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啦。许多梦游的人在沉睡当中会做他梦想中的事。许多时候都是些幻觉。比如说,有人在梦中以为自己能够飞,就从窗户上“飞“出去,结果是很可怕的。还有的人在梦中会有暴力倾向,不仅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其它人。最近美国亚里逊州就有一起丈夫在夜里梦游时将自己妻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赵子杰倒吸一口凉气。赵子杰对医生的话十分信服──赵子杰自己在梦中就是异常的暴虐。
“那么,王医生,你说一个人在梦游中会不会做他从来也不会做而且也不喜欢做的事呢?”“啊,这个倒是很难说的。有不少人在梦中会做他平常无法做而又特别想做的,也有人就专门做他最不想做的事──梦理学家解释这种现象时,常常认为一个人一般并不知道他潜意识的深处到底喜欢做什么──您觉得某些事是您不喜欢的事,也许却是您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您发现您在梦游过程中做了些什么?”赵子杰当然不能将自己的暴虐和袁可欣的故事说出来,赵子杰准备胡乱编个假的告诉赵子杰──最主要的是要治病,赵子杰在自己的梦中的事到底是什么,对医生来说并不重要。”啊。我……会在梦里起来做东西吃。”“哈哈,这就对了。您一定总觉得自己吃不饱,半夜就会起来吃东西。”“但是我会吃……吃那种煎鸡蛋。我可是从小就不爱吃这种煎鸡蛋,而且我长到这么大就从来也没吃过。”“我明白。您是不是从小就被什么人常常逼着吃煎鸡蛋呢?”“那到没有。我就是不喜欢而已。我觉得那种东西不对我的味口,见了它也提不起兴(性)趣,而且那些暴虐的东西总是让我心。”“什么?暴虐?”“啊……我是说,那么完美好看的鸡蛋,被打碎了放在油里煎,很是……很暴虐残忍的样子。”赵子杰心里总是想着赵子杰真正的梦游,几乎差点泄露了出来。”哈哈。这我就明白了。您平常对那种鸡蛋很不喜欢,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但正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所以您就不喜欢鸡蛋那种被煎炸的样子,您也就一直没有机会尝尝这种鸡蛋的味道到底如何。而在您内心深处的某种潜意识里,您就是想尝试尝试那种味道到底是怎样的。”“啊?……”“一句话,一个人永远无法弄清楚他的潜意识里到底是什么。您觉得您最不喜欢的事,也许就正是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呢?”赵子杰被医生的一席话说得讶然无语,仔细想想那些让赵子杰反感的暴虐色情小说,真不知该怎么说。”但是,医生,我……我从来都没有煎过鸡蛋,也根本没学过怎么煎鸡蛋,我在梦中却很熟练地煎了,怎么会这样呢?”“啊,这个嘛,您是见过煎鸡蛋的,对吧?”“……是的。在网上……呃,在往常,我是见过的。”“这就对了。您知道,一个人的潜在能力是非常惊人的,绝对会超过您的想象。只是一般人很难将自己的潜能全发挥出来。不用说煎鸡蛋这样简单的事了,我曾见过一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将收音机全拆下来,再重新装上──而他从来也没学过这种技能,也没有看过人家修过收音机。我还有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写出极其优美的音乐旋律。可以这么说吧,我们对人类自身的了解还有许多空白……”赵子杰津津有味地听着医生的解释,感觉真是毛塞顿开。赵子杰忽然想起最最要紧的还是怎么治赵子杰的毛病,赶紧问道:“那么,王医生,你说过梦游是可以治好的,是这样吗?”“啊。是的。首先,您得知道梦游的一般原因,或者说梦游是如何发生的。在您的记忆中,您的父母和祖父母,曾有谁有过梦游症的吗?”“……好像……没有。这会是遗传的吗?”“不一定。不过梦游确实有遗传的倾向。另一个主要可能激发梦游的原因,就是生活中的压力和长期的缺觉造成的。您搞清楚这些对您的治疗会有很大的帮助。您的职业是……呃,私企老总,您平常工作中会有很多压力吗?”“……平时还好啦。不过每到要交货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忙。那时我们就会经常性地熬夜加班。”“这就是了。为了彻底地治好您梦游的毛病,您需要好好的安排好生活和工作的节奏,尽量不要熬夜,调整好睡眠时间是非常重要的。您可以试试最近休休假,放松放松。”“我知道了。”“还有,最好要养成有规律的生活习惯,不要经常将生活打乱。”“知道了。还有呢?”“还有嘛,您最好不要住到很高的楼上,对梦游者来说这很危险。最好您将一些危险的物品收藏好,像刀子之类的东西不要放在您容易拿到的地方。”“啊……就这些了?”“另外,您在每天睡觉前可以多喝些水。这样您的膀胱里的压力会让您不容易长时间陷入那种深度的沉睡阶段,也就大大地减少了您梦游的可能性。”“这太好了。”“还有啊,你最好不要抽烟。吸烟也会增加您的紧张烦躁程度。”“这没问题。我从不抽烟。”“我现在给您开两种药,这些药您一定要按时吃。”“啊,太好了。我一定会的。”“这种药主要是治疗您睡眠失调的问题,这一种嘛,是为了减轻您的精神紧张,疗效都很好。但您一定要吃完整个疗程,以后再加上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您应该会完全痊愈。”“那真是太好了。谢谢,王医生。你真是救了我啊!”赵子杰买回了药,立刻开始找房子搬家。赵子杰在城里另一头离袁可欣住处很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一楼的公寓。从这里要去她的住处非要搭乘公交车,而公交车在晚上十一点半以后就不开了。赵子杰相信深更半夜赵子杰是怎么也摸不到这么远的。见过医生后,赵子杰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赵子杰再次来到袁可欣的住处,已是两个星期之后。赵子杰在新租的公寓里足足休养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赵子杰严格地控制自己的睡眠和生活习惯,并严格尊从医生给赵子杰的各种建议,当然也包括吃医生给赵子杰开的那两种药。
赵子杰还将安在袁可欣房间里的那台摄像机拆下来安到自己的屋子里,用来观察赵子杰半夜里的睡觉的情形──两个星期下来,赵子杰没有观察到任何赵子杰梦游的踪迹。每天夜里赵子杰会经常起来上厕所,都是由于赵子杰睡觉前喝了大量的水的缘故。经过这些休养和调整,赵子杰对自己的信心越来越大,心里也越来越急切地想再见到赵子杰梦中的女孩──袁可欣。赵子杰一直强力克制着自己,就是希望自己的病彻底好了之后,赵子杰能和赵子杰的梦中女孩重新开始一段崭新的关系──那种仍然是主奴关系,但不再牵涉到暴虐和待,而是一种融洽的、两厢情愿的男欢女爱。
现在看来这最关键的一步──治疗梦游症已经收到了效果。剩下的,就是来找袁可欣进行赵子杰下一步的“改造“计划──利用赵子杰现在仍然被袁可欣当成具有绝对权威的“主人“的身份,从精神和感情上改变袁可欣对赵子杰极度恐惧的的心理角色,让她不再只是因为对赵子杰畏惧而服从赵子杰,而是真正地爱赵子杰、感激赵子杰将她从恶梦般的被暴虐的深渊中解脱出来,从而心甘情愿地对赵子杰以身相许。
赵子杰对袁可欣造成的心灵伤害,只能由赵子杰本人来抚平──这就叫解铃还需系铃人。赵子杰想尽力压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但却控制不着体内的热流翻腾。赵子杰刚刚一看见袁可欣下班后回来,心脏就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赵子杰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让赵子杰担忧的了,但内心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情绪在这一刻却让赵子杰很难平静下来。
赵子杰连做了几遍深呼吸,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赵子杰不希望自己再犯下任何错误。赵子杰屏住了呼吸,轻轻敲了敲房门。里面似乎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袁可欣一定没有想到赵子杰会在她刚刚下班的时候来找她。门开了,袁可欣一眼见到赵子杰,立刻露出了一种好像是惊喜交加的神情,让赵子杰心里非常舒服。赵子杰知道她的这种神情多半是因为对赵子杰的恐惧而故意表现出来的,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袁可欣脸上的那种惊喜的样子实在是让赵子杰看了高兴。
袁可欣迅速在赵子杰身后关上房门,再转到赵子杰的身前,快速脱掉外衣,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扑倒在赵子杰脚前,对赵子杰颤抖地说道:“可欣欢迎主人光临。”一切都还没有变──但赵子杰的心里的感受却大不一样了:赵子杰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惊喜之中还有许多担忧和害怕;也不再像后来两次那样,对她充满误解和鄙夷。现在看到对赵子杰依顺的袁可欣,赵子杰心里更多的是怜悯、喜悦和发自内心的满足。
赵子杰用温柔和蔼的语气对地上的袁可欣说道:“你起来吧。”“谢谢主人。”袁可欣低着头,身子有些颤微微地发抖。赵子杰看着半裸的袁可欣,心中的激情开始膨胀,恨不得立刻就将她紧搂进怀里好好地抚慰一番。但赵子杰也知道这事还急不得,不能让她感觉到赵子杰变得太快太多,最主要的是赵子杰还希望能继续保持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
赵子杰靠进袁可欣的身子,她的幽幽的体香让赵子杰心荡漾,热血急涌。赵子杰强压住体内的动,两手轻轻握住女孩的双臂,又将她两边的头发往后缕了缕,双手顺势扶在她的肩头,温柔地对她说道:“可欣,我以后就叫你梦奴,好不好?”“啊……可欣随主人称呼。”对赵子杰表现出来的温柔,袁可欣显然有些惊讶。赵子杰继续说道:“梦奴,你是否听我的话?”“是的,主人。”“那好,那你亲亲我的嘴。”“啊……是,主人。”袁可欣好像更加惊讶了。她大约还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么温柔的命令,已经习惯于梦游中的赵子杰喜怒无常的暴虐打骂,她似乎很不适应赵子杰现在的语气。她依然紧垂着眼帘,不敢直视赵子杰的眼睛,慢慢地将自己的嘴唇靠上凑过来的赵子杰的嘴,做出相当生硬的触碰式接吻。赵子杰紧张得不敢呼吸,好像心跳都已经停止。
他们的两对双唇紧靠在一起有了好一会,赵子杰才慢慢稳过气来,开始稍稍地用力将嘴压在她的颤微微的嘴上,渐渐开始体会和异性接吻的美妙的滋味。那一瞬间赵子杰清晰地体会到自己心里对袁可欣的那种无限的柔情和爱恋,内心深处对她的情感自然地止不住地往上涌,让赵子杰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袁可欣脑袋后面,将她的双唇紧按在自己嘴上,用劲在她的唇上热吻住不放。
赵子杰心里简直就觉得袁可欣的可爱的双唇赵子杰这一辈子都吻不够,真想就这么一直吻下去。但赵子杰最后还是放开了她,他们两人都同时扭开头大声地喘息。赵子杰很凑进地仔细欣赏着袁可欣被憋得泛起了红晕的双颊,心中充满了无穷的爱意。赵子杰内心真的被感动了:为袁可欣的美丽,也为他们充满曲折的爱情历程。赵子杰心里盘算,如果能将袁可欣受到的巨大的心灵创伤治愈好,将真正的欢乐和幸福带给她,赵子杰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赵子杰也是心甘情愿。袁可欣惴惴不安地说道:“可欣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看着她担惊受怕的可爱的样子,赵子杰从心里笑了起来。赵子杰将她拉到床边,对她温柔地说:“梦奴,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随意地惩罚你了。好不好?”“啊……可欣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可欣。”看着袁可欣惊慌失措的样子,赵子杰知道,她被长期调教出来的思维定势不可能一下就被打破。赵子杰也不跟她争论,只是很宽容地笑了笑,自己坐到床上,将她拉下来侧坐到赵子杰的大腿上,一手搂住她的腰,一边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亲吻。
“梦奴,我知道你曾受惯了我的惩罚,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用暴力来惩罚你,而是真心地对你好,你说好不好?”“啊……主人惩罚可欣是应该的,可欣经常让主人不高兴,可欣……应该受到惩罚。”“唉……现在我很高兴,自然不会惩罚你。你还不谢谢我?”“啊……谢谢主人。可欣……”袁可欣脸上的神情似乎很复杂,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怀疑还是迷茫。赵子杰知道要让她真的相信自己不会再暴虐她,至少还要有一段时间。赵子杰并不急于让她马上就“清醒“过来,还是先利用自己现在是“主人“的无上身份,先和她好好云雨一番,也好解除赵子杰那聚了两个星期也没有发泄的。赵子杰用手解开她背后的胸罩,让她上身完全裸露出来,美丽的在赵子杰眼前抖动。赵子杰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两个上来回捏摸,充份地享受着这完全属于自己的。”梦奴,我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就要将你身子完全地让我享受。知道吗?”“是的,主人……嗷……”袁可欣在赵子杰的刺激体开始反应,让赵子杰分外兴奋。赵子杰将她从赵子杰的大腿上放下,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将袁可欣身上最后一件拉下来,并将她赤裸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慢慢体会着袁可欣赤裸的身子在赵子杰全身摩擦的异样感受。”梦奴,好好吻吻我。你可要用点激情噢!”“……是的,主人。”袁可欣似乎犹豫了一下,大概不知道怎么才叫用激情去吻,有些慌乱地将嘴唇压迫在赵子杰的嘴上。她微张的嘴里呼出一股热流,让赵子杰激动不已。赵子杰不顾一切地迎合着她的嘴,开始狂吻那醉人的双唇,同时拥着她的身子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两个手开始在她的搓揉。赵子杰身子慢慢往下滑,嘴唇从袁可欣的嘴吻过她的下巴、颈部、胸口,再平移到她的、,张大的嘴含入她的乳部,像是吸奶一样在上面贪婪地吸裹,再温柔地用舌尖逗弄她的。
赵子杰越来越兴奋,轮流在袁可欣的两个上舔吸,然后再从她胸口的中央紧贴着她的光滑的皮肤往下吻,吻过她的肚脐,再经过她的腹部,吻进了她的丛林。赵子杰两手撑开袁可欣的大腿,将她的阴私部位打开来,伸长了舌头吻进了她的私地,赵子杰舌尖舔到一片柔软湿润,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赵子杰用手将袁可欣的扒得更开更大,将舌头更深地到她的禁地,在里面不断搅动,贪婪地探索那美妙的禁地。
赵子杰满意地抬起头,看着她红润的里的在一紧一缩地抖动着,忍不住又用舌头舔了几下。然后赵子杰爬起身,跪在袁可欣的大腿之间,用手快速地搓动了几下自己的,将它刺激到最硬,然后慢慢抵住她的花芯口,正准备往里面进攻。赵子杰这时抬起了头,惊讶地看到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正从她两边的眼角一串串地滚落。赵子杰茫然不知她到底是为何在流泪,是兴奋的?感动的?还是屈辱的?
赵子杰愣了好一会,摩擦在她口的没敢立刻向前捅入,讪讪地询问道:“梦奴,你怎么了?”“……可欣……不好,主人不惩罚可欣……吗?”看着袁可欣又提出惩罚的可怜的样子,赵子杰心里觉得她真是又可爱又可怜又有点可气。赵子杰发现赵子杰现在简直无法和她做正常的交流,她动不动就要傻傻地提到惩罚之类的事,总以为赵子杰会随时虐待她。赵子杰心软下来,对她温柔地说道:“你别哭了。我不会惩罚你的。”“……主人……”袁可欣呜咽着,却反而哭得更凶了。赵子杰感到很有些内疚,但是底下的像上了膛的子弹正待发射,现在怎能不就缴枪?赵子杰再问道:“梦奴,我可要进去了哦?”“是……主人……可欣不好……请主人……”赵子杰没再等她把话说完,一挺腰部,将深袁可欣的体内,两手扒到她胸前搂住她的双肩,嘴巴对着她的微张的嘴慢慢压下。袁可欣乖乖地两手搂住赵子杰的脖子,顺从地张开了双唇,让赵子杰的舌头伸进嘴里搅动。
赵子杰的一进入温暖的,立刻膨胀到极点,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从传来,让赵子杰全身都沐浴在一种暖洋洋的热潮之中,赵子杰开始一下一下地在袁可欣身上起来。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上,嘴压住嘴,胸贴着胸,那种极其美妙的刺激让赵子杰彻底忘记了一切。”嗷!”赵子杰不禁从心底深处发出欢娱的呻吟。赵子杰减低了的速度,慢慢地蠕动着身子,仔细体会在赵子杰心爱的女孩身上的每一下抽动和摩擦,同时在她的火热的嘴里不住地搅动舌头,感受那异性口腔里的津液的奇妙滋味。
快感渐渐加强,赵子杰的越来越膨胀,热血在全身澎湃。赵子杰不自主地加快了节奏,嘴唇在袁可欣的脸上和脖子上乱吻,两手紧紧搂住她的颈部,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嗷!嗷!嗷!嗷!”赵子杰的很快就来了,整个都在用劲,就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袁可欣身体里追求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迷人的极乐感觉。”嗷!”赵子杰彻底地放开自己,将大量的射进袁可欣的身体深处,达到了赵子杰有生以来最强烈的。很久很久,赵子杰一动不动地趴在袁可欣的身上,慢慢等待那销魂的快感逐渐冷却。
啊!这才叫真正的!赵子杰在心里一遍一遍地体验这令人回味无穷的性的,想到自己现在能永远拥有这个美丽迷人的袁可欣,可以想怎么尽兴地玩就怎么尽兴地玩,内心的激动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真是太幸运了──这一切居然还得感谢赵子杰那可怕的梦游症,这也实在是荒谬到顶了。
赵子杰抬起身,发现袁可欣依然在默默地抽嘘着,眼泪似乎已经干涸,但眼中的忧郁和迷茫还没有散去。赵子杰知道要让袁可欣也能和赵子杰一样去轻松愉快地体会两媾的乐趣,可能还要有一段时间,至少她得先要体会并感激赵子杰的善意,不再惧怕赵子杰,然后她才能真正地放松下来,真心接受赵子杰的抚慰。”梦奴,怎么样?喜欢我们这样玩吗?”“啊……是……主人。可欣……只要主人高兴,可欣就……”赵子杰能感觉到她话中的言不由衷,但还是相当高兴。赵子杰从她身上爬下来,看到她正抬起身准备给赵子杰作善后清洁,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赵子杰虽然也很喜欢她的服务,但赵子杰准备现在要慢慢将袁可欣的自尊培养回来。
赵子杰相信她以后必定会诚心诚愿地为赵子杰做这些,而不是只是出于对赵子杰的暴虐的恐惧。也只有那样,赵子杰才会得到精神和的双重满足。这么温顺的情人,真叫赵子杰心花怒放。赵子杰真是无法想象自己最开始时是如何在梦中将袁可欣驯服的,那个时候必定充满了暴力和血腥。赵子杰也许会在袁可欣心理调整好了之后慢慢悄悄地套问她那时的一些细节,但那段历史的全部过程只能永远是一个迷了。
赵子杰将衣服一件件穿起来,对依然躺在床上的袁可欣说道:“梦奴,跟我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去吧。”“啊?……是。主人……谢谢主人。”赵子杰观察到她在听到赵子杰要带她出去吃饭时,眼光突然地散发出一种光芒,像是惊喜又像是不敢相信,似乎还有许多害怕和恐惧。她没敢犹豫,立刻开始将三角裤和胸罩从地上捡起来,边怯生生地看着赵子杰,似乎仍然不相信赵子杰这么和蔼地请她出去吃饭会有什么善意,见到赵子杰鼓励的眼光后,才一件件慢慢穿到身上。
袁可欣打开衣柜,有些茫然地翻检着她的衣服,犹豫了好一会不知道要穿什么,最后还是转向赵子杰,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可欣穿……主人要可欣穿什么衣服?”赵子杰听了她的问话,心里有种非常甜蜜的感觉,这就好像是一个妻子在出门前问丈夫穿什么衣服似的,让赵子杰虚荣的心很感满足。”啊,你……你就随便……呃,这件吧。这件黄的。”赵子杰当然根本不在乎她穿什么衣服,赵子杰觉得袁可欣穿什么衣服都会非常漂亮。赵子杰对女孩该穿什么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对赵子杰这个从未有过女朋友的人来说也实在难回答。但是当赵子杰看见那件她第一次在“丰华“超市遇到赵子杰并为赵子杰时穿的黄色连衣裙时,赵子杰马上指示她穿这件赵子杰非常熟悉的裙子,说完后赵子杰还能体会到那种展示自己权威性的地位的满足感。
女孩依言将连衣裙从头上套到身上,将衣服扣子仔细地一个一个扣好。赵子杰见到她穿好衣服后的样子,立刻回忆起那次在超市的第一次奇遇,心里又开始激动起来。那次奇遇可以说是他们两人的关系的转折点。今天,赵子杰再带她出去吃饭,可以说是他们关系的另一个转折,正好再穿上这件具有纪念意义的衣服,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袁可欣挑出白色的丝袜,一只一只地套到她美丽的腿上,又找出了跟衣服相配的橘黄色的高跟鞋。
赵子杰盯着穿好衣服的袁可欣,心里真是感慨万分。就在几个星期前,赵子杰哪里能够料到自己竟能如此拥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那时可是连想都不敢乱想。赵子杰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袁可欣解开她裙子上面的两个扣子,仅她露出来的一点胸部已让赵子杰立刻就神魂颠倒。而现在,赵子杰已经能在脑海里相当精确地勾画出这个裙子下面的迷人的躯体的每一个部位。
在他们出门之前,赵子杰叫住袁可欣,对她温和地说道:“呃,梦奴,以后我们在外面我就叫你可欣;你呢,就叫我少廷。不要当人面叫可欣主人的,让人听见了不好。记住了吗?”袁可欣抬头茫然地看了看赵子杰,然后又低下头去,答应道:“是的。主人。”赵子杰知道袁可欣还无法完全相信赵子杰对她说的不再对她粗暴的诚意,所以很有必要带她到公开场合,让她在一些具有安全感的地方和赵子杰相处。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慢慢忘却赵子杰的暴虐的一面。
赵子杰将袁可欣领到街上,让她像个恋人那样挽住赵子杰的胳膊,心中的快意真是难以形容,心里竟又暗自哼起小曲:“可爱的梦奴你吻过来,吻过来,吻过来,我们的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要我爱……我左吻右吻、上吻下吻,原来我的梦奴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梦奴你的心思还真奇怪……”赵子杰先带她到了一个相当高级的餐馆吃饭。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慌乱紧张样子,赵子杰心里反而很是得意。然后赵子杰又将她带到电影院,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买了票将她搂进去看电影。
在电影院里赵子杰只是一直将她的肩头搂住,规规矩矩地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就像一对初恋的恋人那样,赵子杰有意无意地保持着那一分矜持和羞涩。过足了恋人的瘾之后,赵子杰在回去的路上又顺路将她带到“某某“元宵店。在这个对他们俩有着非常意义的地方吃元宵,让赵子杰心里非常激动和兴奋。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个晚上袁可欣都没有怎么说话。不仅没有主动说任何话,对赵子杰的一些像“吃饱了吗“、“电影好看吗“之类的问题也都是极简单的应付,而且总是在她低声的回答里带上“主人“的称呼,让赵子杰反而觉得尴尬异常。幸好每次她说话时附近都没有人,否则赵子杰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赵子杰真想陪伴她在街上一直这么逛,但袁可欣却越来越显得有些急躁和焦虑,让赵子杰觉得这第一天最好不要太过火,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他们回到了袁可欣的房门前,赵子杰让她的手从自己胳膊上移开好去开门。这时,赵子杰发现袁可欣的脸上显出了特别不安和焦虑的神情。袁可欣用几乎是发抖的手打开了房门,转过身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赵子杰,眼角似乎含着泪水,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赵子杰心里明白,她一定是为赵子杰今晚的绅士的举止特别感动,她肯定没有想到曾经那么暴虐的“主人“也会有非常温柔的一面,她也必定在奇怪赵子杰为何会突然开始如此体贴地善待她。
赵子杰潇洒地冲着她笑了笑,对她说:“梦奴,今晚我过得很愉快,以后我还会常常和你这样逛街,你说好不好?”“……啊……什么?”看着袁可欣失魂落魄的样子,赵子杰又对她说道:“我说,我今晚过得很愉快,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我们这样?”“啊……是……是……只要主人……”袁可欣眼里流露出明显的恐惧的眼神,让赵子杰感到很难理解。但赵子杰猛然就明白了为何她现在会突然恐惧起来:赵子杰每次最暴虐地对待她的时候,都是在深夜的梦游之中。所以当现在正在临近夜里时,她看见赵子杰就会在心里不自觉地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虽然不知道赵子杰梦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