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年的手扣着谢砚后脑,堵住了谢砚的唇。
和记忆中的一样,很软还有点冰,霍延年描绘着谢砚的唇形,得寸进尺还想进一步。谢砚睁大了眼睛,舌尖尝到了药味的苦涩,他顶拒着,对方却更加紧密地勾着自己。还没等谢砚动手推开,霍延年自己退了出去,俩人之间扯出一条银丝。
“你……”
霍延年脸色通红,大口喘着气,谢砚差点怀疑是他强吻霍延年,而不是霍延年强吻自己。
鼻子不通气的霍延年尽力憋气了。
“霍延年你不太行。”谢砚啧啧两声,翻身背着霍延年不说话了。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霍延年粗重的鼻息声,谢砚远远没有他表现出的淡定。上一次是霍延年喝醉酒,这一次是为什么?
谢砚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脸在发烫,唇齿间残留着霍延年口中药味的苦涩,谢砚舔舔唇,呼吸加重。
怎么办,虽然苦,但是还想亲。
辣鸡霍延年到底啥意思!吃药也会醉吗??凭什么每次都是他被强吻,过分!
头脑不清楚的谢砚忽然转身,霍延年睁着眼睛还在看着他,俩人对视上,霍延年眼睛深邃,黑暗的房间里他能看到霍延年眼里的深沉酝酿着别的情绪。
谢砚凑上去扯着霍延年的被子把自己的唇送到了霍延年的面前,俩人都没有闭眼,霍延年可以看到谢砚眼底的水光,微微翕动。
这次霍延年憋气的时间更长,他舍不得放开谢砚,他是自己的糖,吃完药要吃糖。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砚憋不住气了,软软地哼了一声,尾音短促,霍延年放开了谢砚,他抹掉谢砚嘴角的痕迹,勾着嘴角,声音暗哑地道了声晚安。
亲吻间俩人不知觉又回到了一床被子里,谢砚脑子缺氧迷迷糊糊,被霍延年的晚安勾得耳朵酥痒。
心里一团乱的谢砚理不清,越想越乱,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霍延年很清醒,他享受着自己心脏过度的活跃,这让他能认清自己的内心,他盯着谢砚露出的耳根通红,伸手轻轻捏了捏。
“我的。”
第二天上午谢砚缓缓醒来,他迷茫地望着头顶白花花的墙顶,思绪渐渐回笼。
“我靠???”谢砚瞬间坐了起来看向身边。
身边的位置空了,摸了摸凉的,霍延年没了。
“这货啥意思?亲完就跑?”谢砚靠在床背上,不说话了。
霍延年长得帅,身材也好。一开始凶巴巴的自以为是,还喜欢乱脑补,可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人挺好,细心也有责任心,偶尔还会露出幼稚可爱的一面,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霸气十足。
谢砚不可置否,他对霍延年心动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许是从那次霍延年说有他不怕的时候开始,依赖一个人的感觉还不错。
所以他是喜欢霍延年的吧?不然也不会由着他亲,还觉得喜欢,还会害羞,还会想让他多亲亲自己。
“傻逼霍延年。”谢砚嘀咕了一句起床,去找那个辣鸡负责。
掀开被子,床头的纸被扇动得飘了起来,谢砚捡起来看了看,是霍延年的字迹。
【去上班赚钱养你。霍超甜留。】
“超甜?明明是苦的。”谢砚眼里藏着笑意自言自语。
霍氏。
所有部门头头都在霍总办公室门口排队。
大家私下的手机群在疯狂震动。
【宣传部头头:后勤部头头老秦你快把你上次重做的方案带来!】
【后勤部头头:我病假在家赶着呢,怎么了?】
【公关部头头:今天霍总心情超好,大家都在交各自的工作上去,霍总一个人都没凶,做得差的也只是说回去改改。】
【后勤部头头:???啥???这等好事我居然在家?等着我!我马上回去,发烧算什么,霍总这么高兴指不定还能给我多放几天!】
后勤部头头绝快的速度改好方案迅速赶到办公室,大家看他生病,让他插队进去汇报。
一进办公室老秦就看到了霍总那张笑眯眯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