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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3章 梦中的虐待四
    赵子杰对自己的恶作剧很是得意,赵子杰对她笑着说:“别怕,我是不会伤你的……只要你听话。”赵子杰用刀很快切断她三角裤的一边,从她下将破裤子抽了出来,很满意地仔细观赏女孩裸露的──两片夹着一条红红的阴缝,比刚才还要大了。让赵子杰有些吃惊的,是阴缝里突然渗出的大量的液体──赵子杰几乎能看到液体顺着阴缝向下流。赵子杰估计这八成就是色情小说里常常描写的了,一定是赵子杰刚才用刺激她的时让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赵子杰顾不得许多了──既然赵子杰的情人都已高涨,赵子杰还有什么好等的。赵子杰举起,抵住花芯,慢慢地向里挺进──赵子杰不愿再一上来就粗暴地。
    袁可欣早已湿润的让赵子杰很轻松就了赵子杰的,赵子杰立刻被那种被包裹的感觉刺激得大声喘息。啊!真是太美了。赵子杰感到赵子杰就像要融化了一样,整个身子都随之进入一种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赵子杰为再次能够在心爱的袁可欣身体里而感到兴奋得要发疯了。赵子杰不再矜持,昂着头高声喘息,一边抓住她两腿之间的金属管,一边开始快速在她的体内──这种姿势让赵子杰实在是太方便了。很快赵子杰就到了的不归路。”啊!嗷!”赵子杰更快速地前后运动着身子,配合着赵子杰每一下而加深那种最令男人销魂的快感。”嗷!嗷!嗷!嗷!……”赵子杰的每一下前冲,都将一串浓厚的射进她的深处。赵子杰全身松软,像是整个身子都漂浮在一种舒适的太空之中。赵子杰发泄完后,先过去将袁可欣嘴里的假拔了出来。袁可欣艰难地咽着口水,两眼饱含泪水。赵子杰大为内疚,知道赵子杰深爱的梦中情人竟又被自己驾驭不住的兽欲辱了一回,心中的犯罪感让赵子杰不敢直视她的脸。
    赵子杰默默解开她的手,赶紧来到她另一边解开她腿上的绳子,将她完全松开。袁可欣撑起了身子,坐到床边。突然,大出赵子杰的意外,她竟拉住赵子杰的,一口将赵子杰刚刚才从她的里拔出的含进嘴里吸吮。赵子杰意识到袁可欣正在尽她的的职责──为主人清理污浊的。赵子杰内心大为激动和震惊──一方面赵子杰感激自己的情人为自己做出的这种牺牲,另一方面,赵子杰脑子里出现她为另一个男人做这同样的事情,令赵子杰大为恼火──唉,何时才能将她从这种悲辱的境地里解救出来啊!
    赵子杰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裸露的肩头,但却一句话也没说。她在赵子杰上的口舌的动作让赵子杰极为受用,赵子杰不禁长舒一口气。赵子杰两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后摸到了她颈部和前胸。赵子杰这时才发现她胸前别在里的那个长长的假还没有除去。赵子杰在她背后解开的扣子,将模型从松开的胸罩里拿出来,干脆顺手拉开,用手在女孩的蓬软的上直接摸玩起来。
    被轻柔地吸舔的同时,赵子杰深深地体会那女性滑嫩娇柔的在手指间触摸滑动的感觉。就在这时,赵子杰忽然发现她两个白白的上有两个圆形的暗红色印痕。赵子杰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感到一股凉气穿过赵子杰骨髓。赵子杰赶紧推开仍在为赵子杰用嘴吸舔的袁可欣,两手托起她双乳,仔细审视这赵子杰从未见过的红印──各由两个半圆组成的几乎两个完整的圆形,都在两边各有两个缺口,只能是什么同样大小的东西夹出来的印子,而且就像是刚夹出不久的样子。赵子杰感觉赵子杰头皮一阵发麻。
    这两个印子赵子杰四天前根本还没有见到过,这只能说明这四天里那个男人必定才来过──而赵子杰赵子杰却一点都发现不了。赵子杰大为紧张,知道自己太过马虎,这样下去,赵子杰还怎么能将那个男人除掉?──不被人家除掉就算不错了。突然出现的印子让赵子杰头脑再度清醒起来。赵子杰快速地穿好裤子,在屋里审视了一下,又对坐在床上低着头无精打采的女孩深情地看了一眼,谨慎地打开房门,小心地离开她的住所。
    一路上赵子杰不断暗骂自己没有人性,在仇人未除的危险时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那可怜女孩的便宜;同时赵子杰也不断自责自己实在是鲁莽冒险,简直不拿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赵子杰发誓只要一天不除那个男人,赵子杰就一天不再去欺负赵子杰心中的情人──赵子杰的梦中女孩袁可欣。从各种迹像表明,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后才会出现──因为这段时间是赵子杰唯一不在跟踪袁可欣的时间。
    赵子杰觉得自己真是愚蠢──那个男人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不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出来呢?赵子杰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来到赵子杰这个俯视袁可欣住处的极佳的观察点──这里赵子杰能看到整个公寓楼的前门和一个侧门,而另一个侧门的唯一的入口处也在赵子杰的视野之内。赵子杰还考虑过那个人从窗户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过如果那个人真要爬窗户的话,赵子杰必然会从防火梯爬上和她窗前平台相近的一个平台──而这个防火梯也正好在赵子杰的视角之内。
    一句话,不管这个男人从哪个方向来,都会要从赵子杰的眼皮底下经过。赵子杰下决心一定要将那个男人找出来──这是赵子杰唯一的选择。时间一分分的过去,袁可欣的房间的灯息掉了。时间再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还是没有人出现。赵子杰一直坚持到了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后赵子杰才回家睡觉。然后下午很早就到她上班的银行外守候,跟踪她回家,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如此这般,赵子杰白天睡觉、晚上和夜里就跟踪守候,在各种煎熬中连续跟踪守候了五个整夜──却一无所获。现在已经是第六夜了,赵子杰越来越感困惑。那个男人为何突然不出现了?难道那个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守候?这是不可能的。赵子杰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却不敢放弃继续守候。
    赵子杰再次将赵子杰和袁可欣相遇相识的整个过程又从头到尾地仔细回想了一遍,好像一切都很自然。赵子杰回想起赵子杰最后那晚在袁可欣那里时曾有过的怪怪的感觉,却想不清到底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为何会主动要求赵子杰惩罚她呢?难道她会喜欢被……突然,一个可怕而又荒谬的念头出现在赵子杰脑子里──会不会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那个被这个女孩称为“主人“的男人?赵子杰感到心头一片冰凉。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纵和表演的?这可能吗?她为何要这样做?啊?──变态自虐狂!这个可怕的词汇一旦出现在赵子杰的脑子里,赵子杰就怎么也挥之不去。赵子杰从头到尾将事情又仔细地思考了几遍,越想越觉得事情实在离奇得根本无法解释──受到一个男人如此残酷的奴役,不论被如何抓住了把柄,这个女孩实在没有理由不去报警。
    而且,这个城市──也许就在这个区附近,怎么会有和赵子杰长得如此相像的男人?以致于她会几次认错?这不是色情小说!这不是好莱坞电影!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二十一世纪的社会,怎么可能还有这种离奇的事情发生?──一个少女被一个变态的男人调教成供赵子杰随时享乐发泄?这实在让人无法相信──也许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主人”。如果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来解释这一切──这袁可欣是个极端变态的自虐狂。她利用了赵子杰的善良的心肠──当然更是利用了赵子杰的一个最大的弱点──好色──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弱点。
    试想,有哪一个男人会拒绝一个女孩假装认错人后主动献上的?有哪个男人能够抵御拥有一个送上门来的?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会像赵子杰赵子杰做的这样──干脆就将错就错,乘机大赚这个看似无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个人都会有的自私心会让他们不愿将这种艳遇轻易告诉任何人。而且,像赵子杰这样冒充“主人“的男人还不敢就贸然去仔细讯问她的许多细节──必定都会害怕问多了会穿帮,而且都还怕得要命,只想赚个便宜就走。
    天哪!这一切如果真是这个女孩精心的设计,那么,这个设计就简直是太周密、太精巧了──看上去十分大胆,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无破绽。怎么会有人能将这一切看穿呢?况且,就算有人怀疑起来,就像赵子杰赵子杰现在这样,赵子杰又能怎么办呢?去将她暴打一顿?一轮?这不正是这个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吗?她就是喜欢让男人凌虐!她那软弱、可怜、恐惧、惊吓、一切的表情都是表演出来的!她的天真无瑕纯洁无辜的弱女子形象都是经过精心包装过出来的!
    天哪!赵子杰不敢想象下去。赵子杰难以忍受自己十多天来在心里一直想着念着思着的纯真的梦中女孩会是这么样的一个女人。但是──且慢。如果一个女孩是自虐狂,她难道非要费这么大的劲去故意营造出这么一种曲折复杂的情节来骗赵子杰?难道要找个自愿暴虐她的男人还不容易了吗?为何非要这么做呢?做别人的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一旦被发现,她还不名誉扫地、耻辱到极点?为何要假装成一个的样子呢?变态!只有变态才能解释。
    她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后的耻辱──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么叫耻辱的。而且,她专门挑上赵子杰这个没有多少性经验的男人,大概就是怕万一事情败露而不至于失控──赵子杰太容易控制了──心肠这么软,为人又正直,还有谁比赵子杰更合适的了?赵子杰心潮澎湃、思绪起伏,难以咽下这么一个苦果。赵子杰又能怪谁呢?真要怪这个变态的女孩吗?赵子杰几次大占了人家的便宜,尝到了自己从未尝到过的性的禁果,得到这么一个女孩美丽的身子,赵子杰还有什么怨言呢?
    要怪就只能怪赵子杰自己──谁让赵子杰这么多情?什么都未搞清楚就爱上了这个看似纯洁可怜的变态女孩──还这么深陷不能自拔。赵子杰脑子一片混乱,整个夜里都坐在那个观察点上胡思乱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没有想出头绪。赵子杰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梦中女孩是个变态自虐狂的想法,不断寻找可能的理由来推翻这种推测。赵子杰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隐约可见的条条鞭痕。
    她上圆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来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无法抽自己的背啊?实在不像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会是从侧面抽过去的痕迹。但至少有一些伤痕显然是从上至下地抽出来的。但是──赵子杰无法排除这个袁可欣还有其它伙伴的可能。这个变态女孩完全可能也对其赵子杰男人玩过这种同样的游戏。也许那个男人有什么原因不在了,或玩腻了这种游戏不愿再跟她玩了。
    或者──天哪!另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赵子杰的脑子里──也许最后这个袁可欣对那个男人不满意,就将赵子杰除掉了──毕竟,那个男人知道得太多了。赵子杰越来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这个变态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对赵子杰玩腻了,她随时都有可能将赵子杰除掉。但是,赵子杰宁愿不相信这一切。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赵子杰的推断,没有任何根据。真有一个残暴的男人控制着袁可欣的可能性也同样存在。而且,从她和赵子杰几次在一起时的各种情形来看,她实在不像是一直在演戏──否则她的戏就演得太逼真了。
    她那惊恐万状的脸色和眼神,她那颤抖的说话的声音,她在为赵子杰用嘴服务时的专注的样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赵子杰拒绝相信赵子杰本来心中无比热爱和同情、真诚地想为她牺牲一切也要拯救的梦中情人会是个变态的自虐狂。起码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赵子杰决不相信自己脑子里的推断──万一事情不是这样的呢?万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个极其变态的暴虐狂用残忍的手段控制着呢?如果光凭这么推想,万一错认这个女孩,那对她不是太残酷了吗?而且,如果鲁莽地去试图揭穿袁可欣的把戏──不论真假,对赵子杰都会有可能十分危险。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悄悄地发现这个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让她知道,也不能让那个“主人“(如果赵子杰真存在的话)知道。想通了这一层,赵子杰脑子稍稍清醒了些。最关键的,就是要发现这个袁可欣单独在屋子里会做什么。如果她真是个变态狂,她必定会经常独自使用那个床底下箱子里的各种具。但问题是她总是用窗帘遮住前后窗户,从外面很难观察到里面的情景。赵子杰脑子渐渐清晰起来──那么,一个办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里安装一个窃听器。或者,干脆安个隐蔽的摄像机。对!如果能录下一些她的把柄,还可以防止以后她对赵子杰有什么不轨之心。
    如果一旦摄像机的事被她发觉,赵子杰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难道主人不能在赵子杰的房里安个监视器吗?这实在是个最佳方案。进袁可欣房间不是个问题──趁她白天上班的时候撬锁进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后用个机会将她拷到厕所去,自己然后从容地安装。赵子杰心里开始明朗──已经找到了对付这个女孩的方法,赵子杰感到稍稍好受一些。赵子杰一定要找出真相──赵子杰不能随便就怀疑这个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错怪了她的话赵子杰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突然,赵子杰看到袁可欣房门打开了,她穿戴整齐地要去上班了。这时赵子杰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天亮了,赵子杰在这里又渡过了第六个夜晚。赵子杰拿起望远镜,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朝昔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个欺骗玩弄赵子杰的感情的骗子,心中就有如刀绞般的痛苦。赵子杰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截住问个明白,但赵子杰忍住了,默默地看着她走下楼,消失在街角。
    赵子杰坐在这个赵子杰已经守候了近十天的观察点上,默默地等待着晚上八点的降临。赵子杰不断地祈祷,希望能看见一个长相和赵子杰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现。赵子杰心里当然知道这种可能性已经很小,赵子杰已经四个晚上和整整六个全夜守候在这里,可是什么人都没有去找过她。赵子杰实在不愿相信自己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会是一个玩弄赵子杰感情的变态的自虐狂。这对赵子杰来讲也太残酷了──赵子杰本来相信这个可以成为赵子杰的初恋情人的女孩是值得赵子杰为之赴汤蹈火的。
    赵子杰现在仍然对这个袁可欣恨不起来──就算她真的是变态,赵子杰也不会特别恨她──赵子杰只会非常伤心而已。白天赵子杰买回了一个声动控制的摄像机,这样放在她的房间里,只要她在里面走动或者里面有特别突然的响声,摄像机就会无声地打开拍摄。而且如果她睡觉了或不在屋里,摄像机就会自动关闭,不至于一直空录浪费录像带和电池。现在就等八点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门。
    手表上的指针最后在搅人的“嘀哒、嘀哒“声中一格格地转到了八点。赵子杰按捺住内心的巨大波动,紧张地来到袁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响了她的门。门很快就打开了。袁可欣见到是赵子杰,似乎是相当的惊喜。她立刻轻叫一声:“主人。”然后马上低头让开身子,等着赵子杰进屋。赵子杰冷笑了一声,袁可欣表现出的惊喜的样子一点也不让赵子杰吃惊,只是有些让赵子杰鄙夷──见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惧和害怕,怎么还会表现出惊喜的神情?
    赵子杰昂然走进去,冷眼看着她在身后关上门,再转到赵子杰面前脱衣跪下欢迎赵子杰:“可欣欢迎主人光临。”赵子杰看着袁可欣身上好像没有出现新的伤疤,而且以前的旧伤好像基本都消失了,不禁有些出乎赵子杰的意料。估计这一个星期以来那个男人没有再来打搅她,让她身子养好了。当然,另一种说法是这个女孩没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没有用那种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赵子杰再次坐到床上,顺手将摄像机藏在一边,对着袁可欣冷冷地说道:“你爬过来。”“是。主人。”从她回答的语调里根本听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兴,赵子杰听了反而觉得她的话里透着期待和满足。看来真是变态也说不准。赵子杰心里很不舒服。赵子杰脱了鞋子,将脚伸进她的下面,对她命令到:“把这个脱了吧。”“是。主人。”袁可欣迅速脱去,露出两个肉乎乎的,上面的红印子也已消失。
    赵子杰用脚趾在她的两个上轮流地玩弄了几下,对她冷冷地说道:“可欣,我几天没来,你是不是想我了?”“是的,主人。”“你想我什么?”“……可欣……可欣想念主人的……关怀。”赵子杰在鼻子里冷哼一声,心头不禁有些火起:“什么叫“关怀“?你想我暴虐你,是不是?”“是……是的,主人。”袁可欣老实地承认,让赵子杰更加不满:“你是个荡的女人,天生就是荡,是不是?”“是的。主人。”“你其实是想让我惩罚你,想念我对你的惩罚,是不是?”“啊……是的!主人。”赵子杰虽然知道这种对话并不能真的证明什么,但她的自我承认还是让赵子杰火冒三丈。赵子杰用脚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上搓揉,而她却柔顺地任赵子杰羞辱。赵子杰用脚在她的中间用力地将她的身子抬起,让她变成跪在地上的姿势,然后用双脚圈到她的背后,将她圈到离自己更近的腿前,开始用手捏住她的把玩。赵子杰忽然发现今天扮演这个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抵触。
    赵子杰猛地用手挤捏,痛得她大叫一声,眼里马上渗出了泪水。赵子杰见到她充盈着泪水的双眼,心里一软,手上自然地放松了许多,但嘴里还用语言羞辱着她:“你怕痛了?你不就是喜欢我对你这么暴虐吗?”“是的。可欣喜欢主人惩罚可欣。”“你心里其实很舒服,是不是?”“是的,主人。”赵子杰忽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赵子杰一把捏住袁可欣的下巴,对她吼道:“你抬起头,眼睛看着我!”“是,主人。”她慢慢抬起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恐惧地看着发怒的赵子杰。赵子杰知道,如果自己和那个真正的“主人“若长得不是很像,赵子杰这样做就会十分冒险。当然,如果根本就没有那个“主人“,那就没有任何问题──赵子杰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赵子杰紧盯着她的双眼,希望能从里面看出什么答案。
    袁可欣不敢不看赵子杰,只得顺从地看着赵子杰的眼。她的眼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或奇怪的表情,依然还是那种恐惧的可怜神情。这么说来,她这么近的仔细看赵子杰都不能发现赵子杰是个冒牌货,那么要么那个“主人“实在太像赵子杰赵子杰了,要么那个什么“主人“就根本不存在。赵子杰心里的怒火在不断加大。赵子杰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猛地煽着她的两个,就像是在打她的耳光。
    袁可欣的身子在赵子杰的暴虐下左右摇晃,哆嗦着嘴唇,不敢说一句话,默默地忍耐着赵子杰的抽打,喉咙里不自主地发出了一些痛苦的呻吟声。赵子杰连续抽打了几十下,将她的抽得红成了一片。赵子杰这回是真正地用力抽煽,想将肚里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赵子杰稍稍歇了口气,一把又捏住她的,就像在挤奶一样将她的挤得发紫。袁可欣真受不住了,身子在微微颤抖,眼泪水开始流下来,喉咙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还哭什么?”“是的……可欣是……高兴得流出眼泪。”赵子杰简直被这个女孩的样子弄得毫无办法,心疼不是,心恨又恨不起来。赵子杰干脆低头一口将那个被赵子杰挤压的含住在嘴里放肆地吸裹起来──这还是赵子杰第一次有机会含住她的。赵子杰早就想这样做了,但前两次竟没有一次机会──直到现在赵子杰才敢开始大胆放肆地玩弄这个女孩。赵子杰的手顺势摸到她的大腿上,再摸到她的三角裤,然后就开始隔着三角裤摸玩她的隐。
    赵子杰突然发现赵子杰手指摸到的她隐的三角裤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将赵子杰的手指都弄湿了。赵子杰大为吃惊,起初还以为袁可欣被赵子杰折磨的小便。但赵子杰再低头看下去,那根本不像是小便,倒像是她的液。赵子杰大为疑惑──赵子杰还没有怎么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已经高涨了?”啊?你这是怎么搞的?你底下怎么都湿漉漉的了?”“啊……被主人玩,可欣就会湿。”赵子杰听出这还是她上上次回答赵子杰时的话,不禁又生起气来:“什么?我还没怎么玩你呢,你就湿了?”“是……可欣天生荡。”赵子杰真的火大了,赵子杰一把拉下她的,然后一下将她扔到床上,对着她的两个蛋霹里啪啦地双手乱打。袁可欣不敢稍作反抗,只是将头埋在床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赵子杰将手都打痛了才住手,她的这时已两面通红。
    赵子杰想了想后还是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里面拿出那条鞭子,一把拉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到自己的位置跪趴着,一下脱去自己的裤子,在她脸下露出自己的。然后赵子杰一手虚按着她的头部,另一手抛开鞭子“啪!”的一声打在她背上,接着命令她为自己吹喇叭:“我要一边打你,你一边给我吸,一直要吸出精来,懂吗?”袁可欣还没有等赵子杰的命令,就已经含入了赵子杰的,半哭泣半呻吟地开始为赵子杰。
    赵子杰被她一口含进嘴里,一股极大的刺激传到大脑,极为舒服的感觉让赵子杰暂时忘掉了一切。不过,赵子杰不能在这种时候食言,她对赵子杰再顺从赵子杰也要用鞭子抽她。赵子杰相信赵子杰现在用力抽她,她也许还求之不得呢!”“的鞭子声打在她的背上和上,每一鞭都好像让她震颤发抖,但她依然努力地为赵子杰含吸,似乎在竭尽全力地取悦于赵子杰。
    赵子杰依然弄不懂她哭泣的声音是真的像她自己承认的是由于被虐待而高兴的呢,还是实在忍受不了赵子杰的折磨。赵子杰手上抽下的每一鞭都让赵子杰心里十分难受,赵子杰实在不喜欢这种凌虐的游戏。在袁可欣的口腔里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舒服,让赵子杰鞭打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最后赵子杰干脆扔下了鞭子,两个手抱起她的头,开始前后往赵子杰的猛烈地泄欲。
    袁可欣被赵子杰堵住喉咙几乎无法呼吸,但仍然尽力用舌头不断刺激赵子杰的,让赵子杰极尽快乐。赵子杰一下就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地──那种和在她里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赵子杰猛烈地放开自己的控制,让快乐的欢畅地射进了袁可欣的口腔深处。她因为是被控制着头部,实在无法吞进赵子杰集攒了近一个星期的大量的,许多就顺着她的嘴角流向她的下巴和脖子。
    赵子杰虚弱地放开了她的头部,倒退到一个椅子上,慢慢回味这一轮泄欲的。袁可欣快速地将流出的抹进嘴里,然后马上爬下床,好像是要主动过来为赵子杰的清理。赵子杰笑看着她,对着她冷酷地说道:“你……你爬过来吧。”“是。主人。”袁可欣听言赶紧趴到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赵子杰两腿之间,跪起来顺从地开始继续用嘴为赵子杰清理。”你是不是就喜欢含男人的?”“啊……可欣是喜欢含主人的……。”“不对!你没有含过其它男人的?”“啊……不……可欣只含主人的。”赵子杰看着腿下女孩的可怜的样子,真不知道是要怜悯她还是要讨厌她。赵子杰真想狠狠地揍她,但又实在下不了狠心──赵子杰还是不愿相信会有女孩真的这么贱的主动找个男人来凌虐她。赵子杰等她做得差不多了,一把拉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澡间里拖。袁可欣再次露出惊吓的眼光,嘴里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赵子杰不敢太用力,干脆用另一手揪住她的胳膊,很快将她拖进厕所里。赵子杰回到床边,从床底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手铐,再回到她身边,用手铐将她两手拷在洗手池低下的水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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