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医院都快成特务机构了,开的药单就如同电文密码,只有内部人员才能领悟,外人是无论如何是看不懂的.
正如我所言,当我将药单交给取药人员时,他只瞄了一眼,便知道上面开的是什么药,药拿到手,我才知道原来是一瓶谷维素和一瓶六味地黄丸。
我虽不通医术,但也知道这两种药是用于焦虑病人和肾虚患者的,对我只能起到安慰作用。看来拿药是多余的了。
次日,是礼拜一,我上班了。又见到了于梅。才短短一个月,她象是老了一年,脸色憔悴,无精打采的,象经历了一场大病。这让我吃惊的同时更加怀疑我这次遭人算计是与她有关。
本来想趁下班后问明这件事。不料她们两个象是约好了似的,都没起身要走的意思。各自趴在座位上捣鼓电脑。听声辩音,知道田苗苗在玩电脑游戏,于梅在上qq。有田苗苗在,自然不便问她,即便问了她也不会说实话。
这时我灵机一动。既然她在上qq。我何不通过qq问她。
于是我也上了线。
我:你怎么了?几天不见,脸色这么差?
于梅:没怎么!以后咱俩断了吧!不然对你对我都没好处!
我:到底怎么了?
梅:这还用问吗!你都遭过一劫了!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我:你老公知道了是吧!然后他对我实施了报复。
梅:我对不起你!
我:这话该我说!他是不是对你也施暴了?
梅:那倒没有。他提出要离婚!
我:这是好事啊!你答应没有?
梅:没有。
我:为什么?
梅:因为我怀孕了!
我:你怀孕他知道吗?
梅:我没敢告诉他,因为孩子不是他的,而是你的!
我:你这么肯定?
梅:他没有生育能力,你说这孩子不是你的会是谁的?
我:不一定吧,又没证实他那方面不行!
梅:他要能行,我早就怀上了!
我:就算是我的,你打算怎么办?
梅:我不知道,也不敢想!
我:那你偷偷打掉吧!
梅:我不忍心。
我:那就告诉他,孩子是他的,他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吗
梅:我怕他起疑心,何况咱俩的事被他发现了!
我:也不一定,他求子心切,说不定装糊涂就认下了。
梅:这不可能吧?
我:怎么不可能,再说也没有证据能证明那孩子一定不是他的!
梅:如果这样行得通,我倒乐意生下这个孩子,还他一个心愿。
我:恩,不过你要咬死那孩子是他的!
梅: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到时孩子生下他抱去一检查,我怕纸里包不住火!
我: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梅:嗯,也只能这样了。
这天晚上,回到宿舍,我思绪烦乱,久久没有睡着。最近真是晦气,倒霉的事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以后可真得小心,不能再捅大漏子了!
一个礼拜过去,先生开的那两瓶子“安慰剂”也吃完了,可病还是没好,和田苗苗试了多次,一次也没能成功。把田苗苗也折腾的够呛,女人和男人不同,潮涨潮落,潮涨的慢,潮落得也慢,每每在情欲亢奋却得不到渲泄,这是一种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