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表,你错了,洁若根本就不适合你,你想想,你嘴巴爱说,她的嘴像缝住了似的。你俩能走到一起吗?即便能走到一起,那你们也不会幸福。”
老表听了我的话,想了想,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我说:“如果你要找一个终生伴侣,就要找一个最适合你的。”
老表说:“道理我是明白,你瞧我这些天忙的,各办公室乱跑,还不是就为了选一合适的。”
我笑了笑。问:“那有没有合适的?”
他摇摇头,说:“都不甚满意,个个都不怎么爱说话。而且交流起来都不大痛快,都遮遮严严的。”
我说:“老表,你又错了,你爱说,不一定要找一个爱说的,你想啊,俩人都爱说,都抢着说,以后结了婚,家里大事小事都争着发表意见,如果意见不同,争执起来,那不打架才怪呢,所以,要找一个喜欢倾听的,婚姻要互补嘛!”
老表听了对我竖起大拇指说:“高见!不过喜欢倾听的女孩倒是很多也,不知道哪个更好?”
我停了几秒,装作思索的样子,说:“我们办公室那个田老师,就挺好的,人长得好,脾气也好,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从没见她发过脾气,她话虽不多,但性格绝不是像洁若那样孤癖,别人说话的时候,她总是乖巧地在一旁听,她涉世不深,好像对任何事都好奇。这样可爱单纯的女孩哪里找去?”
老表听我说完,两眼放光,兴奋地说:“不就是那个田苗苗吗,哎呀我知道,特别爱笑的是吧,其实我也觉得我们挺谈得来的,只不过人家已名花有主了。”
我说:“别听人家瞎说,她根本没有!”
老表说:“什么瞎说,是田苗苗自己跟我说的,那还有假?!”
我伸手在他头上拍一下说:“妈呀你傻吗,她那是装牛逼,充高贵呢,她是在变相地告诉你,她是很受欢迎的,是货,同时也在提醒你,要追求她就要抓紧时间,现在的女孩子都这样!”
老表听了,互搓着双手,激动地说:“这么说,我还有戏?”
“绝对有戏!”我拍了拍她的肩头说:“努力吧!”
老表这一年二十八岁,在深圳也算是大龄青年了,可能是想找一个合适的尽快成家,听了我的话,便努力去追田苗苗,
老表口才虽好,却不是情场高手,根本不懂风花雪月这一套,说白了就是不了解女孩子的心,努力了一番,没有一点进展。
我想田苗苗不接受他多半还是对我心存幻想,虽然这段时间我已经够冷淡她了,就差没跟她明说分手了。
老表努力无果,整天垂头丧气、期期艾艾的样子。这天回到宿舍,手里提了两瓶二锅头,也没人理他,他独自在那里喝闷酒,喝到半醉就胡话连篇,报怨现在的女孩子没眼光,发现不了金子。
他没进展我也着急,因为如果田苗苗不接受他,就等于我还没有摆脱田苗苗的情网。于是我走到老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表,你是金子不假,但你是一块不会发光的金子,如果你不学会发光,那么你将永远被埋没。”
听了我的话,老表抬起头来,怔怔地盯着我,然后懵懵懂懂的说了一句废话:“学会发光,怎样学会发光?”
我这时想笑,但我知道在别人痛苦的时候笑,就是对人家的不尊重,于是我装着无比悲痛的样子,说:“求爱不象求情,不能老是暗着来,那样会显得偷偷摸摸的,好像见不的人的事,犯了情场之大忌!”
老表听了,说:“那怎么办,总不能将这事用高音喇叭通知全校吧!”
我说:“那怎么行,那样一来更会引起人家反感,得来点实际的,这不快到七夕节了吗,七夕可是中国的情人节,多好的表现机会啊,你不打算给她送点啥?”
老表这时已从悲伤中摆脱出来,有点兴奋地,说:“对呀,送一束花吧?”
我说:“送一束花顶个屁用,根本起不了什么效果,产生不了效应,如果她不收,那你更没面子!”
老表问:“那送多少好呢?”
我说:“一车应该够了。”
老表讶然道:“什么?一车?”
我轻描淡写地说:“才一车而已嘛。我以前追女孩子,送过两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