账,岂不是拜也白弄了吗……
周香兰呼啦一下子想起来了,早就听说,当年四赖子强-奸了村长马辰龙的二儿媳,造成了流产大出血,村长马辰龙持枪就到他家,一连开了四枪,直到射中了他裆下造孽的物件,才算拉倒,事后,四赖子也就成了半个男人――所谓的半个男人,就是只剩下了一个蛋蛋,和多半根儿物件――
所以现在,身后就要行事的男人,只要自己伸手一摸,就会辨别出,到底是不是四赖子了……如果是四赖子,还情有可原,弄就弄了,回头马上提出进野狼谷救援二皮的事儿,估计他爽了,也就能答应自己了……可如果不是四赖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一瞬间的想法,就让周香兰做出了一个决定,回手一把,就抓住了即将硬邦邦顶入的物件,顺手再往下一摸――不对呀,咋直挺挺的完整一根儿棒槌,下边也是两个完好无缺的蛋蛋呀――不好,这不是四赖子,这是另一个男人!
一摸到不是半个男人的四赖子,周香兰马上果断地使劲儿抓住对方的棒槌,竭力挣扎着转过身来,严厉地问道:“你是谁,不报名,我就喊你强-奸了!”
那个男人一听周香兰这么说,尤其是自己的把柄就攥在周香兰的手上,马上就投降告饶地说:“别喊别喊,我说我是谁……”
“马戌狗?!”没用对方说是谁,从声音上,周香兰就听出了原来是村长马辰龙的二儿子马戌狗.
“是我呀……”对方居然一下子就承认自己是谁了.
“你干嘛要候在这里干坏事儿!”周香兰还是抓住对方的把柄不放.
“我不是候在这里的……我是从你家里一直跟到这里的……”马戌狗倒是实话实说了.
“好你个马戌狗,平时看你老实巴交的,原来你还是个闷的大色狼啊!”周香兰马上就厉声呵斥对方了.
“不是啊弟妹,你听我解释行不……”马戌狗马上就软乎下来.
“解释什么呀,干这样的坏事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周香兰真是愤恨至极.
“其实我,怎么跟弟妹说呢……”
“你说啥都没有,你的行为就是强-奸,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的做法有些不妥,不过,你迟早是我的人,所以……”
“你说啥呢,谁迟早都是你的人了!”周香兰听马戌狗这样说话,觉得十分蹊跷,马上就跟了一句.
“难道你还不知道?”马戌狗却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知道啥呀――我现在是孙大皮的媳儿,好好的婚姻,啥时候就成了你的人呢?”周香兰一听马戌狗的这些说法,真是天大的莫名其妙.
“我爹没跟你摊牌吗?”
“摊牌?摊什么牌,你简直都把我给说糊涂了……”
“我爹跟我说,我们马家为了救你们孙家的二皮,把大哥马未羊的命都给搭上了,现在,就剩下我这个可以给马家传宗接代的二儿子了,所以,孙家要给马家补偿,不然的话,谁的心理都不会平衡……”马戌狗居然说出了这样逻辑的道理.
“补偿?让我给你当媳儿,作为补偿?那孙大皮呢?难道让我跟孙大皮离婚,然后跟你结婚?”周香兰简直被对方给搞蒙了.
“是啊,我爹就是这样想的呀――反正孙大皮已经是个废人了,而且,已经在你的肚子里,留下孙家的后人了,等你生下这个孙家的孩子,再跟我生个马家的孩子,这样大家就扯平了,我大哥也就没白死了……”马戌狗居然能将这样的说法,用马家的逻辑给自圆其说.
“天哪,你们这都是什么逻辑呀,咋一点都不征求我的意见,就这样安排了我的命运呢?而且,还迫不及待,跑到草垛来要爆我,这都是你们马家的道理吗?你这样做,你爹马村长都知道吗?”周香兰想知道,马戌狗的这些行径和说法,是不是村长马辰龙都知道.
“我爹不知道我这样做,我想,反正你迟早都是马家的人,反正我早就喜欢你,反正我媳儿也投水死掉了,反正孙大皮已经不是男人了,反正你正在守活寡,说不定正需要男人来满足你呢!”马戌狗又说出了一整套他心中的道理.
“啪!”周香兰一巴掌打在了马戌狗的脸上,“放屁,我可是传统的良家女,根本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打得好,真爽快,再打我一下好吗?”马戌狗说着,居然搂过周香兰还要亲近.
“啪!”周香兰真的又打了马戌狗一记耳光,不过不是为了对方爽快,而是要解自己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