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呀?”我懵懂地问。
两个女孩子见问,都吃吃笑起来。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又是一个青瓜蛋子!”然后她们又交耳低声讲了几句子话。
再然后,其中一个划着舞步消失在人丛中,另一个又用舞功击我,一点一点靠近我,用胸部蹭我,用跨撞我。
我这时都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觉得浑身燥热,下面的东西竟然奇迹般地动了动。
我又不是没经过风月场,自然不怕她,她攻击我,我也加以还击,也用跨撞她,他以为我上钩了,很是兴奋,媚媚一笑,说:“先生,你到底玩不玩呀?”说着,她的屁股直接撞了我的档部一下。
我就感觉下面的东西猛地一弹,就像大单买入的股票,量能倍增,如火箭发射,一冲而上。
我心头一阵狂喜。我真的又行了!
见她又问出了这句,我现在已经怀疑她是坐台的,因为我刚来深圳的的时候,曾经在一个晚上路经城中村的一个深巷,曾有一个打扮得格外妖绕的女人这样问过我,于是我说:“怎么个玩法?”
“我跟我来,我有地方!”
“改天吧!我今天约了朋友!”
她很扫兴的样子,说:“没关系,想玩了你联系我!”说着,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摸出一张小卡片,塞到我手里。
然后她消失在我眼前。
摸着那卡片,我以为是他的名片,及至拿到眼前一瞧,才知道不是什么名片,偌大的一个卡片上,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这让我更加怀疑她们是做皮肉生意的。
想不到她们也真胆大,敢在这种地方拉客,当我将卡片装入衣兜,就见晓玲划着舞步回来了,看见我,一笑说:“怎么不跳了,你站在这里发什么呆呀?”
“不想跳了,咱们去喝酒吧?”
“好啊!”
于是我们又去喝酒。
晓灵的酒量不能和甜甜比,不然上次她也不会被老袁灌晕过去,不过她今晚玩的很开心,一杯接一杯地喝。
“你别喝那么猛,不要像上次那样又喝醉了!”
“不怕,我喝醉了,不是还有你吗?”
“那在你喝醉之前,还是将你家地址告诉,不然我又得把你送到你单位去!”
“我在外面租的房子!一个人住。”
她答非所问,这句话像是在提醒我什么!
“这样更好了,回去多玩都没人管!”我说。
“那当然!”
“你们单位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在外面租房住?”其实我是想问小柳是不是也一个人在外面租房住,但不好意思直接问出来。
“你怎么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有一种好奇心理!”
“也不一定,有的家在这边,得天独厚,回家有口热饭吃,不过没我们无家可归的自由!”
“自由就好!”
“不过,上班的时候可是不自由,整天戴个口罩,每天面对的都是病人,忙得马不停蹄,每天我都有一种压抑感觉!”
“嗯,不过干什么都不容易,尤其是在深圳这个地方,想混口饭吃,就要闭着眼睛往前冲!”
“所以下班后就要好好放纵一下!”她说完,用火辣辣眼睛光盯着我。
她用“放纵”不用“放松”,不是用词不当,而是吐露心情,说明她真的想放纵一下。
“你以后想放纵了,就可以找我,我也想放纵一下!”
“你知道最好的放纵方式嘛?”她醉眼朦胧,笑眼斜觑着我说。
“我不知道,你可以教我嘛!”
然后我们都笑了,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