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京在家的时候，多次半夜被妈妈方彩云放肆的**声所惊醒。 那哎，哎唷，啊的声音伴随着有节律振动声传来的时候，他入不了睡，开始，他还以为是父亲母亲两人打架，曾穿着睡衣起床走到父母房子的门前。可奇怪的是，在房门口站了一会儿，正准备上前敲门的时候，这声音没有了，第二天，更是没见到他们俩打架的迹象，母亲照旧用深情而又柔顺的目光看父亲，父亲即只要在家总是乐嗬嗬的，帮妈妈做这做那。
    有一次他开门出来，父母亲房子里的声音没有停止，他准备上去敲门，却见到奶奶站在她的门口喊他：
    “京宝你这么晚起来干嘛！”
    “奶奶，爸爸在床上打妈妈，妈妈在喊。”
    “这傻小子，他们没有打架，他们的好着呢。快去睡。”
    “奶奶，我睡不觉！”
    “好好好，奶奶陪你睡，给你讲熊外婆的故事。”
    奶奶把吕京拉回床，临走，还大声地骂他们：
    “你们浪，也要注意些，孩子大了，都被你们吵醒了。”
    这一年，他八岁。
    这以后，吕京被安在楼下睡。好久就没有听到这种声音了。
    吕京十四岁的时候，搬到了楼上，这时候他懂点事了，平常时节难听到这声音，听到之后也知道父母在干男女这乐的事情，有个大热天，都没有关门，父母亲的门留了一点缝，一听到**声之后，他出于好奇蹑手蹑脚地走出来，黑暗中的微光下，见到爸爸与妈妈抱在一起，不停地运动。爸爸还搂着妈妈下床在椅子上沙发上桌子上干。用的是男人下面的东西。
    哪一晚，他有了青春的第一次冲动，用手一摩挲之后，一种不可名状的愉悦传遍全身，当这种愉悦不能自制的时候，那里冲出了黏糊糊的东西。
    这之后，班上有女同学给他写信说喜欢自己，他把她约出来，晚上躲到公园的小树林中去试，第一次见识了其中的美妙。
    杨风浪荡，床上有叫声，并没有母亲那样放肆。可在吕京看来，她那愉悦的呻吟，不仅能带给自己听觉上的享受，更有一个男人征服的自豪感。可李静不同了。事后回想起昨晚她除了咬着嘴巴皮，并没有其它印象了。
    当然，吕京想，也许这是她的第一次的缘故吧。其她人的第一次，都是在痛苦的过程中度过的，弄得吕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当第二天晚上两人一上床搂抱在一起的时候，吕京就在李静耳边悄悄地说：
    “你如果感到快乐，你就叫出来，如果痛苦你也喊出来，我好知道怎么办？”
    李静一听，笑出声来，娇嗔地把他一打：
    “你这个情场老手，还有很多要求，你说，你拿谁与我比较了！”
    “没有，我只是见你昨晚咬着嘴巴皮，怕你咬伤自己，破了相。”
    又是娇嗔的一打，可打过之后，她还真按吕京说的做了，大声地呻吟着，全身悸动着，配合吕京的每一种要求，在床中，床尾，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