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内美步只觉那强烈的快感猛然强烈地升涨为翻滚的浪花,这欢快之浪在她体内强冲硬撞着,使她再也禁压约束不住,以至她那娇柔的身体竟也随着律动而不受控制的浪荡起来。而她的也突然自动发热,春泉突涌,原先那泥泞的一片春谷湿地,顿时变成一处春水泛澜成灾的水田。她的身体在情感诱惑教唆下,开始越来越不理会她理智的控制,开始与他进行着欢快的合奏,而且越来越放肆,欢快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了。
木内美步的脸因火热而通红,身体在沈启的冲击下放浪的扭动着。她拼命想让自己的心保持平静和装出羞涩的样子,好让自己在他的心里留下一个不是一个的形象,但她那温软娇小的身体却不争气地偏偏越荡越欢,乳晃臀摇,柔腰摆扭。虽然幅度不是很大,但却像灵蛇游水,曼妙无穷。她对自己身体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背叛自己的理智,丑态百出地向他献媚而点无可奈何,这使得她那美艳的脸上又添上几分尴尬的神情。但实际上她的情感与身体却在放肆地与沈启同舞共欢。那阵阵强烈而明确的欢快愉悦的感觉在她身心里翻滚卷动。
那种快乐得使灵魂都受的震颤的奇妙感受使得她心花怒放,神动心摇。这使得她脸上有时出现着一种放浪形骸的表情,有时则出现一种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懊恼。
她这种奇特的表情使在她身体上面的沈启看得很是有趣,他一边在她的身上抚摸着一边笑道:“你就好好的享受吧!就不要刻意的去克制自己了,你越荡我越喜欢的。”
木内美步此时似乎完全迷失了自我般在他的身上蠕动迎合着,娇息喘喘,她的头左右摇摆着,一双星眸似开似闭,面部表情极其娇媚冶艳,小嘴不断浪啼哭叫,似是陷入至高的中,柳腰款摆,美臀轻摇,粉胯,纵体承欢,他们每一下的配合都是那样的纹丝合缝,镶嵌吻合。沈启的话还真使她有点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感觉,自己还真是太荡了,她红着脸呻吟着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沈启笑道:“你的心理活动都在你的脸上都表现出来了,我还真有点不懂了,你开头的时候是那样的豪放,为什么做了这么久又要克制自己呢?是不是觉得是在别人的家里有点放不开?你不用去想那么多了。”
说着就又加快了攻击的速度。
木内美步只觉自己如在风暴中心的小船,她奋力地迎接着他的进攻,她已经被体内翻滚着的欢乐刺激得分不清青红皂白了。她已陷入神智不清的状态,不知过了多久,那奇特的欢快之浪似乎一下掏空了她心灵所有支撑的基石,她觉得自己象突然被无依无托的抛到了九天云空之中,她紧紧的抱住沈启,那一阵阵强大得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快乐之潮,像突然决堤的湖水将她一下完全淹没,使她的头脑顿时一片空白,使她既不知自己是死也不知是活,或者说是一种又死又活的状态之中,她的肢体的感觉尽皆失去,她任由自己处于这种死生不知的欢昏状态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幸福感越来越厚密地从她心灵中喷涌而出,迅即扩展到她全身的每寸每根汗毛的尖顶。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在云霄里曼妙欢舞的仙女,不断地飘转上升着,越升越高,消融于漫漫无边的满天金光灿烂之中。
沈启知道像木内美步这样到了虎狼之年的女人不是几次就可以解决的,加上她是一个内媚的女人,也就会更加的持久了,从公园里她那放浪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一个闷型的女人,一旦开放了就会变得毫无顾忌了。
果然不出沈启所料,不一会木内美步的意识就开始慢慢恢复了,她觉得自己就好象在九天云霄中飘舞了半天的仙女终于轻盈地落到了地上一样。她半睁美目娇羞地瞧着沈启呻吟着道:“太爽了,这样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她伸出那比白莲藕还白嫩的手臂轻抚着沈启的肩背,以手来表达她对他的感激之情。
沈启笑道:“好玩的还在后头呢,只要你喜欢,我会让你欲生欲死的。”
说着就又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他那强有力的宝贝用力的冲击着,使她那刚经剧烈激荡尚未平静的快乐之海又起波浪。此时她的理智、力气、感觉已全部恢复了,她这时全身地投入到了与沈启这场尚未完毕的欢乐大合奏中去。她那柔若无骨的温软身体,像一大团洁白如云的海绵包住的汪汪春水,被沈启弄得左波右涛,浪声隐隐。
此时的木内美步那樱桃似的红唇微张微合。她伸出双臂紧抱着沈启,她那丰硕的白色臀股左摇右摆,已不是先前那韵律款款的微应微合,而是动作优雅的很有力度的着,让沈启心灵酥醉震撼的主动欢接欢合。这时她深吸了一口气,而她的就紧紧地缠着了沈启的宝贝,使得沈启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沈启想不到她还会这一手,看来那些人的训练还是卓有成效的,只不过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的努力是为自己训练了一个床技高超的情妇!
木内美步听那个训练的人说过,只要自己一吸,男人的宝贝就会投降的,这是对付那些有着持久力的男人的,她见沈启这样的强也就想试一下,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功夫对他根本就没有作用,只不过让他有了一种舒服的表情,不过她觉得自己还是有成就的,能够使他舒服,自己也就没有白被他们白侮辱一场了。而且这么一来自己也是很舒服,她只觉得自己的比搔痒痒还要舒服多了,因此,她也就的更快了。
沈启的宝贝好象是在一片温柔慰贴的情海里畅游翟龙,水滑液顺,酣畅淋漓,他觉得她的吸功还真不错,吸得自己的宝贝史无前例的舒爽,他为了得到更大的快乐,就一边动着一边伸手揉搓着她那高耸的,他有技巧的由峰底开始渐渐的向峰顶袭去,最后还用手指捻动着她的两个乳珠转着圈。那又酸又痒还有点疼的感觉弄得木内美步大声的叫了起来。好在沈启已经把浴室的门给关上了,而这样高级的别墅的装修都是最好的,也是很隔音的,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听了去。
沈启见她这么兴奋就含住她的乳珠吸了起来,木内美步的洁白细腻,没有一点瑕疵,和乳珠都是粉红色,他先轻后重的舔吸着她那红宝石一样的乳珠,还时不时的在上面轻咬着,不一会她的乳珠在他的吸吮下渐渐的挺硬了起来,身体也被他吸得兴奋的颤抖起来。
木内美步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这两面夹攻把她爽得都魂飞魄散了,她呻吟着道:“好舒服。你真的太……会玩了。你把我……都玩成了。”
沈启在她的上玩了一会以后就又吻上了她的耳朵,他一边吻着一边说道:“那是当然的了,就是要让女人除了就想不起别的什么才是最高的境界,都说吸女人的耳朵最容易动情,你的感觉怎么样?”
这时木内美步的那点理智被那一阵阵的快感给淹灭了,除了享受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以外,什么矜持尊严都丢到了九霄云外了,她一边呻吟着一边说道:“有一种痒痒的、酥酥的感觉,全身都觉得很舒服。你还真是一条色狼,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你的功夫是怎么炼成的?他们说我一吸男人就会投降的。怎么你和没有事一样?”
沈启笑道:“你还真是一个天才哦,就那么一会就学会了吸功,你也太厉害了一点吧?看来你今天的收获不小哦,又装了又学会了吸功,还学会了接吻跟怎么取悦男人,你还真够聪明的。”
木内美步一边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红着脸道:“你还说,今天是我最受侮辱的一天,现在我学的东西都给了你了,也不是我特聪明,我先是舞蹈演员,后来是教舞蹈的,每一天都要练习提气收腹,没有想到练吸功也是这样练的,她们一教我就练会了,把她们的手指吸得都拔不出来,只是不知道我的吸功怎么会对你没有用。”
沈启笑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的身材这样好了,看来你还真有做的潜质,我能够挺得住那就证明我的功夫要比你的厉害了,你练了这样的功夫还真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不过想要拿来对付我是不行的,我可不是夸耀,而是实事求是的说,如果我不想把给你,那你怎么吸都是吸不出来的。”
说着就加大了下面的力度。
这种两面夹攻的感觉使木内美步格外的兴奋,她既喜欢他的宝贝在她的身体里抽动的感觉,也喜欢他的嘴吻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史无前例的亢奋着,那种难以言喻的滋味深入到了她的骨髓的里面,她觉得以后想要离开这个男人是不可能了,自己的已经对他的宝贝有了依赖了。
沈启很卖力,他的舌尖灵活舔着她的乳珠,时而轻舔,时而刮擦,乳珠受到强烈的刺激更加紧绷上翘,粉红的乳珠被他吸得生机勃勃地凸了起来,颤巍巍的挺立着,迎接男人的一次又一次抚爱。急急的娇喘声已带有满足的呻吟,纤细的腰部不断地上浮,把平坦软滑的与男人用力地磨擦着,樱唇咬着男人结实的肩膀,想要抑制住逐渐高亢的娇吟喘息。
在沈启的魔手与舌头持续的玩弄下,木内美步觉得那要命的酥、麻、酸、痒、涨的感觉逐渐高昂,乳珠涨到了极点,甚至不自觉地在男人狂野舔吸的口中跳动着,丰腴的旋转着、扭动着。不时发出销魂荡魄的糜烂呻吟。
看着美丽的妖艳那惹人怜爱的模样,沈启更是兴奋了,突然恶作剧地轻咬着乳珠,还细细地啃吸着。木内美步那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娇喘更加尖细,雪白的玉手抱着男人的头,全身都猛烈地向上挺耸。剧烈地发起抖来。娇腻无比的尖吟声中,沈启知道她已经了。
春潮涌动后的木内美步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在继续的工作着,她的小屁屁还得更快了。沈启仔细的品尝着这个极品那销魂的身体,他的左手滑落在的上按挤揉捏。指头顺着那细细的丝带一拉,滑进了女人的股缝里,手指灵活的在她的股缝里按揉着,在一次上下滑动间突然往她的里一顶。
“啊……”
的一声长长的荡人心魂地呻吟声中。粗壮硕长的手指应声而没,全部没入了紧窄温润的里。木内美步哪里受得了这样猛烈的刺激。她的手猛地搂紧还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头颈,随后无力地摊开。在那两面的夹攻下,樱唇一声声地娇喘不已,双腿不停地踢蹬着,发出一声声放浪的呻吟……
这个绝美少妇的身体已经在这缠绵刺激的激情中彻底崩溃,她己经没有了思想,她只有接受他一切的渴望,不一会她就在沈启的玩弄下爽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沈启见了就停下了对她的进攻,好让她尽快的恢复体力。
“老公……你爱我吗?”
木内美步的双手插进了沈启的头发里,动情地扭动成熟丰腴的身体,那泛红晕肿的双眼散发着满足。娇媚地望着他,深情地呢喃道。
沈启一边在她的身上按摩着一边深情的道:“爱,你这么漂亮,我怎么会不爱你呢?要不我就不会想尽千方百计的要得到你了。”
沈启狠狠地亲了她一口,女人咿晤一声嗲叫道:“原来你是早有预谋的了,我爱死你了,以后永远都不要你丢下我。你答应我!”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现在是急着要换肾,而换了肾的人一般是很难再过性生活了的,而自己经过了这一次以后是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因此也就说出了她心里想说的话。
望着这个痴醉女人,沈启还真的被她迷住了,他用力的顶了一下道:“我是不会丢下你的,你是那么的漂亮,又是那样的善良,我要是把你丢下了也就不算是一个男人了,我会永远的爱你,永远!”
沈启的那一下太用力了,木内美步只觉得都顶到自己的里去了,娇艳的檀口惊喘出声,听了沈启的话以后她的心都醉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死死搂抱住沈启的雄腰,紧紧夹住他的,小溪被这一顶也采取了行动,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宝贝蠕动着。脸孔娇艳得好像要滴出水来,全身都轻微的颤抖着。
沈启只觉她的灼热紧窄、温润滑腻,太舒服了,他有着一种神仙般的感觉,这个极品的女人还真是一个尤物!
不一会木内美步就在沈启的按摩下恢复了体力,她的小屁屁就又动了起来,沈启怜爱地抱住她的,温柔地运动着,木内美步那性感的小嘴里也就又颤动出了荡人的呻吟。她小屁屁也得越来越快,浴缸里的水都被她的动作挤出去了一大半。
沈启的温柔不足以让这个被欲火烧昏了头脑的美妇满足,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她,她的身体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呻吟越来越响,沈启也开始加快了动作,她太热情,太疯狂,压抑已久的女人谁也控制不住。同时也给沈启带来无比美妙的快感,他知道木内美步己经饥渴欲狂,她需要男人无情地揭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她此刻不再高贵,她就是自己的玩物,任由自己蹂躏。他用最有力的,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的颠峰而心悦臣服。
沈启终于把她征服了,当她高昂地、歇斯底里的尖叫过后,整个人好象抽空一切一样软瘫在了沈启的怀里。
木内美步激情渐渐的平复了下来。春色旖旎的浴室内悄无声息,她温柔的猫在了他的怀里,她身体很软,也很累,她满足了。她体验到了那刻骨铭心的刺激的感觉,更重要的是,他已经答应自己做他的情妇了。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男人的宝贝依旧杀气凛冽的顶在自己的里。她有点不明白了,刚才在公园里的时候时间还要短得很多都喷出了精华,怎么现在这么久了都还没有出来?难道真是他说的能控制自己?
她有点不相信沈启能控制自己的话是真的,因为刚才在公园的时候已经喷射过一次了,她想再证实一下自己的能力,因为她知道男人的耐力是不如女人的。她感到自己在他的按摩下又有力了,于是她羞红着脸道:“你还想要吗?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的眼很媚,媚得幻出一层纠缠地水雾,她说出了这一句羞涩地话以后又羞又怕,羞的是自己竟然主动的要他来干自己,怕的是刚才自己都几次了,而他却和没有事一样,自己还能承受他的粗大的宝贝的冲击吗?
沈启没有想到木内美步会主动的发出了邀请,他抱着她站了起来让她趴在浴缸上笑着道:“当然要了!谁叫你又美又!”
说着就抬起了她的小屁屁,从后面进入了她的里。
木内美步从未听过这样直白露骨的话语,但她觉得很是高兴,因为她知道男人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只是这样的话要是出去说就有点难为情了。红晕再次涌上娇艳的小脸蛋: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荡了?难道给她们训练了一下就把自己改变成这样了?
她不由的感叹了一声,原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这样的放浪和荡。既然男人都喜欢这样,那自己就荡吧,她浪吟了一声,小屁屁也就往后面用力的顶着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的。你……你不会讨厌我吧?”
她是彻底地放开了,什么高贵,什么矜持,在面前都一文不值。
沈启想不到这样的话会从这样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真他妈的太刺激了,不过这一次他不再心急,他要精心地耕耘这块久未滋润的良田,让她因滋润而肥沃,因灌溉而生机勃勃。他忽而轻挑,忽而细磨,忽而急插,木内美步的呻吟也时而低沉时而高亢,丰腴滑腻的肌肤散发着粉色的光晕。
她那浑圆丰满的小屁屁轻轻摆动着,觉得那滋味真是美妙极了,她那明亮的眼神变得湿润而迷乱,曲线完美的不停的扭动着,雪白的一拱一拱地拼命迎凑着,这时的她完全抛弃了羞辱和女人的矜持,如同妇一般肆意地呻吟着,她压抑多年的找到了一条流淌发泄的通道,快感所造成的幻觉,愉悦的酥麻,还有对这个男人的爱,战胜了她的尊严,她的矜持。所有这一切像是冥冥中受神驱赶着一样,伴着狂欢的幽灵扑向了她,她声撕力竭的叫喊着,她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再一次崩溃了,伴随着她的尖叫一下就来到了。浴室里春色浓烈,蔓延开来的某种混合气味弥漫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阵阵呻吟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回荡着,木内美步再一次尝到了的滋味。
沈启见她不行了就帮她洗了一下,然后抱着她放在沙发上躺着,木内美步娇羞的看着沈启道:“老公,我要穿衣服。”
她那迷人的呈现出一抹迷人地风景,沈启不由的一阵心猿意马。面对这个美艳的女人的要求是又无法拒绝的,因为等一下就要走人,而没有衣服是不行的。他贪婪地在女人浑圆丰腴的香臀上摸了一把道:“这里没有衣服,将就先用一下用浴巾吧!我现在就去帮你找。”
沈启很快的走了出去,不一会他就拿了一套内衣和一套裙子走了进来,他这是从洗衣房里拿来的,他不是随便就找来这么一套衣服,而是在那些衣服里挑出来的,一套的网状内衣,一件无袖低领的紧身衣服,一条很短的超短裙。他想让这个美丽的女人穿得性感一点,让自己也好好的饱一饱眼福。他一进来就把衣服递给木内美步道:“这些衣服都很新,你看可以吗?”
木内美步不满地道:“我才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这个人家住这么大的别墅,一定有没有穿过的衣服的,我要穿新衣服。”
沈启知道她的想法,越是这样成熟娇媚的少妇,她们内心里就愈发渴望将最美好的一面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展现出来,而要展现自己就要给人一个全新的感觉,她又怎么会穿别的女人穿过的衣服。当下就笑道:“那我就给你拿新衣服去。”
说完就走了出去沈启一到门外就用真气把这栋房子都检查了一下,发现那栋房子里的那两个人竟然还没有睡,而那个房子看来一定是卧室,想要衣服就只有去那里拿了,当下就走到了那个房间的面前,他正要用真气开门,就听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等这一批货出完,我们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去国外好好的玩一段时间,这一批货够他们用一段时间了。”
那个男人的话一落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道:“你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一点?一次就做两个亿的生意,而且都把现金放在家里,还要一个晚上数一次,一数就是几个小时都不觉得累,要是被那些公安抓住了不就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个男人笑道:“你以为我们一被抓住了还有翻本的机会?以我的名气,一被抓住就直接下地狱了,至于把钱放在家里是我有着一个数钱的习惯,如果不数一遍就睡不着觉,反正如果被抓住了这些钱也就没有用了。好在我的功夫不错,又是一个人做,也就不怕别人来抓我。”
那女人笑道:“说来也是,前年他们十多个警察拿着枪都没有把你抓去,还被你打死了两个人,你的名气也就出来了,江南毒枭的名字也就按在了你的头上了,也就那一次起就没有一个人敢黑你的钱了,真不知道你的功夫是怎么练的。”
沈启听到这里就知道这个人是公安部通缉的大毒枭了,想不到却被自己在这里碰上了,这样的人如果不抓住对社会的危害太大了,当下就用真气悄悄地开了门,他听那个男人说他的功夫很好也就留了意,一进去就闪电般的把那两个人都点了道。可怜那个男人连人都没有看到就被沈启给点倒了。
这时沈启就有点懵了,被他点倒的两个人都躺在摆满了钱的床上,男的看去三十多岁,人也长得不错。女人看去三十岁左右,很是漂亮。这个房间很大,那个床也不是一般的大,整个房间里的地上都摊满了钱,欧元的放在一块,美元的放在一块,人民币又是另一个地方。另外还有两个一米高,一米五长,五十公分宽的大皮箱,看来是装这些钱的,而他们还没有睡也是在这里数钱,他看了一眼那些钱,欧元的都是五百圆一张的,美元的竟然是五千元一张的,人民币的都是一百元一张的,而且一沓都是一百张,难怪那个女人说有两个亿了。
沈启想了一会,觉得这两个人是不能放过的,只是如果自己报了警的话,这些钱能不能上交国库就不知道了,还不如自己拿来造富社会,更何况自己也不是日本人,呵呵,当下就把那些钱装了起来,然后打开了那个衣柜,衣柜里有很多的衣服,而且都是名牌的,沈启拿了两套还没有穿过的衣服,然后把那两个人多点了几处道,让他们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要在十二个时辰以后才可以自行解开。他做完这一切以后又把自己来过的痕迹消除了,然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沈启一走到门外就又停下了脚步,心里想道:我拿了他那么多的钱,再要是把他交给警察的话就有点对他不起了,因为他一被抓住就会是死路一条,这不是自己害死他的吗?而且还是两条命,何不点他两处道,把他的功夫废掉,让他以后不能去贩毒就行了,想到这里就又进了那个房间,重新点了他的道,当他站起来的时候看到了那个衣柜的边上有一个很大的保险柜,他心里一动,这个家伙做了十多年的毒品批发肯定是不止这一点钱的,很多的人都把珠宝放在保险柜里,而他又没有存钱的习惯,不会也买了珠宝收在家里观赏吧?如果他要是钱太多了的话一定还会去贩毒的,还不如把他的钱都拿去,这样也许可以救他一条命。想到这里就来到了那个保险柜面前用真气把那个保险柜打了开来。
他一打开那个保险柜就傻眼了,这个保险柜有三层,上面一层都是黄金,而且是一根一根的金条,把上面一层都塞得满满的,第二层是钻石,那些钻石用三个盘子装着,大概是这样装着以便端出来观赏。底下的一层是首饰,什么金项链,钻石项链,耳环,金手圈,脚圈,应有尽有。沈启只是听说过那些钻石比那些黄金都要值钱,一颗大一点的钻石都是上百万,照这样看来,这个保险柜里的东西的价值比那两亿现金还要多出不少。如果他要是把这些东西卖了的话就又会去做毒品的,干脆把他的这些珠宝都拿走,这样他就没有钱去做毒品了。他找来了一个很大的牛仔包,把那些黄金珠宝一股脑儿的都装了进去,他掂了一下,这个包恐怕不下两百斤,好在他有内功,拿这点东西一点也不费力。他想了一会,找了一张纸,拿着化妆台上的口红在上面写道:“你的钱我拿走了,因为你的钱都是不义之财,虽然我把你的钱拿走了,但你肯定还有不少钱,你的生活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就这个别墅都可以值几百万,你以后可不要再做毒品了,我会盯着你,如果你再沾毒品的话,我就会把你送公安局。再一个你的功夫被我控制住了,现在也就和一般人一样了,但对你的生活不会有影响,以后就规规矩矩的过你的日子。”
沈启写完以后就干脆把那两个装钱的皮箱也拿了进来,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能让木内美步和自己的那些女人知道的,有两个人知道的事情就不是秘密了,等她们走了以后自己再来拿那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沈启拿了两套衣服就进了客厅,木内美步一见他进来就接过他手里拿着的衣服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丢下我走了呢,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沈启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笑常着道:“找衣服的事很难的哦,又不能惊动别人,我又不知道她们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当然只能慢慢的找了。你这么美,我怎么会丢下你?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丢下你的,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你快把衣服穿上,我要解苍井空的道了。这样的地方我们是不能久留的。”
木内美步一听就打开衣服穿了起来,她一打开衣服就红着脸道:“你怎么拿这么好的衣服?穿这样的衣服我能出去见人吗?这样的衣服都是那些有钱人家的大小姐穿的,我一个连吃饭都成问题的人穿这样的衣服,别人一看就会说我被人包养了。”
沈启笑道:“你做了我的女人,以后就不要担心这样的事了,以后就吃好的,穿好的,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等我安顿好以后就去省城买一栋房子,以后就跟我住在一起,这样就不怕别人说什么了。”
木内美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红着脸道:“我要是跟你走了,那我的丈夫怎么办?我是不能丢下他不管的,我还准备去另一家夜总会做小姐呢,因为不这样就治不好他的病,你该不会怪我吧?”沈启盯着她的眼睛严肃的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可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了,你的问题我会帮你解决的,你告诉我你的卡号,我明天就把钱给你打来,你丈夫的病就是治好了也是半个废人了,是不能够给你幸福的,以后的事情就看他恢复得怎么样再说,因为做这个手术也不是每一例都是成功的,我会把他安排好的。好了,我要帮苍井空解道了。”
说着就解开了苍井空的道。苍井空一醒过来就有点迷惑的看着木内美步道:“妈,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这件衣服好好看哦,你穿着这件衣服看去就和那些二十岁的姑娘一样了。”
接着她就看到了沈启,一见自己的样子就双手抱着自己的蹲了下来道:“色狼,你快一点出去,你没有看到我没有穿衣服吗?”
木内美步红着脸道:“我们是他救出来的,你都已经被他抱着走了很远的路了,该看的都被他看去了,你快一点去洗一下,然后吃点东西,我们要快一点离开这个地方才行。”
说着就推着苍井空去了浴室。
沈启看着苍井空进了浴室就对木内美步道:“你等苍井空洗好以后就给她吃一点东西,你先休息一下,这家人都睡着了,一时是不会醒来的,我先去把车开来,然后再送你们回家。”
说着就开门走了出去。
沈启走得很快,很快就来到了那个停车场,他把车子开到离别墅几百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然后就来到了别墅里,苍井空已经洗完了澡在吃东西,一见沈启进来就红着脸道:“我妈妈把你救我们的事给我说了,谢谢你救了我和我妈妈。”
沈启看着她们两个还真和一对姐妹花一样,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毕现,一双黑色的网袜裹在她那肥瘦适中的腿上是那样的性感,还是穿着在娱乐城里穿的那双四寸高的高跟鞋,加上她是学舞蹈的,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使得她看去是那样的妩媚和高贵。
苍井空穿的也是一套和妈一样的衣服,只是她的衣服是亮银色的,使得她看去是那样的清纯靓丽,她的双腿也和妈一样的修长,脚上穿的是一双透明的长筒丝袜和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两人在一起还真像一对靓丽的姐妹花。
沈启听了苍井空的话笑着道:“我是看妈妈和你为了救你爸爸的命都不顾自己才出手的,这年头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你吃好了吗?我们应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苍井空看了一眼这个豪华的客厅道:“有钱人真的会享受,有着空调的客厅,就连浴室都装着空调,所有的东西都是高档的,而我们却连给我爸爸治病的钱都没有,跟我们可以说是两个世界的人。”
沈启笑道:“人生的际遇是无常的,说不定你不要多久就有这样的生活了,我们走吧,夜已经很深了。”
说着就一手一个的把她们又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