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杰甚至已经记不清这个梦的结局──赵子杰当时完全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之中,赵子杰已无法记起赵子杰是如何离开赵子杰的梦奴的房间,如何又回到自己住处。麻木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正像极了梦,在梦中赵子杰能感受到各种感觉,惊慌、惶恐、喜悦、渴望、失望、紧张、兴奋、爱恋、焦虑、忧愁、激动、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觉不到的那种真实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弹击穿胸膛、或是被推下高楼摔在地上、被炙热的铁烙烫到皮肤。突然的敲门声将赵子杰惊醒。
赵子杰呆呆地坐在计算机前,用手使劲地捏了几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传到赵子杰已经相当麻木的大脑,让赵子杰还是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敲门声又再次响起。赵子杰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冲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邮递员,疑惑地看着屋里这个蓬头垢面、两眼红肿穿着睡袍的赵子杰。”呃……先生,你是不是叫赵子杰?”“啊……是……是的。应该是的。是……真正的赵子杰。”“你……什么应该呀?你有没有证件?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须看过你的证件才能给你。”“啊……有的……你等等。”赵子杰很不高兴被这种人打搅──赵子杰还要尽快记录下赵子杰快要遗忘的梦呢。赵子杰快速地翻着赵子杰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后还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夹子。赵子杰赶紧递给邮递员,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人反复查看赵子杰的证件──赵子杰担心这个人会说赵子杰不是真正的赵子杰。
邮递员检查了赵子杰的证件后对赵子杰说道:“啊,没错。真是赵先生。你是不是一个多月前搬走后,又突然搬回来了?让我们送信的很是胡涂耶。我们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是新地址哪个是旧地址,只好上门打搅了。”“啊……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真是真是感谢,真是感谢。”这封厚厚的信上只写着赵子杰亲收,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让赵子杰搞不清这会来自哪里。不过赵子杰没心思管这些闲事,赵子杰还要急于将赵子杰的“梦“记录下来。
赵子杰将信扔到床上,又坐到计算机前,却因为刚才被邮递员的打断,让赵子杰找不到开始的思绪。赵子杰非常恼火地咒骂了几声,喝了一口浓浓的咖啡后又开始慢慢回忆起赵子杰最后一次去梦奴那里时也曾喝了一杯这样的咖啡,渐渐又回忆起那天更多的细节。赵子杰记起赵子杰在那天收到了那张纸条,上面还称呼赵子杰为“主人“,让赵子杰一下从当时好些天的迷乱中清醒过来。赵子杰站起来开始寻找那张极其有意义的纸条,最后还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被刚才的收到的信封压着。
赵子杰抽出那张纸条,亲切的字体立刻都跳进赵子杰的眼里:“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可欣吧。你的,可欣。”上面的字迹是用蓝色圆珠笔工工正正写出来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迹很像──啊?赵子杰突然注意起信封上的笔迹,一股强烈的感觉将赵子杰震惊。赵子杰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细地翻看了两遍。赵子杰不敢像赵子杰平时撕信那样鲁莽地拆开,而是找到一个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它从一边裁开。
厚厚的好几张信纸折迭在一起。赵子杰慢慢地展开,狂跳的心让赵子杰的手上的信纸都几乎拿不稳。一个熟悉的字眼落入赵子杰的眼帘:“主人”。”主人,请容许可欣再这么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读这封信的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我那真正的主人只是在梦里才会出现°°在您的梦里。可是,你还是让我再叫您“主人“吧!你们长得是如此相像,曾让我无法分辨。噢!一想到我主人那副无情、残酷、喜怒无常的样子,我的就已经潮湿了。我真是个荡的可欣。
还是让我从头开始说吧!那还是三、四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我的主人手里拿着一条皮鞭突然踢开了我的窗户闯进我房间。在那恐怖的一刻,我的心狂跳到了极点。即将遭受和蹂躏的恐惧,让我整个身子吓得发抖。噢!我是多么荡啊!在那一刻,我的竟被恐惧刺激得高涨、性火难耐,我的里竟渗出了大量的。那种极端可怕的恐惧所带给我的强烈的性刺激,竟比我独自手的感觉还要猛烈。
噢!我的主人!赵子杰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就像两束强力的磁场,将我定在哪里动弹不得。赵子杰用令人无法想象的残酷的手段,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将我掀翻在床上,猛烈地扒下我的睡衣。噢!我立刻被巨大的恐惧刺激得春情勃发,那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性的。我的主人脱掉我的将我按倒在床上,开始对我进行猛烈的鞭打惩罚。刺骨的痛苦一遍一遍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也刺激着我已经高昂的。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让我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的。
赵子杰巨大的男官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惊吓得几乎要晕过去。真是太恐怖了!赵子杰竟将赵子杰那个东西强行塞入我的嘴里。噢!多么刺激人的感觉啊!我在那可怕的一刻再次高涨、横流。赵子杰粗暴地将赵子杰的巨大的家伙在我嘴里乱捅,揪住我的头发猛拉。在赵子杰的残暴之下,我的神经麻木得已分不清什么是痛苦的刺激,什么是的快乐感。当赵子杰在我的喉咙里射出无数的的那一瞬间,我也跟着赵子杰达到了疯狂顶点!
从此之后,我就完全成为了我的主人的可欣。被赵子杰鞭打、被赵子杰凌虐、被赵子杰。我在每一次面对赵子杰突然跳进我窗户的那一刻都会高涨,期待着赵子杰又拿出什么特别残酷的具用在我身上。赵子杰每一次出现在我窗前时都会带来一样具。噢!只要一想到那种无法预料的恐怖,我就会立刻激动得无以言表。可是,我的主人并不常来找我。常常一连几天会不露面,也有可能会连续几夜都来我、凌虐我。直到有一天,我在那个超市见到了您。噢!我当时那种不由自主的恐惧立刻让我潮湿起来。
我又怕见您又想被您突然抓获的矛盾的心情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后来才知道您不是我真正的主人。但是那时我又怎能将您和我的主人分辨出来啊?我惊吓地躲了起来。我无法想象如果我的主人突然发现我会怎样惩罚我。也许赵子杰会当场揪住我的头发?还是会当场将我的衣服扒掉?我的主人每次来的时候都要警告我让我一见到赵子杰就必须将衣服脱掉,但我不知道在那个商场赵子杰会怎样对我。我无法想象如果我被迫脱掉衣服会让我如何羞辱,那可太恐怖了,那种恐怖当时立刻就让我充盈的液渗到我的将它弄湿了一大片。
后来我只要一想到那种因为害怕被迫暴露而产生的恐惧感就会高涨。我几次鬼使神差地来到那个超市,不为了买东西,就是为了得到那种恐惧的刺激。噢!您一定无法相信我在那个店里走来走去都会让我禁不住地潮湿。终于有一天您出现了。我一下被您撞见,惊吓之中立刻本能地往边上跑,却引起了您的怀疑。我哪里知道您并不是我的主人啊,如果我不躲开,您大概就不会认识我,也许就不会有我们后来的许多故事。
您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逼我暴露或严厉地惩罚我,竟真的同意让我在电梯里为您。这让我竟产生了一丝失望的感觉,但我还是不知道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那天最后电梯被突然打开时,我们那么狼狈地被别人看见,那种羞愧的暴露感竟让我激动不已。我真是个荡的我啊!我后来就数次到那个店里转悠,期待再次被我以为是主人的您抓住。我曾两次又见到了您,但恐惧的感觉让我没有勇气站出来,只是悄悄地跟在您的身后不敢靠近。
后来我发现您会常去“某某“元宵店后我又数次在那里附近走动,期待某种不同寻常的恐怖的事情发生。我果然又碰到了你,而且是迎面碰上,让我再也无法逃避。噢!那种极度恐惧的时刻,我一下就湿润了。我被迫喊您“主人“,在那次电梯遭遇之后,我的主人告诉我每次见到赵子杰时必须喊赵子杰主人。可那天也许您是听不清楚或是不敢相信,您竟一再地让我大声地重复地喊您主人,让我惊恐得无比兴奋!我那时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被人听见了会怎么样。真是太可怕了!可怕得让我春情勃发、高涨。
但是,您让我失望了。当然这不怪您,只怪我认错了人。您并没有逼我在那个热闹的街上再做任何可怕的事,而是竟同意跟我回我的房间。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怀疑您到底是不是每次只在夜里来找我的主人。但是,噢!您和我的主人长得一模一样,又让我怎么分辨啊!可是,您毕竟和我的主人竟是那样的不同。您在鞭打我时,我还是会感到无比的兴奋,但却远远没有我真正的主人打我时的那种恐怖。除了有一回,您竟拿了把刀对着我。噢!我立刻恐惧到了。简直是太恐怖了!
但是,您并不真的是要用那把刀子来惩罚我。噢!我当时实在不明白我的主人怎么会对我说,只要我听话就不惩罚我的话。我的主人决不会对我说这种话的啊!我最后开始真的怀疑您是我的主人,是在我主人两个星期也没有露面之后,您突然来到我的房间。噢!您可能不知道,您是多么深地伤了我的心啊!那些日子里我每天都在街上乱转,在超市、在“某某“元宵店,在一切可能见到您的地方。我是多么期待着再见到我的主人啊!我是多么期望我的主人来用最最暴虐的手段来惩罚我啊!
但是,在消声匿迹了那么长的时间后,您一见面竟全变了。您竟用那么温柔的语气和我说话,告诉我以后要叫我梦奴,还反复地说您以后再也不会暴虐地折磨我、惩罚我。噢!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敢相信我的主人若真的抛弃我,我还怎么活下去。我主人只是两个星期没来看我,就已经让我心烦人燥,茶饭不思,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一样。可我哪里想得到好不容易再见到主人,赵子杰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竟没有了一丁点暴戾的脾气。
我突然意识到您可能和我原来的主人不是一个人,这又给了我一些希望:我的真正的主人还会来找我。但我还是不敢贸然问您,我主人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您是很难想象的,我怎么敢当面质问赵子杰呢?您让我吻您,并和我温柔的。也许在以前我会激动得高昂,可那时我竟没有一点感觉,像个木头人一样地任您摆布。我不是怪您,可我真的非常伤心。您对我这么好,但我却实在无法享受。我的整个心身都是属于我的主人的、我那真正的主人的。
您可能还记得,您那天将我奸后,其实您并不是奸,而是十分温柔地和我后,提出将我带出去吃饭。噢!我那一刻竟以为您是想出了一个恶毒的方式凌辱我,先是假装成要爱我做我的情人,然后再将我带到大庭广众之下,让我暴露或做更加令人羞辱的丢人行为。我立刻恐惧得全身发热、湿润。那会是怎样一种刺激人的历险啊!我穿上您指定的衣服,装扮成淑女的样子,就是要被更加羞辱地在外面暴露或被迫做极其丢人的丑事。那时我真是又是恐惧又是期待,高涨得浑身都燥热难耐。噢!可是,您却让我彻底地失望了!
您竟然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恋人似地带到外面,竟没有半点非礼的举动。您的彬彬有礼的举止,让我彻底明白,您不可能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的那种冷酷、无情、残暴,怎么可能转变成这样的温情?所以当您第二天再来找我的时候,我当即勇敢地指出您是假冒的主人。噢!您竟然没有动气!您竟然依然对我那么温情脉脉,让我期待遭到您暴虐一顿的最后一点希望彻底落空。
既然您不是我的主人,我就开始怀疑您可能是我的主人的孪生兄弟,毕竟你们长得实在是相像得无法分辨。我开始想到您必定将您的那个兄弟关起来了,因为我的主人最后一次来我这时曾抱怨过赵子杰被谁锁住,我甚至担心您也许已经将赵子杰杀害。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您身上竟有和我主人身上一模一样的伤疤!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要垮掉了。可是,您竟又给了我一个小小的希望、一个虚假的希望。
您告诉我,您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对我用最暴虐的手段来虐待我、惩罚我。在我将信将疑的时候,您突然凶狠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竟和我的主人一模一样,让我一下就以为自己又能找回到过去,噢!那个荒谬但却无比美妙的幸福时刻,我以为我又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恐惧的主人惩罚。当您鞭打我的时候,我真的出现了幻觉,我以为自己又真的再次得到了主人的暴虐的惩罚。我激动得立刻全身发热,浑身,在您的第一鞭之下我就达到了,流出了许多液。
可是,可是您,我的希望就像肥皂泡一样被您残酷地扎破了。您竟然在鞭打了我之后,还将我搂到床上热烈地吻我,还对我说什么对不起。噢!您有多愚蠢啊!这世上哪里有主人还会对可欣说对不起的啊!您不知道,您是多么残酷地毁灭了我全部的希望。但是,您真正让我完全绝望,却是那天夜里。噢!我做梦也想不到我的主人竟只是梦游中的您!而且您还请医生治好了您梦游的病,这不就意味着我永久地失去了您吗?噢!您知道这对我有多残酷吗?我的世界在那一夜整个地崩溃了!
您知道我是怎么知道您的可怕的梦游的秘密的吗?您治好了您的梦游,但您可能并不知道您在梦中还会说大量的梦话。您将您的一切秘密全都反反复覆地说了出来,就在我耳边。噢!我那时真是痛不欲生。如果您只是性格有了改变,我还可以幻想您能改回去。可是,如果我赖以生存的世界只是您的梦,我的主人也只是梦中的您,而您又彻底地治好了您的梦游症,您不就将我的整个世界给彻底摧毁了吗?噢!我是多么的痛苦啊!
我知道我无法怪您,您是个好人。可是,您怎么能蠢到竟会以为主奴关系是可以靠爱而不是靠威来维系呢?您在梦中一遍一遍地说着您要爱我,再也不会来暴虐我。可是,这天底下哪里有用爱来维持主奴关系的呢?您后来也许理解了这一点,但一切已经太晚了。您做了最后的努力,上个星期的那个夜里,您竟穿上我主人常穿的睡袍,在半夜带着一个可怕的具踢开我的窗子。噢!那一霎我真以为我的真正的主人又回来了。
您做得真是太好、太逼真了,我那一晚又多次被您折磨得在的中颤抖,在强烈的刺激中流出许多幸福的液。噢!您几乎就可以成功了。我竟真的出现了幻觉,以为我真正的主人真的回来了,就像以前我的主人折磨我的一样,您将我折磨到了我的顶峰,用您那巨大的男性将我窒息得晕了过去,就像是梦一样。可是,当我醒来之后……噢!可是,您在最后一刻却毁了您精心设计的一切。您竟然会……
噢!您不知道我有多痛心噢!您竟然会为我做人工呼吸,竟会嘴对嘴地为我吸去喉咙里堵塞的秽物,您难道忘了您应该表现得像我的主人啊?您知道我的主人会怎么对我吗?每次我被赵子杰折磨得昏死过去的时候,赵子杰不是将我拉到厕所用或冷水将我浇醒,就是更狠劲地骂我装死并将我从昏死的状态中打得清醒。赵子杰怎么还会来屈尊救我,为我做人工呼吸,而且,还……还竟然还对我流下了眼泪!噢!这世上哪有主人还会为可欣掉眼泪的啊!
我真是太愚蠢了,我怎么还指望您的表演会变成真的呢?不管您学得再怎么残暴、再怎么无情,可一切都是虚假的,一切都只是虚假的,一切都只能是虚假的。梦怎么可能会变成真呢?您在做梦的时候,必定是以为您的梦才是真实的世界,而我只是您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的可欣,所以您叫我梦奴,也正是那个意思吧?不过,我的真实的世界又在哪里呢?我竟没有梦。我曾恍惚地觉得我主人跳进我房间的每个夜晚都是我的梦境。可那不是我的梦,我清晨身上出现的伤痕都告诉我那不是梦,那就是我所生活的真实的世界。
我自从您第一次跳进我的房间开始,就只是活在您的梦中世界里。您的梦中世界就成了我的真实的世界,我整个生命赖以存在的世界。当您后来在另一个世界跟我碰见的时候,我仍然以为我还是生活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可是您拥有两个世界,而我却必须在您的两个世界中跳来跳去。如果您能一直保持您的梦中世界该多好啊!那么,我至少还有半个世界是真实的,我或许还可以活下去,那种可以依赖的希望依然可以支撑我。
可是,您决定了结束您的梦中世界:对我来说就是那个最最真实的世界。多么残酷的决定啊!您的梦结束了,我的生命也就只能结束了!我曾顽固地相信我那真实的世界依然存在,但我现在总算明白我完全错了。您那真实的世界被您摧毁以后就再也无法重建,尽管您做了那么大的努力。一切也都该结束了!我不后悔我的生命的结束。我一点都不后悔。我曾经那么幸福,和我主人一起的每个夜里。可欣的主人走了,可欣也必须要随他而去。
我决定在今晚结束我的世界。我另外给了您一个便条请您来给我送行,当然是以我主人的样子来为我送行。我知道这都是假的,但我只能得到这个了,希望您今晚不要让我失望。当您跳进我房间的时候,我会喝下大量的安眠药,估计我能给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希望我也能让您满意,我会将您就当作我的真正的主人,能让您在您的梦奴身上得到您最大的满足。我还为我的离去写下了另一封简单的遗书,估计您不会为我的死遇到警方的麻烦。如果您真的无法和警方说清楚,您就将这封信交给警方好了,您不必为您在梦游期间做的任何事情负责。
我知道您是个十分善良的人,我从来都没有怪您做出的那个残酷的决定。如果换了是我,我也会做出那样的决定。这个决定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非常好的。请您千万不要为了我的离去而伤心,哪有主人为了一个可欣的死而伤心的,您说是吗?一切都只是我的错!因为我是一个荡的贱奴!一个不可救药的贱奴!主人,保重了!可欣上xx年xx月xx日赵子杰手指夹着香烟茫然地站在街口,不知要走向何方或做什么。赵子杰突然开始怀疑赵子杰现在是不是正在一个梦中。赵子杰伸手在空中捞了一把,手中空空,什么也没有。
走出了车站,踏上满池红莲绿荷的堤岸,摇了摇头,那赵子杰不由的苦笑了一下,经过了袁可欣的事情以后,那赵子杰的心中却是久久的不能平静,在这种情况之下,那赵子杰不由的将那自已公司的事情交给了孙燕姿和那李欣仪两人,也没有跟众女解释是什么原因,便一个人来到了这个地方,他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思考一下,自己末来的路应该何去何从。
赵子杰在街口卖面的小摊子停下来吃一碗阳春面,顺便和卖面的老头闲聊几句,说出了要来这里住一阵子,并向他打探旅馆的所在。他向赵子杰打量了一阵,然後说道∶“外乡的读书人,如果你想在我们小镇渡假,倒有一个比旅馆更悠静舒适的所在。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呢?”赵子杰笑道∶“何止有兴趣,简直是求之不得呀!”於是老汉祥细地指点了赵子杰。吃完面,赵子杰付过钱,便依照他的指示,走过两个街口,在一条小小的巷子里找到一个青石铺地的门口。赵子杰依照老汉给赵子杰的说法,拍了三声门,应声来开门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赵子杰说明了自己是一个远道客,想在小镇渡过一段时间。可是此地没有亲友,所以想找间房住。是明街口卖面的老伯告诉赵子杰,可以到这里问问,听说这儿有房子分租。小姑娘把赵子杰上下打量了一下,要赵子杰等一等,又把门关上了,赵子杰注意地看了看这所房子,还真不小,建筑也不错。不一会儿功夫,小姑娘又开门请赵子杰进去了。赵子杰随着小姑娘走进上房,一位约摸二三十岁的少妇,微笑地招呼赵子杰坐下,客气地请赵子杰用茶。赵子杰先礼貌向她请问了贵姓,少妇微笑地说道∶“我姓白,不过你叫我素蓉就行了。不必客套的。”接着又她只是笑嘻嘻的,不和赵子杰谈起租房的事,反而和赵子杰闲话家常,由赵子杰的姓名、职业、一直问到有没有结过婚。赵子杰祥细回答了她的问话,并说出了因为仰慕小镇的风貌而来渡假。白素蓉高兴的表示愿意租房子给赵子杰,并答应供给赵子杰的伙食,当赵子杰问及价钱时,她笑道∶“远道客,请还请不到哩!如果一定要付钱的话,等走的时候随便给就行了,最好是大家做个朋友嘛!相请不如偶遇,我们不要讲这个啦!”赵子杰连忙称谢。素蓉又指着刚才带赵子杰进来的小姑娘说道∶“她叫做青梅,是和我相依为命的养女,让她带你到房间歇着吧!”这里一共有一厅四房,围绕着一个铺着细琢石板的院子,青梅把赵子杰引到西边厢一间明窗净几的房子里。殷勤帮赵子杰放置好简单的行李,接着就出去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并亲手拧了一条热气腾腾的白毛巾,赵子杰连忙上前要接过,青梅却轻轻把赵子杰推坐下来,然後轻轻地为赵子杰抹除扑扑的风尘。赵子杰虽然觉得非常意外的惊讶,也只有乖乖地让她为赵子杰洗脸。青梅丰满的身体挨近着赵子杰,一种少女的幽香直钻入赵子杰的鼻子。青梅又帮赵子杰抹了抹手,这时赵子杰接触到她那一双软绵绵的小手,禁不住轻轻地捏住说道∶“青梅,你的手儿又白又嫩,真可爱!”青梅并没立即挣开,她任赵子杰摸了一会儿,才柔情的说道∶“我去倒水了。”赵子杰放开青梅的手儿,让她把洗脸水端出去倒了。过一会儿,青梅又端了一盆热水进来,笑地说道∶“赵叔叔,我来帮你洗脚吧!”赵子杰说道∶“青梅,还是让我自己来,不敢劳繁你了!”青梅笑道∶“什麽话呀!赵叔叔是我娘的贵宾,我应该好好服侍你的。”说完就把赵子杰的鞋子脱下了来,又将赵子杰的双脚放入温水里。一面洗一面望着赵子杰笑道∶“我娘亲好喜欢你哩!我们这里很清净,没有外人扰的。如果我娘亲想和叔叔亲近亲近,不知叔叔肯不肯呢?”这时赵子杰的双脚正被青梅柔软的手儿摸捏得一股欲火从心中燃起,听她这麽说,不禁暗喜,不过嘴里却说道∶“青梅,我受到你们热情地招待,那里敢说不敢二字,只怕坏了你娘亲的名节哩!”青梅紧接着说道∶“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们这里的事,你慢慢会清楚的,只要你肯和我娘亲近就行,其他的事就无须理会了呀!”青梅嘴里说着,一双嫩白的手儿将赵子杰的双脚又搓又捏,洗得乾乾净净,还用软布抹乾了。又套上一对拖鞋,才望着赵子杰笑道∶“赵叔叔,你跟我到里间洗个澡。”赵子杰跟着青梅从小门进入套间,原来这里是一个小小的净室,一个早已盛着温水的澡盆,还有用来方便的净桶,可称为设备齐全了。青梅帮赵子杰脱下外套和衬衣,赵子杰笑着对她说道∶“行了,我自己来吧!”青梅把手伸到赵子杰腰间一面解赵子杰的裤子,一面认真地说道∶“我应该服侍叔叔的,你尽管让我为你洗澡吧!”说着已经把赵子杰的裤子脱下来,这时赵子杰的儿已经竖起来,把撑起着。青梅把赵子杰的也褪去,小手儿握了握儿笑道∶“叔叔这里好棒哦!我娘一定会好开心的呀!”青梅把赵子杰扶进澡盆,对赵子杰嫣然一笑说道∶“叔叔先泡一泡,我出去把洗脚水倒了,再替你洗澡。”说完就飘身出去了。赵子杰浸在温暖的清水里,心里又惊又喜,不知这飞来的艳福如何消受。正在胡思乱想时,青梅已经回房了。她笑嘻嘻地说道∶“我也得脱去衣服,免得弄湿了。”说着转过身,慢慢地把她的上衣脱去,露出白晰的背脊和两条嫩白的手臂,又把裤子脱下来,只见浑圆的臀部白里泛红,两枝粉腿肥圆适中。青梅转过身来,身上只挂着一件红肚兜。她在洗澡盆旁边的小凳坐下来,开始替赵子杰洗擦着。一边洗一边向赵子杰讲了一些有关这里的事。
青梅洗到赵子杰的儿时,赵子杰被她弄得坚硬昂起。赵子杰笑问∶“青梅姑娘,你有没有和男人玩过呢?”青梅粉面泛红地说道∶“玩过。”青梅说完,圆圆的俏脸飞红。赵子杰伸手抚摸青梅可爱的脸蛋,说道∶“青梅,你长得真俊俏。”青梅娇媚地笑道∶“只要你和我娘相好,我相信娘都会让你玩我的身子的。好啦!你站起来,我帮你抹乾身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