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闲听见师父传唤,不敢怠慢,急急奔下楼,才知道外面淅淅沥沥地落下了雨来。雨点激起地上的尘土,空气中可闻到熟悉的泥腥味。夜空中电闪雷鸣,突然,楼顶的上方,一声霹雳响起,打雷了。吓得下楼送伞的谢果纯一声娇呼,躲入潘的怀里。潘爱怜的抱了抱小可爱,打起伞消失在无边的夜雨中。不一会儿,阴风阵阵,刮起猛烈大风,把山上千年的古树刮得七颠八倒。没两下把酷暑的闷热吹跑,凉爽怡人。吓人的闪电树接二连三从半空打下来,刹时照亮夜空,暴雷滚落,倏尔炸响,震耳欲聋,豆大雨点发了疯地打在地面,溅起点点水花,把潘小闲的脚面都打湿了。一阵穿花度柳,飞奔入养心堂。
只见养心堂的窗内,照见一片明亮的灯火。孤独的院内,除了哗哗的大雨,显得一片空寂。加上千年古树的笼罩,把古宅特有的沉闷突显十分出来。说不清为什么,他每次来到这里,心里面就升起一股压抑的感觉。在潘小闲心里,一直有个大大的疑问,师父谢玄机本事过人,声名显赫,也并不曾听说她被哪个无良的男人伤害过。正是青春未艾,师父怎么就遁入空门了呢?以她过人的才干,惊艳的美貌,到哪不能过得萧洒快活?师父好像并不是禁*欲主义者。她曾不止一次地在他面前流露过正常女人的需求。
古佛青灯,长夜漫漫,每天忍受着无边无尽的孤寂,在自设的牢笼中做个囚鸟,在枯容满面中寻找灵魂的救赎。师父,这是何苦呢?
在台阶屋檐下发了一阵的傻呆,收起了伞。只见走廊的石壁上挂着一盏黄黄的壁灯,从灯下看见自己的黑影子,潘小闲心里一紧,暗自骂道里面的这个女人是师父啊?怎么可以对师父心生邪念?他正在自责,就听门内一把甜美的呼唤传来:“是小闲吗?怎么不进来?”
电子门自动向两侧排开,潘疯子硬着头皮闪身进去。就见师父身穿雪白浴袍侧卧在松软的沙发上,她的手里捧着一款平板电脑在上网。头也不抬说声:“坐,”又指了指茶几上丰富的果盘,说:“吃水果。”潘小闲坐着没动,埋在心里的那个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谢玄机见他不自在,笑骂道:“你亲过我的屁股,怎么变拘束起来?心情不好?你说你,和金小贵水火不容,,平白上他宿舍干啥子?闹出这么大的桃色新闻,不是我给你蔸着,你的脸都丢光了!”在宿舍发生的桃色新闻,小师姐已经告诉他详细。至于金小贵被师父赶出山门,是意料之事,他并没有多少惊讶。谢玄机眼里揉不得沙子,不可能容留偷鸡摸狗之辈在身边。
潘小闲老脸一红,干笑道:“师父,这件事是我的耻辱,您能不能不要在我伤口上撒盐?”当得知他被下药后,试图那个章紫红。从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跟章紫红的关系又恶劣了一点。在京海第一美女面前丢脸丢得这么大,他都不知道如何收场。唯一的办法,就是躲着章妞。不过,发生这种事,是奸人金小贵作怪,不是他的本意。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谢玄机促狭地道:“不能。你要交代清楚!”
啥?师父,您也是个变态。专门对桃色新闻感兴趣。当然,他嘴上却是另一种话:“呃,那个京海第二美女跟金小贵勾勾搭搭。我好奇,就躲在他窗下偷听。没想到那假洋鬼子编了一大堆故事,专门败坏我的名声。我一个忍不住,就冲进去找他理论。我口干,就端起一杯饮料喝。这杯饮料本来是给章紫红喝。我喝了,更想不到那假洋鬼子居然在杯里下药!很快我就神志不清,兽性大发!他妹的,这场子我不找回来,誓不为人!”
谢玄机翻起白眼:“行了,为师已帮你把假洋鬼子赶下山门。他有一千条毒计也是枉然。再说章大小姐,要不是你救她,她早做了金小贵的盘中餐!她会感谢你的!当然,我女儿果纯功劳最大,她把你们两个都救了!哈哈,你们啊,演电视剧一样,故事很精彩哦!”
潘疯子喜从腮边起,一拍大腿道:“㊣(4)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节?幸亏师父提醒,不然我还以为章紫红会找我拼命!嘿嘿,不是我喝了那杯饮料,章紫红还能做她的完璧么?当然,果纯是我和章紫红的大福星。她的到来,我可以不做强犯,又保全了章紫红的名誉。一石二鸟,干得漂亮。”
“果纯那孩子,没爹没妈,惹人疼。你以后呢对她好点,不要欺负她!她单纯好骗,我不放心,你呢多带她历练历练!”
潘某人心中郁结顿消,春风满面的答道:“师父说的是!”
谢玄机放下IPAD,坐起身来,看看窗外的雨,眼波流转着,说声:“潘,明天上午你来我办公室,给你看《玄机宝鉴》。我有点冷,你抱抱我!”听说有玄机宝鉴看,某人一喜;听说要抱师父,做徒弟的心里一紧,他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做下让师父蒙羞的丑事来。本来他还打定主意,把和师父这种危险的关系结束,保持单纯的师徒情谊。以免东窗事发,败坏了师父清誉。只是现在看起来,想法是好,实现起来困难。
师父也是女人,青春未艾,她需要男人坚强的怀抱,需要男人的洗礼。听见召唤,他也不多想,起身坐前去,搂住了谢玄机纤细的腰身。两人不约而同地亲起嘴来,妇把香舌吐入潘嘴,凭他吮咂。她的睡袍不知什么时候敞开,把两个F玉弹跳出来。轻薄多时,妇拱起尾部,羞骂道:“潘,为师孤独,你呢没事多来这里安慰安慰为师。为师满意的话,有天会给你惊喜!不过有一条,你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能干那事!潘,来啊——”妇都快急哭。潘便埋首其间,对准那一团黑色,卖力地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