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欢欢在楼下,张一鸣特别高兴,直叫她上楼来。欢欢起先不肯,张一鸣说只有他一个人在办公室,欢欢犹豫了一下,才上了楼。
欢欢一进办公室,张一鸣就抱着她亲了一下,“想死老公了,欢欢,真没想到你会来。”
“我到那边酒吧,没见到你,小静说你在公司,我就来了。”欢欢第一次走进cl,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张一鸣的办公室。
“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欢欢问。
张一鸣想了想,便将下午方、胡二人的提议对欢欢说了。“我在犹豫,要不要跟他们合作。”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欢欢没有跟方、胡二人打过交道,但是对他们都有所耳闻,她不理解张一鸣的犹豫,她觉得这不是挺好的一件事吗?
张一鸣没有跟欢欢细说,他也无法告诉欢欢是李建国的一番话让自己犹豫了,让他不得不思考钱以外的问题——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也就是一件事情对与不对的问题。
张一鸣自己都好笑,这种哈姆雷特式的问题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时他忽然感到,一直以来我们对哈姆雷特问题的理解也许是不对的。“生存或死亡,这是一个问题”?哈姆雷特当时真是在考虑生死吗?也许跟张一鸣一样,哈姆雷特犹豫的,只怕也是对与不对的问题。对于勇者而言,只要分清了对错,是无惧于生死的。如果没有记错,哈姆雷特的原话是:“tobeornottobe,that’saquestion”,这句话真的是在表达面对生死的徘徊吗?
可是有时候,判断对错何其难!张一鸣又记起了胡炳松第一次跟他说的话:你不要把自己跟我们分得很清,没准那一天你还会去杀人。胡炳松的话现在已经应验了,也许他今天跟张一鸣提出合作,早就是有备而来,作为旁观者,方、胡二人已经看出张一鸣终究会跟他们走到一条道上,只是张一鸣自己还没有认识到,或者一时不愿意承认而已。
2
“小静说今天有人去酒吧想闹事,是方正辉吓走的。”看到张一鸣久久没有出声,欢欢说到。
张一鸣觉得这是一件小事,轻松地笑道:“那只是几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没有方正辉,我一样可以教训他们。”
“我知道你能教训他们。可是怎么教训呢?无非你现在身手已经很好,可以把他们打趴下,但是你的酒吧里面能三天两头有人打架吗,那还怎么做生意?为什么你还不足以吓退他们,甚至让他们根本就不敢动去乐静闹事的念头?”
张一鸣皱起了眉头,“你是说我的实力还不够,名头还不响?”
欢欢点点头。欢欢久处江湖,她的思维就是江湖思维。“江湖上就是实力说话,你就一个人,本事再大,也有力所不能及的时候。”
张一鸣点点头,这一点他完全理解。岂止江湖,商场上,社会上,哪里不都是如此?
“你到底想说什么?”张一鸣觉得欢欢今天是话有所指。
“就是上次跟你说的,老公,你接手桃李结吧,我相信你一定能把桃李结整合起来。虽然现在桃李结已经零落各地,但是整合之后,桃李结还是有很大实力的。这样在江湖上你就有了自己的班底。”
原来欢欢的目的始终在此。其实,第一个对张一鸣提起让他做桃李结门主的,不是欢欢,而是陆婉。对于陆婉的提议,张一鸣可以一笑了之,完全不放在心上。但是对欢欢不行,欢欢是他的女人,他无法对自己女人的殷殷期望熟视无睹,毫不在意。
欢欢的提议跟与方、胡的合作是同样性质的事情,决定了一个,另一个也就决定了。
也许,是该有个决定了。犹豫不决是没有意义的,这并不会让问题的答案自动浮现,相反,在行动中才有可能发现新的方向。“做正确的事情”与“正确地做事情”两者同样重要,甚至,常常是懂得怎样“正确地做事情”的人更容易获得成功。
既然一时无法判断什么是正确的事情,那就努力去正确地做事情吧。张一鸣狠狠地一捏拳头,心中做出了决断——做!
桃李结也好,与方、胡的合作也好,为什么不做?何况,即便做了,也未必就是错的。有时候,一件事情的对错,本身也取决于怎么去做,不付诸行动,毫无作为,那才是最大的错。就算一开始看起来可能不对的事情,为什么不通过自己的行动去改变它?冷眼旁观和逃避并不是真正负责任的行为。
3
“欢欢,桃李结的门主应该也不是想做就做得了的吧?”张一鸣慢悠悠地问一句。
欢欢何等聪明,立刻听出了张一鸣语气中松动的意思,高兴地笑了起来,充满信心地说到:“老公,你一定行的。只要你答应做,我们一定能做到。”
“怎么成我们了?”决定既已作出,张一鸣的心情也轻松起来,笑问到。
“那当然,我是门主夫人嘛。”欢欢很高兴,好像张一鸣已经成了桃李结的门主一样。
“嘿嘿,欢欢,我可听说桃李结的传统是,门内的女弟子只要愿意,都可以跟门主那个……,嘿嘿。”张一鸣做出色迷迷的表情。
“去你的,你就想你的美事吧,到时候让你死在女人肚皮才好。”话虽这样说,欢欢却明显并不太生气,张一鸣答应去争取做桃李结的门主,这让欢欢比什么都高兴。
张一鸣抱住了欢欢,凑在她耳边说到:“还是让老公现在就死在你的肚皮上比较好。”
欢欢嘤咛一声,色厉内荏地说到:“你想干什么,这是在办公室。”
“怕什么,这是老公的办公室,现在又没人。”
欢欢被张一鸣轻轻一带,身子已经退后撞上了办公桌。张一鸣捞住欢欢的丰臀轻轻一抬,欢欢顺势坐到了办公桌上。张一鸣站在欢欢面前,微笑着说到:“小傻瓜,你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办吧?”
欢欢已经俏脸飘红,啐到:“你真是个大色狼。”言罢抬起双腿,夹到张一鸣的腰上。
张一鸣一手搂住欢欢的细腰,一手解开了她的衬衫,看见了里面蕾丝边的丝质胸罩。张一鸣将头埋在双峰之间,直觉一股沁人的乳香传入鼻息。
嗅了半天,张一鸣才用牙轻轻咬住胸罩底边,头往上抬,将胸罩推了开去。欢欢的两团香软弹了出来,其中一颗红樱桃立刻被张一鸣张嘴叼了个正着。
欢欢的鼻息粗重起来,闭目仰首,喃喃问到:“臭男人,大色狼,你是不是老在这里偷你的女秘书啊?”
“你老公可没有女秘书。”张一鸣一边品尝着嘴里的樱桃一边说到。
“那乐乐呢?你有没有在这里要过她?”
张一鸣嗯了一声,这倒是偶有为之。
“你跟乐乐一定是在上班时间,对不对?你这个大色狼,色胆包天,也不怕别人看见。”
“不怕。老公的办公室,没有敲门,谁敢乱进?”
“老公,你跟乐乐,都是……,都是怎么……,怎么做?”欢欢的话已经说不连贯了。
张一名忽发奇想,放开了欢欢。
4
“怎么了?”欢欢睁开了一直闭着的双眼。
“乐乐办公室的衣柜里面有她上班穿的套装,你去把它穿上吧。”
欢欢立刻明白了张一鸣的用意,鼻里长长地嗯了一声,表示不愿意,可是眼神里却又流露出一丝猎奇的欣喜。
“去,乖。”张一鸣拍了拍了欢欢的臀瓣,把乐乐办公室的位置告诉了她。
欢欢一脸红扑扑地去了。张一鸣坐在办公桌后的皮椅上等了一会,不久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
门开了,欢欢穿着乐乐那身银灰色的套装,下身是及膝的直裙,好一个高傲冷艳的白领丽人。张一鸣看得呆了起来,特别是那一身裙装。欢欢一直是比较中性的打扮,虽然跟了张一鸣后,她已经慢慢有所改变,但是张一鸣仍旧是第一次看见欢欢穿裙子。
“怎么了?董事长?有什么不对吗?找我有什么事?”欢欢这小妖精,竟然进入角色了。
“噢。”张一鸣从惊讶中清醒过来,顺势答到:“是有点事情想要你帮我解决一下。”
欢欢跨步走到张一鸣身边,张一鸣站起来,一把抱住她,将她按在办公桌上。欢欢假意略作挣扎,装作惊慌地轻声叫到:“您要干什么?董事长?”
张一鸣在欢欢身后抚摸着她裹在直裙下的翘臀,俯首在她耳边道:“杨助理,董事长有点私人问题请你帮忙解决。”
“可是,可是我只是您工作上的助理。”欢欢颤声说到。
“做助理的,就要负责解决上司的一切问题,包括私人问题,你不知道吗?”
“可是……,我……,不……,董事长……”
张一鸣已经向下拉开了直裙后边的拉链,裙腰松开,张一鸣略一拉扯,直裙滑落到地上。雪白的丰臀暴露在张一鸣眼前,这个欢欢,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居然让里面留了真空。
“还说不要。”张一鸣得意地一笑,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凶器,刺进了欢欢早已水光潋滟的蜜壶之中。
……
在角色扮演的游戏中,两人都觉新鲜刺激,张一鸣有力地冲刺,欢欢忘情地迎逢,好一阵之后,两人同时登临快乐之巅。
“欢欢,你这个小妖精,简直诱惑死老公了。”张一鸣趴在欢欢的背上,无比满足地夸赞到。
“你死了才好,省得真去祸害你的女助理。”
张一鸣想起了钟晨,她是自己的助理,自己会去祸害她吗?能去祸害她吗?似乎不太可能,钟晨在这一方面的分寸拿捏得可是恰到好处。而且,钟晨给张一鸣的感觉是忽远忽近的,有点让他捉摸不透。
“欢欢,你有裙子吗?”张一鸣想起了刚才的惊艳一刻。
“没有。怎么了?”
“你穿裙子真好看,明天去买一条吧,老公想看呢。”
欢欢忽然忸怩起来,比刚才在办公桌上做爱似乎还不好意思。“不去。我不习惯。我要是穿裙子出门,都不会走路了。”
“不准反对。你现在要好好做一个女人,彻彻底底的女人,是老公我的女人,没听说过女为悦己者容?”张一鸣故作严厉地说到。
“臭男人,你真霸道。那你陪我去。”欢欢知道违抗不了,开始讲条件。
“好。”张一鸣满口答应了。
还没陪欢欢逛过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