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透漏出去的消息呢?钱小宝犯了琢磨,再一想也不心安了,爱谁谁吧,他早晚会知道与他抢资金的事情,两人的关系不会融洽到哪里去,我是肖各庄镇的副镇长,怕你个小电工干什么,即使有苗玲这层同学关系,也不过是肖各庄镇的一条虫!
“肖电工,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事异时移吗,太自信了容易受到打击哟。”钱小宝呵呵一笑道:“你最好别去找周主任了,她去兴城开会了,半个月后才回来,你这事儿我帮你记下了,我与周主任关系不错,她回来时我可以帮你出出力,费费劲,要下来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你帮我……帮我使劲?”肖海好悬没骂出声来,你要能帮我使劲你就不是你姥爷的儿子了。
“那就多谢钱镇长喽,有时间我们一起喝酒哦【 】索利伯黎明全文。”
“没问题,我有事先走了,咱回头见。”
看到钱小宝坐上路边的桑塔那轿车驶走了,肖海哼了一声,转身走进镇政府,直接来到村镇办公室,纪莹莹没有在里面,又去后面的宿舍看了一眼,也没有发现她,这妮子干什么去了?
肖海感觉内急,便来到镇政府西墙处的公厕所小解。
镇政府的公厕是农村经常用的那种无水的干厕,粪便通过下面的通道汇集到一起,农民可以收集起来用作肥料。因此公厕的环境不是很好,味道十分的足,苍蝇蚊虫比较多。
肖海走进公厕,里面有五个蹲位,一个小便池,他匆忙解开裤子就要小便。忽然墙角处发出咚的一声响,把肖海吓了一跳,以为彗星撞击地球了,转过头去一看,原来是一个人从墙角跳下来,险些摔在地上。
跳下的人戴了瓶子底一样厚的眼镜,瞪了肖海一眼,拍拍手走出了厕所。
肖海皱了皱眉,打量了一下墙角,那里是男厕与女厕的分隔处,两米三高的红砖墙,那小子可能是利用墙角爬上墙头,脑袋伸过砖墙,偷看对面的女厕所!
“我了个草,还是个偷窥爱好者,真是同道中人啊。”肖海暗自一笑,想起偷窥张秀英洗澡的事情,要比这小子偷窥享受的多,这里臭气熏天的还能偷窥吗。
放了一通水,感觉舒爽了许多,肖海走出公厕,抬头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女厕所里走了出来。
“纪……纪主任,你也上厕所啊?”
一句话把纪莹莹说得粉脸微微发红,左右看了看没有人,笑骂道:“你个小电棍,你以为我是铁姑娘啊,只进不出,是人都得上厕所,你又跑到镇上来干什么?”
肖海嘿嘿一笑,凑到纪莹莹身边道:“那个莹莹啊,刚才耍的爽不爽啊?”
纪莹莹粉脸红到了脖子上,她又左右看了看,然后悄声道:“小电棍我警告你,我们耍的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需要第三人知道,而且不许在镇政府乱说胡说。”
“你知我知,但是张蕊也知道了,她是第三个人,这可怎么办?”
纪莹莹瞪了肖海一眼:“她那里我来处理,你管好自己的嘴就行了。”
肖海抿嘴一笑,递上纸盒道:“那好吧,莹莹,这是事后药,赶紧吃了它,我不想你未婚先孕,如果不想吃,给我生个可爱的小宝宝,我也不会反对的。”
纪莹莹捶了肖海一拳道:“去你的,给谁生也不给你生,那药……我已经吃过了,你收回去吧。”
“吃过了?”肖海一愣,吃惊道:“不会吧,这种药你也常备着?”
纪莹莹被说得面红耳赤,脸红心跳,抬起小高跟,在肖海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骂道:“你个小电棍,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样随便的人吗?”
肖海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道:“那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从张蕊那里跑出来,想到会有那样不好的后果,我又跑回去取了一盒药,我听到宿舍里有动静,就趴在门上听了听动静,原来你和张蕊也……也那样了啊,你好强悍!”
“咳咳……,那个莹莹,药店的门不是上了锁的吗,你怎么能够进的去?”
肖海一口唾沫差点呛到气管子里,今天这事弄的,与纪莹莹耍的时候,张蕊给偷看到了,与张蕊耍的时候,又被纪莹偷看到了,早知道这样,不如三个人一起耍得了,也跟着人家大片里学一学,这叫什么来着,爽飞,爽得直接飞进来。
如果牛大壮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说肖海是二老擀,土老帽,那根本不叫爽飞,而是叫双飞,还经常自吹阅过大片上万,这点常识都不懂。
纪莹莹晃了晃蓝色的女士小手包道:“张蕊给了我一把药店的钥匙,她没有时间的话我帮他看店,所以我可以自由出入药店。”
肖海挠挠头道:“我和张蕊那什么,你没生气吧。”
纪莹莹撇撇嘴:“我生气管什么用,你也不是我什么人,我也不你什么人,你有了张蕊,我们之间的事情就此打住,今天是最后一次。”
肖海急忙道:“别呀莹莹,我们交流的很好啊,为什么要打住,我还想……”
“想什么想,什么也别想了,我不喜欢三心二意花里呼哨的男人。”纪莹莹冷哼一声,抬腿就要走。
肖海嘿嘿一笑,今天这话题不能再继续了,纪主任一时气急,再把他踢出镇政府的大门,于是转移话题,追在她的屁股后面说道:“那个莹莹啊,刚才我去男厕所,看到有个人趴着墙头偷看女厕所,如果女厕所里没有别人,他就是偷看你的。”
纪莹莹吓了一跳,皱了皱柳叶眉道:“女厕所就我一个人,没有别的人,什么人想偷看我,老娘我跟他拼了,肖海快告诉我,他长什么模样?”
肖海想了想道:“个头不算高,跟我差不多吧,小平头,戴一个大眼镜,镜片有瓶子底那么厚,估计度数很高。”
“哎呀,是他呀。”纪莹莹像卸了气的皮球,满身的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肖海很是纳闷:“他怎么了,他就可以随便偷看女厕所啊,真是的,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