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武区无数高耸的楼房之中,有一栋看起来十分平凡,甚至可以说,完全不起眼,让人忽视的陈旧大楼。但是这栋楼,却有着一个不平凡之处,因为在这八层的楼房之中,却时不时有穿着黑色的西装的汉子出现。时不时有着豪车,从这栋大楼出没。
但是因为地理位置十分的偏僻,这栋楼的那些豪车,也经常也是晚上才出现,所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在黑暗之中,一辆黑色的别克车,停在这栋水泥砖头建筑的大楼的远处的一棵树下,靠着另外一栋楼的楼墙。十分之隐蔽,如果不是故意去查看,即使是路过边上的车道也未必能够发现这辆黑色的别克君越。
车子之中,赫然坐着李乱舞,阴淮,和王孙小杰。而在这车子的周围,隐约之间,可以看到一些人影。不过,这些人影也十分的善于躲藏,藏身的所在之处,全部都是视觉的死角,或者是一般无法看得到的地方。
这些人,隐约的将这栋大楼给包围了起来。
阴淮将那观察用的红外望远镜从眼睛之上拿了下来,那邪气的脸上,露出一个张狂的笑容。“这一群人,还真不死心。想要联合起来,对我们老大下手,对付我们凌天集团。他们也不想想,我们老大是何等的人物,这些小蚂蚁,竟然也想蚍蜉撼大树。在这里开会。他们还以为,自己做得有多么的隐蔽。却浑然不知道,三子已经控制了其中好几个老大,他们开会讨论的事情,早就被我们知道。
想必老大,一定会给他们一个惊喜的。”
想到自己的老大,带出了凌天集团,绝大部分的力量,虽然情报组在大张旗鼓的找那个黄绍华,但是他们知道,自己的老大,并没有现在就想要动黄绍华的意思。而是另有重要事情,这件事情,就是灭掉那个五虎帮。”
在边上的王孙龙影,那质朴的脸上,此时同样露出一丝狠色。眼睛之中露出阴冷的光芒,这一群卑鄙无耻的小人,在自己的老大离开关韶的时候,可是对凌天集团的兄弟们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其中有人的手段,更是令人发指,对于这样的人,即使宽厚的他,也不会有任何的同情。
“他们该死,想着他们这一群为了利益,就想和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矛盾的凌天集团伸出獠牙。做出种种令人发指的丧心病狂的行为来。现在是他们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黄绍华为了老大的计划,可以暂缓杀,但是这些出手对付我们的兄弟的杂种和人渣,今天就把他们送入到地狱之中。不杀这些人,那么,死在他们的手中的凌天集团的兄弟和他们的家人的灵魂,都无法安宁。”
听到王孙小杰的话,阴淮和乱舞也点了点头。眼睛深处那一种嚣张的神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杀机。刻骨的杀机!
这栋大楼上面陈旧的建筑,只是一个遮掩之物而已。这栋大楼精华的所在,却是这栋大楼的地下的两层。第一层是一个享受女人会所,这里的女人无一不是美女,而且很多,都是从关韶乃至东洲挖过来的。他们控制这些女人的手段,就是用毒品。由于毒品的依赖,可以让任何的女人,变成一只听话的狗。
他们正是通过这样罪恶的手段,来获得利益。如果说,第一楼是粉色,那么隐藏得更深的第二楼的色调,却是血。鲜血淋漓。鲜红的血色,给人一种无比的沉重的感觉。这是一个黑市的拳场。而且是黑市之中,最为罪恶的生死拳场。
在这拳场上的拳手,为了获得丰厚的收益,用生死相拼,给那些有钱人取乐。而有钱有势的人,则是在他们的鲜血和生命的拼杀之中,找刺激。
此时,在这间这栋大楼的经营者,是一个据说在关韶有着滔天的能量的人。现在从他组织起这一场,抗萧运动,就可以体现出,他那强大的号召力和组织力。
不过,此时的地下黑拳拳场,却没有原本打拳的热闹场景。而是陷入到死一般的沉寂之中,坐在那黑拳的观看席,四散分布的人,纷纷抽着雪茄,那烟雾在空中缭绕。一种沉重的氛围,在那昏暗的地下拳场,开始蔓延。
在那昏暗拳场之中,露出一张张不善的脸。这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在平时的道上,各个可都是不可一世的人物。一般的混混,甚至是一般的警察和富商,看到这些人,都要恭敬三分。但是此时,他们身上,却散发着一股丧家之犬的气质。眼睛深处,带着对于未知的惶恐。
这些人,正是趁着黄绍华控制关韶,趁机而入的人,他们绝大部分,为了从黄绍华的手上获得更多的利益。抱着痛打落水狗的想法,对萧凌的女人发动过袭击,也有部分为了铁了心的要讨好那个黄少,对于凌天集团的兄弟的部分家人出手,让他们的家人死去,或者是用黑道的手段处理,十分之悲惨。
但是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现在的情况已经十分明显,原本不可一世,权势滔天的黄绍华,却败在了名不见经传的关韶土皇帝的萧凌的手上。凌天集团携滔天威势,强势回归,所有人,在凌天集团的威势下,颤抖着。
那些只是乘虚而入的人,还能够保持基本的镇定。心中相比惶恐不安的另外的老大来说,他们庆幸的成分要多。其中更是有人,看着自己的对手们,那一张张愁苦凝重的脸,心中幸灾乐祸。
那些为了从黄绍华的手中,获得更多的利益的老大,此时完全没有当时的兴奋,而是惶恐不安。坐在那里,其中就有雪茄烧到手上,他也不知道。
当然除了惶恐,还有几分憋屈。因为现在的凌天集团的老大,站在他们的头上,给他们沉重无比的压力的老大,正是一个年轻人,一个学校的学生。这让这些一辈子在刀口上舔血,在生死场之中打滚的老大,有一种憋屈的感觉。
坐在最中间的一个人,是一个白发老者,这个老者的眼睛此时那苍老而阴鸷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凝重之色。他那双阴鸷的眼睛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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