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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厚颜无耻,人尽克妇
    “大怪胎,人家还没有这样被男人弄过。”玉影小美妖爽美得摇着螓首。
    “那以后,让你天天这样。”本风哈哈一笑,揽紧玉影的,整个人密密迫上,从后贴住,间不容发,挞伐依旧,反覆出入那奇嫩草窝。
    “人家可是怕你了,要是天天这样被你舞弄,怕是承受不住,怕是……”玉影两股轻颤,颤颤哼叫几声,“人家不要天天这样,只要……你对人家,跟其他女人一样,玉露均沾就是了。”
    玉影已是香津微泛。这小美妖,本就白嫩,此际香汗薄出,再给周围的青枝碧叶映衬,更显得雪滑如酥,十分惹人。
    本风俯下头去,嘴唇贴到她的耳际,轻啮了几下,一手绕至前边,捉住娇翘丰弹的玉兔,大力,挤得红樱桃般的尖头儿东倒西歪地乱摇。
    玉影被初爽润过,抵受之力开渐盈,竟然微开着美目四望,只见瑶影池地水面平滑如镜,倒映着周遭的横枝绿木,再观浩远天际,青蓝相间浓淡相宜,又觉周遭微风飒飒,不时皱起池水……潋滟的波光,一波推着一波,就这样荡漾在两人的身子底下,令人好不迷醉,
    正陶醉间,忽感本风力道加重,酸美之感陡增,不禁长声哼吟起来。
    本风自后瞧去,见小美妖俏臀后翘,拱至极致,不时从幽谷花窝中飞出丝缕浊露,滴溅在自己的肚腹上,一瞧之下百脉俱张,立时狠挺勇摆,连连深送,把嫩嫩蛤唇揉入拉出,亵趣横生,越发绮糜无忌。
    玉影两手握着围栏横木,身子象是禁受不住似地,不断地将前伸,一半身子已是空悬在瑶影池上了,池水近得似乎张嘴可吸。两只美目时睁时闭地看着水波荡漾的池水,娇躯随着背后大怪胎的狠力挞伐,时起时落,时凝时酥,快美欲仙,娇哼之声迭次放出,婉转之处极是撩人……哼叫之声听到自己耳中,倍觉羞意,忙咬紧玉唇,硬生生停住了。
    本风相公正听得欢,焉肯此时娇声消歇,于是手扣玉兔,腰下着力,越发勇狠鼓捣。
    玉影想要强忍,却难抑那快美之感愈益高涨,不觉那草窝热浪涌过,蓦地又悄丢一次,其后,随着本风这个大怪胎地虎猛挞伐,小丢不断,那一弯妖娆的草窝,被来回搅弄,花房幽径早已亵浆横溢糜膏遍涂,里里外外俱是泥泞不堪。
    本风相公勇猛过头,骤感泄意外涌,见小美妖玉唇仍是咬唇死忍,中,便轻声提示:“不要忍着了,你那哼声,很好听。”
    玉影小美妖一听,心头一阵酥感,贝齿松开,娇声涩语象是琴音一般仰扬顿挫地吟放了出来。这一放,就是一发而不可收拾,终于,浑无顾忌地放任自己跌入那爽美疯狂的巫山深处。
    本风极力奉承,入必尽根,突然,雄昂的物事暴涨数围,热炙如火燎一般,急乱间象是丢桶入河,找不到了那个可以藏蕊卧草之地。
    “你那草窝不见了,怕是捅漏了吧?”
    玉影被本风相公的猛捣,已是如酥似化,迷迷糊糊听到本风说话,似明非明,不由摆腰送股,挪挪凑凑,乖乖地将内里的藏蕊草窝款款相就。
    本风倏感内里一麻,那根精线被玉影的草窝包紧,不禁哼叫道:“嘿嘿,直捣黄龙,捣的原来是这般美爽的宝贝,草窝就是这里了!”
    底下泄意愈剧,竟然得寸进尺,道:“相公要来了,要喷了,贴紧我,恩,再贴紧……”
    玉影心领神会,可她也是大丢在即,委实顾东不顾西,顾上顾不了下,忽地把心一横,反手紧紧扳住本风腰际,咬紧牙根将俏臀朝后靠去,猛摆,翘臀亦是又抛又摇,妖娆至极。
    本风闷哼,内里那物事涨似欲裂,想起前番调弄她的光景,如今竟是这般无忌大弄,不禁再昧闺中之味。
    玉影酥麻之意再升,竭力磨凑,百般奉承,顾不得酸麻入骨,只将最美嫩的草窝层层包住大怪胎的霸道之物,心内竟是不再有一丝算计之意,只一心为了挞伐他的大怪胎尽尝宝物的爽美。
    草窝不住地窄紧收缩,很快就把本风逼上了蚀骨的极致,再难隐忍,亵汁激喷而出。
    玉影只觉内里好似热油浇灌,娇躯剧烈抖颤,蓦地美到极处,长哼数声,已随着大怪胎一起攀上闺欢的顶峰,草窝中的那端嫩蕊,颤绽出股股玉浆,淋漓甩洒,瑶影池中也落入了数滴。
    本风第二波次爽放,把住玉影的极力贴住,力透藏蕊花窝,迎着股股黏热的妖液,再度喷溅。小美妖娇躯挛颤如弓,扳住本风腰际的一双酥手,无力松开,玉股再难承受,身子象是一朵被抓握了的花叶一般,软软地缩到了围栏下的躺椅上,酥做一团,玉身又是一阵轻颤,内里的亵蜜一丢再丢。
    两人胡乱地横在躺椅上,交股缱绻,神魂渺渺,游游荡荡,物我两忘。
    ……
    一声惊叫!
    玉珑和宣真夫人又显身了。
    宣真夫人脸罩寒霜,十分不善地盯着躺椅上两股交叠的本风相公和玉影。
    “好过份,好无耻哦,哼哼!李本风你这个大怪胎,简直是厚颜无耻,人尽克妇!”玉珑的脸色也是十分不善。
    玉珑走近本风和玉影,一又妖目上上下下地将两人看遍了,又盯着本风的那根老丑的物事,有点无脑地问道:“李本风,你身上怎么有这么一个丑怪的东西?”
    “玉珑你好无聊,你怎么偏偏盯着那地方?”玉影恼羞地叫了一声,抓起躺椅边的罗衣披到了身上,又抓起本风的亵裤,盖住了本风那根依然昂挺的龌龊物事。
    “玉影,你无羞无耻,竟然将我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你是不是要一意孤行,真的要跟定这么一个怪胎,你要知道,李本风惹了昆仑,又惹了太上五蕴道,他自己都自顾不暇,你跟了他,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你要是跟了他,只有天天吃坏果子,哼,坏果子也没得吃,只有朝不保夕,这些你都想过吗?”
    玉影听了宣真夫人的话感觉有些怪怪地,却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本风怪笑几声,拿起地上的衣裤,慢慢穿好,站起来,慢条斯理煞有介事地道:“宣真夫人,玉影跟了我,是不是朝不保夕,是不是天天吃坏果子,咱们先且不说,我既然要了玉影妹妹,当然就要有担当,我是要对她负责地……你要知道,玉影妹妹之所以会这样,全赖夫人的狠辣无情,若不是夫人的狠辣无情,玉影妹妹现下仍会随侍左右。”
    “李本风,你恶语伤人!你怎么敢这样跟宣真夫人说话,你!做了这样的丑事,还理直气壮!哼!我跟你不共戴天!”玉珑挺着并不肥硕的小妖胸跟斗鸡一样盯着本风。
    “玉珑,不要太过造次,你去仙香阁准备一下,有些事情,我要跟李本风好好谈谈!”宣真夫人冷眼看了看玉影,“谅你也是意气用事,这段日子,你就在盘丝居里呆着,就不要跟着我了,等你想明白了,再跟我好好计较。”
    玉影应道:“是,夫人。”
    “李本风,李宗主,有些话,我跟你,不方便在光天化日下说,是否不情之请,去仙香阁彻夜长谈,尽释前嫌。”
    宣真夫人似乎有些词不达意。
    本风肃严地应了一声,一蹦两跳地冲到宣真夫人前面,却忽然跟个顽童一样,怪叫加鬼脸地逗弄着宣真夫人,登上了仙香阁。
    仙香阁,暗香浮动。
    似是梅香。
    进到仙香阁的东堂,本风相公看到了一丛丛的胜雪的白梅。阵阵的梅香,连脸罩寒霜的宣真夫人也禁不住嗅了几嗅。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宣真夫人,既然要彻底长谈,咱们最好进屋子里,这里,只适合,风花雪月……嘿嘿……”
    本风这个怪胎说着话,竟然搂住了宣真夫人的。
    “李本风,你这个大怪胎,你竟然敢侵犯我!”宣真夫人怒嗔。
    “侵犯一下,未尝不可。”本风看见了玉珑摆好的酒菜,嘻笑一声,走到放着酒菜的小桌旁,拿起酒壶,大喝了一口,“好香的酒啊,好暗香的梅哦,好香香的宣真夫人哦。”
    “哼,粗人,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宣真夫人嘟着嘴,恨恨地走到小桌边,拿起另一只酒壶,竟然也象本风一样直接往嘴里倒酒。
    本风越加过份,竟然用恶爪抓了盘里的熟肉,毫无风度地大嚼,嚼完了,就大喇喇地喝着酒壶里的酒。
    宣真夫人也不甘示弱,象是要跟本风相公拼酒一样,很快地喝了一壶盘丝清溪酒。
    ……
    三坛盘丝清溪酒喝完,宣真夫人已经有些摇晃了。
    本风毫不客气地把宣真夫人抱住,往寝居雅房里走。宣真夫人两手在本风的怀里乱抓,“你放开我,你不要污我的清白,我可是一尘不染冰清玉洁地,你这个厚颜无耻人尽克妇的大怪胎敢侵犯我,你不会有好果子吃。”
    “梅雪小妖,不要装了,你已经破洞百出了,哈哈,你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风一声怪叫,把梅雪小妖扔到了。
    “你是怎么识破了我地?”梅雪有些郁闷地捶了几下床,抬起头,有些茫然地问本风。说话间,一股醇润的清溪酒气从的玉唇里呼出,直叫本风禁不住吸了几吸。梅雪小妖混合了体味和酒香的暗香,让本风嗅不胜嗅,很是陶醉。
    “我……当然知道,嘿嘿,现下先不告诉你。”本风突然一伸嘴,嘴巴印在了梅雪小妖的上,“先叫你尝尝什么是的滋味。”
    梅雪娇躯一震,无力地挣拒了几下,一双玉臂便环绕上了本风相公的脖颈。
    本风暗喜,感觉到怀里的小妖在不住地颤抖。一声软腻的娇哼,梅雪小妖竟把自己的柔嫩吐给了本风……
    情迷意乱了好一阵,两人方才分开,各自喘息不已。
    “哼,你大概知道,我喝不过你……哼,喝不过你,我也不怕你。”梅雪酒意上脸,很不服气地道。
    本风道:“这个,我却是不知道,你是妖,我是人,酒量大小不好比地。”
    “大怪胎,你早就图谋不轨,早就想坏了我和冰碧的禁鸾,哼,机关算尽不聪明,反误了我和冰碧小毛毛桃的大事。”梅雪小妖盯着本风的眼睛,颇是着恼,又暗含期待。
    “不是啊,是你们两个谋划了算计我的大计,假扮了黑莲夫人和云叶夫人,把我和小金金劫到这里来地,图谋不轨的是你和冰碧,你们两个扮了宣真夫人和玉珑,还不是要再次算计我,我是可怜无比地阶下囚,只能任你们两个要打要杀。”本风满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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