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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深潭奇遇
    我的最高原则是:不论对任何困难,都决不屈服。
    ——(法)居里夫人
    罗奇耀沿着那小道慢慢地走了过去,没一会,罗奇耀就看见了一个圆形的大水潭,像小河中常见的那样,显得深不可测。水色非绿非蓝,既不透明,也不发黄,而像一面纯钢磨成的镜子。周围没有菖蒲,名誉蓝花,看不见阔大的荷叶,岸上的草又短又硬,疏落有致的杨柳在四周哀吟。罗奇耀让这大自然的美丽风光惊呆了,不由顺着一条欢叫着的小溪走了过去。
    这时,罗奇耀才发现,若是溯流而上,则隐隐可见一个三屋丈的深潭,而且清澈见底。深潭中为白日所照,河底小小白石子、有花纹的玛瑙石子,全看得明明白白。水中有许多不知名的小鱼游来游去,均若浮在空气里,两岸多高山,山中长满了细竹,长年作深翠绿色,逼人眼目。罗奇耀不由停了下来,蹲在潭边细细地观察起来,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人似的。
    忽然,一条小鱼啦跃出了水面,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鱼鳞闪闪,竟引得不知躲在哪里的一只翠鸟飞快地扑了过来,可惜晚了一步,小鱼儿“倏”地隐没在一个波圈里,无影无综。
    罗奇耀对眼前这一切真是流连忘返,突然,罗奇耀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在潭底哪里冒出了一条体形巨大的怪鱼来。身长足足一丈有余,全身通红,背脊像磨刀石一样厚实,翘着一动一动的金须,鼓着一对红金石般的圆眼珠子,红尾金翅在水中烁烁闪光。
    那条通体透红的怪鱼出现后,潭里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其它的小鱼纷纷四下逃避,仿佛这怪鱼就是它们的克星似的。而条怪鱼蓦地凶性大发,在潭里翻江倒浪,好不威风。张开了血盆大口,霎时,就见它嘴边涌出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在旋涡的牵动下,怪鱼连水带鱼地吸了进去。罗奇耀看得胆战心惊,不禁碰到了脚下的石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
    那怪鱼猛的一惊,硕大的头部浮出了水面,一对红眼向罗奇耀这边看了过来。罗奇耀瞧见了那红色的光芒,竟然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暗叫一声怪物,身体就向后退去。退了两步,罗奇耀正准备转身之际,罗奇耀突然感到脚底一滑,身体把持不住重心,竟然一个跟斗向那潭里栽去。罗奇耀大惊失色,身体一阵剧烈晃动,左右摇摆不定,眼看就要掉下去了。
    潭里的那条怪鱼看见了罗奇耀,粗大的尾巴一摆,“哗”的一声,潭里的水溅了起来。怪鱼的尾巴再次一摆,那溅起的水柱呼啸着砸向了罗奇耀,不容罗奇耀反应过来,已经让那力量强大的水柱扫中,人也不由控制地掉进了潭里。“好冷!”这是罗奇耀的第一反应。
    那怪鱼一见罗奇耀落入了水中,刷的掉过了头来,宛如离弦的箭一般急窜向罗奇耀。波涛翻滚,怪鱼来势凶猛,大有一口吞噬罗奇耀的意思。罗奇耀哪里见过这等凶狠的大鱼,也顾不得冰冷彻骨的感觉了,使劲游向了岸边,现在的罗奇耀可是不顾一切地逃命了。
    倏地,罗奇耀感了后面传来了一股强大的拉力,在这拉力之下,罗奇耀觉得自己不但不能前进,反而向后退去。罗奇耀暗自吃惊,回头一瞧,当真给吓得魂飞魄散,原来是那怪鱼张开了倾盆大口,双腮不停地鼓动着,鱼头前面的水都让它嘴里吐出的气往两边排挤开了。但,同时又有另外一股力量将罗奇耀的身体向它嘴里拉去,力量而且是越来越强大了。
    罗奇耀的身体已经不由他自己控制了,开始慢慢地滑向了那怪鱼的嘴巴,速度也是愈来愈快了,一股令人制作呕的刺鼻腥味迎面扑来,罗奇耀此刻看清楚了,那怪鱼的嘴巴里竟长满了两排白生生的的獠牙。罗奇耀心中大骇,猛然间想起了自己体内的七色光剑,不由暗骂自己该死。意念一动,起色光剑在罗奇耀体内狂窜而出,飘在了罗奇耀头顶。顿时,七色彩光四射开来,七色光芒在罗奇耀的头顶迅速凝结成了一条色彩斑斓的七色彩龙。
    那正要逞凶的怪鱼蓦然看见了罗奇耀的头上的七色彩龙,它那双红红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了一种很恐惧的眼神,连它那巨大的躯体也激烈颤抖起来,嘴里的腥味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就在罗奇耀暗暗咋舌的时候,那怪鱼居然对罗奇耀轻轻地摇起了尾巴,硕大的鱼头不停地点着,鱼嘴里还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罗奇耀根本就没不知道那怪鱼此举是什么意思。
    那怪鱼见罗奇耀还是傻愣愣地呆着,就试探着慢慢靠近罗奇耀。正在发呆的罗奇耀见怪鱼又动了,心中一急,头顶的彩龙似乎知道了罗奇耀的心意,腾空跃起。那怪鱼见了,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停止了前进,双目竟然流出了眼泪,悲哀地看着罗奇耀。
    罗奇耀见了,暗自纳闷,“难道这鱼也会怕自己头顶上的七色光剑?难道它也懂得与人类沟通?”罗奇耀思绪急转,豁了出去,强自镇定地对那怪鱼说道:“你是不是可以听得懂我说什么?”那怪鱼竟真地点点了头,似乎很是开心的样子,鱼尾又摆了起来。
    罗奇耀暗自惊奇不已,不由又说道:“你是不是很怕我头上的这光芒?”那怪鱼又使劲点头。罗奇耀高兴极了,又问道:“如果我想杀你,你是不是不敢反抗啊?”那怪鱼听了罗奇耀这句话,眼睛里又掉了两滴眼泪出来,可还是点了点头,不过它的眼神却像是在向罗奇耀哀求着什么,似乎是在向罗奇耀诉说,又似乎去想让罗奇耀放过它,总之神色复杂极了。
    罗奇耀乐了,不过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意念又动了一下,七色彩龙快若闪电扑向了怪鱼。罗奇耀这下可看清楚了,那浑身瑟瑟发抖的怪鱼果然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它的双眼泪水犹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罗奇耀见了,于心不忍,招回了七色光剑,并且大胆收了回去。
    那怪鱼一见,顿时冲罗奇耀摇头摆尾起来,显出了很高兴的神色。罗奇耀终于松了口气,这个时候罗奇耀也发现自己竟然不会感到一丝的寒冷了,咧嘴一笑,“好家伙,我不杀你,你也不要有那害我之心,我先上去再说,在水里,我可不敢和你比。”罗奇耀游上了岸。
    怪鱼等罗奇耀上了岸,才缓缓地游到了岸边,一双红眼紧盯着罗奇耀,眼神充满了和善之意。罗奇耀浑身已经湿透了,赶紧坐了下来,默运玄阳真气,以此烘干自己的衣服。
    等罗奇耀睁开眼睛的时候,那怪鱼竟然还没有离开岸边,不由奇了。索性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鱼头。那鱼见了罗奇耀这动,撒得更欢了,嘴里又发出了呜呜的叫声。
    “呵呵,你可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家伙了,这里还有像我这样的人吗?”罗奇耀摸着鱼头,笑嘻嘻地问道。那怪鱼眨眨眼,点点头,可紧接着又摇了摇头。罗奇耀就不明白了,暗道要是那怪鱼也会说话就好了。罗奇耀干笑,“我说,你着家伙要是生在我们那个时代啊,有你的受的了。我就先走了,我可不能在这里陪你,我还得找我老婆去呢,拜拜!”
    罗奇耀说完,抽手就准备翻身爬起,可那怪鱼突然张嘴衔住了罗奇耀的衣袖,当真还将罗奇耀吓了一大跳,见怪鱼没有恶意,罗奇耀才松了口气,不解地看着那怪鱼,“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事要我帮你做?”罗奇耀玩心大起,也不惧怕那怪鱼了。
    怪鱼摇摇头,又嗷嗷叫了几声,松开了罗奇耀的衣袖,游回了潭的中间,就在罗奇耀茫然不解之际,那怪鱼身体竟然竖立了起来,又大大张开了鱼嘴。蓦地,那怪鱼全身的鱼鳞都散发出了夺目的红光,一团红雾从它的嘴里冒了出来,渐渐的,越来越浓了。
    罗奇耀看得睁大了双眼,眼珠子动也不动作地盯着那怪鱼。突然,那怪鱼嘴里的红雾中弹出了一个耀眼的光球,体积比乒乓球大不了多少,那怪鱼就用红雾托着光球游向了罗奇耀。
    罗奇耀呆了,心中暗道;“难道这鱼已经成精了?有了内丹,可它为什么把这重要的东西吐出来呢?它到底想干什么?”罗奇耀是怎么也没料到,只有在小说中才能看到的东西,自己竟然亲眼目睹了,想想自己着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事情,罗奇耀心中也慢慢释然了。
    那怪鱼游到了罗奇耀身边,眼睛对罗奇耀直眨,仿佛示意罗奇耀取下它口里的光球。
    罗奇耀摸摸脑袋,不相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把它从里嘴里取出来?”
    那怪鱼听了,嘴巴在抽动,尾巴也不停地摆着。罗奇耀明白了,自己猜对了,伸手取了下来。光球很温暖,握在手里,掌心就传来了很舒畅的感觉。罗奇耀看不出这家伙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看了一会就准备还给那怪鱼,可那怪鱼却一个劲摇头,退到了一边。
    罗奇耀愣了,看着手上的光球心中暗想:“难道它真的要我吃了这东西?可是,这个能吃吗?”罗奇耀决定试一下,举起了手中的光球,望着那怪鱼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吃了它?”
    那怪鱼听了直点头,“什么,这应该是你的内丹吧?”那怪鱼又点点了头。
    “那你让我吃了,你不就、、、、、、不就没有内丹了吗?”罗奇耀对那怪鱼来了兴趣。
    没想到那怪鱼听了,竟然在水里跃了起来,在空中连翻了三下,才高兴到对罗奇耀张大了嘴。离奇的一幕又发生了,怪鱼的嘴里又吐出了一颗光球来,而且比罗奇耀手上的那个还要粗大两倍以上。它们发出的光芒和颜色都是一样的,这让罗奇耀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了。
    那怪鱼吞回了那大光球,嘴巴直向罗奇耀呶着,示意罗奇耀赶快吞下那颗小光球。
    罗奇耀看看手上的小光球,又看看那怪鱼,一咬牙,试探性地塞进了嘴里。光球一入口,罗奇耀就感到一股异样的暖流沁遍了全身,浑身舒坦已极。此刻,罗奇耀明显感觉得出体内的七色光剑在蠢蠢欲动,蓦地,体内涌起了一股热流,与那光球化成的暖流融合在了一起。
    罗奇耀顿时觉得百骨酥痒,浑身毛孔都散发出了力量,罗奇耀知道自己是遇上宝贝了,心中一喜,那光球竟然从喉咙滑进了肚子。这时候,罗奇耀全身发出了比以前更加绚丽的七色光芒。那怪鱼见了,不住的在水里跳跃翻滚,表情甚是欢跃,不一会,它竟悄悄沉了下去。
    罗奇耀见了,大声呼喊了几声,那怪鱼竟也不肯在出来,罗奇耀无奈,又运了一遍气,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罗奇耀才放下心来,举步往前面走去。
    走过了一条狭窄的山口,呈现在罗奇耀眼前的是一片花香鸟语,着简直就是春天来临的景象。罗奇耀就弄不明白了,这大冷天怎么会出现在有的情况,居然还有毒蛇钻出来。
    忽然,一阵怪风掠过,那半空中的鸟儿扑腾扑腾地竟然扑向了旁边的一个4山洞,看上去是身不由己的样子。罗奇耀好奇心大起,心中暗道:“妈的,难道我也有了武侠小说的奇遇,碰上什么隐世大侠了?”罗奇耀仗着自己有超能力,壮着胆子靠近了那怪异的山洞。
    洞里本来是黑糊糊的一片,可罗奇耀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目力竟然可以将里面看得一清二楚,但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罗奇耀越来越想弄明白了,钻了进去,越往里走,就越是宽敞。
    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传了出来,这比那怪鱼嘴里发出的味道还要刺鼻,罗奇耀不由捏住了鼻子。
    倏地,又一股狂风盘旋着袭来,罗奇耀竟然稳不住自己的身体,让那狂风给拉进了里面。
    “哈哈哈、、、、、、”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声传来,罗奇耀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快震破了,感觉是那样的难受。“二十年了,二十年了!老夫今天终于见到活人了,小子你过来,让老夫好好地看看你,如果有用就留你活命,没用就拿你填饱老夫的肚子!”竟然有人说话了。
    罗奇耀寻声望去,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怪物,绝对的怪物!在洞壁那里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满脸胡子,浑身衣服破烂不堪,恶臭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罗奇耀也明白了为什么,原来那男人双肩琵琶骨都让两条胳膊一般粗的铁链刺穿了,让人栓在了洞壁之上。两只脚踝也同样让铁链刺穿了栓在了洞壁之上,这样他等于失去了自由之身,吃喝拉撒都在身边了,能不臭吗?罗奇耀捏着鼻子慢慢的走了过去,但不敢走得太近。
    “小子,你不是天龙人,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快说,不然老夫吃了你!”你怪人双手一抖,四条铁链就哗哗作响,两道犀利的眼神恶狠狠地瞪着罗奇耀。
    “靠!nnd,吃了我?老家伙,老实告诉你也不怕,我不是天龙人,但和天龙人是同一血脉。我是怎么来的你就不用知道了,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否则,老子活劈了你老不死的家伙!”罗奇耀见他是栓着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根本就不惧怕他。
    “好!好!好!”那怪人一连叫了三个好字,仰头笑道:“小子,你有种,老夫纵横江湖数十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跟老夫说话的!小子,知道老夫是谁吗?哈哈、、、、、、”
    “妈的,看来我真遇上绝世高人了,我罗奇耀这辈子看来真是福星高照啊!”罗奇耀暗自偷乐,嘴里依然大声说道:“老家伙,你是谁?说来听听,看看我有没有在书中看过你啊?”
    “小子,你听好了,老夫就是纵横江湖三十年的西门吹风!西门吹风就是我!哈哈、、、、、、”
    “靠!我还西门吹雪呢,疯子!”罗奇耀暗骂,嘴里却笑呵呵地说道:“原来是西门前辈啊,不知道你和那西门吹雪是什么关系啊?”罗奇耀乐了,心道:“这西门吹雪可是古大师虚构的人物,你可不要和他攀上什么亲戚关系哦,那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小子,你到底是谁,他了人家可是我西门吹风的先祖啊!”那怪人竟然很恭敬地说道。神色一片肃穆,眼神充满了虔诚的敬意,仿佛西门吹雪就是他本身的荣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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