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经济在短短的时间内急剧变化着,炒房地产已成了明日黄花。炒地皮者
把人民币拿走了,而真正在花高价买来的地皮上盖房的主儿们,却接到最烫手的
山芋。大量的烂尾楼像秋天没有及时收割的庄稼一样,烂在地里。而期货业却在
经历最后的疯狂,各行各业的热钱流了进来,什么品种都交易火爆。
作为期货业的从业人员,我幸运的碰上了这个年月。北京分公司的规模迅速
的扩大了。那一年,公司每月的佣金收入都超过了百万,职员也从几个人增加到
了二三十人。
我们知道,这种疯狂炒作,投机过度的日子不会太长,所以都趁这个机会拼
命捞钱。
许多客户拿着国家的钱做的。实际上,他们自己也在做。把赚钱的单子归自
己,亏钱的归国家;或者自己做了单子,用国家的钱来抬轿。这些人赚得盆满钵
满。他们这样做,当然需要我们的配合,所以我们个人自然也能得到很大的好处。
公司最大的客户来自河北的一家物资流通公司,老板姓王,是个女的。赌性特别
大,动辄融资上亿甚至几个亿做庄家。那个时候,中小散户如果不跟庄,很容易
被剧烈变动的交易价格打爆仓,以至血本无归。交易所纯粹成了庄家们豪赌的赌
场,谁的钱多谁就赢。王老板的融资能力特别强,好几次大的行情她总能挺到最
后,成为赢家。
当然,她在许多经纪公司都有仓位。我们公司是其中的一部分。公司收她的
佣金非常低,还给她很高比例的回扣,对她中饱私囊的行为也大开方便之门。即
使这样,她的单子佣金也占公司收入的一半以上。而且,我自己跟她的庄也赚了
不少钱。
我很快有了二三百万的资产。一个人刚有了钱,而且钱来得容易,各种欲望
也更加膨胀起来。整天花天酒地,泡女人,大把大把的花钱。这种花费大都可以
以招待客户的名义在公司报销。
这样的日子过一个星期,人会很兴奋。过一个月便比较习惯。时间一长,我
便感到非常非常的无聊。无聊的日子更需要用花天酒地来麻醉,当曲终人散的时
候,当纵欲过后,无聊就成了一剂毒药。我变成如此这般的看女人,主观上,有
想和她上床的和不想和她上床的;客观上,有可以上床的和不可以上床的。有时
候,甚至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我都会暗暗琢磨她该属于那一种。
第一次看到金盈盈,我就把她归为主观上想和她上床的一类。但她是不是属
于客观上可以上床的那一类,我一点也没有把握。
她是一家银行分理处的业务员,是个标准的美人:二十出头,皮肤白皙,丰
胸、柳腰、臀翘、高挑长腿,双眼皮、浓又密的睫毛、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五
官分明。象她这样的女孩,傍个大款绰绰有余,既然她还在银行做小业务员,为
了吸储而奔波,所以我对后一点没有把握。于是我决定想办法和她上床,把她作
为我无聊生活的一点挑战。
我开始的想法确实很卑鄙,我只是想和她上床,就象与那些娱乐场所的女孩
一样。
当我最终和她上了床,发现她还是处女的时候,我后悔了。她很在乎自己的
初次,这样的女孩,现在是珍稀动物……
她找我,是想要我把公司的客户保证金存到他们分理处。我在银行呆过,知
道他们每个员工都有这样的任务,奖金就是靠吸储的多少决定的。
她恰如其分的施展漂亮女孩的魅力,既不过火,也不一本正经。她还说她愿
意用吸储奖的一部分作为回扣给我。
她说话的时候,我直视她动人的脸。她竟然有点扭捏了,说明她还很纯。我
希望和她上床既不太难,也不要太容易。太难了我没有耐心,太容易我会索然无
味。我不象那些真正的大款那么有钱,不过我比他们的大多数要年轻;而相对大
多数年轻人,我比他们要有一点钱。所以我决定利用我的优势。
我当接答应了她,而且对她说我不要回扣。可能没有想到第一次来就有这么
好的效果,她欢呼雀跃,对我千恩万谢,小女孩的样子暴露无异。
其实我还留了一手,只答应划过去了三分之一,调调她的胃口。
我和她的游戏就这样开始了,虽然这个开始一点也不浪漫。我不再去风月场
所,就象所有追求女孩的故事一样,我带她玩遍了北京和附近所有可玩的地方,
隔几天就给她送花,给她讲我以前的故事,有事没事便和她煲电话,给她买各种
不算便宜也不算太贵的东西。我甚至象个初恋的大学生,给她拉我最拿手的小提
琴,(我对小提琴还蛮有自信,我六岁就开始学了,以前还在学校得过奖。)和
写一些酸酸的诗……这让我找到了一点以前和珊谈恋爱的日子。公司的同事都说
我是浪子回头,我也不置可否,总是笑笑的作答。慢慢的,我明显的感觉到她对
我的好感。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得到她的。
每次相见,她总是像欢快的小鹿一样跳跃着跑过来,用双手和我击掌相庆,
这是我们相聚时的唯一身体接触。游泳馆是我们最常光顾的地方,她说她要保持
身材。而我也非常愿意奉陪。因为我迷恋她穿泳衣时露出的修长的双腿,沉醉于
欣赏她音符一样优美的泳姿。
第一次接吻是她生日的那天。在一个酒吧里,我和她的几个同学朋友为她庆
祝。大家都很尽兴,她快乐得象个蝴蝶飞来飞去。我送了她一块雷达女表,这是
我第一次送她比较贵重的东西,她推托了半天,最后还是在她朋友们满是羡慕的
目光中收下了。不过有一个小伙子,他看我的目光始终带有敌意。
结束后,我开车送她回去。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夜色,她对我说,有个男孩子
一直在追求她。我知道她说的不是我,但我一点也不吃惊。象她那样的女孩,如
果没人追求,才会让我吃惊。不过我还是装作很吃醋的口气问她,是不是刚才那
个高高大大挺帅气的男孩。
收音机里放着田震凄凉古朴的歌声:
「朋友你今天就要远走/干了这杯洒/忘掉那天涯古老的愁/醉到天
尽头/也许你从今开始的漂流/再没有停下的时候/让我们一起举起这杯
酒/干了这杯酒「
盈盈第一次用锥子般锐利、幽潭般深邃的目光看着我,她问我:「你说我该
怎么对他说呢?」
「他很不错啊!很帅,看起来你们很相配的。」我故意这么说,却看见两行
清泪从她白嫩的脸上淌下来。那一刻我虽然心里柔软了许多,差一点想放弃自己
的计划,或者真心实意的爱上她。那个念头就象天边的闪电,只维持了几秒钟。
我没有去安慰她,闷声不响的把车开得飞快。车停在她家附近,她把那块表
放在车座上,说:「我谢谢你!不过我真的不能收你那么贵重的东西。」说完,
她就下车往家里走去。
「盈盈!」我追出来叫她。她头也不回。从她耸动的肩膀我知道她哭泣得很
厉害。
「盈盈……回来!」我突然大声地叫她,在寂静地住宅区,我的声音格外的
响亮。
她好像被我的声音吓坏了,停止了脚步,转过头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泪雨滂
沱,吃惊的看着我。
我快步走到车后,打开后盖厢,里面是我早已准备好的九十九朵玫瑰和一只
她最喜欢的树袋熊玩具。「这个你总该接受吧?刚才……刚才在你的朋友们面前
我不好意思给你。」我说。
她听了我的话,迟疑地走过来,看见那玫瑰拼出的心形。一下子破啼为笑,
扑在我怀里。不住的跺脚,手捶打我的胸,嘴里一个劲的说:「你坏,你坏,你
坏……」
我轻轻的搂住她,装作很疑惑,说「我怎么坏了?」
「你刚才……刚才……为什么那样说!坏死了!」
我还想说什么。但发现她闭上美目,仰起头,红唇已经凑了上来,脸上还残
留着泪痕。她的头发很短,象个男孩子,更突出了她动人的脸形和五官。我吻住
了她,吻得比羽毛还要轻,好像她是个容易打碎的瓷器。
我又轻轻的吻她的脸,她脸上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特别可爱,吻干她的泪痕。
一边把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柔声说:「现在你该收下了吧!」
盈盈娇羞异常,晃了晃手腕,说:「好看吗?」那副娇态,让人怜爱。
「当然好看!」我由衷的赞叹,那手表戴在她手上,真的是珠联璧合。
我把花和玩具一鼓脑儿塞到她怀里,大哥哥似的抚摸一下她的头,说,「回
家吧,早点睡觉!」
「bye—bye!」她捧着满怀的喜悦,走了。
从那以后,她正式把我当作她的男朋友了。我说过,我开始认识她的时候,
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把这作为无聊生活的一个挑战。和她接触频繁了,我吃惊
的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双面佳人。有的时候静如处子,姣俏可人;有的时候风姿
撩人,热情如火……
她从小跟着父母在新疆生活,直到高中才回到北京。她喜欢跟我讲小时候的
故事,在她的描述中,新疆仿佛是一个遍地鲜花和水果的快乐伊甸园,里面的人
整天跳舞和唱歌。她的新疆舞确实跳得很好。看她欢快地扭动腰姿,灵活地移动
脖子,真象一个美丽的维吾尔少女。我答应她,以后有空,一起去新疆,探访她
童年的足迹。
这段时期,国内期货的寒流渐渐袭来。由于狂热炒作,且黑幕重重,全国各
个交易所频繁出事,引起了国家的重视,许多恶炒的品种被停止了交易。国家开
始了对期货市场的整顿。有一次,深圳有色金属交易所的一个品种被停止了交易,
需要协议平仓。正好,公司的客户有那个品种的单子,所以我要去深圳交涉。
我让盈盈请假和我同去。她很乐意,她从来没有去过南方。我记得那是一个
春日,我和盈盈逃离了北京漫天飞扬的风沙。之前,我就计划和盈盈完成身体最
亲密的接触。
我和她认识快半年了,她纯洁无邪的气质感染了我,让我的情欲藏在了千重
山之后。不过,我的耐心在慢慢失去,我需要她青春的身体来填补我情欲的空白。
飞机在淅冽小雨中降落。这样的雨在南方或许司空见惯,对于刚刚在北京的
风沙中煎熬的我们来说,真的让人神清气爽。盈盈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刚下飞
机,便在跑道上小跑,敞开双臂,昂着头,如果她的头发长一点,那个样子简直
就是个刚从天上下凡的仙女。
许多人朝她看,她没有不好意思,我倒有点为她的率性不好意思起来。
「喂,要上车啦!」我大声喊她,否则,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跑到出站口。
她很不情愿的跟我上了车。嘴里唧唧呱呱,埋怨我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大声喊她,
让她觉得自己出了洋相。这是女孩子的奇怪逻辑,她自己一个人疯跑倒不觉得出
洋相,而我喊她却让她出洋相了!?
那班飞机上人很少,机场的电车里空空荡荡,我和她缩在后面的角落里。我
抓着栏杆,她依偎在我怀中。我问她,你为什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
我出远门,来到陌生的城市?
她说:「呸!才不是因为你,我喜欢潮漉漉的水气。」
「你又不是美人鱼,那么喜欢水?」
「我就是啊,那是我的本能。」她扭了扭身体,骄傲的对我说:「你看不象
吗?」
「达尔文说,本能也可以变异的。」我故意和她抬杠。
盈盈突然笑了,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当然会担心本能也会变
异啊,能把你变异成兔子的本能我就高兴了。」
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腋窝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然后说:「你说错了,
兔子的本能在这里。」
盈盈立即笑着打掉我的手。
去酒店的出租车上,盈盈变得沉默起来。她双臂死死搂着我的腰,脸埋在我
胸前,好像在思考什么。不知道她是不是预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和她将要
发生的事。
我们下榻在和平路的富临大酒店,那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与香港隔河相望,
距罗湖联检大楼及深圳火车站咫尺之遥。我只定了一间房。她看着我从总台小姐
那儿办好手续,脸涨得通红。我知道她的心思,对她说,你看,这里一个房间都
要一千多,你帮我省点钱吧。她听了,低着头,也不说话,一副娇羞的女儿态。
安顿好,我马上要去交易所,我让她休息休息。等我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她不在房间。她显然洗过澡,浴室里残留着她的茵茵体香。
我的蓄势已久欲望开始不安份的蠢动。没多久,她就回来了。说是出去看看街景。
她脱掉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的暗红色的羊毛衫。
盈盈就这样坐在我的身边。我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体香味,氤氲靡糜,
荡心迷神。很快,我的情欲象山洪暴发般有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在作用它。我转到
她面前,低下身子,头埋进她的怀里,在急促地呼喊着她的名字。
盈盈搂着我的脖子,温柔而几乎是哀求地对我说,「不!」但这个时候,情
欲主宰了我,我心中的烈火在燃烧。我不顾盈盈的反抗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件一
件扯掉她的衣服,她美丽的胴体赤裸在我的眼前。
我有一种破坏的冲动。然而,行动上,我只是轻轻的抚摸她天鹅绒般美丽的
肌肤,细细地欣赏它,象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不敢轻举妄动。
我的手从她的脸上一直抚摸到她的脚,然后回来,在她的两腿间犹豫着,徘
徊着……
我俯下身子,双手捧起盈盈的脸,热烈地吻着她的一切。这一刻,盈盈的眼
里含满了泪水。她也许是怕我,也许也是由于激动,曾经在黎明的暗夜里呼唤情
欲的风暴。
盈盈的身子在颤抖着。我抱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胸前。
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勾倒在她的身上……
我以为她对我完全开放了,动作大了起来。但很快间,我发现她的脸在变形,
她抱着我的手也移到了我的胸前。每当我有动作时,她就把我往外撑,两腿之间
也在试图避开我的冲击。
盈盈的两眼始终紧闭着,有泪水往外溢。当她听到我呼唤她的声音时,她重
又搂住我的腰。当我刚刚要挤压进一点时,她突然「啊」的一声,身子扭动了一
下,脸上是更强烈的夸张的痛苦……
那一刹那,我突然痛恨自己起来。我虽然早就知道她应该是处女。事到临头,
我犹豫了。我这样占有她,对她是不是太残酷了一点。我清楚的知道,我不爱她,
因为我已经很难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我只是想占有她。
如果她不是处女,我心里会平衡一点。
我伏下身子,搂住盈盈没有再动。情欲在我的心中开始慢慢的退潮,象是由
她的痛苦阻退的。过了一会儿,我把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盈盈睁开两眼,眼里是
汩汩的泪水,痛苦的表情依然凝固在她的脸上。我把手插入到她的头发里,轻轻
地摩挲着。过了一会儿,她的脸色开朗了一些,将手搭到我的脖子上,身体虚弱
得似乎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似的,很轻地飘出一句:「好……痛……」
突然,盈盈推开我,一跃坐了起来,叫我拿一张纸给她擦擦。我从桌上撕一
张手纸给她,她在身子下面擦了两下,放到眼前看看,见什么也没有,她疑惑地
望着我,象是发现什么错误似的。
我突然笑了起来,她却转过脸去不理我,象是心被划伤似的。我把她重又抱
住,告诉她:「我没有进去,哪会有什么呢!?」
她象是明白过来了,但仍然不能完全相信,问:「真的?」
我说:「我干嘛骗你,瞧你那痛苦样,我哪舍得让你难受。」
她立即温柔地抱住我,说:「怎么会那么痛?象是刀子在捅我。」
后来,我们一起穿好衣服,并排着躺在床上休息。深圳的第一晚,我和她各
自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把我折磨得心神交瘁。半夜里,盈盈爬到我的床上,
她穿着睡衣,和我紧紧的抱在一起。她或许能够感受到我身体里面翻滚的情欲之
浪。
第二天我把公事办完。和盈盈一起去了小梅沙度假。我们在海里游泳。
由于刚下过雨,天气偏凉,且天色也渐渐晚了,游人不多。游累了,我们依
偎在一处安静无人的沙滩上。晚霞燃烧了西边的天空,映红了彼此的脸庞。海浪
温柔地拍打我们的身体,象是情人的爱抚。这是最容易让人动情的时候。
我捧起她的脸,将灼热的唇印上她。她有些颤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能
怯怯地承受我太过激烈的吻。当我的舌顶开她柔嫩的红唇,闯入她的口中,与她
纠缠吮弄时,她轻呼着睁开迷蒙双眼。
我的唇舌滑过她的颈间,舔弄着她每一寸如玉般白皙的肌肤,让她难以承受
地咬着唇。我进而吸吮着她敏感的耳,反复舔弄着,直到她求饶地发出低吟,娇
喘的声音逐渐逸出红唇。
泳衣下的娇躯不断颤抖,我的手游走到了她裸露的背部,将她的身子压往自
己的胸膛,直到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着。
我的身躯贴着她,双腿间已经被唤醒的男性傲然,紧抵着她最柔软的一处,
威胁似地牵动着。我的舌舔过她的锁骨,不安份的手试图解开她的泳衣,不过没
有得逞。
「不……不要……」盈盈惊慌的阻挡着我的手,看到我由于失败而沮丧的表
情。她抱住我的头,发出了娇羞之极的声音:「我……我……愿意……给你,不
要在这儿,好吗?」
天知道她怎么会认为我会在这儿要她!?我还没有大胆到那个程度,不过,
她的话听起来如同来自天上。
「真的!!!我们走吧。」我的身体感觉轻飘飘的,情欲有点迫不及待,血
压上升到了一万点。
一回到度假房间,我就将盈盈紧紧地抱住,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吻她。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就一起坐到床边上。此时,她在我的怀里又有些慌乱起来,
脸额通红,象是有些羞涩也象是有些紧张。我把她往床上抱时,盈盈仍然忘不了
说了一句:你答应要温柔些的。
盈盈的眼睛已紧紧地闭上了,在我怀里象一只小羊糕似的任由我宰割。
我一个纽扣一个纽扣地慢慢解着她的衣服,每解下几个,就俯下身子吻吻她
的脸,吻吻她的眼睛。
当她天鹅绒般美丽的身体全部裸露在我的眼前时,我的情欲在体里几乎崩裂
出声响,象是要把自己身体炸开似的。但我的手指仍然很轻柔地在她的身体上滑
动着,抚摸着,从她的乳房开始慢慢地滑向她的腹部,然后再滑向她的大腿间…
…我每滑动到一个地方,她就会跟着轻轻地叫唤一下,象是突然受到惊吓似的。
当我的手指在那块神奇地带停下来,并且按在那个秘密地块上,她的身子有些紧
张地扭动起来……
同时,我的眼睛如同精密的扫描仪,贪婪的扫描着她的身体。她白皙润洁的
少女丰盈,在目光下展露无遗,美丽的凝脂顶峰是绽放的粉红色蓓蕾,轻轻颤抖
着,等待着我的品尝。我为她的美丽发出轻叹。
她羞得不知所措,却无法拒绝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为所欲为,洁白的床单
衬托着她更为雪白的娇躯,那景象带来异样的刺激。
触摸到她的柔软肌肤,鼻端充斥着她淡淡的幽香,她的美丽勾起了我难以遏
止的渴望。我专注地在逗弄着她,要让她能彻底成为我的女人。
她始终无助地看着我,因为我的每次触摸而喘息低吟,却没有象上次那样反
抗我。
她是那么地温驯,在我的双手摆布下承受着一切,心甘情愿地看着我。
盈盈的身躯往后仰去,已经无法思考。我的唇舌,滑过她的胸前,烫热的掌
心捧起了圆润的丰盈,舌尖卷住粉红色的花蕾,慵懒地画着圈子,直到她难耐地
喘息,甚至发出低泣声时,我才放肆地用力吸吮。
「啊!」她弓起身子,将胸前甜美的蓓蕾奉献给我,全身软弱地倚靠着我。
我的身躯与双手都炙热如熔铁,带着情欲在她身躯上肆虐。她好热好热,有我炙
热的体温一寸一寸地熨烫着,让她无处可逃。
我的衣衫已经脱去,双手将她困在怀中,低头凝望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盈盈,可以吗?」我靠在她耳边询问,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盈盈艰难的
点了点头,随手把她白色的短裙让我垫在下面。
我垫好后,吻了吻她,然后分开她的两腿,慢慢地贴近那里……
我轻笑一声,小弟弟抵触了最敏感的花核,看着她皱着眉头,象是在忍受极
痛苦的刑罚,娇躯剧地颤抖。
「盈盈,我要你看看。」我缓慢地说着,轻轻的把她抱起一点。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透过颤抖的眼睫看着我。胆怯的目光被赤裸的男性傲然
吸引,羞得她赶快又闭上了双眼。
我以极慢的速度,轻轻的进入她一点。她湿热的生命通道紧紧缓缓包围住了
我。泪水已经包围了她的眼眶。
「痛吗?」
「痛!」
盈盈的脸上立即现出了一些痛苦状,使得我不敢再做深入动作。我换了个姿
态,试图能够巧妙地进去,但似乎都没有用,愫脸上痛苦的表情越来越突出,眼
窝里溢满了泪水,身子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我有点不忍心,心里开始有退下来
的想法。但她的两手仍然搂在我的脖子上,有时在痛苦难忍的时候,就伏上来咬
住我的肩,在默默地坚强地忍受着。
我闭上眼,有一点陶醉,毕竟她是美如白玉的一名女子,窗户的百叶窗放了
下来,有银白的月光间隙照在我们身上,照在她的脸上,泪水己越过脸颊,正犹
豫不决的逗留着……
我俯下身子,把脸贴到她的脸上,抱紧了她。对她说:「你咬住我的下巴。」
她很诧异但还是听了我的话。当盈盈咬住后,我突然一个猛烈动作,一下子
剌进去了。盈盈叫了一声,几乎同时,我感到下巴有一阵火辣辣的热痛。但她的
脸上却平和下来了,象是那种撕裂的疼痛完全消失了一般。
而她的手指攫进了我手臂上的肌肉,我稍稍加快速度,她的眉心慢慢舒展开
来,如电视慢镜里慢慢开放的花朵—其实她整个人就是一朵花,在我的身下慢慢
开放。
我趁机兴风作浪,向盈盈的身心深处攻去……
她紧窒地环绕着我,握住他的灼热,那么湿撇柔软的花径带来最销魂的狂喜,
令我几乎要失去理智。但心中还浮现些许的温柔,告诉自己必须理智一些,她初
试云雨,不能太过放肆,否则将会弄疼她。
她任由着我摆布,感受着巨大欲望在她体内反反进出。清澈的眸子紧闭着,
红唇中流泻出最销魂的娇吟轻喘。
而我的欲望已经深深的刺人她体内。她的黑发散乱,粉嫩的肌肤上都是汗水,
当欢愉不断盘桓时,她颤抖地睁开眸子。
我终于无法忍耐,下身剧烈的挺送,在她最湿热软嫩的花径内烙上印记。
「毅,求求你……」她哀求着,却不知道正在哀求着什么。柔软的呻吟配合
着我的低吼,连娇躯也跟随我而舞,柔软的腰主动迎合着我的进击。
我开始低喃着她的名宇,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咆。那咆哮的声音里,充满了无
限的满足。最后的几下冲刺,每一下都贯穿了她的身躯,也将我送上灿烂的巅峰。
在她娇吟转为哭喊时,我炙热的体液在她的最深处迸发,灼热的温度让她不
断颤抖着。她紧紧抱住我,连松开手的力量都没有。
当我伏在盈盈的身上终于平静下来后。她摸着我的脸,说,「你真狠心。」
然后摸摸我的下巴,有点心疼似的说,「都被我咬破了,还有血。」
我说,「这样你会更记住我。」她有点撒娇似地说,「谁记你,象个小野兽,
这么心狠。」
我笑了。她却叫我起来,从身下拿起那条白色短裙,放在眼前痴痴地看了半
天。上面染出了一朵象杜鹃花一样的血色图案。她了看了一会儿,递到我面前,
样子很甜蜜也很幸福地对我说:「毅,我要你赔!」
赔,我赔得起吗?我听了她的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