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好奇的心情,肖海跳下瓜棚,拖鞋也没穿,悄悄潜入赵强家的桃树园,向摇动的桃树摸去。
走了大约一百五十米远,半俯着身子的停下,躲在一棵桃树后面,肖海呼吸慢慢急促起来:你妹的,孙小梅真的是在摘桃子!
当然,孙小梅摘的不是树上的桃子,而是赵强的桃子!
孙小梅躬着身子,一手扶着挑树,一手扶着赵强。村主任赵强站在她的身后,身体有节奏地挺动,桃树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发出哗哗地响声,数片桃树叶飘落在地上,一只纺线虫也没逃脱厄运,被摔个四脚朝天,掉在地上。
像被汽车撞了一下,又好像在火热的沙漠中穿行,肖海感觉心肝大幅度的震颤,全身燥热,口干舌燥,他大口吞咽了几下唾沫,以缓解身体缺失的水份。
“赵主任,人家翻建证…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孙小梅娇*喘的声音传来。
“看你表现,我正在考虑。”赵强说话断断续续,身前的桃树枝一晃一晃的,如临狂风一般。
“赵主任,赶紧办吧,不然我家…就养金鱼了。”孙小梅的声音越来越委婉,好像枝头唱歌的黄鹂。
“孟先太家…三年没办,你就想…马上办,不好好表现…怎么成。”
“他家不能跟……人家比,人家与赵主任……关系不一般,亲密无间。”
“亲密无间…要多做,今年我会…考虑的,去年唐少山老婆……表现好,我立马批了…宅基地。”
“赵主任…多费心,我的事情…影响孟先太不,能办就一起办了吧。”
“你家房子…弄好就得,管那么多…干什么,你不会看上小电棍的大家伙了吧,家伙大不一定好使。”
“赵主任说的什么话,谁的也不如…赵主任的。”
你妹的,太刺激啦!
肖海他缩了缩脖子,咽了几口唾沫,理顺了一下裤裆继续参观。
不给孟先太办理翻建证,肖海并没有听到耳朵里,满耳都是孙小梅的呻吟声,那声音比世界上最优美的交响乐还动听!
两人变换了姿势,翻过身后面对着面,孙小梅的两条白腿在空中晃来荡去,身下的桃树依然遭受着厄运,被无情地摇摆着,震动着。
赵强老婆张娟整天说桃树减产,是不是跟树震有直接的关系?
肖海正在琢磨,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身影,一只手扶着树,一只手在裤裆里鼓捣着,俯身参观两人打友谊赛,眼神比球迷看世界杯还专注,口水流到地水,打湿了一片。
“你妹的,还有共同爱好者,这是谁家小子?”肖海很纳闷,悄悄向那个身影靠过去。
走了二三十米,肖海停住了脚步,惊得下巴掉了一地!
趴在地上的不别人,正是孙小梅的丈夫赵东群!
这小子不是在广东打工吗,怎么跑到桃树地来了?
肖海暗自后怕,也暗自高兴。后怕的是刚才如果与孙小梅发生亲密无间的事情,被赵东群当场抓住,虽然自己光棍一根不惧怕他什么,但是好说不好听,会影响找对象的;高兴的是这下有好戏看了,赵强与他老婆苟且,被捉奸在床,不对,是捉奸在树,讹上他一笔钱,再给扣上一个大屎盆子,村主任想干也干不成了。
肖海没有动,远远地观察着赵东群,脸上带着一丝坏笑,等着看好戏,五分钟过去了也不见什么动静,他越看越感觉不对劲。
赵东群紧紧盯着晃动的桃树,眼神里充满专注、兴奋、迷恋的样子,没有任何懊恼、狂暴、痛心疾首、咬牙切齿的表情。肖海挠了挠头:不对,被人戴了绿帽子不应该这么高兴吧,难道是说,他为了翻建证特意把老婆奉献出来的?
赵东群听到这边有动静,转头发现了肖海,尴尬的一缩脖,脸色红得跟大萝卜一般。
他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悄悄潜到肖海身边,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拉他的耳朵立即向外走。肖海想反抗,可惜力气没有赵东群大,只得任他揪出桃树园。
坐在瓜棚内,赵东群喝道:“小电棍,你都看到了什么!”
肖海对赵东群没什么好印象,偷鸡摸狗不干好事,赖蛤蟆一样让人讨厌。打掉他的手,肖海揉了揉发红的耳朵,吐了两口唾沫骂道:“你麻的,用摸鸟的手堵我嘴,骚得烂臭的,拧我耳朵干什么,我也没上你老婆,把气撒我身上算什么能耐,有本事你去干赵强!”
“你再说!”赵东群一巴掌拍在肖海的肩膀:“我警告你,今天只当什么也没看到,敢把这事说出去,我要你好看!”
肖海一愣神,瞪大眼睛道:“我靠,你不会是主动把老婆献出去的吧,戴绿帽子也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