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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8偷情的乐趣五
    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妈呀!一根红通通的硬挺挺的往前直树,像条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虽然的粗幼和张桥生差不多,但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的怎能将它容纳?连忙用手指把小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避免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热血,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书瀚却轻挑慢捻,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然后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进攻。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着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眼前见一对嫩皮给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卜连声。莉莉的小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感觉又新鲜又特别,自然便越流越多,把泛滥成水乡泽国。
    书瀚把小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书瀚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莉莉像触电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啜不了几啜,整个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恨不得他马上把那锣槌塞进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董事长……快我……呀……喔……忍不住了……小难受得很呐……”
    书瀚此刻又离开了,将嘴移到口,一边用舌尖在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往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酥痒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他不上。莉莉两处地方同时面敌,强烈感觉双管齐下,给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已。一边喘气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我难受得快发疯了……”
    书瀚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自觉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身而起,将大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
    “唧”的一声,整枝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莉莉的颈给他的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
    一声叫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舔干了的外面再次充满。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在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果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给你弄得好舒服喔!董事长,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留着小胡子,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子的。”
    他回答:“谁说我老?看看我的,便知我宝刀未老了,黄毛小子那能和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后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后的唤,就叫我小张吧!”
    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心想快五十岁了,还小张。口中说:“叫小张也太生外了,不比唤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将你的大抽嘛,我的给你弄得这么难受,不把它修理妥当,别怪我以后不理睬你。书瀚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飞快地抽起来。
    站在床边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见在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里推拉,磨得快美舒畅,不断地把输送出来,让带到体外,磨成白浆,再往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随着身体摇摆,前后晃来晃去,把一对带得在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男女把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听到“喔……哇……喔……哇……”
    的二重唱,伴着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张桥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着咖啡,看看手表,离开别墅一小时有多,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便结帐信步回去。进了客厅,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上掉满底裤,便知莉莉不付所托,把任务胜利完成。刚坐上沙发,耳中就听到从睡房里传来的依依呀呀的声音,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还要强。扭开了电视机,点上一口香烟,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
    房里书瀚一口气连续了两百多下,把莉莉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任由他乱捣乱,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般,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子也跟随着荡来荡去。书瀚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抓去。一接触,就觉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继续,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擦,乐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是天上美曲,绕梁叁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书瀚经过了长时间的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枝强心针,连忙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着,加快速度疯狂地抽一番,一直抽到翻腾,滚滚而动,才一如注。多不胜数的喷出一股又一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莉莉的颈同时被热烫的冲击洗涤,又让时涨得空前特硬的顶撞,令到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一声:“甜心……我……我……我了!”
    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后乱抓,头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
    一轮抽搐后,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书瀚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莉莉热吻不休。过了一刻钟,莉莉从书瀚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
    才一踏上地面,里屯积的,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扪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外走去。
    刚一出客厅,就瞧见张桥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已经回来,煞那间愣了一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张桥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延到膝弯处,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但暗想大局为重,便装作没事一般对莉莉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
    把脸别向电视机。
    莉莉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后,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张桥生身后闪进睡房,一手拿着书瀚的,把反下,一手用毛巾在上抹,口里对他说:“董……呀……甜心,你哪来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像有叁四个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
    书瀚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后,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不惯召妓,给你的是全年的存货喔!”
    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
    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上轻擦,怀中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莉莉给他在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不停摆动。也顾不得张桥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干净的小,又再次泛滥,湿濡一片。
    书瀚的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里。
    书瀚欲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便刚好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着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几寸长的一根大,便灵活地在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又与众不同:先来,随后时才越涨越大,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痒难禁的,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懂运用气力将的肌肉把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淋漓尽致。书瀚的给她的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畅自如,快感连连。口的几片嫩皮把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越勃越硬,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四壁鼓涨,棱肉边沿磨擦着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感里的越抽越快,就越鼓越大,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啊……喔啊……我…… 我……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喔……我又要身了!喔喔……呀……”
    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气若游丝地说:“怎么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也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配着下面鲜红的,正正的向着自己,引人垂涎叁尺。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对准中的小缝,又再力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满在他的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两旁,不停地,直把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又、……
    莉莉给抽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像波浪般起伏不断,在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莉莉的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书瀚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叁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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