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下是一个蹲踞的石龟,高昂著拳头大小的头颅。
梅四娘不待她答话,便像给婴儿把尿一样,分开她的双腿抱在怀中,把花瓣对准guī头,浅笑道:“水儿,这个东西你喜欢吗?”
水仙子看著狰狞的guī头,心下不由一片慌乱,这样大的石头塞进自己的下身,她连想都不敢想。但她知道,抱著自己的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沉默片刻,她低声说:“喜欢”“喜欢就好。”
梅四娘也不扫去guī头上覆盖的一屋细雪,便蹲下身子,把水仙子放了上去。
花瓣在冰凉的石头上略一停顿,水仙子便被那层寒冷激得颤抖起来。坚硬的guī头还生动的雕著眼、鼻、口,此时这些突起慢慢陷入水仙子温润的体内。水仙子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下身居然能够轻易的吞下拳头大小的物体,她暗暗松了口气。
但她没看到,那上面还有一片翘起的平石,当guī头没入三分之一,那片平石撑住了花瓣。
水仙子觉得身下的物体猛然大了起来,一块坚硬巨大的物体死死卡在花径入口。
梅四娘看得很清楚,所以当觉得手下的玉体不再往下沉的时候,她便抱著水仙子的圆臀慢慢旋转起来。
guī头上的突起立时刮起水仙子花径内的嫩肉,传来阵阵剧痛,她忍不住惨叫一声。
梅四娘也不理会她的痛苦,只是一味挪动著角度,使那片平石一分一分的没入花瓣。
终於,水仙子的身体一沉,已经吞没了整个guī头。水仙子顿时觉得自己的花房被巨大的石头硬硬撑开,翘起的龟吻甚至触到子宫口。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的身体上下移动,看著手臂粗的龟颈在花瓣里进进出出,说:“水儿,舒服吗?”
“……舒……舒服……”
“唉,你舒服了,我的胳膊倒酸了。”
说著梅四娘便放开了手。
水仙子的身体猛然一沉,长长的龟颈立时没入她的体内,花瓣几乎触到龟背。她能感觉到guī头压扁了子宫,直顶到胃下面。水仙子被撑得说不出话来,喉咙发出一阵呃声。
梅四娘也怕把她弄死,毕竟主子还想吸龋糊的功力,见状只略等片刻看够水仙子的窘态,便把她抱了起来。
“啵”的一声,guī头湿淋淋地从花瓣中拔了出来。
看著怀中有气无力的水仙子,梅四娘笑著说:“水儿舒服得说不话了?”
“……”
水仙子不知该不该不接口。
“那咱们在这儿每天都玩一次,好吗?”
水仙子沉默片刻,低声说道:“主子还要用水儿……”
梅四娘闻言心头不悦,暗道:“你居然敢拿主子来压我?”
但她也知道,把水仙子弄废了,邢飞扬肯定不高兴。冷哼一声,转身入庙。
梅四娘抱著花瓣间淋漓滴著花蜜的水仙子走进庙内,说道:“既然如此,姐姐就给水儿找个小些的。”
庙中躺著一尊倒塌的神像。梅四娘眼珠一转,把水仙子抱成平躺的姿势,对著神像怀中的韦陀杆套了进去。
这个韦陀杆比guī头要小得多,但它上面是一节一节的突起。
水仙子不敢吭声,任由梅四娘托著自己套弄韦陀杆,转眼韦陀杆已经湿了三节,七寸多长。
少倾梅四娘又是一放手,想把水仙子穿在杆上。但神像年久已朽,韦陀杆顿时应手折断。
梅四娘笑道:“水儿真厉害,连神像都让你夹断了。”
她拔出断杆,又把水仙子套在神像抬起的手上。花瓣吞没了四根手指,拇指却难以也纳入其中。梅四娘抱著玉体一转,将拇指顶进水仙子的後庭。玩弄了一阵,梅四娘看天色已亮,也不把水仙子抱起来,仍让她夹著那些手指,平放在神像上,说:“水儿,你跟它亲热一会儿。”
便走到庙门旁。
梅四娘远远看到邢飞扬一路奔来,背上还负著一个女子,知道主子已经得手,背上那个肯定是明月山庄的人。她明白自己还不能露面,她连忙奔回庙内,把水仙子拽了起来。梅四娘是匆忙地随手一提,神像平平抬在胸前的手指立刻也断在水仙子体内。顾不得把它们一一拔出,梅四娘便将水仙子藏在庙後“小牛”的腹下。然後从门边露出半张脸,伸手指指庙中的神像,看到邢飞扬微微点头,她便闪身钻进神像後面。
救下吴悦让邢飞扬非常头疼。自己已经带了两个女子,而且还不敢让吴悦看见,无论北上南下,都得奔波几千里,这一路可有得受了。
邢飞扬把吴悦放在香案上,见她低头看著洁净的香案,连忙解释说:“这几天我一直睡在这里。”
吴悦沉默了一会儿,翻身下了香案,然後双膝跪倒,对著邢飞扬磕下头去。邢飞扬一愣,不等秀发碰到地面,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说:“这件事我责无旁贷,姑娘什么都别说。”
吴悦稳住心神,一声不响地静静坐在一旁,一对秀目望著邢飞扬。
邢飞扬挠头不已,已经知道赵无极的路线,但现在再带上吴悦,走路都成问题,还怎么动手?吴悦又是娇怯无力,把她一个人扔到附近村子里,实在不放心。算来算去,如今只好先把她送回尚家村,然後再去南京找赵老狗。但赵老狗还要北上长白,等他从长白返回南京,只怕还得一个月的时间。
邢飞扬反覆斟酌,最後还是暗叹一声,“算了,救一个是一个,先把吴悦送回去,其他再说吧。”
邢飞扬清清嗓子,正待说话。吴悦却柔声道:“小女子知道公子心下作难,不如在附近找一个地方让小女子住下,公子便可去救姨父、嫂子……表姐……”
说著心中一疼,眼泪又流了下来。
邢飞扬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如此柔弱,把你一个人放在村里我怎么放心?还是让在下先送你回去,然後再救伯父他们吧。”
吴悦低声道:“我们走了二十多天才到这里,回去还得二十多天……一来一回……时间太久了……”
邢飞扬知道她是担心其他人,心道:“这姑娘心肠倒好,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怎么可能呢?”
两人暗自盘算,半晌沉默不语。
突然吴悦彷佛下了决心,猛然抬起头来,期期艾艾说道:“其实……其实我刚才……”